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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风阁的冲突已大势初定,狂风阁的战火却方兴未艾。
“你别以为门主偏宠你,就洋洋得意跩得二五八万!我告诉你:门里的兄弟没一个服你这个空降的狂风阁主,大家服膺的是门主的命令,你这个狗仗人势的空降部队,说穿了不过是门主身边的一条贱狗罢了!”被新任的狂风阁主向以农激得怒发冲冠的内侍,再也咽不下鸟气的发飘。
向以农一副正中下怀的狂傲,哼笑道:“你这可是以下犯上,想必是豁出去了?”
“没错!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你这个狐假虎威的人渣!”他一定要狠狠修理这个仗势欺人的纸老虎,就算触犯门规也在所不惜!
向以农百般挑衅为的就是逼他干架,火上加油地贬损:“说大话谁都会,真有种就放马过来,否则就老实承认自己是没种的鼠辈龟孙于,跪下来向我磕头认错,我心情若好,说不定会考虑替你向门主求情。”
内待完全被激怒,愤怒的拳头不顾一切的飞向向以农的鼻梁,怒声咆哮:“臭黄鬼,纳命来!”
只见向以农轻轻一闪,便让内侍的狠拳扑了空,他从容不迫的来个回马枪,对准内侍没有防备的下巴,毫不留情地挥了一记猛拳。
“哎……噢………”随着颚骨碎裂的声响,内待发出一声惨叫,痛得弓下身躯,气势顿减泰半。
向以农轻蔑地睥睨,冷言讥消:“才一拳就不行了?真逊!连被揍的资格都不够,快滚!”
向以农目空一切的据傲,让下巴碎裂的内侍咽不下鸟气,强忍痛楚,趁其不备地偷袭向以农。
哪知向以农是佯做轻忽,实则早已料到他会有此一着,不慌不忙地踢出脚猛绊了内侍一脚,内侍重心不稳,向前扑倒于地,已经碎裂的下巴又朝地面一个直击,雪上加霜的剧烈痛楚让他当下昏厥。
同仇敌汽的其它三个内侍,本想上前支持同伴,但目睹此情此景之后,全都不敢妄动,唯恐自个儿下场更惨烈。
向以农吝于看痛昏的内侍一眼,没有丝毫同情冷言下令:“在你们下场和那家伙一样之前,快带着那家伙滚!”
三个内侍闻言心头一颤,谁也不敢多加耽搁,扛起下巴碎裂、痛昏于地的同伴,争先恐后的逃出狂风阁。
骚动平息,向以农心情更为恶劣,劲步出走,骑L1750CC 的银黑色重型机动跑车,呼啸离开狂风阁,上街飚车去也。
车速之快,让在后面跟监的两人组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深怕一闪神就把人跟丢,回去就难以对门主交待了。
在他们两人之前,已经有两组同门因跟丢向以农而遭门规严惩的前车之鉴,他们可不想重蹈覆辙。
自狂风阁逃出的三名内侍——附带一名昏迷不醒的,不是到医护部去疗伤,而是到参谋长兼执行副长那瑟西斯面前告状。
惊魂未定的三个内侍,把下巴碎裂昏厥的同伴当成有力人证,争相向那瑟西斯告状诉苦,告发新任狂风阁主向以农上任以来的种种恶劣行径。
“参谋长,您是门主跟前的大红人,放眼整个白虎门里,就只有您能和那个空降阁主抗衡了,请参谋长一定要替我们作主,那个仗势欺人的臭黄鬼实在欺人太甚了!光是这个星期内,被那家伙打断鼻梁、肋骨、下巴、肩肿骨而送医的门人就有十个,属下句句属实、绝无虚夸,请参谋长明鉴!”
那瑟西斯四平八稳的安抚群情激愤的手下们:“先送伤者就医,这事我记下了。”
“是!谢谢参谋长!”三个告状内侍如获至宝,一谢再谢才心满意足的扛着受伤的同伴退下。
该死的臭黄鬼,你嚣张的日子不多了,咱们智勇双全的参谋长一定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再也放肆不起来,哼!
遣走手下,那瑟西斯随后去造访执行总长肯。
肯脸上明显的写着“你还是来了”的表情,让进门的那瑟西斯更加确信白虎门主钦点的五位新任五风阁主绝对有问题。
“看来你并不意外我会来找你。”即使同为白虎门主跟前的心腹红人,那瑟西斯对肯还是有较劲的竞争心态;只是擅于掩饰的他,从未让人窥见他这层心思。
肯不多废话,开门见山的进人正题:“你是想问我对五位门主钦点的新任五风阁主看法是吗?”
那瑟西斯却不明确表态道:“如果是,你准备回答我吗?”
虽同为白虎门主的首席心腹,但肯和那瑟西斯的性格却大异其趣,光是说话的习惯便有天壤之别。
那瑟西斯喜欢拐弯抹角,除非必要,否则绝不轻易表态,也不正面表明自己真正的意向,说起话来总是模棱两可。
肯性格刚毅,行事一板一眼,说起话来一针见血,极少废话,说一是一,不喜欢拖泥带水瞎耗时间。
“既然五风阁主是门主钦点的,身为执行总长的我自然听命行事。”肯态度十分明确。
那瑟西斯轻笑两声:“难道你不觉得悬宕五年的五风阁主,如此唐突的由五个来路不明的黄种小鬼接任,实在是太过抬举那五个黄种小鬼了吗?毕竟有色人种的能力是无法和我们优秀的白人相提并论的。”
“你若对门主钦点的人选有意见,大可直接去向门主建言,不必来向我嚼舌根。”肯最讨厌那瑟西斯凡事要拖他下水这点。
那瑟西斯自然不会就此打住乖乖走人,依然故我的自说自话:“若有必要,门主那边我自然会去说。你知道我一向是个敢言之人,只不过在直言之前,我有必要先查明真相,免得门主以为我是妒才而乱嚼舌根、搬弄是非。”
“既然如此,你不如亲自去验明真相。”肯务实的建议。
“我正有此意。”话落便优雅的旋踵准备走人,转身之际,他又问了一句:“听我的手下说,你那些调派到‘傲风阁’侍候的手下,也受了傲风阁主不少气,送医救治的人不比我那些调派去‘狂风阁’侍候的手下少。难道说你的手下都不曾向你抱怨过新任傲风门主的不是?或者你对手下的抱怨不当一回事,根本没放在心上?”
肯知道不给予满意的答复,那瑟西斯是不会轻言罢休,决定速战速决打发他走。
“抱怨的手下不是没有,但既是门主交付的命令,即便受再多冤气委屈,还是应该任劳任怨、忠于职守。
“原来如此。”确定肯在针对新任五风阁主这事上不会和他起舞后,那瑟西斯不再多言干脆走人。
他就亲自去查证后再行定夺吧!
沿着曲径往“冽风阁”走,一路上幽静异常,且愈是接近冽风阁愈感觉不到人气,也确实没看见半个人影。
那瑟西斯不禁心生纳闷,但仍继续向冽风阁挺进。
真的不太寻常,他都走进大厅了,还不见任何下属上前来迎接侍候。平时,若知道门主跟前大红人的他来了,手下们早在曲径上列队迎接他的大驾光临。
今天却是他人都自己进大厅了,还不见半个人影。
那瑟西斯虽心生不满,但他仍是不动声色,打算先查个水落石出再来追究失职不迟。
没人、没人、没人!整个一楼都没人!
那瑟西斯心生不妙,想传唤手下前来查探究竟之际,赫然发现二楼楼梯口有个人影,于是他暂缓传唤手下的念头,朗声问二楼楼梯口的人影。
“你不知道见着参谋长不出声问候是有违门规的吗?”
他很在意对他不敬之事。
二楼楼梯口依然毫无动静。那瑟西斯心中大为不悦,决定上楼惩罚明知故犯的门人。
有种!居然文风不动,待在原地!
但这份胆识只是加强那瑟西斯惩处的决心。
“你胆子挺大的嘛……”那瑟西斯上了楼,定睛一瞧,发现了不可思议的画面——带种的手下居然张着嘴不动,也不出声。
“这是怎么回事?说!”等了半晌,张嘴不动的手下依然毫无动静,倒是那瑟西斯从他惊恐无奈的眼神,自行归结出答案:“你不是不想动不出声,而是不能动也不能出声。”
他抬眼向前望去,霎时傻了眼——长长的回廊上,居然出现六尊雷同的“活人雕像”!
那瑟西斯不敢置信的上前—一确定,愈看心里愈吃惊。
这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全部的人都不能动也不能说话?!
此时,最接近楼梯口的张嘴手下适巧回复行动自由,连忙上前对那瑟西斯下跪,磕头申冤:“属下参见参谋长,求参谋长为属下们申冤报仇!”
那瑟西斯高高在上地授意:“说!”
获得申冤机会的手下,义愤填膺地状告新任“冽风阁主”雷君凡:“启禀参谋长;请参谋长奏请门主收回成命,解除新任冽风阁主的职权,将他严惩治罪!这绝非属下一己之见,而是侍候冽风阁主全体属下们共同的心愿。
参谋长有所不知,这位新上任的冽风阁主雷君凡,仗势自己是门主钦点,目空一切,完全不把我们这些尽心侍候的属下当人看待。自己成天门不吭声便罢,他却命令属下们也要和他一样,成天不动不说话,若稍有违逆,他就对属下们施以‘点穴功’,强迫属下们像参谋长所见一般,定在一处,不能出声也不能动作少说两个小时——“”点穴功?“那瑟西斯对这陌生名词惟一的印象,是来自好莱坞电影拍摄中国古装功夫片时的特效场景。
告状的属下热心地加以解说:“听说‘点穴功’是一种极神秘的中国功夫,就像电影拍摄那般,能让人定住不动数分钟、数小时,甚至数天。那个黄种臭小鬼似乎身怀此等中国功夫绝技,成天以点穴功对属下们施虐、任意惩处,动不动就让属下们‘罚站’,根本不把属下们当成人看待。我们不要侍候这般喜怒无常的黄鬼阁主,请参谋长替属下们作主!”
那瑟西斯愈听愈对这个“冽风阁主”雷君凡的“神威”感兴趣,决定亲自一探。
“你先下去,本长自有主张。”
“是!”
遣退手下,那瑟西斯便往雷君几所在的“藏书阁”移动。
前进藏书阁,雷君凡的形影便人眼而来。
睇着伏案埋首的雷君凡侧脸,那瑟西斯一时之间有点意外。
十七岁少年竟会有此等慑人的威压感?!
何况这黄鬼少年看起来比同龄的白人少年还小了几岁,哪来令人无法忽视的王者气势?
然那份惊愕不过数秒便成为过去式,那瑟西斯等不到雷君凡主动示意招呼后,反被动为主动道:“我是白虎门参谋长兼执行副长那瑟西斯,阁下是新任冽凤阁主雷君凡吧?”
臭黄鬼,本长肯主动自我介绍已是给足你面子,你最好识相点,立刻迎上霸气 书库 前来逢迎本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雷君凡偏就不买他的帐,五分钟过去了,依然埋首书中,没有任何反应。
这无异是犯了那瑟西斯的忌讳,他加重语气严厉警告:“你别以为自己是门主钦点,就可以无视白虎门门规,目无法纪为所欲为。
本长可是门主的首席心腹,信不信?只要本长一句话,门主就会将你罢职,严加惩处!“雷君凡依然无动于衷,明显地把那瑟西斯视而不见。
那瑟西斯最恨人家不把他放在眼里,怒气高涨的欺近雷君凡,一只手掌嚣张地按压住正要翻页的书本,口气极差地质问:“本长在和你说话,你竟敢充耳不闻?简直……”
就在那瑟西斯气焰高张的发飘时,雷君凡有了动作——以风卷残云之势,点了那瑟西斯颈子间的穴,迫那瑟西斯中途消音,定住不动。
然后自那瑟西斯定住不动的手掌下,轻轻松松的抽出书本,带着那本书起身走人,独留那瑟西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