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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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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组长,你和一组长混久了说话和他一样痞了。”
  “少来,别拿我和那缺心眼的比。”
  柳慕言摸了摸鼻子继续问道:“怎么死的,那两人?”
  “吓死的,苦胆都破了。这李富贵报警纯粹就是因为有位大师说警局煞气重,阳气充足可以挡掉他的晦气,我呸,老子真想给他一枪子。”
  柳慕言扭头,真的不是他多想,刚才一瞬间组长有种一组长俯身的感觉。
  三组长拍了拍柳慕言的肩膀,语重心长:“小柳,你以后要保重啊,队员大概很难带啊,自己进去看,一早上都把李富贵气的死去活来好几回了。”
  柳慕言心思一动,他的队员来了?慌忙跑进去,只见李富贵坐在沙发上,脸和充血似的涨的通红。边上一个带着眼镜的小男生拿着笔记本咬着笔头认真的在纸上写写画画。另一个酒红色短发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脸嚣张的翘着二郎腿,白色的衬衣扣子只扣到第三颗,古铜色的胸膛大喇喇的袒露出来,帅的很有个性。
  “喂,胖子我问你话呢,刚不是很能说么现在怎么哑巴了?”说着转过身拍了拍身边的人,“阳阳,给他吃药吧我看他快不行了不就是要看他的古董收藏么,弄得和我要打劫似的,切,谁稀罕啊,那些破玩意。”
  被喊作“阳阳”的人放下笔记本,皱着眉头冷静的推开他,“陆追,我治不了脑残,别为难我。”
  旁边的警察被逗笑腰都直不起来。李富贵七窍生烟的已经快背过气去了。柳慕言赶紧走过去,他就听了那么一会就已经知道这两个人一定是陆局指派过来的,陆追和越阳。
  “咦!”越阳见柳慕言走进回过头站起身礼貌的鞠了一躬,“老师好久不见。”
  柳慕言笑眯眯的回道:“好久不见,越阳。”越阳几年前跟他学过半年的画,后来因为自己的原因就没了联系。
  陆追摸了摸下巴,“阳阳的老师?”
  越阳点了点头,道:“几年前教我国画的老师。”
  “那怎么成警察了?这年头公务员还可以随意调动的?这调动的也太变态了些吧?”陆追是直肠子,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直肠子。
  越阳掐住陆追的腮帮子低声说道:“你丫别乱说,老师画画很厉害的。”
  柳慕言笑眯眯的没说什么,转过脸温和的对三组组长口语了一句便站着不动了。三组长会意的挥手,除了柳慕言、越阳和陆追以及气的直喘气的李富贵其他人一个不剩。
  “李富贵,请把你收藏的怪东西拿出来看看吧。”柳慕言边说边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茶。
  李富贵倒吸口气,急喘口气,“你怎么知道?”
  柳慕言慢条斯理的研磨杯壁,不疾不徐道:“一个月前的古董拍卖会,我对那个釉白玉簪挺感兴趣的,可惜啊,去慢了。”
  李富贵猛地一抬头,求救的看向柳慕言,“高人,请您一定要救我,就是那东西,我怎么都丢不掉,怎么都丢不掉,它会自己回来的,可怕的要命……”
  李富贵的妻子满脸泪的捧着个檀木盒子出来,颤抖着放在桌上,富态的身体战栗不停。柳慕言被那句“高人”雷的眼皮子一跳。
  陆追没等柳慕言有什么动作就直接打开盒子,精致的古朴样式,里边躺着个白玉簪,玉料白色无瑕,柔润细腻。通体素面,顶刻盛开的花朵,两边镂雕陪衬的叶,仔细一看,叶柄中隐隐泛着红色的血丝,素雅而显得庄重大方。
  “哎呀,好东西啊。”越阳凑进去看,一边感叹。
  “是挺好。”柳慕言端起茶杯,杯里的茶水不偏不倚的,全撒在白玉簪上。檀木盒子里顷刻便冒出了股股白烟。
  脑海里,一个青衣女子手持着剑立在悬崖上,双眼被红色的锦布蒙着,绕到脑后系了个结,显然看不见。背后是悬崖峭壁,身前满是黑衣杀手,身上伤口满布,看不见的双眼下,有缓缓的泪落下,沁了血仿若血泪。
  待柳慕言清醒过来时,只记得那抹跌落悬崖的身影和满是诅咒的话语,即便沦落为恶鬼修罗,也要杀尽你最后一丝血脉。
  越阳着急的摇了摇柳慕言,“老师?老师你怎么了?”
  李富贵和他妻子也满脸惊慌:“要命啊,这东西果然碰不得。”
  “你看到了什么?”陆追盖上冒白烟的檀木盒子,问道。
  柳慕言按了按发昏的脑袋,刚想开口就听到门口轻飘飘一句:“大概,血海深仇之类,迁怒之类,父债子还之类的吧……”
  门口站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格子衬衫牛仔裤,平凡无奇的脸。手里拿着一卷画,“柳组长,这是一个小孩让我给你的,说是你落下的。”
  陆追又一次手脚迅速的接过打开,赫然就是柳慕言最后看到的那副画面,旁边的题字只有四个字,血债血偿。
  “我叫唐宋,你的组员。那小孩还说了一句,这是他爹爹的画,呵……这年头还有人喊爹的真稀奇啊。你儿子么?”
  柳慕言头疼的回答:“是啊,我儿子。”心道:要真有儿子就不用愁找对象了。不过这幅画他什么时候画的?意识不清醒的时候?
  李富贵看柳慕言似乎有门能解决这玩意,于是讨好的问道:“这个,柳警官,拜托你帮帮我,家里已经死了两个人了,这原本是给我二弟的礼物结果二弟死了……”说着不停的抹泪,“我儿子就是因为碰了这东西,也没了,我就这么个儿子啊……”
  唐宋抓住句子的重点,“意思是,你家也就只有你一人了?”
  “啊?这不,还有我老婆和好多下人呢?!”
  “我是问,你爹生的只有你一个了是吧,还有没有亲戚了?”唐宋各种不耐烦。
  李富贵摇头,有些发懵,“我家好几代都是单传,就算有生多的,都会夭折,到了我这一代,我和二弟挺顺利的,结果出了这事,儿子也没了。”
  “果然啊!”越阳推了推眼镜,“只要你一死,这事就了了,这家伙就只想要你家血脉的命,多简单啊。”
  陆追摸摸下巴做沉思状,“不能啊,你们这种土豪不都喜欢偷吃么,说不定外面或许还有这死胖子的兄弟姐妹呢。全都弄死?”
  越阳抬手给陆追一个烧栗,“你能想点别的么!”
  这话一说,李富贵腿肚子直抽,抖的都直不起来了,嘴唇哆哆嗦嗦的问,“你们不是挺厉害的么,救救我啊,多少钱我都出,真的……”
  柳慕言沉默了片刻,站起身,“行,在这写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你几滴血,等我通知你,你这盒子我就拿走了。”
  李富贵噗通一声坐地上了,“别啊,这东西会自己回来的拿走不顶用啊,之前好多个大师都试过的……”
  柳慕言烦恼的挠了挠头,暗道:我可没有什么辟邪的东西。
  唐宋丢下一个三角形的桃木牌子,再放下一瓶类似杀虫剂的东西,不耐的说道:“这护身符估计只有你用得上,还有这水,在门口窗口能通风的地方都喷上,按这东西的道行,就算回来了也动不了你。回头记得把钱打我账上,材料很贵的。”
  柳慕言惊讶的瞪大那双猫儿眼,心说他这些队友好专业的样子,随即又点点头,看来以后不无聊了。话说收受贿赂什么的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
  几人交代完琐碎事,拿了东西后准备离开,越阳又匆匆的跑回去,说道:“喂,胖子,你叫人买些糯米,千万别掺其他的米,然后撒在死了人的房间里,预防万一,门口也撒。如果有什么发现马上通知我们。”说完又跑回陆追身边,就听陆追嘀嘀咕咕,“管那死胖子做什么,因果报应……”
  柳慕言低头笑了,“对啊,因果报应,你说呢……”手里的檀木盒子仿佛在悲戚一般,有悦耳的铜铃声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  


☆、白玉簪03

  古朴的青砖小屋前,围着半人高的栅栏,上面爬满了绿色的植物。这屋子是柳慕言师傅的家。
  柳慕言的爷爷在家乡很受人尊敬,总结识些人们眼里看起来很奇怪的朋友。自幼父母双亡的他很听爷爷的话,因为体质的关系,拜了一个看起来很严肃的老头为师,目的是学画。
  老头子看起来大概有六十多岁,一头银发飘逸,恍若谪仙。不止写的一手好字,画画更是十分传神。但是性子很古怪,不喜欢被探望,却异常中意热闹的地方。
  柳慕言每年只见过自家师傅一次。这一次被喊回来让他十分意外。推开陈旧的木门,把爷爷交代的好酒放在桌上。
  “师傅?”四处没见到那个银发的老头,柳慕言试探的喊了一声。
  “咚。”有细微的响声从屋后传来,柳慕言从容的走到屋后,还没走进就闻到浓郁的酒香,醇厚绵长的韵味。走出后门就见一个石桌上满是瓷碗,各式各样,桌上地下都是酒坛子,旁边的槐树下倚着一个老头,脸色红润眯着眼小憩。见柳慕言走进,微微睁开眼,抬手指着石桌,道:“慕言啊,选一个喜欢的。”
  柳慕言沉默了一会,便在石桌上认真的挑选了起来,最后拿出一个青釉色的瓷碗,十分古旧,内里甚至还有一圈一圈常年沉淀下来的看不出颜色的水纹。有些像古人拿来喝酒的碗。
  “呵……孟婆碗啊,甚好,甚好。”老头晃了晃醉醺醺的脑袋,继续倚着树干闭上眼,“这碗你会有用的,回去吧。”说着就没了动静,看来是睡着了。
  柳慕言心思微微一动,孟婆碗?!这东西听师傅说过,阴间之物。随即又撇了撇嘴,自我嫌弃起来,又不会用。只有他……
  “啪!”的一声,柳慕言方从回忆里回过神来,捡起掉在地上的笔,凝视眼前的孟婆碗,碗里被他注满了水。旁边放着从李富贵那拿回来的檀木盒子,盒子开着,白玉簪静静的躺在里头。
  想着那人和他说过的话,心无杂念。总不能一辈子都靠他……
  柳慕言拿起白玉簪,沾了碗里的水,一点一点的,打在摊开的唐宋拿来的那幅画上。画像上的人这时像是活了一般,动了动,片刻便消失不见了。如果画像是真实的场景,画像上的人一直悬在半空中动弹不得未免太可悲了,堕入崖底,算是归于尘土吧。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对你的恩怨不感兴趣,如果那人一死,你就沦为恶鬼,这么做不值得,你该回去你该去的地方了,我相信因果报应,时间早晚而已。”看画轴上的画像渐渐模糊,柳慕言才卷起画轴,放在书房的窗台上,对外面不知何时出现的飘忽白影点点头。
  那团近乎透明的白影拿起画轴,轻点了点头,转瞬消失了。
  一组长向来身强体壮,可以连续查案三日不睡。但是,身体好的像头熊似的的一组长生病了,虽然只是普通的小感冒。但还是让警局的众人受到了惊吓。生病的原因,一组长是这么解释的:昨晚去探望亲戚的时候路过一小区,其中一户的窗台上飘着一团白影,那白影一身白,穿的和丧服一样,带着个帽子,帽檐尖尖的,我以为看错了,没一会他就凭空消失了,我强烈怀疑那是白无常!
  听到这里,柳慕言眼皮一跳,看来是昨天送魂的时候被一组长看到了前来拘魂的使者了,难怪感冒,原来是阴气入体。不过没关系,过阵子就好了。
  办公室里陆追正和越阳聊的兴起,说一组长那头野兽竟然会生病,说不定是见鬼了。说着转头问柳慕言,“头!你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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