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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聂云杰就快步走到水族箱边,原本懒洋洋地躲在鱼缸一角的龙鱼觉察到动静,立刻游了过来。
“你还真是黏人哪,阿金。”聂云杰敲了敲了玻璃,笑著说。
也不知有没有听懂他的话,龙鱼一转身子,用尾巴拍打著鱼缸,像是不愿理会他。
尽管还是冬季,屋子里的暖气却开得很足,让人觉得燥热。聂云杰脱下了外套,只穿著一件衬衣还是感到发闷。
他打开冰箱,发现里头的饮料早就喝完了,就剩下几瓶气泡酒。然而冰凉的酒液下肚,涌起的倒是一阵热浪。
接连几口下肚,聂云杰反而觉得头脑昏沈起来。他举高了酒瓶,走到灯光下才发现酒精的度数有些高,难怪不能解热。
一旦感到发热,静不下心来那热度就越发嚣张,如同燎原的野火一般烧得聂云杰身上立刻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发汗之後,他胸中一腔躁动的火焰却烧得更旺。
渐渐的,那热就变了滋味。
水族箱顶上的灯照得这一缸水散发出幽幽的蓝光,宛如一股沁人心脾的凉意,叫聂云杰不自觉地贴在了鱼缸上汲取著玻璃中透出的清凉。
於是那奇怪的燥热从上半身退去,又渐渐汇聚到下方。
聂云杰此时酒意上头,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半睁著眼睛看著水族箱中一闪而过的,鳞甲的光辉,同时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他拉开裤腰,硬挺发烫的欲望就从包裹住它的布料中弹了出来,在聂云杰的掌心里有生命力般的跳动著。他叹了口气,握住自己的欲望前後套弄起来。顶端泌出的液体带来的腻感让他的动作更为滑顺,快感也越发地刺激著神经。
我一定是疯了吧。聂云杰这麽想著,把脑门贴在玻璃上,睁开了眼睛。
像是好奇主人的所作所为,龙鱼同样将头凑到了鱼缸的边缘,浑圆的眼睛恰好和聂云杰的对上。一人一鱼便这麽对上了视线,一个热烈,一个却是懵懂。
刹那间时光静止,聂云杰眼中只有那曲线优美的鱼身,在一道鱼鳞的反光中,他脑中亦是爆发出同样的炫目光华。
聂云杰全身肌肉一紧,再是抑制不住,手里握著那处就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飞溅到了鱼缸上,挂在玻璃表面缓缓地向下流。
聂云杰喘息著,猛然从奇异的幻境中惊醒。
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他顿时意识到自己刚才竟做了那麽荒唐的事情,就是脸皮再厚,不禁也涨红了起来。
他找出抹布,手忙脚乱地毁灭掉了荒唐後的证据。再没勇气看那水族箱一眼,赤著脚就赶回卧室里洗澡去了。
而那龙鱼在水中静静地游动著,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
“风从虎,云从龙……往後我便叫你阿云罢。”
睡熟的瞬间,聂云杰仿佛听到有个童稚的声音在他耳边这麽说到。他呓语般的,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现形
在鱼缸边泄欲的事成了聂云杰难以启齿的一个秘密,他不觉得那龙鱼有什麽不对,有问题的只可能是他自己。
这麽一想,他居然有些日子没有床伴了,大概是久未纾解欲望的缘故吧。有了借口的聂大少放心了许多,觉得比起去找心理医生,不如勾搭个美人过个火热的夜晚来得更爽快。
他独自一人开车在街上闲晃,居然发现了个从未去过的酒吧。
或许是他多心,他刚一进门的同时,酒吧里低沈的絮语在一瞬间停滞了,但当他迈出下一步的时候,所有的喧嚣都和前一刻毫无分别。
可能是因为突然进入吵闹的空间产生了错觉吧,聂云杰心想。他走到吧台边,点了一杯酒,端著酒杯扫过整个房间。最後,他的目光落在吧台的另一头。
那个青年正和一个背对著聂云杰的人聊天,眼神却漫不经心地瞟向其他地方,他眉眼弯弯总像是带著笑意。
聂云杰又叫了一杯酒,走过去将酒杯推送到那青年面前,“这杯我请你。”
对方一愣,随即抬头用墨黑的眸子看向他,露出诱惑的微笑。白皙的皮肤更衬托出他的唇红齿白,“只有这一杯?”
聂云杰被勾起了兴趣,对方的相貌算不得顶尖却深得他喜爱,他俯下身在那青年耳边低语,“我家里的酒比这些更好,你可赏脸?”
对方欣然应许。
将自己的豪华跑车开进小区车库的时候,聂云杰发现青年心不在焉地看著车外发呆。“有什麽不对麽?”他问。
“没什麽,你对每一个419对象都这样,直接把人带回家?”青年转头看向他,墨黑的眼眸中折射著附近的灯光,星星点点叫人著迷。
“你不一样,你和他们都不一样。”看到那样诱惑的眼睛,聂云杰呼吸一窒,微微心动便要偏过身去亲吻对方的嘴唇。
“呵,你的嘴还真是甜呀。”然而青年却笑了一声,低头去解自己身上的安全带,巧妙地避开了他的索吻。
聂云杰原本有些不快,但当青年抬头时斜挑著眼角看向自己,动作间显出的几分异样风情叫他立刻熄了怒火,倒是另一种火从下往上烧了起来。
他看到电梯墙壁中映出的青年那纤瘦的腰身,忍不住想到剥下他外衣时,抱住那具身体会有怎样销魂的滋味。
“真是美极了。”
“可不是,”聂云杰正在厨房中取出两只高脚杯,听到青年的赞叹时他理所当然地接口:“当初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才想到这个创意的。”
言语间的自傲简直要漫出了。
不想对方并不如他所愿,而是安静地站在客厅中。原来吸引他注意的并不是房间的装修,而是水族箱里的龙鱼。
“很美对吧,我在水族店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知道它非我莫属……你也是如此。”聂云杰走到青年身後,故意靠近他白皙的後颈,呼吸间满是对方身上淡淡的香味。不是什麽媚俗的香水,而是更加自然的洗发水的味道。却格外的好闻。
青年接过他递来的酒杯。
一边对饮一边闲聊,不知不觉两人就喝光了一瓶佳酿。
聂云杰自负酒量不错,喝了两三杯酒之後竟觉得醺醺然起来。他正要起身邀那青年回房里做些什麽,站起来後却一个踉跄,被对方拖住。
“你还好吧?”青年担心道。
聂云杰无法回答,他已经睡熟了。
见他如此,青年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表情不负魅惑,反而变得有些像是心虚导致的尴尬。他把聂云杰扶到沙发上躺著,口中喃喃自语:“这家夥的阳气这麽旺盛,分我一点点也没关系吧?”
说著,就伸手去解聂云杰的衬衣扣子,他像是头一次做这种事一般,手抖得像筛子,解个扣子还用了好半天。
眼看著聂云杰的上衣就要被剥掉,那青年忽然发出一声惨叫,跌倒在地。
“不自量力。”
这声音冷得像冰,利得像刃。不知何时,那尾龙鱼消失了,一名身著古装的长发男子悄然无声地出现在客厅当中。
“不……求您……放过……再不敢……”青年恐惧地瞪大了眼睛,他中了龙鱼的法术,无法动弹,只能从喉咙中发出喑哑的求饶声。
“妖狐,念你并无害人之心,今次便算了。若有下次──”男子长袖一挥,也不见他碰到对方,就将青年打得往後滚了一滚。
一声轻响後,对方穿著的大衣瘪了下去,一只毛绒绒的白色团子从底下钻了出来。那青年的原形居然是只健壮的浑身雪白的狐狸。
“谢龙君饶命──嗷!”白狐抬起前爪将之并拢向被他称作龙君的男子作了个揖以为感谢,然後才咬起大衣灰溜溜地从敞开的房门跑向了外头。
看到白狐消失在门外,那个穿著古装的男人眼睛一横,大门砰地一声关上。
他走到沙发边,再度低头看著昏睡的聂云杰。
“全是狐狸的味道,真是难闻。”男子,或者说龙君厌恶地用袖口捂住鼻子,这麽说到。他在原地站了一会,最终还是叹息一声,再次挥动袖子。
仿佛四肢被看不见的丝线穿住了一样,聂云杰如同提线木偶似的坐了起来,动作僵硬地抬脚走向了卧室。龙君操纵著他的动作,支使他自己躺到床上去。聂云杰被这麽折腾也没醒过来,倒下继续睡得死沈,从喉咙中发出轻微的鼾声。
龙君并没有立刻回到水族箱里,而是在床边坐了下来。他看著聂云杰那一点也不英俊的睡脸,发起了呆。月光投在他的脸上,照亮了他茫然的双眼。
“阿云……”龙君轻声叫著聂云杰的名字,对方正在沈睡自然不会回应他。
觉得失望的龙君低下头,动作极轻地,小心地试图用自己嘴唇去碰聂云杰的嘴角。谁知那家夥在睡梦中呓语了几声,然後翻过身继续睡,恰好把龙君的吻给躲了过去。
龙君握紧了拳头。
不快地冷哼一声,龙君正要拂袖离去的时候,被人拉住了手腕。
“小美人……”
聂云杰不知什麽时候醒了,又像是还陷入在迷幻当中,压根没发现眼前已经换了个人。他喝醉了酒之後说话也不正经起来,色胆更是不必说。
才说了这三个字,他就使力将龙君拉进了自己怀里,顺势搂住他的腰,纠缠著滚在一起。他摸到一手柔顺冰凉的长发,却想不起那青年本是短发,没觉得有什麽怪异继续抱著对方,将人压倒在床上。
“阿云?”龙君迷惑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来,亲一个~”聂云杰没有听见他的叫声,色迷迷地抚摸著龙君的脸颊,然後低头吻了下去。他似是看不清一般,嘴唇胡乱地落到了龙君的眼角上。
他立即明白了聂云杰为何有这样的举动,原来那只白狐妖在喝酒时给聂云杰下了幻术,让他在幻境中与幻象交合,从而泻出精元供狐妖吸取。白狐属阴,为了提升修为采集阳气很是寻常。
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龙君抬起双手,压低聂云杰的头吻了上去。
一冷一热的唇瓣碰到一起,柔软的触感让龙君微微颤抖了起来,他静静地贴著聂云杰的嘴唇,过了一会以为吻完了可以松开的时候,一个滑腻柔软的东西趁他不备,钻进了他嘴里。
居然把舌头伸进来,太无礼了!龙君想要推开聂云杰,却被对方抓住了手腕高举过头顶压在床上,身体更是紧紧贴在一起,被那人类的温度几乎灼伤。
“放肆!唔……”他想推出那作乱的舌头,却反而让自己的舌头和对方的纠缠在一起,让他渐渐尝到了唇舌交缠的快意。
“这里有反应了哦。”在龙君快要窒息之前,聂云杰好心地结束了这个热烈的吻。他的手早就没有再压制著龙君,反而是後者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他隔著龙君的衣服,摸到了对方下身那肿胀的欲望上。
“阿云……”龙君白玉般的脸已经被情欲染得成了芙蓉石颜色,粉红的唇瓣也被吻得发肿,嫣红而带著水光。
“你穿的什麽东西,这麽难解开?”聂云杰跪坐起来,在龙君身上摸了又摸,就是不知道要如何解开他的衣服。古代的衣袍虽然只是由绳带系住,但是没见过的人自然不晓得穿脱的方法。
龙君眨了眨眼,脸上没什麽表情。然而他的手却抓著聂云杰的,帮他解开了自己的衣带,一层层剥掉了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