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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我说,阉了喂狗。我笑笑说: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见旧人哭。一月乐了说:边去吧你。跟郝涛那,没谁我还是旧人呢。郝涛和我很早就认识了,很多年了,要说一点感情没有,那不诚实,再说双方家长关系也都很好,分了,得想个理由给老爸解释。我没法接话。一月接着说:对他,我可能是依赖,对你,我是很心疼。那天跟郝涛走了,把你一个人扔家里,我就心疼得不得了,总觉得心里没着没落的,你生病那次,我恨不得自己替你发烧,替你疼。你去那个琳琼那,我就莫名的不快乐,总是跟郝涛发脾气。后来,我才发现,我似乎是爱上了你,又不敢确定。其实,你眼神里很我东西我都能读懂,你爱我,你心疼我,你怕我受伤害。平时并不觉得你是多么坚强的依靠,可我有什么不开心,你肯定是陪在我身边的人。而且,我一见着你,心里就很踏实。她把我使劲地搂了搂说:终于在我怀里了,我很幸福。
我吻了吻她的唇,拍了拍她的脸,说:我们太年轻,路却那么远。一月说:喂,你能不能别老这么深沉啊,我爱你,别的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想和郝涛先冷一段时间,等他平静了,淡下来了,再谈。我点点头。一月接着说:现在,起床吧,我想跟你学做饭,我做得总不那么好吃。我说:那咱先得去菜市场买点菜吧,再去超市买点佐料啥的。
两人互相闹着穿衣服,穿了脱,脱了穿的,一月突然对我说:乐川,我发现你很妩媚。我很窘,掩饰地说:几妹?一月乐得不行了,说:你就打岔吧你。又突然问我:有没有男人追过你?我说:就前年我把一本精装书掉水盆里了,我爸追过我。一月乐不可吱地接着问:那有没有女孩子追过你,别说是你妈啊。我说:我妈也不是女孩啊?除了你没人追求过我,都是我追别人。一月瞪大眼睛说:你还追过别人啊,你追过几个人?我说:我上高中那会儿玩老鹰捉小鸡,我当老鹰,追过一群人。一月扯着我的耳朵说:得了得了,就知道贫,这床都起了一个钟头了,还跟床上呆着呢。我嘟着嘴说:那也不赖我啊,是你先脱人家的衣服的。一月一边揉着我的脸一边说:让你犟嘴,让你犟嘴。我笑着跳下床,一月在身后大喊:死乐川,回来收拾床。我看着一床狼藉,满脸苦相,说:“放那吧,晚上咱俩还得睡呢。”一月兴奋地蹦下床,逼到我跟前说:“说好了啊,今晚不走了啊。”我点点头说:“那咱们一会儿回家看看吧,跟我妈打声招呼,要不她该着急了。”一月说:“行,我一会儿送你回去一趟,不过你自己上去吧,我不上去了,我怕你妈。”我嘿嘿地笑着说:“丑媳妇早晚见公婆。”
两人终于收拾停当下了楼,我煮了点粥,还煎了蛋,拌了两个小菜,吃得简单但很舒服。吃过饭,我去洗碗,一月擦桌子,然后倚着门框看着我洗碗,一会儿胡撸一下我的头发,一会儿拉拉我的衣角,我说你去客厅看电视去吧,她说乐川跟你在一起的人一定很幸福。我说快拉倒吧,就因为我会做饭会洗碗啊。一月说还有很多,顺手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妈的,这荡妇。
准备出门的时候,一月开了机,天老爷啊,估计得有一百条短信和未接来电的提示,这叮咣地响个不停。一月把手机递过来说:郝涛的。我说:我才不看呢。你自己想折去。我边说边打开门,我靠,一大束花伸到我面前,吓我这一大跳。我伸手把花挪开,就看到郝涛那张脸了。他见是我有些失望,问我:一月呢。我说:你这花都伸我嘴里来了,也不看准人。他说:我哪知道你还在啊?我以为一月呢。我说:我会永远健在的,放心吧。
郝涛说着就进屋了,把我闪在一边。一月看了看郝涛,又看了看花说:“郝涛,我这段时间真的不想谈,我想静一静。”郝涛说:“为什么?”然后看了我一眼。我耸耸肩说:“我也想知道为什么。”郝涛说:“关你什么事,你能不能让我俩单独谈谈。”一月说:“乐川别走。”我拉过一月的手,不轻不重地握着,一起面对郝涛,我说:“伙计,今天不是谈话的时候。”郝涛看起来很痛苦,望着我说:“乐川,你让我们单独呆一会儿好吗?”看他诚恳的样子,我心里很难过。我用力握了握一月的手,小声说:“择日不如撞日,我就在楼上。”
一月摘了围巾,对郝涛说:“坐吧。”郝涛把花放在茶几上,颓丧地坐到沙发上。一月坐到对面。我拿了一听可乐,坐在二楼的楼梯上,他们说什么我听不清,只是偶尔听到郝涛大声并绝望地问“为什么。”半小时过去了,还没谈完呢,我有些无聊,心里也很乱,打算去书房抽本书看看平静一下。就听一月在楼下大喊:“你放手,乐川,乐川,放开我。”我冲出几步,一下就从楼梯扶手下跳到一楼,郝涛正抓着一月的手腕,一月正挣脱。郝涛见着我仍没有松手的意思,我衡量了一下形势,抓起电话播了110,说有人吵架,在动手,电话那头问地址,我用眼神问一月,一月看了郝涛一眼,说:“算了吧,乐川,没事。”接着对郝涛说:“你放手啊。”郝涛估计是倔劲上来了,仍不放手,我拿起一月压在电话下的缴费收据报了地址。我放下电话,站到一月身边,握住郝涛的手腕说:“放手吧,如果这样有用,那就不会有分手两字了。”郝涛瞪着我说:“你个小屁孩你懂什么?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吗?你要是我你怎么办?”我说:“我不知道你怎么办?我要是一月,我就把手腕剁了,给你了。”
郝涛像受了刺激,手缓缓松开了,我轻轻地揉着一月的手腕,握痕明显。郝涛喃喃地说:“我还爱你,你知道我爱你。”门铃响还有敲门声,我跑去开门,来了两个民警,先问了谁报警,又问了各自的身份和关系,看了各自的身份证,问清了原因。警察就请郝涛离开,郝涛跟民警同志走到门口时,我跑过去说:等一下。警察问我怎么了,我说他身上还有这个家的钥匙。警察看了一眼一月,又看了看郝涛,郝涛无声地把钥匙拿出来,交给了警察,警察又给了一月,然后跟我说:“安慰一下你同学。”我点了点头。
一月坐在沙发上发呆,我坐在她对面,静静地陪着她。她坐到我身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我搂着她,紧紧地。她说:“我不想搞成这样,本不想让他难堪。”我说:“我也不想,但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感情让女人失去智商,让男人失去理智。我害怕我保护不了你。”一月无力地说:“我知道,我没怪你,这样也好,省去很多麻烦,如果说不通,干脆让他恨我好了,他对我很好,他是个好人。”我拍了拍一月的背,说:“该来的总会来,一切都会过去。”
回复日期:2008…12…21 20:18:59
狂子啊;你又帮我掐架呢。好哥们。
无所指,对事不对人。
丫的要吃酸菜,干吗点猪肉炖粉条子啊。各有各的风格。生活中的暧昧已经太多了,文字里能去多少就去多少。
摩天大楼里的爱情和黄土高坡上的爱情,有啥区别没有?罗与朱的爱情我喜欢,但我更感动于孙少平与田晓霞的。
你可以观看我的爱情,观赏我的爱情,观摩我的爱情,甚至观察我的爱情,但你不必关心我的爱情,我的就是我的,你的在你丫的床上。
生活常常开我们的玩笑,但我们却必须认真对待生活。这当然不公平,但人可以开自己的玩笑,深情路线走得腻歪了,看过《明天你是否依然写博》,暧昧没精力没心情了,看过《佛灯与拂尘》。手法重要吗?大柿子炒他妈的鸡蛋,小爷我就爱放糖,丫的要吃咸口的,回头自己兑酱油去。对了,对了,还有想像空间,丫的想像空间赖我留的太小,不赖自己的脑容量和想像力?我最烦那些欧美电影了,叮咣一痛打,死了不少好活的,以为革命他妈的终于成功了,末了出现一个坏伙的种,还一特写。特胳应人。
我的一月我做主,就这么地了!
回复日期:2008…12…22 12:30:43
降温的厉害,这里似乎有些冷清,为妻的我自己来顶顶老公的贴吧。
回复日期:2008…12…22 21:38:36
等一月平复了心情,她开车送我回家看老妈,一路上表情丰富,谈吐自然,看不出若有所失的伤心,也看不出如释重负欣喜。一月像识途老马,十分钟到了我家楼下,我说:“这么快?”一月说:“咱两家一个区,中间就隔个大公园。”我歪着头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公园在哪。一月坚持不上楼。
我上了电梯才想起应该给老妈解释一下两天没回家的原因,理由还没想充分,电梯就到了三楼。我按门铃,老妈开的门,第一句话就问我感冒好点了没,第二句话是衣服很漂亮,第三句话是家里来客人了。我一边探头向客厅张望一边问:“谁啊?这时候来干吗啊?我还想跟您二人世界呢。”老妈说:“二你个头啊二,两天不回家,也不打电话。”
换完鞋进了屋,我就傻了,沙发上坐着的尚书,见到我就站起来打招呼:“乐川,你好,哎,你又长个了啊。”我呆呆地说:“长了吗?倒没觉得裤子短。”心里嘀咕:这人不说永远不想见过我了吗?还说我是懦夫。老妈在后面拍了我一巴掌,说:“连个话你也说不明白了,你陪丫丫坐着吧,我去弄点好吃的。”我说:“我去弄吧。”老妈说:“用不着你。哎,你今天晚上回不回来,唉,你别回来了,丫丫住咱家,住你那屋,她明天晚上的火车回哈尔滨。”我心里说:“妥了!不用我说,也不用我解释,这可是你撵我走的啊。”
尚书,就是我高中时候的小班长,当初学文科就是为了能和她一个班,也就是她在去北京上大学之前把四本日记留给了我。她就姓尚,她爸说给她起了个名叫书。生来就正一品,这名起得牛吧,她这名也不算牛,话说高中那会儿,我们班还有一个小子姓万,叫万岁,整得老师上课都不乐意提问他。丫丫是尚书的小名儿,因为两家关系比较好,所以,老妈老爸都叫她丫丫,我们俩关系好的那会儿,我就叫她丫儿。
当初高考结束,她以良家女痛斥负心汉的决绝,宣布再也不搭理我了,我也没打算还能见着她。她和一干人等考到北京了,我则留在了哈尔滨,没想到竟然跑到我家里来了。这女人也太善变了吧,我要是说不见,那肯定就不见了。
再见尚书,眼前的她很坦然,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跟我也很亲近,没有当初的那种痛恨、不屑和厌恶了。还是她先开口说话了:“乐川,你这两天忙什么呢?啥时候回的北京?”
我说:“回来几天了,感冒了,休息呢,也没啥事。”
尚书说:“晚上咱们考到北京的同学聚会,正好你也在北京,大家伙都挺想你的,一起去吧,你可别推辞啊。”
晚上,我得陪一月啊,让这丫头一个人,我真有点不放心,也舍不得。我说:“我答应晚上陪一个大学同学了,她刚失恋,心情不太好。”
尚书说:“那带她一起去呗,正好大家伙开心一下,比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