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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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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事瞒着?”

   “啊,也没有……没有啦!”

   “他安官没站好,我念了他,那你问他是为了?”我坐在桌角,端详着他的表情,欲言又止的,可我不爱人打探别人隐私,也不爱说别人隐私,况且也得保密,我接着说:“他如果有甚么问题,你发现了再来跟我说吧,还有,你也别太小孩子气,跟兵仔玩太近,小心擦枪走火,你可是班长。”

   “报告是!”他这回应倒是有戏谑的味道,不过无妨。李班离开连长室之后,我正想转进寝室去休息,孰料在我隔壁间的行政士也跑来喊了声“报告”,原本门可罗雀的连长室,今晚可真热闹。

   “你也来签外宿吗?”我随口一句开场白。

   “不是啦,连长,想跟你说一件很诡异的事……”

   “是打小报告吗?”

    他闻言一惊,连连摇手喊冤:“不是不是,连长我不是爪耙子,这传出去会死人的……。”

   “那是想说甚么,说吧!”我再度坐在桌角,有点疲了的听他说,只听他问了一句:“李班长是gay吗?”

    听完我险些滑落在地,原本的疲态想必也惊醒了,我问:“甚么?你再问一次。”

   “李班长是……”还没说完,我身手打断他,说:“好!好好好!我知道了!不过你怎会这样问,有发生甚么吗?”

   “呃……我是听其他人私底下再说的,说有人下哨时看见李班在跟哨兵……”

   “嘿咻?”我接话,行政士则是很尴尬地点了点头。

   “其实……不止一次了,只是这次发生在哨上,我个人觉得有点夸张,所以才……才来,好啦,我承认是打小报告啦!”他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不过这有甚么好豁出去的,除非不只他一个人知道,而又只有他一个人来跟我说。

   “听起来,很多人知道了?还是只有少数几个?”我揉揉太阳穴,问。

   “我不是很清楚,我知道的有三、四个……啊,不要问我是哪三、四个……。”我想他有点后悔开了这话头吧,可怎可能这样草草结束,我看着他,示意他最好知无不言,于是,他继续说:“别说是我说的喔?”我不说,你也是会被知道的,小陈来找过我的事情就莫名的被李班知道了。

    我也是点头答应,他才往下说:“跟李班有一腿的有现在在站安官的小陈、下个月就要退伍的头哥、上次李班陪去医务所又陪去外转就医的毛弟,还有一个是……”他看了看我,不知在看甚么,我瞧不出意味。

    我只是看着他,等待最后一个名单出炉,结果他说了:“辅仔。”

    干!连辅导长都沦陷,他窝在政战室里喝酒也就罢了,竟也跟这事扯上关系,如果东窗事发闹大了,这个连大概也算废了,这个李班也太肆无忌惮了!

   “要处理也容易,但也难,唉。”容易的是,只要把李班弄走就好,难的也是要怎样才能把他弄走又不连累其他人,他不要名声,我想其他人还是要的,由其是辅导长,好歹他是主官之一。“……好,先看着办吧,在哨上做这种事情也不怕招惹到甚么脏东西。”

   “看着办是……?”

   “你觉得呢?这爆出来,大家还要不要混?”

   “也是,不过这军队里也太多了吧……”

   “当兵母猪赛貂蝉,止不过刚好合了他胃口的是男的而已,我要管这么多,就都不用放假了。”

   “说的也是,那我先回寝室了,对了,明天要外出去办饷,连长你有要我顺便带甚么回来吗?”

   “没有,谢啦,你先去睡吧。”

    行政士离开后,我兀自坐了好一会儿,想到今晚李班的寝室不再是只有他一人,小陈应该会好好站安官,不过如果晚点去查哨的话,会不会就……。这让我想到那晚我在旧哨所附近撞见的事情,那晚跟李班野合的应该是头哥没错,听那声音很是相似。

    我走进寝室,脱去迷彩服,钻进被窝里不想管方才的事,只管睡,说不定睡醒了就会有办法解决,不过明晚的晚点名要加减叮嘱一下上哨的事,听得懂的自然知道我说甚么,听不懂的就刚好拿来开刀。

    隔天一早,早点名结束后放大伙下去休息等吃早饭,我走进政战室里去找辅导长,他不在,我便往他寝室找去,才到他寝室门口,就见他开门,他看到我有些讶异了下,我顺着门望向里头,看到了还有一双毛腿在他的床上。我对辅导长皱了眉头,撇头要他到连长室去。

    我们很低调地进了连长室,气氛有点僵,我瞧着辅导长也不发一语,他不时地看向门口,我好奇了,便问:“怕他被发现在你房里?”

    他瞳孔像有稍微放大了一点,显是被我道破,我正要继续问,他便打破沉默,说:“这里说话,其实隔墙有耳。”我知道他说得有道理,便领他进我的寝室,并关上寝室门,但他仍说:“窗户也是会被偷听的。”

   “但至少比刚刚好很多,还是你不想解释?”

   “学长你都看到了,怎么解释……。”他此时仍旧穿着刚起床的白色短袖内衣与平口裤,我从衣架上拿了件迷彩服给他先披上,我叹了口气,说:“你被派到连上来,我很高兴,可是你怎傻到……,你难道不知道他…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人吗?”

    他的眼神先是一睁,随后黯然,也叹了气:“我起先不知道,后来观察到,最近才确定他其实跟不少人睡过,可一开始我是跟他的,现在我没办法……”

   “可这件事情已经是不能说的秘密了,你再不抽身,会有麻烦。”

   “学长,我……”

   “嗯?想说便说吧,我们又不是不熟。”

   “原先以为我不会跟他的,而是……唉,谁知道后来会这样。”

   “不然原先是应该怎样?”

    他站起身,把披在身上的迷彩服放到椅子上,向我靠近,我一时不明所以,也没加以闪躲,就这样让他抱着我了,渐渐箍紧,“你……”我抓了他手臂,想抓开他,但他却更使力,同时也说:“我好不容易调过来这连上,是想跟学长你,只是学长,你却没心思在我身上。”

   “这里又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

   “难道还有分地方吗?”他松开了手,却吻上我的嘴唇,很深,很重,他的吻压得我不得不向后倒上床,当一吻尽后,我发现我已喘了,而他也因此硬了,那平口裤被股鼓撑起一丘小豁。

   “别……现在不行……”我想阻止,可他已自己脱了精光,粉冠直茎弹了出来,稍有轮廓的胸口缀着两朵粉色梨花,他爬上我身前,说:“以前可以,为什么现在不行?学长,你给我,我以后就不找他了。”

   “这种事情还可以谈条件的吗?”

   “在军队这种僵化的体制里,是学长你把我带进圈子里,我们也相处得很愉快,还做过……不少次。”

   “话不是这样说……啊嘶……”这家伙没在听人说话,迳顾自个儿说,说话同时还很俐落的拉下了我的裤档拉炼,掏出我很难为情而早也被撩起血气的茎具,在我话还没说尽时,便被含了下去……。

    湿热温润的包覆感一涌而上。

    我轻轻推着他的头,示意他不要继续,“现在这时候不行……喔嘶……别、别再……啊嘶……会被发、喔嘶……发现……呼……”他的嘴终于稍稍离开,又马上含着我涨红的冠肉,我感觉到他的舌尖绕着,还不时勾着我最敏感的包皮系带,每勾到一下我就不自主地抖了一下,阴茎也摇了一下,再这样下去,我想我会控制不住。

    他的嘴如此纠缠着我,我怕此时会有人来敲我房门,也怕此时在外头洒扫的弟兄会隔着窗户听见里头诡异的声响,我更怕多年来克己自制的刻意会在今晨破了原则。他似乎很想要我打破这原则。
    舌尖不断的在冠状处打转,偶停留在系带处勾舔几下,这几下让我有酥麻颤抖的感觉,有时又在马眼上轻轻抠舔后在往下猛然一吸,缓缓再向上吮至龟头,整根都被折腾得湿湿亮亮,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我流出的汁液使然。

    终于,他的嘴离开了我的茎物,改而扑上我的唇,搭着我的肩,吻着。尝试几次想要将舌尖伸入,我却仅是松了一小缝,稍微满足他,岂知他越吻越深,我怕他牙齿碰坏了才不得不配合他,回应了他的吻。

    我们彼此的舌尖交缠,用唾液织起唇瓣之间的桥,又相互轻轻地吸吮着探寻唇齿的舌,我心里已知糟,渐渐难以抗拒这久违且怀念的触感,以及想起过去与他曾有的每段夜晚。

    他索性半跪在我身上,技续贪婪地索着吻,忽尔,我的肉冠感到温热的包裹,我停下亲吻想说甚么,他却不给我机会,更将身体缓缓坐下,每往下一寸,我的喘息与他的轻吟就更撩动对方,我不敢发出声音,喘息声也极力克制着,他也知道,所以在肉茎整根埋入他体内的瞬间,他也只是趴在我耳畔,轻声细语着:“嗯……学长你的还是这么粗啊……”

   “就这样吧,再继续不好……喔嘶……你别故意……吼呼……我是为你好、好……喔嘶……你夹这么紧……”他缓起缓落的,让我说话都很难集中精神,加上我手边没有保险套也没有润滑,单就我跟他的口水而已,这清晰深刻的摩擦触感让我有点招架不住。

    顿时深吸了好几口气,也不敢将腰往上挺,由他坐在上头上下起降,或是扭动,“小、小声一点……喔呜……”他扭至兴致处,床被他摇出了几声稍大的声响,我要他动作放轻一点。

    接着,他停下了扭摇,抱着我,在我耳边说:“学长,干我……”

   “现在?”

   “嗯,好久了,学长……”他说完,便轻啮着我的耳垂,或含或舔,这直直命中了敏感点了,我深吸一口气,使力将他抱起,小心将他放在地上,他的双脚紧紧的钳住我的腰,我拉了一个枕头垫高他的腰,也解了裤腰带,松开裤裆扣子,把迷彩裤与内裤褪至小腿,再把他的腿高高拉直后俯身压住,让他的脚尖碰到他头边的地,让菊穴完全绽开地与我的肉芝更加贴合。

    我双手撑地,以伏地挺身的姿势准备着,“别叫出声,嗯?”他点点头,我便开始缓缓拔着再慢慢插入,缓缓抽出再慢慢干入,缓缓拉起再慢慢推下,……反覆几次,他也很配合地闷吟着不发出声音。

    太久没做了,阴茎在他甬道内很敏感,虽然我想到昨晚这后庭应该也被李班给推过,可眼前这人是我过去的那人,那个错过也不及给予诺言的那人,即使人变了,岁月变了,回忆却是变不了,我陶醉于以前与他肉体接合的舒畅。

    我稍稍加快了速度也放沉了力道,我低头看着黝黑的根茎肉刃侵袭粉色肉穴,并不敢整根整根地进进出出,怕发出碰撞声。此时我感觉到全身热了起来,汗水也渐渐成形,我夹紧我的臀部持续上出下进,“学、学长,好、好粗……”

   “别说话。”

    不行了,实在太敏感,我膝盖跪地抱着他的腿开始快速抽送,“呜嘶!……”才发出第一声高潮我就憋着,然后猛然继续干着,他也快速打起手枪,没几下也喷了他自己胸膛满是一滩滩白稠液体,直到射最后一次我才把整根插到底,腰也挺进,倾全力地射他个干净。

    我喘着,看着他,“好了,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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