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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连接著肩带,不紧不松刚刚好。
沫沫看著自己的装扮,横捆竖捆的,像个邮包。
“真的没问题?不会掉下来?”被虞辰抱著往秋千架中央吊上去,纪沫其实很害怕。
“不会,放心吧!”
虞辰将那写吊带扯过来,两个扣在沫沫腰间的皮带上,两个拴在大腿根的皮带上,还有两个则挂在肩膀与胸前交叉处的皮
带上。
然後,他试著慢慢放手……
“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
没了重心,纪沫整个人晃得厉害,加上他没有充足的心理准备,一阵挣扎,整个秋千架都跟著他摆荡不停。
“安静安静,沫沫,你别动,你不动就不晃了。”
“我不要了,你放我下来。这个我玩不了……”
由於纪沫是被翻趴著吊到秋千上的,脸朝著地面,让他有种立即就会一头栽下去的错觉,虞辰越不让他动,他越是动的厉
害。越是动,秋千就越晃,吓得沫沫魂飞魄散,而受了惊吓,当然越是更卖力气的乱动。
如此往复,恶性循环。
“不玩了,不玩这个了……”
“沫沫,镇定,你镇定点。”虞辰非常无奈,只得伸手捉住他,让他的身体平衡下来。“习惯就好。”
纪沫得到了一个中心点的扶持,立刻双手全都攀上去,仿佛掉进海里的难民一般。这样一来,秋千果然不荡了,只随著呼
吸,平稳中缓缓的有那麽一点颤动。倒也不难受。
只是这姿势……
纪沫自然是全身光溜溜,双腿大张的被吊著,果然很刺激。
如果说对虞辰是视觉上,那麽对纪沫,无疑就是心理上的。
刺激来刺激去,擦枪走火是必须的。
虞辰一手扶著沫沫,另外一只手,顺著纪沫的脊椎骨一根一根的往下摸索,一只摸到尾椎,再往下……当然,那里不会有
尾巴,只有……
“啊!”纪沫叫了一声,不知痛是快。
也许诚如虞大少所说,极致的快乐是用痛来做诠释的。不然怎会有“痛快”这个词呢!
什麽是痛?什麽又是快?
恍惚之中,虞辰坚硬硕大的东西闯入纪沫身体里面,沫沫抓著秋千上的某一根吊绳,摇摇荡荡的随著那激情的节奏摆动。
连虞辰何时放开手的他都不知道,非常天才的自己慢慢找到了平衡。
与在平稳的环境下做爱的感觉著实不同,这秋千,摇晃的力度与摆动的幅度完全无法预测,那深深浅浅的插入,一下一下
,角度和力道都与平日不一样,又是被悬吊著的姿势,果然不同凡响。没有几下,纪沫就忍不住叫起来,带著哭腔的呻吟
,好听得简直让人受不了。
“……沫沫,你真紧……”
这一句,真是推波助澜。纪沫一个心神不稳,在摇晃中天旋地转的释放了。
32
“虞辰,虞辰,起来起来,起来!”
一大早,聒噪的鸟儿,吵个不停。
虞大少爷懒懒的睁开眼睛,本不怎麽高兴,但那咫尺间的距离里,看见纪沫漂亮脸蛋白皙剔透得宛如冰点糯米团,可爱又
可口,虐心大起,一把将小沫沫搂到怀中,压倒蹂躏,最後再在那漂亮脸蛋上不轻不重咬上两口。
“沫沫,一大早的就这麽有精神,不困?腰不疼?”
纪沫像只小虫子似的在虞辰怀里蠕动蠕动、躲闪躲闪,好不容易才把脸挪蹭了出来,逃离魔掌。举起双手:“给我把锁链
打开,我要去练瑜伽,我要去做运动。”
“你那腰已经够软了,不用这麽拼命努力。”
“我锻炼是为了身体好。不然早晚有一天被你折腾死。晚上戴还不行麽?!给我解开解开!解开解开解开解开解开……”
虞辰被磨得心烦,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翻出一大串的钥匙,试了好半天才找到了能开沫沫身上锁链的钥匙。
三下两下打开了。小受沫沫重获自由,聒噪的鸟儿飞出了笼子,扑棱扑棱翅膀,乐颠颠飞了。
虞辰不管他,看了看表,还不到六点,翻个身又睡了。
等虞辰正式睡醒,洗漱完毕吃了早点准备上班的时候,还不见纪沫身影,海管家说根本没看见纪沫下楼,虞辰便又上去找
他。
在那间有玻璃镜有投影机又能放音乐的房间里找到了纪沫。
他正穿著一条黑白奶牛纹的三角小内裤,歪歪斜斜套著一件衬衫──扣子还是系串了的,听著音乐身体呈金字塔型站不站
趴不趴的,姿势怪异又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虞辰居高临下看纪沫,顺便伸手色情无比的在那翘屁股上捏来捏去……这弹性、这手感、这屁股、这腰、这腿……这小东
西怎麽就这麽勾人呢?!
只可惜时间差不多,要上班去了。虞大少无奈的克制了一下“沫沫,你差不多了吧!这麽长时间都做什麽呢?”
“冥想。”纪沫练功被打扰,不大乐意,扭来扭去。
“冥想什麽?”
“冥想。不是想什麽,是什麽也不想。”
“好了好了,别扭了。”虞辰拦腰把纪沫拉起来。“我要去公司,你也该早饭了。”
“哦。”纪沫应著,忽然被拉起来,血液上涌,头好晕。忽然又想起件事“那个,你现在不忙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
“最近不行。”虞辰想了想“最近还是在我这吧,免得麻烦。”
“麻烦?”
“这几天,会带你去参加一个比较特别的宴会。总要多少做一点准备。你在我身边,比较方便。”
“什麽宴会?非得带上我?”
“都是主人与奴隶一起参加的,不带上你难道我一个人去?”
“怎麽可能有这样变态的宴会!”
“又有什麽不可能的。”虞大少总结“总之你白天乱跑我不管,晚上给我按时回来。”
“按时?”
“就是不能比我晚。就是我进门之後就要见到你。”
尽管虞辰郑重其事的警告,但是不用想都能知道,纪沫是转个身就会给忘了的。
但也不能怪他,他原本还真的是想乖乖听话甚至哪里都不去的。
但是……下午的时候,他手机响了。
刚接起来就听见马莉娅那火辣辣的声音:“沫沫沫沫,你上哪去了?这麽多天连个鬼影子都不见。快点回来啊!”
“我忙著呢!回去干嘛?”
“你忙个屁!赶紧回来!今天姐姐我十八岁生日。蛋糕都订好了。快快到我家来庆祝……”
纪沫一听,差点让自己口水给呛著:“我说姐姐,你想吃蛋糕能不能换个更美丽点的谎言啊。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说你
十八。这些年,你年年十八,什麽时候能长到十九?你过的那是哈雷彗星历吧!”
“少在那废话!你来是不来?”马莉娅那爆碳脾气一上来,声音高了个八度,一脚踹翻了凳子。“不来我就──”
纪沫一听马姐姐火了,赶紧说道:“来!我来,马上!”
“死小子算你识相,给你半个小时。”说完便哢嚓一下挂断了。
纪沫到了马莉娅家,齐笑方小羽龙龙都在,屋子里乱七八糟堆得都是育婴宝典婴儿床婴儿车婴儿玩具小衣服小袜子甚至连
纸尿裤都预备了好几大包……
纪沫把手里写了“生日快乐”的心形大花篮往学步车里一塞,转身进洗手间去呕吐一翻,在出来时已经神清气爽了。
挤到沙发上,齐笑和方小羽正在下跳棋,马莉娅全神贯注看著电视,电视正在播放胎教片,一位肥胖的医生声情并茂的传
授著吐吸大法。
“不知道的以为你明天就生呢!”纪沫抓来牛肉干刚要吃了补充体力,厨房里却传来龙龙天籁般的美好圣音:“开饭!”
几个人立即拼命往饭厅跑去。
龙龙做菜的手艺,能让人吃到热泪盈眶。
好菜配好酒,喝著喝著就忘乎所以了。马莉娅是孕妇,没人灌他,但她却是个最能瞎起哄的,自己不喝却往死里撺掇人家
灌酒满上干杯云云,方小羽年纪小,没几下就给忽悠到了桌子底下,剩下的三个,纪沫恐怕是最菜的,偏又逞能,喝啊喝
的就喝成了个傻瓜,笑呵呵的爬到了暂时摆在阳台上的那张婴儿摇摇床上,床小,他只能上半身趴在上边晃荡。
待到夜深,马莉娅咋呼累了,回主卧室去洗漱,齐笑也迷迷糊糊回了自己家。方小羽还趴在桌子底下搂著拖鞋睡到流口水
。
龙龙却仍是端著红酒杯子,闲庭信步踱上阳台。他伸手推推婴儿摇床,那床便晃荡起来。本来就迷迷糊糊差不多已经睡著
了的纪沫又有了几分意识,冲著龙龙呵呵傻乐了两声。
“沫沫,朋友一场,别怪我没提醒你。”龙龙半蹲下来,把手里的酒喝光了。“跟虞辰打交道,千万别认真。你可小心─
─别被他卖了。”
大约是真的喝多了,沫沫脑子不灵光,恍惚间精神穿越了,以为自己还挂在那个邪恶的秋千架上,保持著一脸贱相,听见
“卖了”二字,还笑呵呵接过龙龙的话,含糊的嚷著:
“慢了?慢了……慢点好,太快了不好掌握平衡……”
龙龙见纪沫已经大脑迟钝了,只好摇头“算了,你睡吧,夜深了。”
纪沫听了,忙不迭的点头接话“太深了。没错没错,太深了……屁股疼啊……”
话说,当虞大少赶到马莉娅家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