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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志-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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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港人忧愤。
  注四 : 捞偏,即「捞偏门」之简称,指人从事非法生意或跟黑社会有关连。
  (FIN)
  ===============
    
    ☆、《大志》 49 (美攻强受)

  …二更
  ===========
  龙风牵不敢猛力推开母亲,怕抓伤了她,就只好像个傻孩子般,不停被母亲逼著向戴志鞠躬,弄得戴志又想笑又觉得他可怜,便上前扶著龙风牵,又跟龙母说 :「伯母,龙风牵什麽也没做,他很乖、很乖。」
  龙母犹在念念有辞地说 :「这只仔由细到大就是这样,话不多说半句,什麽事都憋在心里头,不似阿哥大龙……」
  「妈!」龙风牵吸了口气,满脸不耐。他再次搀著母亲,对戴志说 :「抱歉,D……戴志。我妈净在胡说,给了你这麽多麻烦。」
  「不会不会,我很喜欢跟伯母聊天! 我妈凶巴巴的,跟我说不到三句话便要骂我,所以伯母的脾气真的很好了。」戴志偷笑想,龙风牵今天真是什麽面子都丢了——指的是他被龙母逼著向戴志鞠躬道歉的事。他从未见过龙风牵对一个人表现出这麽多耐性,当然也没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样子。龙风牵虽时常面有不耐,可他既肯陪母亲散步,又愿意听从母亲一切无理的要求,可见他也对母亲有心。
  「大志大志,有空上伯母屋企食饭,伯母跟龙仔煮餐无餸饭过你食(注一)。」龙母开朗地笑说。戴志乘机问 :「大、大龙呢? 龙凤……他也在家吗?」
  龙母脸上的笑容淡了,她欲言又止,最後撇撇嘴说 :「大龙犯了事,应了个煞。现在不能够同我们一家人食饭罗。再迟一点,再迟点,大龙就可以……」
  「阿妈,我们要回去了。」龙风牵临走前又看了戴志一眼,说 :「下次你若是不介意,就上来食餐饭啦,Francis……戴书,不,阿书的事,我……」
  「你用不著跟我交代。你对阿书有几分情,那是你们两个人的事。只是,无论如何,我容不得任何人害我妹妹伤心难过,这是大原则。你若是敢不对她好好的,我就打到你入ICU! 你唔好当我流(注二)!」戴志装著一脸凶相,朝他比了比拳头。龙风牵很自然地笑,原来他平心静气地笑时,那平日精锐的眼睛拖出一抹疲软的倦色,好似忽然卸下了一部分包袱般,温顺许多。
  戴志又独自躺在长椅上。翻查手机,才见到有一通未接来电,没有来电显示、没有号码,他就知道是谁了。对方一向点到即止,不会做出那些连续打十几廿个电话的愚蠢行为。电话,打一个就能起到警示作用。戴志拨了一通电话,是独秀居的电话。没人听,再拨另一通,只等了几秒,对方就接电话,戴志轻松地说 :「嗨。」
  「怎麽就自投罗网了? 还以为要我亲自出来抓你回去,你才肯跟我走。」
  一声冷笑自戴志的心胸逸出口,那一声气音充满了嘲讽 :「只有你专爱玩阴招。用没有号码的方式打给我,等我不慎听了,最初一两次我确是中了你计,但後来我早就知道那些电话是你打来。我明知是你打来却还是听,不是我自投罗网,亦不是我蠢,只是为免伤你自尊心,装装中计。」
  对方也轻笑,说 :「你的同情心有一天会要你命。做人只要想自己就好。光是自己的事就够多,还要考虑别人的事,那就太多。不妨自私一点。你想,我也是个卑鄙自私的人,我做任何事均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从来没考虑过你的心情,即使你反过来顾虑我,我也会一边吃了你,一边笑你的大仁大义。」
  「哈哈,我这叫做……我这叫做什麽呢? 是啦,宁人负我,莫我负人。我不喜欢做坏人,做受害者永远最好。可以博人同情,又不招人怀疑,没人认为受害者也能伤到加害者,所以我总是处於有利的位置。」
  对方说 :「你愿意为了这个信条而死吗? 有一天,你会来不及走,甩不到身,就真的成了永远的受害者,死在别人手中。这样你也心甘情愿?」
  「有什麽不好?」戴志掏出裤袋的护腕,贴著嘴唇,感受那霉霉茸茸、起了毛粒的触感,思索几秒,说 :「什麽都没所谓。人始终要死的,死得开心、死得合时,就没所谓。意义之有无,这个问题本来就没什麽意义。有意义如何,没意义又如何呢? 有的人的死很有意义,流芳百世,但只要他们死那刻心有不甘,那就死得无意义。生命是要对得起自己,而不是别人。所以,人有资格去浪费和虚耗自己的生命,因为没人有资格去裁决他人,哪怕是首席大法官。脱了官袍,他的生命就与常人平等,平起平坐,都是身不由己的,很无常。」
  对方忽然收了线。戴志垂下手,合上眼等一个人。不知等了多久,一块冰冷湿凉贴上他的面颊,戴志笑说 :「你来了。」
  他笑著接了那冰罐,拉开盖子,坐起身喝一口,却是一股清甜,甜中带了一丝极微的咸,戴志苦著脸说 :「怎麽不是酒? 买得起Bonaqua,没理由买不起酒吧?」
  那人夺过他的罐,喝了一小口,说 :「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上次你在宿舍喝了五六罐,翌日就小病了一场。我宿舍里可没有那麽多成药给你吃。」
  他将那罐健康饮料塞回戴志手中,戴志又抬起眼,一张熟悉的面孔收入眼底。陈心天生有种贵气,穿不得街坊式的旧T恤短裤,这时他穿了件洗得走形褪色的灰T恤,穿一条黑色短裤,露出一双白而修长的腿,还只趿著一对黑色人字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穿错衫的少爷,很不谐协。
  戴志笑说 :「心哥,你看,为了见你,我穿得多有诚意,至少穿了条牛仔裤,这衣服也是去街衫,不是在家里穿的、洗得一著咸菜似的旧衫。」
  陈心只买了一罐饮品给戴志。他自裤袋掏出一块黑红色的东西,拉过戴志的手,将之套入他的手腕,说 :「这是新的,那旧的就丢了它吧,别戴上手。」
  戴志看了看,这新护腕的品牌比那旧的更要高档,是戴志所喜欢、而又舍不得买的牌子。黑色底,那牌子的标志则用赤红色绣成,确是一见到就令他想起陈心。陈心是一个很适合红色的男人,不是大红、亦非粉红,是瘀色的暗红,那种血液凝固後的深红。戴志想起捐血後,红十字会的人拿起的一包血,那种红色隔著一层磨砂透明塑料,便是一种阴暗的红,陈心就最适合那种红。
  这红色显得他的皮肤白、发色浓,对比之下更是净秀与谐和。陈心的好看与秋秋不同,秋秋适合缤纷的彩色,无论是多鲜的颜色也能驾驭,反倒是穿素色时显得平平无奇。陈心则衬不起太鲜的颜色,必须穿极素净或深沉的颜色才好看,有次秋秋穿过陈心的一件旧衣服,正是那种深得近瘀黑色的红,反而显得老气横秋。
  「红色不衬我,衬你多一点。」戴志说,陈心以指腹按著那赤色的标志,说 :「我不衬护腕,只爱戴钢表。你若是喜欢钢表,我下次送你一只。」
  戴志摇摇头,抽回自己的手,三两下便灌完饮料,将空罐扔入垃圾桶,喝采 :「哈! 一掷即中,我真是神射手。」他站起来,对陈心说 :「走了。」
  陈心牵著他的手,走上单车径。
  戴志想,既然逃不掉,就无谓逃跑,省得显出丑态。收人二分四,预了要替人工作,就当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心哥,这样想一想,我真庆幸我是个男人。如果我是女人,一定被人说我是贱货,随随便便收点礼物就跟人回家,说不定早就被人搞大肚,不知生了几个孩子,然後一世被婚书绑著。就是没有怀孕,亦会被人说『你蚀底给人了,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睡,蚀底(注三)的永远是女人』。而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床上床下都与另一个男人平等,睡完之後潇洒地走。今晚跟阿A睡,明天跟阿B,後日跟阿C,也不用负责任,只要次次有戴套就行。」
  昏暗的夜色隐去陈心的表情,戴志也无心留意,只听见陈心说 :「你说得没错。男人和女人不平等,他们感受的快感也不同。有看过渡边淳一的《失乐园》吗? 里面的男主角说男与女的快感比例是一比十,男人的快感来得急,退得快,女人却能品味情欲後的馀韵,每次性交都有新的感受与体会,似油彩画般鲜豔纷乱,又像宇宙般宏大而神秘。我跟女人睡过,她们也说女人的性感带都是靠男人开发出来的,有时感觉太猛烈,甚至会令她们害怕。」
  「害我也有点想试,不过我不会为了做爱而祸害一个女人。」戴志如是说 :「女人天生的体力较弱,体态丰满娇柔,内心却可以比男人更刚健,我想假如人真是由所谓的耶和华造出来的话,他必定是要男人爱惜女人的肉体,然後使女人支撑男人懦弱的心灵,因此男女应该平等,各有所长,各司其职。如此,男人就不应该因一时好奇而骗女人上床。」
  「那同性之间呢?」
  注一 :「煮餐无餸饭过你食」,直译即「给你做一顿没菜的饭」,一般是主人家请客时自谦之语。
  注二 : 前面的ICU即是深切治疗部。「你唔好当我流」,是指「你不要当我是废物」,用於恐吓他人,此处戴志只是开玩笑。
  注三 :「蚀底」,即吃亏也。
  (FIN)
  ==========
    
    ☆、《大志》 50 (美攻强受)

  …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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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心紧了紧戴志的手。即使进了独秀居的底层大堂,柜台处坐著一个中年女看更,陈心还是握紧了戴志本欲退开的手。那看更只上下打量他们一眼,就若无其事地转开脸。进了升降机,戴志才说 :「同性之间吗? 同性没义务爱惜另一个同性。既说得是同性,就说明我们的力量是不相上下的。既然势均力敌,则其中一方不愿意,自会奋起反抗,绝无被人伤害之理。所以同性的关系就更赤裸裸,觉得爽就在一起,也不需要有何顾忌体恤。」
  「但同性之间也有感情。你常常将感情抹煞,以此令自己不难受。实行锁国政策,不闻不问,就可以明哲保身?」陈心放问戴志的手,先去开门,邀戴志进去,又说 :「人与禽兽不同。人行事必须思考,做每件事必有目的,而这个目的或出於感性、灵性,或者是理性。纵使你常常说爽就可以,强调肉体上的感觉,但那只是因为你刻意忽视自己於灵性及感情上的需要。你想,若你不觉得难受,那为何你每次喝醉都哭得一塌糊涂?」
  戴志不想搭理陈心。他讨厌陈心这点,有口说人没口说自己。若论无情,他远远及不上陈心。陈心没开灯,室内凝固著黑暗,还有等得不耐烦、蠢蠢欲动的情欲。
  陈心摸黑将戴志带到房里,戴志自动自觉地踢去拖鞋,上了床。跟得陈心上来,他没道理不知道要做什麽,事实上也是突然感到寂寞,才主动致电陈心。陈心跨上床,跪在戴志面前,先不伸手碰触他,只凑上他的脸,含著他的嘴唇。戴志最怕别人对他温柔——特别是陈心的温柔——故他粗手粗脚的将陈心拉向自己,张嘴用力咬他的唇,舌头伸入他嘴里胡乱闯一番。陈心压上去,却依然极缓慢地抚摸著戴志,拒绝跟上戴志的急躁。
  「心哥,是男人就给个痛快,什麽前戏,那都是男人女人间的事。」
  「戴志,虽然我和你从来不讲感情,但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是有情无情,在其动作、神态就能表现出来,无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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