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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色魔!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难不成连做梦都想着那般无耻之事吗?苏阮欣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心说自己实在不该过来。‘我要走了。’苏阮欣轻轻的说道。
‘唔。。。。亲爱的,亲个再走嘛。’凌简睡的迷迷糊糊,一听前女友要走立马撅起嘴巴要她给自己一个告别吻。
‘混蛋!’苏阮欣的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却还是在自己离开之前俯下、身子在凌简脸颊上印一个滚烫的吻。
正文 第十七章 安妃
今晚的月光分外明亮,御花园内挂满红色的灯笼,因为长公主回宫,皇上特地设了家宴为长公主接风。凡是后宫的妃嫔和公主都参加了这次的家宴,唯独二公主一如既往的缺席家宴。凌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她有些纳闷自己身上出现的某种淡淡的香味,明明没有擦香水怎么会有香味?而且这味道怎么那么熟悉?
凌简望一眼周围,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失落。‘苏阮欣,她今天没有来呢。’难不成被我的话气到了?不会吧,这人不会这么小肚鸡肠吧。凌简努努嘴,觉是补回来了,可自己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想想也真够悲催的,从来到皇宫开始自己就没正经享受过一日三餐的美好。
算了,我还是去御膳房弄些吃的吧。凌简拍拍自己已经饿扁的肚子,再穷不能穷教育,再饿不能饿肚子。换了一身新的太监服,凌简顺着御花园的石头路懒散的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欣赏着挂在道路两边的灯笼,每个灯笼上面都有一副好看的风景画。凌简时而驻足盯着其中一战灯笼上的画,时而仰起头望着夜空中的点点星辰。
‘淡淡遥山,萋萋芳草,隐隐残霞。随柳絮吹归那答,趁游丝惹在谁家。倦理琵琶,人倚秋千,月照窗纱。’温婉的歌声自不远处传来,凌简侧耳倾听,却发现那歌声已经被空灵如水的笛声代替。会是谁呢?凌简好奇的朝声源出走去,花亭内,一个白衣胜雪的身影手拿玉笛轻轻吹奏着,恍若遗落在人间的仙子。
‘想不到你不但会弹琴,还会吹笛子。’凌简慢慢走进花亭,环视四周后又问道:‘安妃娘娘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小同子呢?’
‘今日皇上为长公主特设家宴,后宫妃嫔皆要赴宴。小同子乃是奴才,自然要在宫外候着。’安妃放下手中的玉笛,并不在乎凌简的无礼。
‘那你怎么不去赴宴反而要在这里吹曲子?’还是这样伤感的曲子,凌简在心里补上一句。
‘觉得无趣便提前退出来了,你如何在这里?’安妃反问道。
‘我肚子饿了,想要去御膳房弄点儿吃的。’谁知道半路听到你唱歌,鬼使神差的就跑过来了,你得补偿我的晚餐。凌简摸了摸肚子,果然好奇饿坏肚子。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这首诗你可记得?’安妃笑了笑,眸子中有光泽在闪动。
‘咦?那天你听见了?’凌简问道。心说这人的耳朵可真够灵的。
‘自然是听见了,纵是本宫也没办法作出那般好诗。’安妃说道。
作诗?我可不会作诗,我只会背诗。凌简嘴角向上一挑,这可不是我抄袭,反正来到这里也没人听过这些古诗名句,倒不如让我把它们发扬光大。‘你太谦虚了,连柳妃都说你是才女。你用不着在我面前谦虚嘛,过分的谦虚就等于骄傲。’凌简一屁股坐到石凳上望向庭外,她还是第一次在夜里赏花,别有一番滋味。
‘咯咯,你这人蛮有趣的。’安妃用丝绢捂着嘴轻笑起来,好看的眸子略显迷醉的半眯起来,让凌简不禁看的痴了。‘怎么了?’发觉凌简一直盯着自己看,安妃的脸不自然的红了起来。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美。’凌简痴痴的说,如果说大公主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冰山雪莲,那安妃就是遗落在人间的无暇美玉。
‘你,你怎的这般无礼。’安妃说道。心说连皇上都没有说过这话,纵使自己貌美也只不过是后宫三千粉黛的其中之一而已。
‘我夸你而已,只是我很奇怪。为什么你要和柳妃走的那么近?’
‘柳妃这人确实有些嚣张跋扈,但心却不坏。’安妃抚摸着手中的玉笛,说道:‘后宫之内各有各的生存之道,本宫无意惹起争端,自然事事都保持中立。你怎样想本宫都好,本宫只是不愿成为后宫中人人猜忌陷害的对象。’安妃叹了口气,若想要在这后宫中长久生活下去,与世无争还不够,重要的便是懂得交人处事。
‘这些我都明白,只是我觉得既然你不喜欢就不要去勉强自己。’凌简说道。一阵风吹过让穿的单薄的安妃打了一个冷颤,凌简见状,立刻挡在安妃面前对她说:‘起风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本宫可以。’安妃说着,拿着玉笛缓步朝花亭外走去结果身子一抖险些摔倒。‘你没事吧?’凌简上前抓住她的手,温暖的感觉通过凌简传至安妃的手心。这奴才怎这般大胆,安妃望了凌简一眼,试图将手抽回去。‘别动,我帮你把把脉。’凌简命令道,伸出三根手指为安妃把起脉来。
这奴才居然还会看脉?安妃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奴才,不仅会吟诗还会看脉,更重要的是,她似乎能看透自己的心。‘只是身体发虚而已,多喝些补汤就好。我还是送你回去吧,以后别那么晚睡觉,你身子发虚多半是因为睡眠不足导致的。’凌简挠挠肚子,心说为了你我今晚的晚餐算是报销了,你再不配合点儿,我的肚子也会替我不值的。
‘既如此,你便送本宫回染黎宫吧。’安妃低声说道。还从没有一个外宫的奴才送过本宫,你是第一个。
‘那走吧。’说着,凌简也懒得再松开手,生怕她再身体一晃摔倒在地,于是不顾安妃的反对牵着她的手往花亭外面走。‘对了,我很想知道要是有人打你一巴掌你会不会把另外半边脸伸过去给人家打啊?!’见安妃一直沉默着,凌简突然心血来潮问了个讨骂的问题。
‘。。。。。。’
‘哦,我明白了。’凌简点点头。果然,这个问题真的够脱线。
‘喂,你没事吧!’刚跨进染黎宫的大门,安妃的身子又是一颤浑身无力的向一边倾去,还好凌简反应的快突然把她揽在怀中,不然的话肯定会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本宫,无碍。’安妃强撑着身子想要推开凌简,被一个奴才抱在怀里成何体统!
‘什么无碍!你都这样了就算有爱也不行!’凌简有些心疼的半抱着她,这个人也真是,没事儿装什么女强人,都这样了还死撑。‘我说童鞋,脸皮不能当饭吃。’凌简把她扶到床上让她躺好,又贴心的为她盖上被子。
‘童鞋是何意思?’安妃问道,声音轻如细风。
‘童鞋就是童鞋,我说你天天晚上都搞什么地下组织事业?弄得身体虚成这样?’凌简坐到她的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躺在那里的安妃。
‘本宫,本宫不懂地下组织适合意思?本宫只是夜不能安寝,染黎宫虽有侍婢奴才,可本宫自小便怕黑,不敢一人。。。。’说到最后,安妃将被子往上拉了一拉,有些难为情的将目光移到别处。
妈啊,您多大啊?!还怕黑不敢一个人睡?再说您不会让人通宵点蜡烛吗?凌简的额头上三道黑线,这就是传说中的才女?才女也会怕黑?才女也会害怕一个人睡?哦对了,才女也是人,还是女人。凌简想当然的点点头,完全忘记自己的身份,只当自己还在现代世界,自然的扔出一句:‘以后你再害怕,就跟我一起睡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安妃听完她的话立刻羞红了脸,这奴才,说话如此大胆露骨,实在,实在该打。
呃。。。貌似被误会了?见安妃不说话还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盯着自己,凌简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改口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意思是你不是怕黑吗,找个人陪你睡就好了。’
‘。。。。。。。。’
‘算了,你思想长绿毛了,我不说了。反正说什么你都会乱想,童鞋你纯洁点儿。’凌简将腿搭到床边,用手撑着下巴凝视着安妃的眼睛。用凌简的话就是,反正越解释越乱套,不如安静点儿找个好看的东西盯着看,而现在最好看的自然是安妃那双如水晶般润泽的眸子了。
气氛有些诡异,气氛有些诡异的不可思议。
寝宫内只有凌简和安妃两个人,相互间甚至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安妃脸色羞红的不敢直视凌简,但只要看一眼,她就能从凌简褐色的瞳孔中看到自己。似乎,有些热。凌简咽下口水,始终凝视着安妃的双眸。渐渐的,凌简放下搭在床边的腿,双手按在枕头两侧,倾身向前贴上了安妃柔软细腻的唇瓣。这奴才!实在好大的胆。。。。安妃心里的嗔怒被心底的异样感觉代替,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来不及思考更来不及推开。
感觉到对方唇的颤抖,凌简伸手轻轻抚上安妃的脸颊为她归拢起鬓角的青丝。可以吗?凌简在心里问了一句,闭上双眼再次吻上安妃的唇,舌尖轻舔她有些发干的嘴唇,趁着安妃唇瓣略微张开的空隙让自己的舌尖探了进去。甘甜的酒香,凌简贪婪的吮吸着其中的滋味,一点点的与对方的舌邀舞相约。
‘唔。。。’最初的被动变成了共舞,安妃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觉得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涌出心底。那是连皇上都没有给过她的,自己的初夜犹记在心,不管皇上怎样的索求她都闭着眼睛任由他索取,身体是痛的,心却是麻木的,而现在,自己的身体竟然主动有了反应。。。。
‘我的娘啊,这是我接过的最长的一个吻。’在彼此都差点儿窒息的情况下,凌简终于直起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
‘那个,安妃娘娘。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不会把我。。。。’咔嚓了吧,凌简做了个砍头的动作。刚才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亲上去了呢,我的那个神啊,让时间倒回去吧,倒回去吧。
‘。。。。。。’安妃娇嗔的看了她一眼,这奴才,得了便宜还卖乖。
‘喂喂喂,你倒是说个话好吧。’作为一个当事人,我在那说了半天话你都保持沉默,好歹你也表个态啊,别让我一个人在这胡思乱想。
‘本宫,累了。’安妃转过身背对着凌简,说道:‘今日之事不得再提,本宫要歇了,你且退下。’叫她说什么?难道要说自己喜欢这个吻,喜欢一个奴才吻自己?她是妃子,她需要时间思考。
‘那你休息吧。’凌简无奈的耸耸肩,说道:‘多喝些补汤补补身子,要是以后还是不敢一个人睡觉,就去找我,我陪你聊天。’说完,凌简轻轻为她整了整被子离开了寝宫。刚走到染黎宫门口就碰见了小同子,小同子见到凌简先是一愣,然后不解的问:‘小凌子,你怎的在此?’
‘我?’凌简指着自己的鼻子,半笑不笑的说:‘我是过来打酱油的。’
还没等小同子反应过来,凌简就一溜烟儿的离开染黎宫。只剩下小同子百思不得其解的站在原地,打酱油?酱油不是在御膳房吗?
正文 第十八章 下跪
凌简今天极其非常的郁闷,不,应该说她从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