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纪沫费劲力气好不容易从虞辰怀里挣脱,心里打了坏主意。扭开淋浴器开关,并且偷偷的给调到了超低的温度。先放低了
淋浴喷头悄悄的探手试了一下,唔……好冷。
然後,抬头便对虞小攻说,“要皮肤有弹性的话,很容易的!”
“什麽?”虞小攻此时已经拿了浴巾擦拭身体,擦干了,准备从淋浴间出去。可惜他尚未反应过来,小沫沫就将淋浴喷头
开到了最大,冰凉凉的冷水就对他全身从上到下使劲的浇了过去。
刚享受过高温桑拿,又经历了热水淋浴,再接著已经擦干净了身体,忽然被这麽凉的水整个浇了一遍身体,实在是非常非
常考验虞小攻的心脏承受力……全身的肌肉都猛得一阵收紧。
待虞大少反应过来,怒了的时候,那胆子越发见长的奴隶沫沫已经扔了淋浴头狂奔出了浴室,逃难去了。
虞小攻气得抓过一条毛巾赶紧擦干身上的冷水,随後才追出去。
不知死活的东西!反了他了!
其实说起来,沫沫的行为实在是太不智慧了,但是纪沫这麽个人,他的行动多数时候都是不经脑子的,冲动起来,都是先
做,後考虑结果如何收拾。
而眼下的状况就是,他惹祸了之後,不知道该要如何收场。阿弥陀佛,总之,先跑再说!
可惜洗浴的区域有一点不好,不适合狂奔。纪沫从淋浴间里跑出去,绕到泡浴的公共区,一个不小心就踩到了地上的一块
精油香皂,直接滑倒,扑通一声栽进了池子里。
如果仅仅只是栽进池子里,那还真的是个不错的结果。
但是,那个地方放了精油香皂当然就是说明香皂的旁边还有人在泡浴。
彼时,池子里正好有一对主奴,主人正背对著奴隶泡浴,他的奴隶则在主人的背上涂了精油香皂,双手打著泡泡给主人按
摩。主奴二人正在安静得享受沐浴时光,纪沫忽然摔进来,谁都没有料到。结果是被著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那奴隶立即
缩回了胳膊,而纪沫,直直摔向了那位倒霉的主人,水花四溅,那主人被惯性带动得仰倒、躺进了水里,纪沫正好坐到了
人家的小腿上,然後听见身下人的小腿哢嚓一声……呃,八成是骨折了。
这下可闯大祸了!
纪沫心里也知道要完蛋,忍住了摔出的屁股痛腿痛,趁著混乱从浴池里爬出来,更卖力气的往洗浴区的大门外跑,这次是
跑得连个头也不回了。
“纪沫,你给我站住!”
听虞小攻的声音也知道这次是真的火大了。沫沫心下一阵哆嗦,站住就死定了──不站住也死定了。
这可怎麽办好啊……
正不遗余力的跑著,却在一个转弯处,整个人忽然被抱住。
“在我宁越的地盘上,敢这样闹腾的,你倒真是第一个。”
宁越的声音里,高贵中透著沈沈的阴冷邪气,听得纪沫身上一阵发紧。
居然在这里被捉住,虞小攻马上就要过来了。小沫沫著急,连踢带扭“放开我放开我!”
“不放。”
宁越一边说著还一边将另外一只手探到纪沫身前,玩弄似的,一把抓住纪沫胸前的乳环。不轻不重的扯了了一下。
纪沫正在努力挣扎中,他穿环的伤口尚未完全愈合,忽然被吃痛,吓了一大跳,火烧著了一样整个身体弹了起来,想也没
想,侧身回头就胡乱挥胳膊。
啪的一声,好巧不巧,那个素有帝王之称的黑道贵公子、宁越少爷的脸上,清晰印下了一个淡红色的巴掌印。
这个……实在是……怎麽说才好呢?
“找死的贱东西!”宁越一把将纪沫甩到地上。
这位黑道贵公子,何时受过这种待遇,又有什麽人敢当众给他出这样的丑,一个低贱的奴隶,居然都敢挥手打他,这可不
单单是里子面子那些简单的问题了。
此刻之前,宁越是做梦都不会梦到这麽荒谬的情节。
纪沫原本在栽进浴池里的时候就磕伤了大腿,方才是忍著疼在跑,这样被用力一甩,站不稳,直接碰到墙壁、跌在地上,
宁越身後的手下立即跟过来,扭住纪沫的胳膊往他身後压。纪沫的身体本是很有柔韧度的,一般的姿势都不会让他觉得太
过痛苦,但是宁越的这些手下,似乎非常懂得折磨人的手段,也不见如何用力,只是轻轻一扭再一按,纪沫便觉得整个手
臂的筋都要被拉断了一般,转著劲儿的疼。
忍不住叫出声来,眼看著手腕的骨头就要被捏碎了。
“宁越,让你的人放开沫沫。”
好在虞大少爷出现的及时,身上松垮垮的披著一件浴袍,站在了宁越的跟前。
“放他?”宁越笑得邪气“放了他,这一巴掌,你拿什麽赔?”
虞辰听了这话,却也不恼,一副气定神闲波澜不兴的样子。“不然你想怎样?”
“想怎样……”若有所思的,宁少爷伸手,想要捏住纪沫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来好好欣赏一下此刻那副痛苦的表情。
纪沫被保镖下了狠手扭著胳膊,自然是疼得都要不敢喘气了,但是他却偏偏还要拧著脾气,死不肯让宁越捏自己下巴,於
是只见宁少的手往左边来,沫沫他的脖子就往右边歪,宁越改了到右边来,沫沫他又立刻缩著脖子忘反方向去歪。
宁越左右两下都没捏到,那贵公子的脾气一上来,一把抓住了纪沫的头发,手上使力,让沫沫不得不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竟有些好笑的说道:“竟然还有这麽会耍小脾气的奴隶。简直惯得不像话!”
“啊……”沫沫的头发忽然被紧紧的拉住,脖子後仰,成了一个非常难受的姿态。
“今晚就让我帮你好好改正一下。尝一次厉害,保你乖顺一辈子。”
“我才不跟你──啊──”沫沫正要出言顶撞,颌骨就被宁越给捏住了,看似很轻,实际上只要再稍微加上那麽一点点力
道,骨头就必定是要碎了的。
“哪有你说话的权利,再出一声,就活剥了你的皮,做灯笼!”
宁越那个幽冷的眼神,绝对不像是在开玩笑,纪沫看上一眼,立即吓得浑身一颤,不敢出声了。
宁越倒也真的不是在说笑话,人皮灯笼,他确实做过,而且不只一个。
见纪沫害怕了,他便心情好了那麽一点,语气温柔的继续说道“知道怎麽活著剥人皮吗?”
他抓住纪沫头发的那只手,手指微微松开,在纪沫的後脑轻轻抚摸,划出一条虚无的细线。
“这,对,就是这里,在这个地方,用刀在这个头顶上割出一个长长的口,把水银灌进去,再把你身体用特殊的机器固定
住了,任你怎麽疼怎麽挣扎都不能动一下,直到那些水银慢慢的渗透进去……然後……”
宁越话没说完,纪沫眼见著就已经要吓哭了。宁越的声音阴沈沈的,催眠术一般,让人忍不住去联想,而一联想那水银从
脑袋里灌进去,沫沫就不自禁浑身冷飕飕的直打哆嗦。
虞小攻还是非常沈得住气的。在这时也只是说了一句:“沫沫这麽漂亮的皮肤,剥了多可惜。”
话虽是说得温和,眼睛确实不悦的微眯著。
宁越转头朝他微笑:“不剥我也有别的法子让他舒坦。把个奴隶宠成了这样,你也好意思带他来见我。”
“是你下帖子请,我才带他来的。”气氛里,多了剑拔弩张的感觉。虞大少是真的不高兴了。
“好,先不说你把他调教得怎麽样。只说他今天犯了的这个错,你这主人,要怎麽收拾?难道不该把他给我玩一晚上当作
赔罪?”
“宁越我问你,我们的赌约是不是还成立?”
“当然。”
“既然成立,那麽,他现在就仍是我的奴隶。只要是我的人,对於他的一切,就绝不许别人做主。如何惩罚,是我的事,
与你无关。”虞大少走过去,伸手抚摸著纪沫脖子上的项圈,暗红色的宝石折射著诡异的光泽“看清楚了,这个奴隶,是
不分享的。你要带走他,我不拦你。但我也会离开,之前的游戏,一切作废。我不玩了!”
这话虽然说得像是小孩子的游戏,事却不是个可以儿戏的事。
所谓的不玩了,就是退出赌局,退出的原因如果是因为庄家违规,那麽,大笔的钱也得庄家来赔。
虞辰给纪沫带的是红宝石,规矩上,无论这个奴隶犯了什麽错,要杀要罚,除了他的主人,别人都是碰不得的。
若宁越执意要破坏规矩,当然就得自己来埋单赔钱。
宁越是个生意人,断不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孰重孰轻,自然权衡得好。
“好吧……大少爷,你的脾气可真大。就为了这麽个小贱东西?”宁越一个眼色,他手下的保镖立即放开了对沫沫的钳制
。“既然你要自己处置,那我就还给你。再管教不好,可别怪我不给面子、真把他做成了人皮灯笼。”
宁越笑笑得说完,转身走了。
纪沫的手臂被虐待了好半天,疼得都麻木了,刚一被松开,便爬起来就往虞辰身边躲去。
到处都是坏人!真可怕!
原以为虞小攻身边才是安全的,结果刚靠近了过去,正要装装可怜。结果表情还没做出来,忽然脸颊就挨了狠狠的一巴掌
。
“跪下。”
虞大少下手重,语气却是轻飘飘的。虽然脸上看不出怒意,但是纪沫觉得,这肯定是火了。
他还是第一次被虞辰这样打,心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