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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华揪着李玉函的衣领,“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李玉函抱住许安华的头,再次吻了上去。
“唔——”
“告诉我,你没有感觉。”
李玉函轻咬许安华的嘴唇,原本泛白的地方立刻沁出殷红。李玉函掰开许安华揪住自己衣领的双手,解开一颗领口,两颗,三颗,手顺着领口一路下滑,滑腻紧实的皮肤就在他的手下,一个两个密密麻麻的轻吻落在许安华的锁骨,胸前。
“有感觉吗?告诉我。”
有人低低细语。
作者有话要说:张猛的戏份窝真的有在努力加。。。真的TAT
☆、节操QJ犯
“没有感觉。”
许安华猛然推开李玉函,李玉函的手仍紧紧地攅着许安华的衬衫,但是动作太大了,“嘶啦”一声,许安华的衬衫被扯出一条大口子。
许安华狠狠地擦了擦嘴,气急败坏地将烂掉的衬衫脱掉,狠狠地扔到地上,就像那烂成破布的衬衫是正站在他对面的人似的。
“那是什么?”
李玉函的声音阴测测的,在空荡宽大的客厅里回荡,如同鬼魅。
“什么?你不用转移视线,你今天就要从这里搬出去,”许安华说,“玉函,你还年轻,但我这个年纪已经禁不起任何折腾了。我累了。”
然而李玉函却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他再次问道:“那是什么?”
声音更洪亮,更坚硬。
“玉函……”
许安华在下一刻才明白李玉函指的是什么,顺着李玉函如同尖刀般的目光,许安华看向自己的左边腰侧,靠近胯…部的地方。
那里有一枚殷虹的吻痕。
李玉函向前一步,冰凉的手缓缓抚上那枚吻痕,轻笑了一下,“这是什么?”
“这是……”许安华噎住了,不禁后退一步。
李玉函再上前一步,“你跟那个女人上…床了,嗯?”
许安华再后退一步。
李玉函猛然掐住许安华的咽喉,凑在他耳边低声说:“才认识一个星期,上了多少次,这么激烈,我亲爱的干爹?”
许安华退无可退,脉门被狠狠掐住,背部抵着沙发靠背,呼吸停滞,难受地脸红脖子粗,眼泪不断滑下。
到许安华这个年纪,已经很多年没这么哭过了,这么狼狈。
李玉函忽然松手,许安华捂着脸滑坐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不住呜咽。李玉函冷眼看了几秒,蹲□子,温柔地帮他擦干眼泪,捧着许安华的脸,亲一口,“干爹,对不起,刚才我太生气了,我不会再这样了,好吗?”
如若不是亲身经历,许安华不会知道一贯面无表情的李玉函竟然会露出那样可怖的神色,仿佛下一秒他真的会一个用力,毫无留情地将自己的颈骨捏碎。
死神曾和他擦肩而过。
可现在这个召唤死神的人正温声细语地向他道歉,并发誓绝对不会再做出同样的事情。
许安华一把甩开伸来的手。
“滚开!你走!现在就走!”
“……”
李玉函收回手,起身,过了一会又回来,身上披着一件深紫色丝柔睡袍,他心平气和地说:“干爹还记得这件睡袍吗?我第一天到这里,干爹把自己的睡袍让给我,后来买了一模一样的回来。我当时就觉得,这该不会是情侣装?”
说着,李玉函为许安华披上手里的另外一件,一模一样的深紫色睡袍。
冰凉柔滑的触感让许安华终于抬头看他。
李玉函继续说道:“干爹,我最后一次叫你了,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嗯。”
从许安华喉咙中滚出这一表示确定无疑地词汇,李玉函顿住了,而后拉着许安华的手,说:“我们喝一杯吧。”
许安华也知道这是两人最后一次了,拒绝的话说不出口,点头答应,就连李玉函紧紧抓着自己的手他也不想再计较。
一瓶红酒,两只高脚玻璃杯。
李玉函晃了晃手中的酒瓶,拧开木塞,悠远的酒香飘散开来。
“这瓶酒你没回来之前我就想留着等你一起喝,不过实在嘴馋就自己先喝了,现在正好可以把剩下的喝完。”李玉函倒上一杯递给许安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的声音低沉平和,不像是刚刚被拒绝,反而是下定决心看开了的样子,云淡风轻,处之坦然。这让许安华为自己的警惕心感到羞愧,不自觉放松下来,想着反正是最后一次了,除却今晚再没机会了,便不假思索地大口将酒喝下。
却不知李玉函自己的酒一滴未沾。
“感觉怎么样?”
许安华的酒量本就不好,一杯下肚,有些头晕,脸上沁出红霞,“嗯……什么?”
“酒,味道怎么样?”
李玉函再为许安华斟上一杯。
许安华这次已不像第一杯那样豪气云天,反而有些力不从心,只抿半口,睡袍便被他自己敞开了。
“热……”
手一松,高脚酒杯打翻在地,泼洒出的红色液体染了许安华一身,许安华彻底瘫软在地上。
李玉函缓缓起身,端起自己的酒杯一口饮尽,轻轻揽住许安华的身子,两指托起他的下巴,对准嘴唇便将口中的液体尽数对了过去。
“玉函……”
许安华迷迷糊糊地,那些液体下肚后,身体更是热的难受,脑袋一团浆糊,不能思考,只是凭借本能紧紧攅着李玉函,希望得到慰藉。
李玉函轻拍许安华,“乖,一会就不难受了。”
他的力气极大,竟能面不改色地将一米八的许安华环抱起来,缓步走向卧室。
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勾开许安华的紫色睡袍,床上的人扭动着身躯,肌肤上染出红晕,不用李玉函动手,许安华就自己贴了上去,冰凉的肌肤稍稍纾解许安华身体的炙热,许安华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李玉函猛然一推许安华,身子欺上去,冰凉的手指拂过每一处他渴望已久的身躯,直到再次抚过那枚吻痕的位置,李玉函静默片刻,一把掐着许安华的脖颈,一手托着许安华的腰背,将人从大床上拉下来,直拉到浴室,莲蓬开到最大,李玉函不顾许安华难受的呻…吟,抽出牙刷,近乎疯狂地刷洗那枚吻痕。
“痛……好痛……”
许安华气若游丝,莲蓬的水从冰凉到极热,再被李玉函调至适中,许安华自始至终都避无可避地承受着,此时他的眼中终于恢复一丝清明,脸上点缀着水滴,略带懵懂的神情乞求地看着李玉函,推拒的动作软弱无力,自动化为无形。
但,李玉函并不理会,而是阴沉地继续手中的洗刷动作。
直到那枚吻痕消失不见,而被一团血肉模糊的伤口取代。
许安华已经叫不出来了。
李玉函痴迷地看着那块伤口流出涓涓血水,殷虹的血迹和地板上的清水融合,开出动人的花朵。
“真美。”李玉函说。
他已经彻底疯魔了。
沾染着许安华血肉的牙刷被丢到一旁,李玉函温柔地捧起许安华的脸,轻吻他湿润的睫毛,他的脸颊,和苍白颤抖的嘴唇。
裤子早已湿的一塌糊涂,被脱掉扔开,许安华感觉自己身体里正燃烧着一把火,即使冷水也浇灭不了丝毫,身躯是炙热的,脑袋是火热的,心口是疼痛的。李玉函一路从脸颊往下吻去,亲吻剧烈跳动的心口,舔吻腰侧的伤口,吸允那里的丝丝血液,然后便是胯…下。
不——
许安华想这么叫,但却叫不出来,喉咙被身体里的火烤的干裂嘶哑,只有无声而粗重的呼吸。
李玉函义无反顾地将那处高…昂允吸,用痴迷的神情舔…弄那处,撸…动那处。这样的视觉刺激,加上那处控制不住的,让人疯狂的KUAI感,QING欲早已被挑动起来,一丝丝剧烈的冲动如同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心口熊熊燃烧的火似乎也熄灭几分。
“唔——”
眼看李玉函吐出白…浊,许安华心里五味杂陈,然而思考是不能了,初次得到纾解后那处却再次高昂起来,隐约中许安华听到一声轻笑。
“你还真是敏感啊。”
然后脚踝被捉住,双腿被打开,从脚踝处传来细细密密的吻,渐渐往上,经过小腿,膝盖,深入大腿内侧,还有GAO丸偏下方的敏感带,李玉函的手指也来揉弄那处,轻柔的亲吻□,加上粗鲁的揉搓。
许安华蹙地惊呼,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直到后面传来一丝凝滞感,许安华才模模糊糊感觉那里一根手指在轻轻抚弄,打圈,试探着深入,然后是两根,接着是沾了润滑的三根。
红色内裤被扔到一边。
眼角扫过那条红色内裤,许安华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以前调侃李玉函的话——“你居然穿大红色的内裤!这说明你是个闷骚的家伙,外表冷清,内里很淫…荡,那方面或许不错哦!”
现在被那条红色内裤包裹的东西豁然出现他的眼前。那是一根红的发紫的大物,也是,以李玉函的身高,那个地方本应是巨大的,如果小了,反而会显得怪异。但要命的是,这根又大又硬的巨物正对着他自己!
许安华一下惊醒,拼尽最后的力气,本能地挣扎要逃开,但他的双腿却被李玉函用力架到李玉函的双肩上,双腿向前压,压着胸口,那处高…昂抵着李玉函的下…腹,而李玉函的那处则如同开弓地利箭般对准他后面被撑开的穴…口。
“唔——!!”
缓慢的推进,却毫厘不退,李玉函绷紧的身体在终于深入后稍微放松,胸口剧烈的起伏渐渐平息后,他轻轻撩开许安华湿透的刘海,安慰道:“没事,乖,放松。”
而下面却猛然开动起来,大开大合,势如破竹,势不可挡。
“啊啊啊——!!”
最初被撕裂的疼痛和不适逐渐被药物挑起的QING欲,一波又一波地压下,排山倒海的,如同灭顶之灾般随着李玉函来回的动作袭来。
肉…壁被反复摩擦,肠道输送着液体不断抽动,前面的那处昂扬摩擦着李玉函结实的腹部,浊…液一股一股接连滚出,他就像一只断线的人形玩偶,被翻来覆去地倒弄。
许安华张开嘴拼命呼吸,却被李玉函压住后脑勺舌头深入不住翻搅,晶亮的唾液滑下,融入浴室的清水中。
“滚开……”
稍得空隙,许安华喘息着说。
李玉函身下一个用力,许安华再次剧烈喘息,又被李玉函压住狂吻。
如此反复。
漫漫长夜,许安华被李玉函拥着在浴室里干了两回,昏倒后又被李玉函抱回卧室,睁开眼的时候双腿仍旧是可耻地大开着,那红紫的狰狞巨物在他身后进进出出,伴以“啪啪” 的撞击声和摩擦声。
“醒了?”
“啪嗒”,一滴汗水落到许安华的胸前,许安华终于看清黑暗中的人,他的身体疲惫的不能动一分一毫。
床板在嘎吱作响。
“干爹,看着我。”
李玉函命令道。
“有感觉吗?告诉我。”
一波浪潮蜂拥而来,下…身一阵抽搐,许安华被迫再次看向身上肆虐的人,而后再次陷入沉睡。
“真厉害,又SHE了。”
乳白色的粘液被李玉函任意地抹到许安华的胸口上,腹部上,甚至脸上,黑暗的卧室里,李玉函低低地笑。
“干爹,别叫我走。”
然而床上的人已经昏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没节操了。。。。捂脸。。。。。我终于对干爹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