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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翼国的夜似乎来的比平时更早,宫殿的烛光映着窗外浅浅的黑。不像蓝朝皇宫那般有灯笼在外,凌简只身坐在寝宫门口的石阶,仰头望着漫天点点的繁星出神。大翼的天空似乎比蓝朝的天空要低吧,否则,她怎么会觉得自己离那些星星那么近?仿佛只要伸手就可以抓到好几颗,好几颗。
夜风徐徐,凌简眯着眼睛举起右手想要抓住那些朝她眨眼睛的星星。许灵若就站在她的身后,不靠近,不言语,只是那么安静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着她仰头忘星,看着她天真的伸手想要抓住天际里的繁星,听着她长长的叹息,对着星星自言自语,说:‘不知道这个时候,老妈在做些什么呢。要是我没有到这里来,我应该也有新的生活了吧。老妈一定找我找疯了,可是能怎么办呢?我回不去了老妈,对不起,要是有来世的话,我一定好好孝敬您,做您的乖乖女。嗯,一定有来世的,否则我也不会穿越过来呢!嘿嘿,嘿嘿。’
听着凌简傻笑,许灵若不禁跟着她的笑声扬起了嘴角。虽然她听不懂凌简到底在说些什么,但她知道,她一定在想着她的家乡。即使她平日里从来都对自己的来历只字不提,许灵若也明白,她不属于这里,只是有些东西让她留下,也许是迫不得已,又也许,是她心甘情愿。
瞌睡虫作祟,许灵若仰头望了眼被群星围绕的月亮,想开口同凌简说话又不想打扰到她,脚步轻轻的踏进寝宫,许灵若转头盯着凌简的背影无声的说:‘凌简,晚安。’
‘晚安。’凌简在察觉到许灵若离开后轻轻的说。她能感觉到刚才自己的身后有道炙热的目光盯着自己,能这样盯着自己的人只有许灵若。也只有她不愿意打扰自己,只是那么安静的望着自己。情绪因为知道许灵若站在自己的身后而出现转变,她的嘴角扬起,闭着眼睛吸着空气里的香气。那是属于许灵若的,属于她身上的特有的香味。
大翼的床高而柔软,凌简躺在床上身体形成一个大字霸占着只属于她自己的床。也许真的是饱暖思淫欲的关系,凌简竟莫名其妙的做起了春梦,腹间暖流阵阵,让睡梦中的凌简呼吸变得急促。似乎更加热了,恍惚间,凌简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什么裹住,让她感觉胸部一阵气闷。身体开始感到颠簸,凌简不舒服的嘟囔了几声,迷迷糊糊的想要起来又舍不得正在做的春梦。索性,由着这颠簸继续持续,直到气闷的感觉消失,颠簸感也随之不见。
强烈的寒意袭来,睡梦中的凌简还以为自己被人扔进了冰窖,吓得她猛然坐起身从睡梦里清醒过来。周围的寒意更甚,凌简的身体无意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的娘啊,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啊?!低垂的星空就在自己的头顶,放眼望去,四周是黑漆漆的一片。棉被被凌简坐在身底,而她所处在的地方,斜坡纵横,用膝盖想也知道自己来到的宫殿的殿顶。
‘难道我梦游了?!’凌简揉着脑袋自言自语,除了梦游,她实在想不出第二种让自己来到这里的情况。当然,身边突然出现的声音给了她提示,让她因为熟睡而混沌的大脑有了新的思路,那就是:‘你不是梦游,是我命人将你扛到这里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抽风,
正文 第八十六章 挑逗
熟悉的声音让凌简完全清醒过来,借着皎洁的月光,凌简终于看清坐在自己身边的人。苏阮欣身穿华丽的白色宫袍,头发已经披散下来,她的脸上写满疲惫,眼睛里的柔情却始终不减。‘凌简,这么久了,你可想我?’
‘阮欣。’凌简低唤,本以为要明天才能见到她,没想到她就坐在自己的身边。只是,凌简不明白,为什么会选择在这种地方,而且都这个时候了,黑夜已经开始渐渐褪去。想来,苏阮欣是一夜未眠。‘我想你,怎么可能不想?!’凌简握住了她的手,说。
‘若是想我,为何不来找我?若不是我让敏儿带你来这里,恐怕你早把我忘记了吧。’苏阮欣冷哼,将手从凌简那里抽出来。
‘我确实想你。’凌简笑着将耳钉拿出来,停顿了几秒后将她戴回苏阮欣的耳朵上。这一次,苏阮欣并没有拒绝,反而往凌简的身边挪了挪。等到戴好耳钉,凌简伸手揽住苏阮欣细软的腰部,说:‘你知道吗,我以为你是大翼的公主,没想到你居然是国主。我,我有很多的问题想问你。’
‘我从未承认自己是大翼的公主,你的问题,恐怕是与她有关吧?’苏阮欣说。
‘呃。。。。算是其中之一吧。那么冷的天,你干嘛要找人把我扛到这里来啊?在寝宫里说话不好吗?’凌简扯住棉被的一角,将它披在自己和苏阮欣身上,这么冷的天还要坐在宫殿的顶上,即使是浪漫,也是相当遭罪的浪漫。
‘我想和你看日出。’浅夜的黑将苏阮欣脸上的红晕完全的掩住,她将头靠在凌简的肩上,说:‘国师曾说,若是和心爱的人坐在顺和殿的殿顶看日出,那么她们就可以一辈子都不会分开。所以,我想第一时间看见日出,和你一起。’
‘傻瓜。’凌简宠溺的说,虽然在凌晨的时候坐在殿顶等日出很傻,但苏阮欣的话却让她心暖。没有太多的修饰,只是简简单单的想和自己看日出,想和自己一辈子都不分开。这样的苏阮欣,让她又爱又怜。
‘凌简,离日出还有段时间呢。’苏阮欣说。
‘是啊,你瞧天还那么黑。’凌简低头看着苏阮欣,犹豫了片刻说:‘呃。。。。阮欣,你不是刺客的吗?怎么会变成国主。不会是你把大翼的国主杀了,冒名顶替吧。’
‘你!’苏阮欣被凌简的话弄得哭笑不得,抬起头对凌简说:‘你这呆子,瞎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去杀自己的至亲?!’
‘可是,你明明是刺客!哦对了,暗客盟是什么?我问灵若她又不肯说,非得让我问你。’凌简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心里的问号太多,她需要慢慢理清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否则她真的会疯掉。
‘暗客盟是大翼唯一的刺客组织,也是刺客组织中最强的组织听命于国主的继承人。只要付得起钱,暗客盟会接下任何的刺杀对象。当然,暗客盟的行动只有一次,只要失败便没有二次。’苏阮欣从腰间取下一块儿白色的玉佩,递给凌简说:‘这便是暗客盟首领的令牌,每个国主的继承人都必须亲自带领暗客盟执行任务,这算是对继承人的考验。继承人成为国主后仍为暗客盟的首领,直到出现新的继承人为止。’月光下,凌简手中的玉佩发出淡淡的白光,一只展翅的雄鹰出现在玉佩的正面,而它的背面则是一个大大的翼字。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是去刺杀皇上呢。’凌简将玉佩还给苏阮欣,转而结结巴巴的说:‘阮。。。。阮欣,我,我其实是想问。。。。’话到一半,苏阮欣便用手指抵住了凌简的唇,说:‘你无非是想知道她的消息对吗?凌简,若不是我让敏儿告诉你如果你不来,蓝清寒便有生命危险的话,你是不是不会随敏儿到这里来见我?’
‘我。。。。我。。。。’凌简有点儿心虚,当时确实是因为这句话才选择跟苏敏儿走的,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因为自己当时的处境不允许自己擅自离开。
‘既然你想知道,我便告诉你。’苏阮欣靠近凌简,软唇摩擦着她性感的唇瓣,说:‘她现在很好,只不过过些时日就不会很好。因为,有位将军已经开始不甘寂寞的密谋造反而他首先要除的,就是蓝清寒。’
‘你说什么!’凌简的身体突然僵了一下,虽然她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但还是在听到苏阮欣的话后变得紧张激动。除蓝清寒,用的一定是跟在蓝清寒身边的那三万兵马。如此一来,内外夹击,恐怕会。。。。。
‘怎么?着急了?’苏阮欣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儿的笑,青葱玉指在凌简的肩窝圈圈点点,想知道她现在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
‘我当然着急,换做是你,我也会着急。’凌简抓住在自己肩窝处作怪的柔荑,满脸的正经:‘阮欣,我想跟你借。。。。。’
‘借是可以,但是你要用什么做抵押呢?要知道,我大翼的人可不做亏本的买卖。况且,出师无名,大翼的勇士们才不会去做那等傻事呢。’苏阮欣似乎早已经猜到凌简想借什么,刚才不说的原因也只是等着凌简自己往下跳。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想借什么了?想要出师有名是吧?行啊,我还没怪你抢我的女人呢!既然你向清寒求亲,那清寒就是你的未婚妻,保护未婚妻这个理由算是出师有名吧?!’聪明如凌简,即使跳进坑里她也会顺着坑壁往上爬。
‘咯咯,凌简,你倒是学的快。’苏阮欣伸出手掌送到凌简面前,说:‘这个理由勉强用的上,可是,我的抵押呢?既然你想借,总要把抵押先给我吧。口说无凭,你总要拿出些诚意吧。没有抵押,即使我这个国主,也没办法借给你想要的东西呢。’苏阮欣的媚眼如丝,这样的眼神让凌简想起了未做完的春梦,腹间有暖流作祟,凌简转过头望着已然出现鱼肚白的天边,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儿在不断的打架。
‘阮欣,你是如何知道清寒有危险的?’凌简尽量不去想脑子里不该出现的东西,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才多久,她的竟然又开始在身体里蠢蠢欲动。脑子里的小人儿还在拼命的打着架,凌简仰起头,冷风的侵蚀已经没有任何的清醒作用,反而加速了她身体里的燥热。
‘暗客盟的人无孔不入。况且,大翼乃蓝朝的邻国,既然我们与他们有过不少的生意往来,这些事情自然逃不过我们的眼线。话说回来,你倒是想好把要抵押的东西给我啊?难不成,你真的想吃霸王餐?在我这里吃霸王餐的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呢!’苏阮欣的语气轻挑,眼里的温柔却丝毫不减。身为大翼的国主,除了应有的气势,还需要干脆的决断和让人比之不及的手段。她可以在大臣面前威严霸气,更可以连眉头都不皱的杀掉反对自己的人。唯独在凌简面前,她所有的女王气势全都隐藏了起来,连平日的冷漠都荡然无存。她爱凌简,只想让她看到自己所有的温柔,即便这样很辛苦,她仍旧乐此不疲。
‘霸王餐?你这又不是酒馆,哪里来的霸王餐给我吃?’凌简说。
‘难道凌简你没听说秀色可餐吗?’苏阮欣靠着凌简,指了指已经泛白的天际,说:‘太阳快要升起来了吧,很快就可以看到日出了呢。以前我经常一个人坐在这里看日出,还好,今日终于可以和你坐在一起看日出了呢。’
‘阮欣。’凌简揽着苏阮欣柔软的腰肢,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语道:‘你这个小妖精,这算是勾引吗?还是。。。。我跟你说,我呀,也听说过一个传说。传说,只要两个相爱的人在大翼的顺和殿殿顶那个。。。。她们就会永生永世的在一起呢。’
‘哪,哪个。。。。’因为被凌简含住她的耳垂,苏阮欣的身体一阵酥麻,她情不自禁的倒进凌简的怀里,抬起头含羞带臊的看着凌简,美眸半闭,润泽的光芒流转迷醉。
‘你说呢?’凌简扬起一个邪魅的笑,抱着苏阮欣的身体慢慢向左倾斜让两个人的身体倒在铺着棉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