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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错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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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小白骤然弓起身子,发出一声惊呼:
  白小白这话,更是把慕容楚楚怄气到恨不得灭了白小白,说来说去,白小白还是舀她跟那冷血的有鳞慕容楚楚对白小白的蛮不讲理,已经不想生气了,她用手吊勾住白小白的脖子,同时弓起上身贴住白小白单薄的前胸,呼气兰香地问白小白:“你想不想要?”
  白小白竟然极不合时宜地犹豫了一下,装糊涂地问:“我要什么?无脚畜生比。慕容楚楚哪知道白小白对那条蟒蛇很有感情。那蟒蛇是白小白自小养大的,陪白小白练缩骨术中的软功,舀到这儿来推搪□,并不是白小白故意恶心慕容楚楚。
  慕容楚楚一翻身,将身子下面,上下其手地笑着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可恶?”
  白小白被翻下去后,突然显得很乖顺了,一副缴械投降的样子,痴看着慕容楚楚,那眼神很是迷失在某处走不回来了。
  慕容楚楚的手,好像自然而然,又像是特意而为,顺着白小白柔软的身体,一路摸索下去。
  只见水天然笑嘻嘻地从门外走进来:“我是来捉双的,看你们还说什么。”
  白小白见是水天然,倒也不怎么难。”
  水天然笑说:“你两个都成和合二仙了,还说这话蒙我,两个女子住一起,尤其不能证明清白。”
  白小白反抗无力地抓住慕容楚楚仍在向下滑的手,分不清是在拒绝还是在请求地迷乱低语:“不要,不——要。”
  慕容楚楚反为白小白的低语,催使得“心狠手辣”起来,“报复”白小白的念头,混杂着自己的欲情,玉指直没进 “不要啊!”
  慕容楚楚被白可仔细看看白小白脸上的神情,只是表现出一脸惊骇,并不像是因为身体的疼痛。
  白小白叫了一声后,不再作声,脸色苍白神情凄怨地看着慕容楚楚,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很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让人怜惜万千。慕容楚楚仓促舀出手指,手指已经被鲜血染红。慕容楚楚顿觉自己有种罪恶感,身下的白小白,是那么薄到了被你舀了去,不过我死也甘心情愿了。”
  慕容楚楚很是惶惑:“小白,你到底在说什么?就算我破了你的贞操,你也不至于丢了命吧?”
  白小白的哀怨神情,很快变得豁达无所谓了,复又能笑嘻嘻地抱住慕容楚楚的脖子说:“阻碍已去,今晚我要同你极尽欢乐。知道什么是颠鸾倒凤吗?我们一起做好了。”
  白小白说完,蛇样掉转身去,头探在慕容楚楚的两股中,唇舌亲吻住慕容楚楚的隐秘处。慕容楚楚倒吸一口凉气,颤栗般的愉悦,迅速传遍了全身,并侵入五脏六腑,由不得人要发出靡靡之音。慕容楚楚终因心里含了对白小白的内疚,便也有样学样地跟白小白做同样的事情,尽力讨好白小白,以弥补先前对白小白造成的伤害。
  ……绞缠、游戈、翻、折叠、为情,慕容楚楚却羞得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看说的什么话,我跟小白女子,你有什么好捉双的?我昨晚到小白这儿闲聊,看夜深了,就留宿在这儿了自背而腹、由首至足、迷乱、蛊媚、妖丽绚烂、香气氤氲、散发纷披……一切唯恨不能死!
  慕容楚楚迷幻地睁大着眼睛,只觉白小白无处不在,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在她炽热的肺腑间,甚至在她飘渺渺的思维里越来越强烈,慕容楚楚微笑着,轻飘飘地游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并渐渐地升到了高处……
  在欢愉的过程中,慕容楚楚身上飘逸出的香气,先是温婉清雅的,慢慢地变得纯醇馥郁,又转辛凉甘甜,小白那惊骇的惊呼吓得心中大跳,开始还以为自己的霸王硬上弓弄疼了白小白……丝缕萦绕韵永缠绵,闻之令人心神愉悦,却不能用言辞尽述好处。
  慕容楚楚悠悠地醒转来,美目流光溢彩地瞬了瞬,脸上依旧有点儿迷幻地笑着:“小白,刚才你究竟把我带到了哪儿?”
  白小白爬跪在慕容楚楚身边:“带你到了你想到的地方。”
  慕容楚楚:“那你为什么没有破我的身子?是心存仁念吗?”
  白小白:“推己及人,我怕你也像我一样戒守着什么,那样岂不要了你的命?”
  慕容楚楚叹口气:“也许我真的对你做错了。”
  白小白忙安慰慕容楚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后我避讳点儿,就不碍事了。”
  慕容楚楚:“那我的给你留着好了,现在要可不行,我是虚弱得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了。”
  慕容楚楚说完,沉沉睡去。白小白确定慕容楚楚不是再一次晕厥过去,才放下心。看着慕容楚楚熟睡的娇柔样子,白小白发了好一阵子呆,忧喜参半着自己跟慕容楚楚的关系。她白小白戒守多年的身子,被不知其中厉害的慕容楚楚破了,以后何止缩骨术不能随便用,连性命都极其堪忧。要是换了别人,白小白早将那人千刀万剐了,但对慕容楚楚,白小白宁肯要美人不要性命。
  白家的缩骨术名扬天下,练缩骨术的女子,不仅要忌烈酒,怕烈酒麻痹了神经,筋骨不能自如收缩坏了功夫;更忌讳身子被破处,怕在施展缩骨术时,精元气泄露,从而导致骨骼不能复原,会死得极其丑陋难看。
  白小白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死成一摊丑陋的肉泥,就觉后背上嗖嗖地冒出凉气。自己只图一时随心尽性,死到临头了还执迷不悟。慕容楚楚啊慕容楚楚,你何止害人着什么,那样岂不要了你的命?”
  慕容楚楚叹口气:“也许我真的对你做错了,简直是要人的身家性命。可这能怨恨慕容楚楚吗?她白小白明知慕容楚楚是能烧死人的火,还要像飞蛾一样纵身扑去,不扑到就不会停下来,至死方休。
  白小白睁着眼直到天亮,听到外面有人走动,才惊觉该起床了,要是被水天然跟燕子丹,看见慕容楚楚在自己这儿,那多难为情,亏她先前还死乞白赖地要燕子丹分开自己跟慕容楚楚。
  白小白匆忙穿衣起床,慕容楚楚依然甜睡着,娇美的脸上挂着微笑,白小白看了,怜惜得忍不住亲过去,柔声说:“宝贝,起床了。”
  慕容楚楚向里翻个身:“浑身酸软,再让人家睡一会儿嘛。”
  白小白真想让她再睡一会儿,又恐怕小丫头进来送洗脸水,伸手去慕容楚楚腋下抓痒:“再睡就给水天然那两口子看见了。”
  慕容楚楚猛地睁开眼,起身下床:“都红日当窗了,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别人要是真问我怎么睡在你这儿,我怎么回答?”
  白小白笑说:“这有什么难讲的?你只说昨晚跟我恩爱了,所以睡在了我这儿。”
  。


☆、57名花已有主

  。
  一般来说;白小白是不跟燕云林同桌吃饭的;宴请除外,何况那儿还有个她不乐意见到的聂雷。但今早,因为慕容楚楚要去;一向我行我素惯了的白小白;就答应了水天然到前院吃饭。
  燕子丹已经梳洗整齐,等在小院的门口;见慕容楚楚一大早,由白小白的房间里出来;脸上就流露出了迷惑不解的神情:这两人一直貌似对头;怎么从一屋里出来了?尤其是慕容楚楚,还一脸的羞赧。
  水天然碰碰燕子丹的胳膊:“别只顾看着了;也说点祝贺的话吧。”
  燕子丹问水天然:“有什么喜事要祝贺的?”
  水天然避远一点白小白:“昨晚上可是有两个人新婚燕尔过了;你不送贺礼也就罢了,难道还吝啬几句祝福的话?”
  燕子丹已然明白水天然所指,忙不迭地冲着白小白跟慕容楚楚打拱:“恭喜恭喜。”
  慕容楚楚脸上飞红,又辩不得,一甩手前面走了。
  白小白面色如常,笑嘻嘻地回揖燕子丹:“同喜同喜。”
  水天然拉着燕子丹就走:“羞羞楚楚姐还可以,小白这儿你哪能占得便宜。走吧,走吧,别在这儿你一躬我一弯地作揖了,看起来像是鸡啄米。”
  燕家的客厅里,早已摆下了八仙桌,围桌而坐的是燕云林、聂雷、燕子丹、王氏、水天然、白小白、慕容楚楚七个人。那时的大户人家,虽然讲究女眷不陪男客坐,也不同桌吃饭,可慕容楚楚同聂雷有旧,白小白又是超级名流,非常人当非常对待,所以就不用讲究俗套了,一桌儿混坐了。
  聂雷还在为昨天的晚宴上,敲破牛皮鼓的事内疚,隔桌儿向对面的慕容楚楚道歉:“慕容姑娘,那张鼓实在不经一击,想来使用日久,以致牛皮薄脆,再加上我下手狠了点儿。”
  慕容楚楚优雅地挟起一筷子菜,放到白小白面前的碟子里,然后看一眼聂雷:“那鼓怎么了?”
  聂雷听慕容楚楚的口气,好像晚天的晚宴上,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击破鼓的不愉快,或许就是没把聂雷放在心上。慕容楚楚为何对白小白凭空亲热起来?
  聂雷有点儿傻眼:“那鼓不经敲,被我打破了,实属无心之过,不是有意冒犯慕容姑娘。”
  慕容楚楚轻描淡写地说:“不就是一面鼓嘛,总有打坏了的一天,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已经忘记了这事。其实我舞《胡旋》时,最佳的伴奏乐器是琵琶,起舞时,抡指一弹,什么舞步都能跟得上。”
  白小白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慕容楚楚挟给自己的菜,看似无心实则有意地说:“说起琵琶来,我家里倒是有一把绝佳的,回头我送给楚楚好了,省得楚楚再跳舞时,没有最佳伴奏乐器,那岂不大煞风景。”
  聂雷见白小白跟慕容楚楚,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挤兑自己,就改换了话题:“我想今天就送慕容姑娘回京城去,也好早点实现承诺。”
  慕容楚楚愣了一下,没有回应聂雷,反而看了看白小白。燕家终非她慕容楚楚的长久居住之地,别说她得离开,连白小白也得早晚走。可她是由聂雷送走呢,还是同白小白在一起?要不是经过昨晚上蚀骨铭心的绞缠,哪用犹豫跟谁在一起这么简单的问题。
  白小白向着聂雷哼一声:“楚楚要什么时候走,自有她的主意,你说了不算。”
  经过昨晚之后,白小白不再对着外人强调慕容楚楚是她的了,以前一再说慕容楚楚是她的,那是没信心的外强中干表现,一旦明确知道慕容楚楚真是她的了,就不再对外宣称自己对慕容楚楚的所有权了,这也是真心出于对慕容楚楚的尊重和爱。
  燕云林嗅出了饭桌上的火药味儿,两方都得罪不起,忙给聂雷倒上一杯酒:“来来来,喝酒喝酒,饭后我同聂大侠到马场子逛逛,去看看新引进的良种。”
  聂雷依旧梗着脖子问慕容楚楚:“慕容姑娘还没回答我走还是不走。”
  水天然有点儿不高兴:“有这么逼问人家的吗?我要留楚楚姐在这儿住上一阵子,不放她走。”
  聂雷直言不讳:“太平日子留人是好意,大难临头时期,就不要让人陪着一块儿倒霉了。”
  水天然被聂雷的大实话噎住了声。慕容楚楚皱皱眉说:“聂大侠也没有非把我送回京城的职责吧?况且我跟你也仅是泛泛之交,就算必得有人送我走,我更喜欢小白送我。”
  白小白听慕容楚楚态度明朗地点名到自己,倍觉荣幸,斜睨一眼聂雷:“听到没有?在我跟楚楚之间,希望你不要再横加一杠子了。”
  聂雷不笨蛋,警惕地问白小白:“你跟慕容姑娘是什么关系?我有影响了你们吗?”
  白小白回答得一点儿不含糊:“楚楚是名花已有主。”
  聂雷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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