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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刹那芳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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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还赏馊宋薹ú鍉入的和谐气氛。
    溪则回过头,见胤礽犹气鼓鼓的在骂这个小没良心的,决定把自己的怀疑按下不说,先观察些日子再做打算。
    原想好好的单独走走却被这两人给打搅了,胤礽很不高兴,俊逸的面上浮着一层黑云,溪则心中有了思量的事,倒没多不悦,便好声好气的安慰了他,又许了他许多“割地赔款”的不平等条约,胤礽才高兴了些,颠颠地跑去与四贝勒说,要他多管束着五公主些。
    四贝勒自应下不提,他面色凝重,沉着声道:“不知二哥可听闻了,外头有人传言,说佟国纲之死乃索额图构害。”
    胤礽含笑的嘴角立即放平,容色亦沉了下来。
    四贝勒见此便知晓他是不知道的,就细细说了起来:“佟国纲是康熙二十九年与葛尔丹之战中死于枪阵,那时索额图与他是一个阵营里的,佟国纲遗体运回京城,皇阿玛命我等兄弟去迎,我留意问了几个步兵,都说是索额图眼见不好,立即便派了亲兵去救,却仍是迟了一步。这事几个在场的将军都是知晓的。不知怎么,近日却有人说佟国纲之死根本就是索额图设计好了的,且说的有鼻子有眼,几欲乱真。”
    这事显是有人在后头推波助澜,索额图再是霸道再是糊涂,也绝不会去与佟家的人过不去。
    两人正分析着,候在外头的苏培盛来禀:“十三爷来了。”
    他话音刚落,十三阿哥就走了进来,他一身天青色的织锦长袍,身姿挺拔勇毅,给两位哥哥请过安后,直言道:“想必两位哥哥都听说了,索额图这事不简单,必是大哥他在后头搞的鬼,”他目视胤礽,沉声道:“二哥尽早想个应对的法子才好。”
    见他一张口就是这么一句,胤礽倒是放缓了心,笑道:“正说着呢,你就来了。”十三阿哥没拿他当外人,胤礽便也不对他见外。
    如今朝中并无太子党与大千岁党一说,但阿哥们私下里却无可避免的都站好了队,八贝勒跟了直郡王,十四阿哥跟着八贝勒,九阿哥与八贝勒也有些往来,却相交不深,素来与九阿哥形影不离的十阿哥不知怎么却学起五贝勒与七阿哥的派头来,远离纷争,三阿哥则是仍在观望。四贝勒与十三阿哥都站到了皇太子的身后。
    这种形式不是一朝一夕忽然出现的,而是长年累月的关系碰撞中逐渐形成,便是最为稳固的阵营。胤礽对十三阿哥毫不设防,对四贝勒却多少有些防范,但这防范随着日子的流逝逐渐减轻。倒不是因处出感情来了,而是他发觉,四贝勒这人,喜欢撇重就轻,且近乎苛刻的追求完美。一件事,若无十分把握他便不会去做,他对形势分辨极清,便是有要做皇帝的心,也不会在他还是太子之时显露。
    自古以来,除了手握兵权的皇子,哪个将太子拽下的能有个好结果?如今皇上强权在手,岂能容得窥伺储位的直郡王乱来。直郡王是当局者迷,看不清这一点。
    胤礽早与溪则分析出了这个结果,故而少有将直郡王放在心上的,多是防备着康熙忽然发难;而四贝勒,似乎也看透一点。
    十三阿哥见胤礽笑盈盈的,不由神色舒缓,往一旁的大椅子上一坐,泰然道:“既然二哥都不急,那我就先坐下来,喝口茶。”
    四贝勒轻轻瞥了他一眼,转头对胤礽道:“这事往大了说,是谋害朝廷大员,皇亲国亲的重罪,往小了说,无凭无据,空口白牙,相信不得;端看皇阿玛如何处置了。”
    胤礽摇了摇头,道:“不是皇阿玛,而是佟家。”
    四贝勒与十三阿哥皆是一愣,不明所以。
    “多年前的事,即便是索额图做的,恐怕也寻不到证据了,皇阿玛是一国之君,要讲道理,怎么会轻易去翻动它?这是直郡王在逼佟家做个抉择。”胤礽思路明晰。
    四贝勒与十三阿哥对视一眼,沉下心来思量,果真是这个道理。
    十三阿哥敬佩的望向胤礽,一团乱麻般的事,只需瞬息剥丝抽茧便瞧出了事情本质,这可不是谁都可以的。他问道:“那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胤礽转头看向他,不直接回答,而是轻声道:“我记得,隆科多嫡子岳阿兴,因其母受欺凌而对隆科多极为不满。”
    话音刚落,其他二人便立即心领神会。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按时更新,我对不起你们!!
    这里要比心机的话,老四肯定不是太子的对手。原因是,目前还是康熙四十年,而一废太子是在康熙四十七年的时候。
    现在太子已经跟着康熙学了很多东西,而老四在政坛上几乎还是刚起步的时候。
    新的太子党和大千岁党已经形成了,就是目前这样子。
    我对太子真是太好了,把战斗力最强的老四给了他,还把又酷又帅又厉害的老十三也给他了。





☆、第四十七章

  过不了几日,佟国纲为索额图所害的言论遍传得风风雨雨,所言之人,言之凿凿,描述起来绘声绘色,仿佛亲眼所见。
    被拎出来做了靶子的索额图大急,暗忖皇太子与佟家虽不敢轻易得罪,却也不亲近,而直郡王已对他家拉拢多年,只是佟国维素来瞧皇上眼色办事,便一直压制着几个蠢蠢欲动的子弟,眼下出了这事,佟国纲是不是他害的且还两说,那些一直想要站到直郡王一面的人却是有了借口。
    他急忙与胤礽自辩,胤礽只笑着要他不必忧心。
    索额图倒不是真怕太子将推他出去顶了,如今这情形,众人关心的已不是真相究竟如何,只不过,总得自辩一番,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才是。
    季春未过,夏日的炎酷已悄悄袭来,殿中已摆上了并消暑。
    胤礽看了江南传来的密报,上头写着何焯在江南以八贝勒之名拉拢江南士子,八贝勒在士子间颇有贤名,已有贤王之名。胤礽看罢后将写了密报的暗黄陈条递给垣暮,垣暮恭敬接过,拿出早已备下的火折子,瞬息烧成了灰烬。
    胤礽喃喃自语道:“老八也不安分了,想要给自己铺路,这佟家,怕是要散了。”随之而来的是,朝廷这潭深渊将要更为浑浊了。
    康熙倒是如胤礽所料,对此事缄默无语,更显君心莫测,大臣们见此,私底下便议论的更多了。直郡王这一手倒是扯下了最后一点遮挡,将他的野心摆上了明面,也顺带拉扯出一大波本就有心参与的人。
    这日下了朝,鄂伦岱在乾清门外候着,一见到胤礽便忙迎了上去。鄂伦岱与阿灵阿二人是康熙朝首屈一指的纨绔权爵。等阿灵阿年纪大了,洗脚上岸后,鄂伦岱的倨傲放肆成了首屈一指,性子野得像匹不能驯服的悍马,当年佟国纲曾亲自求到康熙面前“请诛其子”,这事传得人尽皆知。
    如今人到中年,鄂伦岱倒是收敛了一些,眉宇间的悍气也敛去了不少,似乎还有些倦累,这几日佟家是吵翻了天,连佟国维都快压不住了。
    他打下马蹄袖,恭恭敬敬的行礼:“奴才鄂伦岱给皇太子请安。”
    胤礽客气的请他起身,笑道:“适才还想着鄂伦岱该来见我了,你就来了。可见这人,是经不起念叨的。”
    鄂伦岱颇为晦气的叹了口气,道:“奴才有负太子爷,如今人人都说我阿玛是索额图害的,奴才做儿子的,总不能无动于衷。”一说起老头子,他就火大,活着的时候日日想着与他断绝父子关系,有本事就真断了啊!偏偏人死了,还揪着他不放。
    胤礽微微露出些憾意,却仍大度的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道:“你有心来与我说这一回就是好的,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再说,”胤礽直爽利落道:“不论其他,亲戚情分却是抹不去的,何必见外。”鄂伦岱是康熙表弟,在辈分上还长着胤礽一辈。
    鄂伦岱乖觉,今日来也是想要探探底的想法,见胤礽豪气大度,又似有不弃他的意思;再一想前日与揆叙的一番小叙,若论谁最了解直郡王,满朝内外就没有比得过明珠的,揆叙是明珠之子,如今一门心思的紧随太子,其中深意,可见一斑。鄂伦岱想罢了,仍不敢轻易应承,拱拱手:“有太子爷这番话,奴才也放心了,只是言语杀得死人,奴才,也是为难。”他说着便露出了愧意。
    胤礽暗自冷哼,蛮横到能把自己亲爹折腾的跳脚的人会怕流言?练好好寻个托词都不肯,真是气人。胤礽生生的压下怒气,依旧好言好语。待鄂伦岱走后,他嘴角的笑意缓缓冷了下来,神色冷淡。
    储君与君虽只一字之差,手里的权力却是天差地别,胤礽心底默默的计算,还得再熬上二十年,这算什么事啊,难怪原太子要说哪有这么大年纪的太子,这样的诛心悖逆之言。那时候原太子都年近四十了,要他,他也说,偷偷的说!
    胤礽一阵恨恨的腹诽。其实,他也想过许多阴谋论,比如,其实康熙最中意的儿子不是他,康熙将他放到前面就是树了个活靶子,想想当初取了名叫胤祚的六阿哥,胤礽便一阵心惊胆战,祚含皇位之意,立了储君又给别的皇子取名为祚,此事何等耐人寻味。
    若非这些年康熙教导他时极是仔细用心,胤礽恐怕早早的盘算着要谋另一条路了。
    这事闹得大,流言沸沸,溪则不想知道都不可能。佟贵妃是如今的后宫第一人,她的话,佟家一定能听一点,胤礽不方便与她私下见面,便只能由溪则去游说。溪则她与胤礽商量后,便请了佟贵妃来,一番促膝长谈,倒是坚定了佟贵妃的立场。
    胤礽回到宫时,佟贵妃刚走。溪则半阖着眼倚在贵妃榻上,她这次害喜比前两次都重,成日呕吐不说,脚上腿上也浮肿起来。听见门口传来打帘子的声音,她立即睁了眼,凝神坐起。
    “今日如何?还难受么?”胤礽坐下,柔声问道。
    溪则有些虚弱的摇了摇头,而后道:“佟母妃允诺了,明日便打发人去佟家。”
    “嗯,有没有用且两说,好歹稳住了才是。”胤礽轻轻给她轻揉着小腿,想到她辛苦坐孕还要费心这些拉杂事,不禁愧疚道:“辛苦你了,剩下的日子你就安心养着,什么都别管了,过两日我就请岳母入宫来陪你。”
    溪则摇了摇头,多事之秋,还是别再生事了:“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吧。”
    胤礽轻轻蹙眉,而后叹了口气道:“也好。”
    康熙四十年是不得安生了。胤礽陪过了溪则还得去办公事,康熙将吏部的事分拨了一部分给他,他就得好生管起来。
    过了几日,胤礽有事去与康熙禀报,说完了正事,康熙忽然道:“太子妃倒是个好的。”
    胤礽心一提,不明所以,只得笑道:“她近日懒得很,躲在宫里也不爱出来走动。”
    康熙亦笑了一下,不置是否,又道了句:“比老八的福晋要好。”平平淡淡的一句话,隐隐含着讥讽。
    八福晋常插手八贝勒的公事,康熙对此多有不满。四月的天气,河面的风吹来都带着股热气,胤礽却叫这句话骇得冷汗涟涟。他想到溪则浮肿的穿不进鞋的脚,想到她孕吐难受,脸色煞白得连口水都不想多喝,而他却一个字都不能为她辩驳,顿时心痛如刀绞。
    隔日,康熙出乎意料的在朝会上道:“康熙二十九年,乌兰布通之战中,佟国纲奋勇督军进击,中鸟枪而殁于战阵,其甘蹈艰危、惟忠生勇,为国捐躯,朕心痛之。近日闻有人称佟国纲之死,为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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