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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哎!她们迷上港台片跟绑我有什么关系啊!妈,你倒是把她们叫出来啊!’凌简挣扎着扭了扭身子,搞什么啊!好端端的突然把她绑成这样,玩儿Cosplay也用不着这样吧!!!
‘自作孽不可活哟!’南妈意味深长的看了凌简一眼,悠哉悠哉的坐回躺椅上晒太阳。心道,闺女哟!你可别怪妈狠心不管你,你那四个对象儿昨晚差点儿把我房间给掀了,我要是纵容你,指不定她们就把别墅给翻了哟!!!
作者有话要说:嗯,早上起来上厕所,结果发现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动,于是。。。尼玛劳资没睡觉啊!!!花了半小时时间去抓那只该死的跑出来的荷兰猪啊!!我擦!!
困死爷了!
咳咳。。。下章,正式。。。。五堂会审~
☆、68、第六十九章 老实交待
‘什么自作孽不可活?!妈你倒是把话说明白啊?妈!我到底是不是你生的啊!你就眼见着自己闺女被人绑成螃蟹啊!!!’凌简使劲儿挣扎着;哎呦!她的腰唉!这几个女人要不要这么狠啊!五花大绑也就算了;居然还捆的那么紧;整个一个猪蹄扣;越挣越紧。
‘喏,她们来了,有什么问题你问那几个丫头吧。’南妈懒得回答凌简的问题;更懒得去搀和她和那几个闺女的事儿。吃着花生米;南妈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坐回躺椅上;示意凌简往右边儿望。
呃。。。这一望不要紧;差点儿没把凌简的下巴给雷掉了。那是她的几个女人吗?真的是吗?!!!
只见蓝清寒等人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黑布套在脖子上;直接盖住她们的前胸后背。还有,还有那白花花的。。。蓝清寒头顶上带着的白花花的东西。。。第一眼凌简没瞅清楚,再一看。。。她不得不承认女皇大人很有想象力,竟然把白纸撕成一条条的做成纸质假发戴在头上。还有蓝若依,她肩膀上披着的,如果凌简没有患失忆症的话,那是她在商场里买的黑色办公裤吧?!这,这也能当披肩?!好吧,不否认这个可能的存在。不然,蓝若依也不会如此自然的披着它,让两条裤腿搭在前胸,走起路来依旧娇媚百态。
再瞧瞧温絮嫣和许灵若,估计现在最正常的就属她俩儿了。不过!她们是从哪里找来那么大一条披风的?貌似还有接口呢!仔细瞧瞧,再仔细瞧瞧。。。凌简突然有种吐血的冲动!天,那是她的衣服!她们居然把她上班穿的衣服全都缝合到一块儿了!!!
‘喂!我说你们作什么妖!快把我放了!还有,赶紧把你们身上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脱了。这。。。这简直。。。。’凌简已经找不到任何形容词来形容她们,奇葩?恐怕她们的行为早已经超越奇葩这词儿了吧!!!
‘法庭之上禁止喧哗!’蓝清寒面无表情的望着凌简,拿着木锤敲了敲长桌,随即和三位姐妹分别坐在已经摆放好的小牌子面前。
木锤?凌简有些纳闷儿,她记得家里并没有法庭专用的敲锤啊!再仔细一瞧,天啊!这几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怎么把捣蒜的家伙拿出来了!!!
‘清寒,我们不玩儿这个了成不?这个一点儿也不好玩儿,而且。。。为什么我非要是被告啊!!!’凌简继续扭动着身子,使劲儿皱眉望着几个女人面前的小牌子。絮嫣是辩方律师,灵若是控方律师,原告。。。哎?怎么清寒和若依
都挤到法官的位子上了?那谁是原告啊!!!
‘被告,现在没到你发言的时候,请保持肃静。’蓝清寒第一次忽略凌简的话,直接给她来个所答非所问,敲着木锤,好吧是捣蒜锤道:‘被告,我来问你!你可知罪?’
你可知罪?这话应该是古代知府的专用台词儿吧?难不成她们玩儿的是穿越版审案?!凌简尚且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她即将到来的悲催有多么悲催:‘清寒啊,你也看见我是被告,那你好歹得告诉我谁是原告啊?还有,要告的是什么你总得说清楚吧?!’
‘若依,坐回你的原告席位。’蓝清寒悄声道,抬头瞥了眼始终不吭声的南妈,见她并没有要制止她们的意思,也就稍稍放下心来。
‘不要嘛!人家要做法官嘛!再说,呆子的事儿是姐姐先发现的,姐姐理应坐到原告席位。’蓝若依半是撒娇半是妩媚的说道,她摸了摸搭在双肩上的裤腿,拽着蓝清寒的衣袖不断的摇晃。那楚楚可怜的小眼神儿似乎在说:姐姐,你就答应人家嘛!姐姐,我的好姐姐!!!
‘好吧。’没办法,谁让蓝清寒向来爱护她的两个妹妹,不管是什么要求都会尽量满足呢!无奈的起身,蓝清寒把戴在头上的纸条发交给蓝若依,转而坐到原告席上,望着似是有些发抖的凌简,有些心疼。
噗!见蓝若依把纸条发戴在头上,凌简一口唾沫没憋住喷了出去。好好的一个大美人儿,因为一条裤子,一个不像假发的纸条发完全颠覆了形象。嗯!很像杜丽莎!就像是先被火烧再在风中凌乱了的中国奇葩版杜丽莎。
‘呆子,笑什么嘛!你这般笑人家,还让人家怎么继续呢?’蓝若依习惯性的冲凌简抛了个媚眼儿,不但让凌简成功的闭嘴憋笑,也把其他几个女人搞到无语。要说人家蓝清寒做法官那绝对是实至名归的,先不说她那张千年冰山似的脸,单是气势,说话的语气,就和现代的法官们有的一拼。可蓝若依就不同了,除了身姿扭捏,说起话来永远改不了她那妖孽似得媚劲儿。一句话下来,哪里还有半点儿威严可存?
还好只是玩儿玩儿而已,如果真让若依当了法官。。。估计,得乱套!凌简很没下限的想着,脑子里竟出现蓝若依在法庭上的各种娇媚表现。那简直,根本不是威慑四方,而是祸害万年啊!!!
‘好了呢!现在。。。就开庭好了,由原告先说说为何要起诉被告吧!’蓝若依软骨似的半趴在桌子上,一边把玩儿着她面
前的小牌子,一边没完没了的冲凌简抛着媚眼儿,哪里还有半点儿法官的样子。
‘清寒。。。若依。。。咱们能不能不玩儿这个了啊!絮嫣。。。灵若,要不你们先替我把绳子给解了成不?勒的好痛啊!’凌简可怜兮兮的望着几个女人,再一瞥她老妈,人家根本就是把她们当电视节目看了,捂着嘴笑的那叫一个嗨皮。
‘少废话!凌简,我且问你,你说医院组织去海南旅游?这期间你可有做对不起我们的事?’蓝清寒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尤其在面对凌简的时候,更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对。。。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凌简愣了,莫非她们已经知道她和玉玲珑的事了?如果真是这样,她便不能再等几天才跟她们说明实情。可如果她们只是故意布局诈她呢?凌简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儿,装傻道:‘你指的是什么?’
‘是什么?凌简,是你说爱人之间当坦诚相对,如今我们已经给你机会要你实话实说,你难道还是不说吗?’蓝清寒的目光有些冷,她起身走到凌简的面前,伸手使劲儿捏按着凌简肩膀处的咬痕,疼的她呲牙咧嘴惨叫不停。
‘凌简,你能告诉我们,身上的咬痕是怎么回事吗?’意识到下手太重,蓝清寒赶紧把手松开,生怕弄伤凌简。
‘我。。。’这次,凌简是真的确定她们已经察觉出她和玉玲珑的事情了。只是察觉归察觉,真被她们以这样近乎捉奸的方式问出来,凌简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什么你?呆子,我和姐姐们可从未在你身上留过任何咬印。也不知你这几日和谁春宵几度,竟能让她在你身上留下点儿纪念,看来。。。你还真是纵容她呢!’蓝若依摘下头上碍事儿的纸条发,这装扮秀她实在是玩儿不下去了。何况现在并非游戏时间,她们得把凌简的春晓二度给揪出来才行。
不过呢,如果没猜错的话。。。蓝若依微微眯起了眼睛,亲昵的环住坐在她身边的温絮嫣的脖颈,靠着她道:‘姐姐,你和灵若姐姐到现在都没说话呢!可是有什么想法吗?’
‘你们问就好,我听着。’温絮嫣笑道。
‘是啊,你和清寒问吧,我和絮嫣这边儿听着便好。’许灵若附和道。对于凌简是否真的有春晓二度一事显得有些漠不关心。在她看来,凌简回答不回答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她们终会选择妥协,原谅凌简。谁让她们压根儿舍不得凌简遭罪,又谁让凌简本
就不属专情之人。如果她专情,又怎么会在有了蓝清寒之后又跟若依,阮欣,絮嫣她们在一起呢?
‘既是如此。。。’蓝若依似笑非笑的望着凌简,道:‘凌简,你听见没有?我和姐姐们都在等你答话呢!想必你也瞧见套在你脖子上的床单了吧?那上面写着的可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呢!!!’似是有意要吓凌简,蓝若依故意把从严二字咬的很重。她倒要看看凌简到底会不会老实交代,若是不老实。。。嗯哼,那就蓝氏八大酷刑伺候!
‘好好好,我说就是。’想了想,凌简几经犹豫后还是选择老实交代。错了就是错了,再怎么说谎编圆还是错的。与其这样,不如把心里的想法告诉她们,诚实的说出她这几日的经历:‘我说,不过你们别打岔。我知道,也许当我说完的时候你们会对我很失望,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能一直听我把这件事情说完。’
看见几个女人都默契的点了点头,凌简抿着唇使劲儿扭了扭身子,被这么粗的麻绳绑着,还真是难受的要命。转头望向她那位没良心的老妈,凌简在脑子里不断的组织好语言,回忆道:‘你们应该见过玉玲珑吧?我要说的事情,或者说是故事,就是和她有关的。清寒你没猜错,我确实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情。这次在三亚,我和玉玲珑。。。做了太多太多出格的事情。我知道你们现在会很生气,但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听我说完。先说我和她是怎么认识的吧。。。。在我遇到姜洛之前,我就认识她了,那天。。。’
☆、69、第七十章 坦白更严
回忆很长;诉说很短。
于是;当凌简将事情的起始;发生以及后续的过程原原本本的叙述出来的时候;南妈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走进了客厅。不是她不想再继续听,也不是她不想看几个女人的奇葩秀。她只是非常的无可奈何罢了;至于其它的;就让那几个丫头自己决定吧。反正;不管怎么样;南妈都觉得;这几个丫头能没有半丝怨言的跟凌简在一起,实在难得的很。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承认。。。我对她。。。’凌简低下了头,此刻的她才真正像个等待判刑的罪人,默认了她曾经所犯下的一切罪事。
唉,唉,唉。
叹气声接连不断的传入凌简的耳中,她抬头望向几个女人,却发现她们也在望着自己。蓝清寒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论是生气亦或失望,凌简都无法从她的眼神里寻找出来。而许灵若和温絮嫣,她们只是半咬着下唇,更是如蓝清寒那般面无表情。
反倒是蓝若依,她悠悠的起身走到凌简的身边儿,俯身解开了绑住凌简双手的绳子,像个体贴的妻子揉着凌简的脖颈,媚里媚气的道:‘呆子,听你说了那么多,人家自然是明白你与她的情深意切。只是,你真打算把她收进来和咱们几个做姐妹吗?呆子,你可是嫌人家在床上不够主动?所以才。。。。’
蓝若依说的幽怨,虽然是体贴的揉按,却让凌简如坐针毡,缩着脖子大气儿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