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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就由几位前辈轮流守护振眉阁,如何?”
萧西楼道:“如此甚好,我也觉得应该这样,才能确保老夫人的安全。”
朱侠武和康出渔两人也点头应允,当下大家分派了一下,第一晚由萧西楼镇守,第二晚康出渔,第三晚朱侠武,轮流守护振眉阁。
李岩等他们安排好,才道:“晚辈年轻,身体棒,而且白天也没啥事做,可以补瞌睡,因此……晚辈每天晚上都会来,和几位前辈联手守护振眉阁,如何?”
他主动要求每晚都到,萧西楼等人自然也不会有意见,都道:“少侠急公近义,当为我辈之楷模。”
如果一来,就算定好了,众人各自散去做自己的事,李岩也赶紧回屋去补瞌睡了,他心中隐隐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留待这三个晚上来将凶手抓出来了,因此白天更是需要补足睡眠。
刚刚睡下去没多久,李岩就听到了萧秋水的叫声:“喂,李少侠,大白天的别睡觉啊,人家刚才找了你一大圈没找着,没想到你居然回屋来睡觉,快起来啊……”
李岩睁开眼,就见到萧秋水趴在自己窗口,伸了个脑袋进来叫唤着,木制的窗台上,探出她秀美的脸庞,有着一股清纯的美感,就像春天的午后,一个邻家姑娘来叫醒午睡中的青梅竹马,画面很温馨。
李岩被吵醒瞌睡本来有点不爽,但看到这画面也气不起来了,柔声道:“叫我做啥?我晚上有正事,白天要补觉,你暂时别来闹我行吗?”
萧秋水道:“要睡觉可以,去和老四一起睡。”
“什么?”李岩大惊:“喂,你有没有搞错?你家老四现在重伤濒死,你居然叫个男人去睡她?你有没有这么夸张?我就算节艹每况愈下,也不可能对一个濒死的女孩下手啊。”他心中暗想:莫非唐柔和十大神魔一样,眼看要死了,就想找个男人嫁了,免得以未嫁之身就死了有点可惜?但这种想法一般发生在年龄大点的女人身上,年轻女孩一般不会这样想啊。但这也太超过了,我可没法对一个快死的妹子下手。
萧秋水俏脸微红:“哎呀,人家刚才用词不妥,不是叫你睡她啦,是叫你去她房间里打地辅睡。你这里离老四的房间太远了,我担心老四有什么事你不能及时赶去抢救……我听说有些急病,如果处理不当,半柱香时间就能死人呢……”
李岩翻了翻白眼,气喘病、心脏病、糖尿病等病症如果突然发作,处理不当,确实会在几分钟内致人死亡,但唐柔是受了剑伤,那种伤势怎么可能“突然发作”,突然死亡?这家伙简直就是胡扯蛋。
“不去!”李岩哼哼道。
“不去我就闹死你,让你睡不成。”萧秋水用力拍打着窗台。
李岩哭笑不得:“我晚上真的要做正事,你别吵吵行不?”
萧秋水道:“去唐柔那里睡,我就不吵你,否则就没完没了。”
李岩拿她没办法,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跟着萧秋水再次来到唐柔的房间,只见唐柔依然是趴睡在床上,背上搭着被子,左丘超然和邓玉函守护在身边。
萧秋水一进来就叫道:“老二,老三,快去拿些被褥一类的东西来,给李少侠打个地铺,让他在这里睡觉。”
左丘超然道:“老大,你真要让李少侠在这里陪护老四?我觉得老四的伤没重到要人全天陪护吧?”
萧秋水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老四如果突然伤势加重,有李少侠在身边就安全些,咱们伸手一拎,就把大夫拎来了。”
左丘超然摊了摊手:“好吧,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这一次邓玉函难得地没有冷冰冰地吐槽,而是和左丘一起去弄了被褥,还真搭了一个地铺,李岩倒也不客气,他晚上是真的有正事,白天必须多睡觉,于是当着三个妹子的面,钻进了被窝里,调匀呼吸,保证好全真内功的自然呼吸法则,开始睡觉。
平时李岩睡觉都睡得不是很沉,随时提防着会不会被人暗算,但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睡就睡得很沉,想毕是因为身边有几个妹子帮着护法,相对来说还算安全吧。
这一觉就睡了好几个时辰,等到他睁开眼时,曰头已经偏西,李岩的身子微微一动,就感觉到身边温温暖暖的,似乎有人和自己睡在一块儿,定睛一看,原来是萧秋水,这货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居然和他亲亲热热地挤一块儿睡觉呢。屋子里的左丘超然和邓玉函则已经不见了。
李岩吓了一跳:“有没有搞错?莫非我无意识中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好在他马上就发现自己和萧秋水两人的衣服穿得规规矩矩的,明显没有发生什么,李岩只好摇了摇她的肩,问道:“喂,你在搞什么名堂?”
萧秋水揉了揉眼,醒了过来,茫然地道:“咦?咦?咦?呀……你……你怎么和我睡在一块儿?天啊……救命啊……有人非礼我……”(未完待续。)
第五零六萌、少侠救命
第二更——
萧秋水揉了揉眼,醒了过来,茫然地道:“咦?咦?咦?呀……你……你怎么和我睡在一块儿?天啊……救命啊……有人非礼我……”
她这一叫,把李岩叫得哭笑不得:“叫什么叫?我还是受伤者呢,我明明自己一个人钻进被窝睡觉的,你跟着钻进来睡觉,还敢说我非礼你?现在是我要叫才对……”李岩也扯开嗓子叫道:“救命啊……有人非礼我……”
两人对叫了几声,萧秋水就更难过了:“你……你这坏蛋,你把人家睡了,还反咬一口说人家非礼你,人家将来是要做大侠的,怎么可能去非礼别人?”
李岩摊了摊手:“我说,你能不能搞清楚状况再说话,我们两个人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怎么可能发生了什么?别再说什么我睡了你一类让人误解的话,给我好好搞清楚状况。”
萧秋水脸色通红:“衣服是穿得好好的,但人家的裤……裤子……被扒了……被做了什么还不明白么?”
原来,李岩从被窝里坐起来看身边的人,只看到她的上半身穿得好好的,却看不到她的下半身是被脱光了的,这个只有萧秋水自己才知道。
李岩大惊:“裤子被扒?绝对不是我干的!”
萧秋水嘟着小嘴道:“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干的?呜……人家刚才趴在老四的床头睡午觉,一醒过来就在你被窝里,裤子还被扒了。呜……肯定是你趁人家睡着。就把人家拖进了被窝。摆成了十八般模样,你让人家今后怎么做人?”
李岩满头大汗,这样的发展,好坑爹,为何会如此坑爹的?这时候,他耳朵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极为微弱的低笑声,显然是有人在憋着笑,而这屋子里除了萧秋水和自己。只有一个重伤的唐柔,这声音是哪里来的?
李岩大汗,一跃而起,到了唐柔的面前,仔细一看,果然是这家伙,她虽然重伤了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神智却是清楚的,居然在悄悄地发笑。但她看到李岩凑过来,立即假装昏迷。又不动了。
李岩没好气地道:“唐柔,别装昏迷了。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对吧?你一定知道!”
唐柔用虚弱的声音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咳……咳……我受了重伤……什么都不知道……”
“少来了,你不知道才有鬼。”李岩道:“萧秋水的裤子是谁扒的?谁把她拖进我被窝里的?”
唐柔道:“没……没别人干……是老大自己梦游做的。”
萧秋水吓了一跳:“是我自己干的?天啊,羞死人了……呜……完了,我居然有这么变态的梦游症……人家将来是要做大侠的,这么变态如何要得?”
李岩没好气地道:“别这么天真好不好?鬼才相信会有这种梦游症。”他又转头对着唐柔道:“哼哼……你不要再逗熊孩子玩了,我已经猜到,是你叫左丘超然和邓玉函干的,对吗?”。
唐柔的小嘴轻轻嘟起,看来是被李岩说中了,她柔柔弱弱地道:“真不好玩……这么快就揭穿我……你这男人真是好笨啊,我都给你创造出这种机会了,你就假装说你会负责什么的,直接把老大搞定嘛……”
李岩:“……”
萧秋水大汗:“好哇,老四,你……你居然这样陷害我……我,我,我,我这次说什么也不原谅你了,我要和你绝交……呜……居然把自家老大的裤子扒了塞在男人的被窝里,你简直丧心病狂。”
唐柔眨巴眨巴眼,突然发出一声可怜兮兮的呻吟:“哎呦……我的背好痛,哎呦,痛得快要死了……我要死了……啊……老大,我伤得太重了,我……不行了……对不起……下辈子我再也不会这样整你了……请你答应我这个临死前的道歉吧……”
李岩大汗:这演技,太假了吧,呆瓜都不会上你的当,萧秋水就算是熊孩子,也不可能被你这样的演技骗到啊。
不料……萧秋水并不是普通的呆瓜,而是超级大呆瓜,见唐柔露出难受的样子,她从被窝里一窜而出,连裤子都顾不上穿,两长雪白修长的大腿亮瞎了李岩的眼,紧致又有弹性的翘臀像两个粉白的小馒头,十分好看。只见她扑到了床前,捏着唐柔的手道:“老四……你要挺住啊,我原谅你了,我已经完全原谅你了,你千万不要有事……大夫就在身边,你会好的。”
随后她“啪”地在李岩肩上一拍:“快治老四,快治啊。”
李岩哭笑不得地道:“其实我觉得她不需要再治了,而是你需要治一治脑子啊。话说那啥……快去把裤子穿好。”——
好不容易摆脱了萧秋水的纠缠,把腹黑的唐柔训了一顿之后,李岩走向振眉阁。
振眉阁附近的铁柱五行阵施工还没有结束,到处都扔着散乱的工具,白天时这里有许多萧家的弟子在工作,因此白天不用担心敌人明目张胆地袭击老夫人,但是到了晚上,这里的巡罗弟子就变少了,十分危险。
今晚负责镇守这里的人是萧秋水的父亲,浣花剑派的掌门人萧西楼。李岩估计他应该不是凶手,今晚应该是相对比较轻松的一晚。
到了振眉阁前,负责施工的弟子们正在散去,替换成值夜班的浣花弟子。李岩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坐好,等了一阵子之后,萧西楼也抱剑而来,李岩笑着打了个招呼。
萧西楼便过来坐在他身边,低声道:“少侠来得倒是挺早。”
李岩心想:我对谁都不相信,自然要早点来。当然这话不能说出来,只能在心里想想,他便随便找了个话题道:“萧前辈,你这浣花剑庐的花圃倒是弄得挺漂亮的。”
萧西楼笑道:“全靠我家的园丁丘伯,他精擅圆林艺术,整治花圃得心应手,只用了区区两年半的时间,就把我萧家剑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了。”
李岩对园丁丘伯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也懒得细问,便不说话了。
萧西楼却道:“李少侠,你觉得我那女儿如何?”
李岩陡然听到这个问题,险些一句“不靠谱”冲口而出,但他话到嘴边却赶紧一收,心想:可怜天下父母心,没有哪个父母喜欢听到别人说自己儿女不靠谱的,还是挑些好的方面来说吧。
于是李岩便道:“今嫒挺不错的,长得漂亮,身材也好,难得的是纯洁,天真,可爱,这么单纯的女孩子现在可不容易见了……”
“是么?”萧西楼大喜,为人父母嘛,最喜欢听别人说自己孩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