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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志-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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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即使存稿日少,也会逼自己隔四五天更一次文
  …但即使自己不期望得到什麽支持,在见到有人送我礼物或给我点数时,内心也会不禁感到欣悦
  …已经过了那种向读者撒娇的年龄,不再好似以前年少时般,总在文章前後加句「想要票数/怎麽都没人/怎麽没留言/呜呜没人理我」
  …我已经二十岁了
  …写作,本来就是为自己而写,而不是为了道德为了名利为了虚荣
  …我有我想讲的话,所以我写
  …就系咁简单
  …无论怎样也想郑重在此向大家讲声 : 多谢你们来看我的文章
  ===============
  Anubis徐徐谈起他鲜为人知的兴趣。他说他是master,主人,手下有几只pups,所谓的宠物,既有男也有女。他不会让自己手里有多过四只宠物,因为那会耗去他太多时间与心机。他说,要照顾一只宠物需要极大耐性,必须让宠物成长,并改善他们的心理状态。
  心理状态? 陈心问 : you just want to sleep with them; don’t you? Why do you care what they are thinking of? (你只想跟他们睡,不是吗? 你为何在意他们想什麽?)
  Anubis看来啼笑皆非地回应陈心,说他从来不跟宠物做爱,一来这会混淆了主从关系,二来他没有这麽多时间与精力,他说 : It just costs you too much time and energy to bed every pup; as my job requires me to fly to other countries constantly。 So I’m not always staying in Hong Kong。 (跟每一只宠物睡会花你太多时间与精力,且我的工作使我必须时时飞去不同国家,所以我不能常留在香港。)
  陈心讶异地问,既然你从来不跟他们发生关系,那为何要收宠物? 在陈心的概念中,什麽主人与宠物只不过是一个幌子,那不过是种性虐待关系——表面上主人与宠物的地位有云泥之别,可实际上,SM行为被称为一个play,在正式玩之前,S方与M方会详细商讨游戏情节、用具,以让双方在游戏中得到欢愉。此外,亦有所谓安全用语(Safewords)——即被虐的一方在不能忍受肉体伤害时,便会说出一句安全用语,施虐的一方就会立即停下来。安全用语是十分重要的,在性爱——尤其是施虐性的性爱之中,即使被虐一方口说「不要」,大多也被视为增添情趣的手段。
  因此,一般言情或耽美小说中的SM情节是不现实的——SM行为与虐恋的概念不同——虽有机会重叠,但一般而言,SM的出发点在於让双方或多方透过这种不能外道的性行为得到快感,而绝不会产生所谓「做出爱来」、「虐出爱来」的事。一旦玩完游戏,双方又回到现实生活中的社会角色。
  Anubis以一道巧妙的问题回答 : 你能够一一解释你人生里有过的所有嗜好吗? 阅读又好、运动又好,以至是儿时曾经依赖过的、被你视为宝贝的玩偶也好,你之所以喜欢它们,背後不一定有原因,即使有,你亦不一定解释得了。而我也一样,在我发现自己有这个嗜好之前,我已经爱上这种行为。
  接著,Anubis再说出一则使人震惊的事实——几乎大部分宠物都是自己找上门,而不是他主动去收回来的,也就是有些人天生希望被人控制,但他们在社会的身份又阻碍他们依喜好而行事,故此这一群寂寞又饥渴的灵魂就在网上寻求一个可以驾驭他们的对象。
  他们要求什麽主人? 照你所讲,彷佛绝对的选择权是操纵在宠物手上,而主人的权力反而较低——陈心问。
  你错了,Sorrow,事实上不少宠物的社会地位比主人高。你要记著,SM play和现实是不挂钩的,在网上,宠物让一个社会地位比他们低的人所掌控,那种反差让他们感到格外羞耻,因而更有快感。至於你讲到权力……我应该称赞你是一个思考敏捷的少年,总在合适的地方发问,令我更有兴趣向你吐露更多事情。要知道,没有人愿意跟一个笨得像猪的人谈话,除非他也是一只猪。若真要谈论权力关系,事实上主人与宠物各占有一部分权力,或许在不同关系里,权力会有所消长或偏坦,但主人绝对不会拥有百分百的权力。当然,这也是基於个人权利的保障,不论是主人或宠物都有权去终止这段关系。主人,master,并不代表他是一个tyrant,而pups也不是slaves——Anubis回应。
  他又说,事实上有些人的确是为了玩低俗的性爱游戏而上网寻找猎物,但那对於宠物而言也没有损失。只要事情在双方的意愿下进行,那双方也没有错。
  陈心嘲讽说,如果A叫B杀了他,那B依A的意愿杀死A之後,难道就不用承受任何法律责任?
  Anubis笑称,那要看情况。假如是B设计圈套去令A讲出要B杀死自己,那B当然犯了谋杀罪。可是,若A是出於自己的意愿而希望B杀死他,那B充其量只是一个执行者,甚至成为了A的工具。然而人的意愿无法以量化或所谓客观的方式去显示出来,因此杀人的一律被当为罪犯,并要承担不同的法律责任。
  陈心不置可否,此後又与Anubis谈了几小时,算是大概了解他在这个圈子里的经历。他问过Anubis是否当真不会与宠物发生关系,Anubis十分肯定地说「是」,因为他从来不会与宠物见面。
  在一段关系里,性从来不是最重要的一环,我和宠物的关系纯粹是心灵层面的 : 我理解他们、爱他们——一如我打从心底地爱护一只我饲养了许多年的小猫小狗。一个称职的主人不应该与宠物发生性关系,正如你不会想去与你的小猫做爱。我享受那种掌控他们、教育他们的感觉,而他们从我那儿得到社会、爱人都无法给予他们的、难以启齿的关怀,双方也没有损失。
  最後,陈心对Anubis说 : You say you won’t meet your pets in real life; what if I want to see you? I’m not your pet; and I promise that I never try to find myself a master。 To speak frankly I just find you very attractive; and…mysterious。 (你说你在现实中不会见宠物,那如果是我想见你呢? 我不是你的宠物,且我保证我从不想替自己找一个主人。老实讲我只是觉得你非常有吸引力,以及……神秘。)
  大概隔了十分钟,Anubis的答覆来了——他答应在接下来的星期日与陈心碰面,地点约在T市的市中心商场里的M记。陈心讶异地指T市位於新界区,颇为偏远,更别提是T市的市中心,要约在那儿,倒不如约在比较旺的中心地区,如M市、S市。但Anubis说不要紧——由此,陈心猜测他大概亦住在T市,或者至少是在T市附近的Y市与W市。
  陈心并不担心个人安全,一来一个思路清晰、言谈不凡如Anubis的人不可能是个招摇撞骗的恶棍,二来他们约见的时间在下午,又在公众地方碰面,三来即使陈心的生命在那一刻被终结,他也不认为这是一回事,生命必会走到尽头,差在迟或早。
  但恰好在那个星期五,曲意想邀陈心於星期日出外看电影——曲意喜欢看电影,且往往在电影完结後发表长长的评语,只求有个聆听者。曲意这年已是中四生,家人还在当小贩,这些年间他多了一个妹妹,曲家遂成为香港现今罕有的六人家庭。家里并不富裕,故在陈家变得富有後,曲意大多上陈心家里用电脑看电影,有时也在影碟店租电影看。
  陈心直截回绝曲意的邀约,曲意一问,他也不隐瞒,将Anubis、pet owner的事和盘托出。曲意听後并不惊讶——应该说他长年保持一张冷漠的脸孔——只问 :「你知道那个Anubis是什麽人吗? 是华人? 外国人? 你知道他的职业吗? 他住在哪儿? 他可有家人? 可有情人? 你什麽都不知道,却还想跟他见面,可见你对他确实相当有兴趣。」
  「你说的那些背景资料,我不需要知道,也没兴趣知。你想,即使我好似一个私家侦探般对於他的事情了如指掌,那亦不代表我了解真实的他。以一对结婚二十年的夫妇为例子——彼此对於对方的生活习惯一清二楚,莫说是对方每日的行程与工作,就连半夜里对方习惯在什麽时候去厕所,也大概知道。可是,这样的一对夫妇之间也能有千万种秘密,或者妻子在外面包养了个小白脸,或者丈夫每天被上司痛斥,已患上抑郁症而不自知,但妻子对此也可以漠不关心。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可以藉著了解彼此的个人资料而消失的。」
  曲意点头,表示同意 :「你说得没错。若果只是知道对方的过去、个人资料就等於理解一个人,那我想各大公司和政府也必然理解市民——而事实当然并非如此。我俩是朋友,由小学到现在,我们识了五年以上,」曲意深深看了陈心一眼,说 :「其实你并不是我识得最久的朋友。隔离班有一个叫凌珑的人,男的,在小学一年级时就与我同班,交情还可以,但我从未将他当成最好的朋友。」
  曲意一顿,一双幼长的细眼拖著一丝落寞与浓厚的麻木,彷佛成为一个盲侠,看不清周围的人和事而只关注自己 :「他对於每一个朋友一视同仁,这当然是一件好事。可当我看见他跟不同圈子的人勾肩搭背时,就感到一阵恶心。如是者,当他用那双不只碰过多少人的手搭上我的肩膀时,我总是无可救药地感到反胃,当下就借故远离他。在我将一个人当成好友之前,我必须感到自己在对方心内是特别的——
  「他不一定只有我这个朋友,亦不需要将我视为最好的朋友,但若他看不清我跟其他人有何分别,那我就不会将他当成是朋友。他不过是一个过客,如果我是食店东主,那他就是一个不时来光顾的熟客,我们有空时会吹几句水,但东西吃完,他就付帐离去,谁也不知他明天、後天、大後天或之後,到底会否再来光顾。而即使他不来,我也不感到可惜,只要食店尚未倒闭,就会有食客进来,我也就有机会做生意。做生意不见得有多快乐,单为糊口而已……
  「你真要去见那个Anubis?」曲意再问。
  陈心颔首,见曲意无什麽意见,就说 :「若你有兴趣,也可以一起来。我跟Anubis说一声就行了,我知你对於我感兴趣的人,也定会有兴趣,因为我跟你算是同一类人。」
  「什麽类型的人?」曲意淡笑。
  「反社会。」陈心搭著曲意的肩膊,用力拍几下。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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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志》 83 (美攻强受)

  …更文啦,警告 : 这一回闷到跌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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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星期日,陈心偕同曲意前往Y市的市中心商场里那家M记。那时才不过是九月上旬,陈心穿著一件净灰色T恤与黑色牛仔裤,这是他跟Anubis约好的dress code。曲意穿著白T恤跟军绿色短裤,一进去M记便点了个巨无霸餐另加雪糕新地和苹果批,由陈心请客。他们比约好的时间早到十分钟。
  Anubis说过他会穿著跟陈心一样的颜色,同是灰色上衣与黑色裤子。陈心吃著薯条,眼睛有意无意瞟向入口。
  「那个人不会放你飞机吧?」曲意塞得一口是面包跟薯条,说得含糊不清。陈心摇摇头,不再注视门口。待曲意的魔手伸向苹果批时,一道轻快的男音在他们头顶响起 :「灰衣黑裤?」
  两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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