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锡态度上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凌悦儿倒也挺讶异的。
像倩倩这种美女,要是照以前,雷锡早不知表现得有多殷勤了,但为何唯独对倩倩的态度有那么大的转变?好像水和火无法相容一样。
但真要说水火不容,合该也是她和单宇文的写照呀!
“悦儿,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倩倩期待着凌悦儿的答案,她实在是忍受不了医院刺鼻的药水味和触目所及的惨白颜色。
“再等几天吧!”
“我好想赶快出院,这里我快待不下去了。”倩倩拉住凌悦儿的衣袖,乞地睁着淡蓝色的眼眸。
“再几天,再几天就好了,等雷锡从香港回来。”死雷锡,准备移民香港了不成!这么久还不回来?
“为什么要等雷大哥回来,我才能出院?”
“因为你是他撞伤的,他有责任要照顾你,直到查清楚你的身世为止。”
“不能交给警方查吗?”
“早在先前我们就让警方查过了,但一直查不出你的身份。我们仔细想过,你可能不是台湾公民而是外国游客,所以可能得多花些时间去查。”
倩倩紧张的绞着手中的被褥。“怎么办?或许我的父母正在担心着我……”
凌悦儿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放心,我们会尽快查清楚,别担心。”
“嗨!大美人。”
单字文一出现,就是凌悦儿全身不舒服的开始。“你来做什么?”
“怎么我不能来看看大美人倩倩吗?”
他一副吊儿郎当的甩着手上的听诊器,早晚有一天他手中的听诊器会被他搞坏。
“你吃饱了撑着没事做啊!”
“你这话有问题哦!吃饱撑着没事做的人可不是我,你别忘了我可是倩倩的主治医生。我来看病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倒是你,不去照顾你自己的病人,反倒关心起别人的病人了。”单宇文一天不和凌悦儿吵处一架是不会甘心的,他就爱和她斗嘴,就是喜欢逗得她面红耳赤的。
“倩倩可是我的朋友,我来看她有错吗?”凌悦儿瞪着他。
“是没错。不过常常往这跑,这……”单宇文摸着腮帮子,轻佻地盯着凌悦儿,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喂!”凌悦儿不悦地怒喊。天啊!她怎么会和这种人是同事呢?
“你们别吵了。倩倩为难地想调停他们两人之间一触即发的火爆场面,心里却暗自笑了起来。
这两个人还真吵架、又容易动怒,无时无刻,任阿话题、事物都能挑起两人之间存在的那一丁点火花,转而引燃熊熊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我告诉你,只有龌龊的人才会有不洁的思想。”
“那我也告诉你,只有举止不检点的人,才会让人产生不洁的思想。”
“单宇文!我警告你,说话别太过份!”凌悦儿气红了脸蛋低吼。
糟糕!情况不乐观了。“你们……”
“你闭嘴”这回两人倒是挺有默契的,将对对方的不满全发在倩倩身上。
倩倩无辜的急忙捂住嘴。她真是无辜呀!善意的想调停却换来一声责备。唉,好人难做呀!
“我告诉你,那次手术的事我还没告诉院长,你的行为最好收敛点,否则……”
“否则怎样?去告诉密呀!去呀!反正你最爱打小报告了。”单宇文像吃不到糖的小孩似的撒泼。
“你放心好了,等到适当时机我会向院长讲的。”
“随便你。”他冷哼一声。
“你们够了没?”一记粗嘎的声音出现在病房门口,哧坏了屋里的人。
“雷锡?!”
“这里是医院,而你们又是医生,当医生的人在工作场所吵架很好看吗?”雷锡走进房里,好像冷飕飕的风也跟随着进来。“竟然还当着自己病人的面吵架。”
“雷大哥……”倩倩嚅低咛一声,根本不敢抬头瞧他一眼,倒是雷锡,从一进门便直盯着倩倩瞧,目光热切。
“我……”凌悦儿支吾着。对呀!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吵?喔,对了!“是单宇文说我不应该来看倩倩。”
“你别冤枉人,我可没说你不应该来!”
“你话里明明就这意思!”
“是你耳朵有问题,还是思考逻辑毛病?”
“单宇文!”
雷锡受不了的低吼:“够了!两个都出去了!限你们三秒钟之内全部给我离开这间病房!”
“雷锡……”两人同时看向雷锡。
“出……去……”雷锡脸色阴地指着门口赶人。从没见过雷锡发这么大火的两人,也只得认相地离开病房。
“雷锡是吃了火药了吗?”单字文不解的问凌悦儿,似乎已忘了适才的争吵。
不过记仇是女人的本性,身为大女人凌悦儿自是忘不了刚刚在病房里的那场大战。
“你问我,我问谁!?”她愤怒地踩着喀喀作声的步伐离去。
“唉!女人……少惹为妙。”碰了一鼻子灰的单宇文只得摸摸鼻子叹道。
第四章
雷锡在病床的一旁坐下,眼光冷冽地视着倩倩。“你觉得怎样?”
他这算关心她吗?“还好。”
“还是没想起任何事?”
“你想不起来。”雷锡的目光,让她硐面面地低下头。“今天我一直努力地想,可是每次都让我头疼。悦儿说这种情形是正常的,她叫我先把身体养好,恢复记忆的事以后再说。”
他点头同意。“既然这样,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我……我可以叫你雷大哥吗?”倩倩轻声问着,深怕惹恼了雷锡。
他皱了下眉:“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雷……雷大哥……我何时能出院?”
雷锡笑了,笑得认诮。“不觉得这问题有点问错人了?”
他这辈子肯定没笑过,否则怎么会笑得如此琏看?“悦儿说要等你回来,问了你后我才可以出院。”
笑话!这个悦儿做事何时问过他了?
“她真这么跟你讲?”
“你不相信我?”
他不语。
“算了,反正就算我出了院,连自己身世都不知道,又没地方住,恐怕也要露宿街头。在这里至少还有张床睡、有食物吃,还有悦儿和宇文能陪我。”
“所以……现在反而决定在医院安身立命了?”她何时和悦儿、宇文那么好了?
雷锡竟觉得醋意浓厚,他到香港也才不过几天时间,回来后一切都不一样了,池现在居然是四个人之中的外人了?
“或许你们真该把我丢给警察。”她小声咕哝,一张小嘴噘得老高。
“把你丢给警察,然后呢?让你待在收容所里被人欺负,让我和悦儿自责一辈子?”他笑她不知自己竟然的想勾起他心中早已不存在的同情心。“不必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急忙澄清,“我只是怕给你和悦儿带来麻烦,所以才会这么想,或许把我交给警方,这样你们轻松些,不用烦恼我的身世。”
“荒谬!”他踱步到窗前,额侧青筋渐渐浮起。“早在巷里撞上你开始,我的麻烦就接二连三的来。先是你昏迷三天不醒,三天内我损失了近两千万的生意,等你醒了这下子可好,居然失去了记忆,不知自己生于哪里、叫什么名字。”他转头面向她。“你不觉得现在才说这种话有些晚?”
雷锡从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天,说出的话能惹哭一个女孩,在望见眼泪已经滴得不像样的倩倩时,他才知自己的话有多得、多伤人。
“对不起……”她好像很容易惹怒他,话说没两句他就对着她发火,难道她的个性很不好、容易激怒别人?倩倩粗鲁地将眼泪往手肘上抹,奋力地擦着眼泪,却将鼻头给磨红了。
就算再怎么失去记忆,合该有的智力也还存在吧!她当然知道男人最讨厌看到女人动不动就掉眼泪,他们老说那是最懦弱的感情表现,只怪上帝在造女人时不该加太多水在女人身上,或许正因如此,女人才会老是有流不完的泪水。
“麻烦!”真不是普通的麻烦!居然有能耐让他的情绪一下降至冰点。雷锡双臂环抱在胸前,不耐地半靠在窗边,微仰着身子,语气颇为凶恶。“先养好你的病,少胡思乱想。要不然病情加重,悦儿又不知要怎么将罪推到我头上了。”
“我……我知道,谢……谢谢你。”
“谢你什么?我什么也没做,你该谢悦儿和宇文。”他语气里明显多了点酸味,酸溜溜的。
“抱歉。”
她又像个可怜弃妇似的低着头,嘴里呢喃着,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让他看了就一肚子火。雷锡低头抚着额头,不相信地轻蔑冷笑。看来,这一回他真撞到个麻烦了。
病房巡到一半,凌悦儿就见单宇文躲躲藏藏,不知在遮掩什么东西似的朝她走来。好奇心旺盛的她,马上停住步伐斜眼瞅着他:“你在干什么?”
单宇文下意识地将手中的牛皮纸袋塞在身后,“没……没什么……”
见鬼的没什么!他那副急却遮掩的警慌张表情,摆明想挑起别人的好奇心嘛!而刚好是个好奇心超级犯滥之人。“真的没什么?”
“没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怪异。
她指了指他身后。“那你背后藏了什么?”
“没……没什么,只是病人的片子。”
“片子?x光片子?”
“对、对。”
她明白的点点头。“喔,病人的片子。那你藏什么?那东西有这么见不得人?”
“是你忽然站在那里瞪着我看,我以为我又做了什么事让你发火,才惊慌失措的将将手放在背后”
厚!她还真不知道他那么有自知知明。“或许那是我的病人的片子。”
“不是!绝才不是!”
不是就不是干麻如此大惊小怪?除非心里有。“不是就好。”凌发儿像没事般的绕过单子文身边,经过他身边时明显感受到他全身僵硬的震了下,这下更觉得他有事瞒着她。
凌儿若有所思地望了单完一眼,皱眉举步离开。好奇心会死一只猫,也会害死一个人。
尽管凌悦儿极力掩饰,但从她失神无主的举止看来,可以肯定的是她发现了某样令她警愕的事了。
“凌阿姨!”小星抓住她的手猛摇,试图让她空洞无神的眼眸聚集在他身上。
“凌、阿、姨……”小星孩子气的跟着嘴里喊人的节奏摇晃着她的手臂。
喊了半天也没见凌悦儿有半点恢复的迹象,他也叫烦了,索性放开手,大声嘟嚷:“不好玩!凌阿姨不好玩!”他将手交叉在胸前噘着嘴。
还是不看我!小星站在白色病榻上,正面朝着猛声尖叫:“啊……”
“小星!”凌悦儿痛苦的捂住双耳。
“凌阿姨最坏了,都不理小星!”
闻声赶至的护理人员,全挤在病床边。“小星没事吧?”
她们的反应会如此激烈也不是没道理,事实上任谁听到如此惨烈的尖叫声都会跑出来看,何况这儿又是暗藏危机的医院。
“没事。”凌悦儿怒视着小星。“小星!”
“小星知道自己不乖,乱喊乱叫,可是凌阿姨都不理小星嘛!小星总得想办法引起凌阿姨的注意啊!”小星一头黑亮的发丝。“总有比较好的方法吧?”
小星摇头又点头。“凌阿姨一定在想男人。”
“想男人!?”这种话只有一个人会教小星,凌悦儿的神情倏地又黯淡了下来。
早知道她就不无故被他揪出,非知道迷底不可,才会趁他不在时偷偷跑进去翻地的东西,她如果不翻他的东西就不会知道他有病。
谁晓得一张病理片子害得她失神了一整天,愧疚得不敢和他碰面,谁又知道那张里有阴影的X光片子是他的,如果她不看牛皮纸袋的名字,她还真不晓得。
虽然他做了一向坏透了,可是他们总算是同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