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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喝一点,嗯?”
汪子默直起身,从谷玉农手中接过碗,喝了一口,却不咽下,那只没拿碗的手反身揽上谷玉农的脖子,凑了上去将口中那口汤度到谷玉农口中。谷玉农一愣,也不客气,迅速回吻了过去。汪子默原先便有些醉意,这下更迷糊地不知身在何处了,难为他还能拿稳手中的碗。
直到汪子默感觉呼吸都要被对方全部夺去时,谷玉农才放开他,接过他手中的碗,放到临近的椅子上。揉了揉汪子默的头发,谷玉农轻笑道,“子默喝醉了真顽皮。”
汪子默皱了皱眉,忽地下了床,关上灯,摸黑回到床上,凑上来环抱住谷玉农的腰,将脸埋在他颈间。谷玉农被他这么抱着,背靠在床头,回抱着汪子默,拍了拍他的背,刚要问怎么了,颈间却传来湿润滑腻的触觉。谷玉农眼神一暗,保持着最后的理智道,“子默,你喝醉了。”手中却不由自主地收紧了怀抱。
汪子默又在他颈间落下一吻,轻轻吸了一口气,轻声道,“玉农,你不打算接收你的生日礼物吗?”
谷玉农心中一震,再也忍不住,反身将汪子默压在身下,吻了上去。舌顽劣地挑逗着对方的,极尽缠绵;手也不老实地从衬衫低下伸了进去,抚摸着对方敏感的腰部。从底下开始,扣子一颗颗地被解开,待解到最上面一颗时,吻也随之下移,近乎啃咬地添弄着身下人儿的喉结。
“子默,放松,你太紧张了。”
汪子默却听不进去对方的话,那些落下的吻让他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被对方禁锢住了,他只能张开双手紧紧地抱住对方,那是他的爱人,他想要和他结合,被他占有,却又止不住害怕起来。
谷玉农轻拍汪子默的手臂,示意他放松。
汪子默察觉到对方离开自己下了床,顿时觉得有些冷,不知道过了多久,传来一股熟悉的香味,那具火热的身体又贴了上来,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低语,“子默,你可知道,檀香除了安眠,还有催情之效?”汪子默听了这话浑身一酥,张了张嘴似想要辩解,谷玉农却是不等他回答,又将他带入□中去了……
第二日,汪子默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待想起昨夜发生了什么,不由一顿,面色泛红。虽是自己计划了的,也成功地借着酒劲做了,但昨夜那般激烈的□却着实让他有些吃不消。挣扎着起身,感觉到浑身还算清爽,应该是玉农帮自己打理过了。床单也已换过了,自己竟一点印象也没有。刚打算起床,却觉身子有几分乏力,尤其是身下隐秘处传来的感觉既然他不适又有些尴尬,便倚坐在床上休息会儿。
谷玉农进门的时候,便看见汪子默已经醒了,正靠着床头休息。自己的睡衣穿在他身上有些大,露出的锁骨上是自己昨夜印上的吻痕,整个人透着几分憔悴。然而这分憔悴在谷玉农眼里,却透着摄人心魂的美。
汪子默听见动静,睁开眼,就看见谷玉农端着碗粥站在门口,不知为何,竟和昨碗他端着那碗醒酒汤的身影重合在一起,也许昨夜种种记忆,都要清晰地刻在自己脑海中一生不能忘记了。
“在想什么?”
“没什么。”
谷玉农将粥放在桌上,走到床边,拿过一个枕头垫在汪子默背后,才又端过粥坐在床边喂他喝。
汪子默的胃口还不错,一大碗粥很快喝得见底。“几点了?”
“还早。我和他们说你昨夜喝多了宿醉,不会有人来打扰。你再多睡一会儿。”
汪子默摇摇头,“睡不着了。”
“那便躺着休息会儿。”
谷玉农本念着汪子默是第一次承受欢爱,原想温柔点,然而面对自己心爱的人,又暗地里肖想已久,一个克制不住,做的有些过了。夜里担心汪子默会发烧不适,守了他一整夜。现在虽不至于太累,但到底有些困意,便也上了床揽着汪子默闭目养神。二人静静倚靠着,虽都有些程度不同的疲惫,但心里边都有几丝甜意与满足。
谷玉农轻吻了吻汪子默的额头,“子默,我很高兴”
“恩。”
☆、安居
这两人相处一直平平淡淡的,纵然心中亦有感情汹涌难以自制的时候,表现出来,也不过如冬日晨起后的一碗清粥,寡味的,然而能够暖胃的,并且一直热到心窝里去。两个人相爱,不一定非要产生肉欲,柏拉图式的恋爱总还有人信奉着罢。然而,这不过是两个凡人,哪怕出色了些,也不过是寻常的两个男人,身心结合,对于相爱的两个人来说,便如同一场献祭般的仪式,伴随着疼痛与喘息,来收获双重的回归和满足。既是身心都满足了,那滋味便如喝下一大口蜂蜜,甜的发苦,却仍是心甘情愿的,不忘伸出舌来舔一口。还待一汪泉水缓缓流过将其调和成甘味的生活。在这之前,就让这两人腻腻歪歪地过一阵。
伊拉不嫌累,大大方方,我们也只淡定地看着,不要羞。
这日,汪子默从学校出来,就看见校门口对过停了一辆车,谷玉农正倚在车身上站着,看见自己,招了招手。
“怎么有空来了?”
“带你去个地方。上车。”谷玉农说着打开车门,待汪子默上去后,绕过车子,坐上驾驶座,他今日自己开的车,没让司机来。
“去哪?”
谷玉农故作神秘般笑了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汪子默果真不问了,支着头看着窗外,时而回头看一眼谷玉农,嘴角总是不由自主地勾起。
车子行了半个小时多一些,然而拐了几个弯,所到之处愈发僻静了。行到一条乡间的小路上,路边开着不知名的野花,微微摆动着,清纯可爱。经过大片的农田,路尽头出现一座小洋房,汪子默看向谷玉农,见他会心一笑,想来就是目的地了。
洋房前边有一小段石子路,使得这栋小洋房与外界隔开了些距离,即便是农忙时节,这里也是得了清闲的。下了车,汪子默回首看了看来路,附近没有其他的房子,只有远处能依稀看见几间并排的农舍。这里闻不到鸡鸣犬吠,屋子的旁边有一颗长得很好的松柏,有生机却无人气。子默看着在前方候着自己的谷玉农,想起那次缠绵过后相拥而眠,他在自己耳边低语,“我想有一个地方,只需安放下我和你。在那里,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
汪子默看着谷玉农浅笑,上前一步,回握住谷玉农伸来的手。
进了屋,谷玉农拉着汪子默径直上了二楼。汪子默只来得及匆匆瞥了眼客厅,就被谷玉农带到楼上去了。但也可窥见这里布置得十分简约大方又不失温馨。
谷玉农先带着子默参观了书房,这里是参照烟雨楼布置的,十分古典,也不知是心境或是什么原因,他只觉得这里与整栋房子竟也相宜得很,无所突兀。许是那股暖暖的味道是一模一样的。
到了卧室,又回到原先的风格,只是还要简单些,白色居多,只是床头米色的灯罩、落地窗外的景色冲淡了过于简单的冷硬。汪子默还未细看,就被谷玉农圈住了轻压在墙上,额头抵着额头。
“喜欢吗?”
“嗯。”汪子默回抱住谷玉农,“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真好!”
谷玉农亲了亲汪子默,说道,“子默,我知道你对未来又诸多不安……但是,我只希望你记住,即便生逢乱世,只要我在,便能许你一个家。”
汪子默紧紧拥住谷玉农,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如何能够真正安心呢?他一直是不安的,不知道未来会如何,不知道如何面对父母,不知道自己若是失去他自己要怎样活……可是现在这个人却告诉自己,所有的一切他都知晓,包括爱亦包括不安……许以一个家,便是告诉自己无需不安,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在自己身边。心中震动唯有狠狠地吻住这个人,热烈地纠缠方能发泄出来……谷玉农回吻着,趁着子默意乱情迷之际将人拐到床上去了。
得了个空隙,王子默喘着气道,“玉农,你是故意的,故意在卧室说这些。”
“我便是故意的,难道子默不高兴吗?”谷玉农笑笑说完,又低下头吻住他,自是一番抵死缠绵不说。
……
汪子默闭着眼躺在谷玉农怀中,突然想起了什么,睁开眼,撑起身子,问道,“这里就是上次你说要带我来的地方对不对?”
“嗯。”谷玉农应了一声将人重新揽回自己怀里。
“那为什么现在才带我来?”
“那时候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短,你还没完全的适应,我不想给你太多压力。”
谷玉农没有告诉汪子默,有时候他累了就来这里坐坐,让这里不至于没有一点儿人气,在这里,疲惫也失了力量。太阳好的日子,他就拿出被子来晒,隔段时间便打扫打扫,不让灰尘有机会落下。这里是他准备给自己和子默安居的地方,即便将来会离开这里。然而在这之前,他总要将这里打理好,只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带子默来这里。然而他虽不说,并不代表对方不知道,子默又如何不知谷玉农的性子,这里既然是为他二人专门准备的,他必不会让其他不想干的人随意进入,然而这里一切都那么干净,有一种主人家刚刚擦拭过的感觉,他甚至可以想象谷玉农拖地、擦桌时的神情必定是含着笑的。
有些感情不能说,只能埋着,最后腐掉烂掉,独自一人吞下苦味;然而还有一些情意无需多说,便已懂得、珍藏于心。
却说另一边,梅若鸿与杜芊芊回到了水云间,日子困苦起来,此时杜世全已懒得理会二人,也勒令其他人休要再管,只当没生过这个女儿。然而意莲心中不忍,偷偷救济过几回,然而终究只是杯水车薪,为梅若鸿看手上的伤就用去了大半。好在手上的伤终于是好了,然而人却是萎靡不振。杜芊芊好不容易软硬兼施终是劝得梅若鸿振作起来,重拿画笔,为此自个儿将家中的大事小事全包了,原先娇嫩纤细的手指便粗了,长起了茧子,看得意莲这做娘的心疼不已。然而身为杜芊芊实质上丈夫的梅若鸿却不能领情。他梅大仙人即便是只臭虫,那也是天上的臭虫,不食人间烟火,哪里晓得生活的困苦心酸。对于杜芊芊的付出,他安心享受着,即便心中有过那么一瞬的感动,却没想过要去为她分担一些。若真有愧疚,也只是觉得自己没能让杜芊芊过上好日子,却不知道杜芊芊等的不过是他的一句“你辛苦了”。时至今日,杜芊芊即便对梅若鸿有所失望,亦已不能后悔了,唯心中仍存着几分希望,希望梅若鸿有朝一日会理解自己,正视自己的付出。
直至一日,杜芊芊在做针线活,梅若鸿看着灯光下她的贤惠安静的模样,心中一动,走到杜芊芊面前,执起她的手。杜芊芊抬眼看见他那副痴样,自是有几分羞怯。却不想,下一瞬听见梅若鸿开口说道,“咦,芊芊,你的手怎么变得这么粗糙了?”杜芊芊闻言心中一酸,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