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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的奋斗史-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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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对啊,小夜的身价……”
  “我管你是老子是孙子!”猫桥要打圆场,被我拦腰截断,“你现在就是一生活不能自理的残废!你说你十倍还我,谁信啊?你那爪子什么时候能写字了,把欠条给我白纸黑字的打好,我叫你大爷都行!”
  猫桥暗中捅我。他总是小心翼翼地要维护小夜那莫名其妙的自尊。是,小夜曾经不出台就拿了两万小费的事情,我早听说过。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红极一时的少爷。可是那又怎样呢?恩客、恩客,他(她)买了你的笑,给了你钱,他(她)已经对你有恩。小夜现在落魄成这个模样,那些曾经撒着人民币捧他的人哪里去了?
  我不清楚背着我的时候,小夜到底有没有让猫桥帮着联系以前的客人。但我想,他大抵不会这么做。没有了青春健康的身体、没有了陪着玩乐的活力,他还有去换取金钱的资本吗?退一步说,那些人也许并不在乎一点钱,可他们一定不想沾这种麻烦。他们大多终究是生活在日光下的人,有着光鲜亮丽的人生,他们可以在夜色中消费,却未必愿意在白日中浪费。
  说到底,那些挥金如土的人,买的只是他们自己的豪气和自我陶醉的情。趣,而不是我们这些卖笑的人!
  猫桥有些担忧地摸了摸小夜的额头。
  小夜却一直瞪着我,一副欲把我大切八块的神情。瞪得我终于要发毛的时候,他倒是笑了,瘦削苍白的小脸,突然如花般地绽放开来。他嘀咕了一句。
  “你有种大点声说!”
  “穷鬼托生!”
  我也不生气,跟猫桥挥了挥手。“准备绳子,捆小夜,打包去医院!”
  猫桥陪小夜检查的时候,我躲到卫生间点了一根烟。我已经有大半年都没有碰过烟了吧,只抽了一口,就头晕目眩。
  有些事情不能多想,多想就会觉得怀有希望。而希望的儿子,往往是失望。如果还能有孙子,没准就是绝望。
  小夜让我想到了很多。我忍不住想,如果有一天我也落到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境地,谁会理我?
  猫桥是一定会管我的。他总是对人有热情,从来不嫌麻烦。从我刚到“夜色”几天他就借我钱的事情上我就知道了。那时候他借我两千,身上只剩了二百。
  我问他,“这样没关系吗?”
  他说,“放我身上我就花了,我试过存定期,第一天存,第二天就忍不住取出去消费了。”他笑嘻嘻地露着小虎牙,“正好,你就当帮我存上了。”
  小夜也会管我的。应该会的。他张牙舞爪的看起来挺像变形金刚,其实拆了一看,就是一布娃娃。
  那,蒋文生呢?
  那不屑地,冷冷睨着我的眼……“真有意思。”
  那温柔地凝视着我的眼……“你相信了吗?”
  我能感觉到他对我态度的转变,从最初的不屑到如今奇怪的暧昧。他,也只是觉得好玩吧……
  我笑了笑,听到自己冷清突兀地笑声。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接着点燃下一支。
  卫生间的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一个有些焦急的男声,“里面有人吗?麻烦开一下门,快点……”
  我去打开门锁,门就猛地推了进来,我被弹得往后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不好意思,非常抱歉!”那人语速很快,动作更是迅猛,直接推上了门,将门从里面反锁。我坐在地上,抬头就一看到一个非常漂亮的背影,一套浅灰色的休闲西装,将那人的身材勾勒的肩宽腰细腿长臀翘,脑后是一条乌黑发亮的马尾……我一直以为自己及肩的头发算作长发,和这人一比才知道,其实只能算个短发了。
  那人锁好了门,放松地叹了一口气,慢慢转身,“你没事……”声音戛然而止,转过身的男人愣愣地看着我,惊诧的神情无法作伪地留在了脸上。
  我也呆住了,忘记了起身。
  如果我没有在H城的两家鸭店工作过的经历,我一定会问:“你也是做少爷的吧?”
  那人的样子非常的好看——不,不是蒋文生那种气宇轩昂的俊美,也不是小夜那种单纯精致的漂亮,更不会是猫桥的那种少年式的可爱。我想不出有什么词,比妖孽更适合形容这个男人。五官精致的男性,我见过太多了,却没有一个有他这种与生俱来的气质——优雅、轻佻……风。骚。
  浅灰色的西装里是一件亮紫色的衬衫,没有打领带,领口大大的敞开,露出了胸口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太风。骚了!
  这个人,我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敢确定,他一定是弯的!
  “呵呵……小弟弟,摔痛了没?”男人走过来,伸出一只纤长白皙的手。笑容亲切的叫人莫名惊诧。
  我没有握,自己爬了起来。“没事。”
  刚点燃的烟已经掉了,我拍了拍裤子,往门口走。身体一紧,竟被那人一只胳膊环住。低哑的声音带着呼吸打在我的右耳上,“不能出去哦!不然我就露馅了……”
  我挣扎,他抱得更紧。天打雷劈的!我一个少爷,被人吃豆腐也没什么!可是地点怎么可以是卫生间!前提怎么是他没交钱!
  “放开!”
  “不要叫哦。要是不乖,我可用强的喽!”
  我一口气憋在喉咙里,说不出话来。偏偏他还长得那么销。魂,我连用眼神谴责他的勇气都没有。
  男人伸出食指,在唇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松开了我。脚步轻巧地靠在门边。接着就是凌乱的高跟鞋踩在地砖上的声音。
  “谭流!你出来!我知道你躲在里面!”女孩娇蛮的声音。
  男人给我使了个眼色。我无奈地吼了句:“小姐,这是男洗手间!”
  “你开门!”女孩突然狠狠地踹了门一脚,“让我进去!里面是不是有一个长头发的男人?”
  男人继续像我使眼色。我不出声,食指和拇指搓了搓。
  男人一怔,随即露出一个大而无声的笑容,潇洒地拿出钱包扔了过来。
  我满意地蹲了下来,惟妙惟肖地喊:“开门也行!我刚才来的时候没注意卫生间纸用完了。小姐你先给我拿点卫生纸过来,我才能给你开门啊!”
  “你说什么!”可怜的门又挨了一脚。
  “我说你先拿点卫生纸过来,我把门开一个小缝,你给我塞进来。你一定得等我擦完了再进来啊!”
  “神经病!”女孩低声咒骂了一句,高跟鞋踩地砖的声音便渐渐远去了。
  我急忙低头翻钱包,里面五颜六色的卡插了一大堆,居然一毛钱现金都没有!
  男人笑眯眯地走过来,在西裤里找了半天,掏出一枚一元硬币,“我就有这点儿钱!”
  我那么自毁形象的演出,敢情就值一块钱?算了,有总比没有强,聊胜于无吧!我拽过硬币,就要往外走。
  “小弟弟……”男人手臂一支,按住了门,“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冷眼瞧他。哪来这么一只乱发。情的!按这副模样,也不该欲。求。不满啊!
  “我叫谭流。”男人笑道:“一潭湖水从不往下。流的谭流。”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要告诉我你的名字、手机号码和通信地址,我才好找机会报答你啊。”
  “报答”这两个字在我耳边噌地一下点亮。我正犹豫的时候,猫桥却在门外喊了起来。
  “林小花,你是不是掉下水道里了?用不用我拿皮搋子给你抽出来啊?”
  “林小花……呵呵,真是可爱的名字。”男人的身体倾斜过来。我条件反射地往外推。
  谭流狭促地低笑,“哥哥的胸。脯好摸吗?和小花弟弟的一样吗?”
  我立马收手,那身体却又没脸没皮地倾斜过来。枉我混遍了H城的夜场,看遍了H城的少爷,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如此这般拿风骚当风情看的男人!
  眼看着那具身体就这样压了过来,我猛地一弯腰,对着那紫色的布料狠狠地咬了下去!
  谭流低低的一声闷哼,身体本能想要往后躲,可是一块皮肉还被我紧紧地咬在口中。谭流吸着冷气,“我放你走,快松口!”
  我叼着他身上的肉,把反锁打开,拉住了门把手。突然松口,猛地冲了出去。
  猫桥在走廊里等着,“你怎么了?”
  我舔舔嘴唇,“没事。”
  猫桥不疑有他,笑着说,“你刚才没看着,一个女孩左手玫瑰、右手水果刀地追着一个男人求婚,太壮观了!”
  那女的眼瞎了吧!我哼了一声。
  猫桥感慨:“医院真是个有故事的地方啊!”
  “都是鬼故事!”我接了一句,身体却突然提醒我:白去了一次卫生间,我还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对听懂小黄瓜的娃儿们提出批评!怎么可以这么不纯洁!所以,要对没有听懂的娃儿们提出表扬。那么下面,请允许WS阿姨给你们解释一下这件惨剧的始末。
脑海中要有一个画面,四层楼,阳台在一个方向。四楼的人正在阳台上耍大刀片子,三楼的人正在同样的地方撒尿,二楼的人把同样的地方刚刚粉刷了绿色的漆……这个时候,大刀片子掉了下来,途径三楼的人正用来撒尿的东西,那东西滚过绿色的漆,掉到一楼。于是,一楼的人向往常一样出来,正好就捡到了一个小黄瓜,吃了。就是这样。
关于谜语。我不得不说,巫婆我们果真是一丘之貉。当时我也说得田鸡。结果“猫桥”说是蜗牛。我说我认为田鸡谐音更贴切。他说蜗牛行为更符合实际动作……可是,那个蜥蜴!那个蜥蜴!木兰君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好WS,好WS……



15

15、我滚让我滚 。。。 
 
 
  小夜伤口没有大问题,发烧只是因为有点小感冒。猫桥总算放了心。
  我的心,却无缘故的烦乱起来。眼看时间走到了十月下旬,H城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二场雪。
  雪花像一群懈怠的舞娘,晃晃悠悠地从天空中飘下来,撒遍大地。又因大地尚有余温,便是亲昵也不得长久,终究以肉眼可及的速度消融不见。落雪不断地融化,雪落却不曾间歇。我走在D大美丽的校园里,置身于这场纷纷扬扬的大雪中,恍然间,竟以为自己真的属于这里。就像在身边走过的男男女女那样,天真而蒙昧地长大,在温室中为考试而痛苦而挣扎。然后来到这里。未必刻苦学习,却浸淫着书香;未必梦想清晰,却依旧保有幻想……
  你知道的,像我这种文化人,总要偶尔悲秋伤月才显得有气质。
  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我是真的喜欢这里。虽然我在这些擦肩而过的同学中始终有些格格不入之感。这两天的校园里,没有了米勒的身影,居然还有些不适应。那些我根本弄不懂的课,我也无心去上。穷极无聊之下,搭着公交车在城市里漫无目的的转。
  我坐在临窗的位置上,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城市。当年,父母是带着怎样的决心离开了生长的小镇,在这个繁华而荒凉驻扎的呢?爸爸说,我三岁那年,妈妈得了重病,差点就永远的离开我们。他说,是天意让我们一家还守在一起。所以即便日子并不富裕,我们却拥有幸福。
  可是,幸福原来是世间最残忍的东西,它总在你失去之后,才让你懂得它的重要。所以,没有幸福,就要金钱吧。至少它安全,永远不会离去或者背叛。
  公车驶过开发区,在林立的高楼中,我看到一栋高楼上的四个字:升文集团。
  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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