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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活的怎么样?但是要离婚,却也是不可能的!”
白昂深深为自家姐姐的执拗头疼,他安慰性地横过桌子拍了拍对面坐着的张猛。
白雪莉冷着脸道:“所以说,错误的感情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就算当时两人感觉再好,结局也一定是不美好的。”
这句话说完,白昂的脸色也变了。他早就对当初胁迫张猛的行为后悔了,现在被露骨直白地指责出来,就好像在活生生地撕掉他身上的皮。
白雪莉吃完饭,就离开了,“这几天要处理事务,比较忙,有事打电话就行了。”
人一走,两人便陷入了沉默。
白昂率先打破沉默,“张猛,我后悔了。”
张猛猛然抬头。
白昂道:“我们这条路,本来就不正常,要是你没有认识我,你会跟正常的女孩在一起,而不会承受这样的压力。”
张猛低下头,站起身,“好,我们分手。”
“啊?”
白昂惊讶地仰着脸。
“你不是后悔了,要跟我分手吗?我本来就觉得,我们是不是也到了该分手的时候了?我们这一年,也够久了。”
张猛怒道。
白昂赶紧站起身,急道:“我说我当初后悔了,可没说要跟你分手啊?”
“那你什么意思?”
“我就是向你表达一下后悔的意思而已,我可没过要悔改。”白昂道。
“哈?”张猛一愣。
这是后悔当初草率的行动,但是事到如今,仍然死不悔改的意思吗?张猛不可思议地看着白昂,有时候他真是不明白白昂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思考回路怎么就那么离奇,那么玄幻呢?
白昂抱住张猛的腰,嘟嘴道:“不要跟我分手嘛,我不要分手~~”
张猛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落了一地,把白昂筛掉,“好恶心,一大把年纪了还装嫩。”
白昂最忌讳别人说他年纪大,“一大把年纪?我很老么?嫌我老?男人三十一枝花不懂?”
张猛鄙夷道:“老花。”
白昂气炸了,捞着张猛的胳膊往身上一搭,另一只手揽着张猛的腰,再一用力,居然就把人高马大的张猛背起来了。
张猛大叫。
“别动。”白昂一掌拍在张猛屁股上。
张猛郁卒地涨红了脸,被扔到床上,起身时又被白昂欺身压过来,挣扎间看见白昂已经把裤子解开了。
只着一只大裤衩的张猛:“……”欲哭无泪。
白昂爪子摸到张猛紧俏的屁股上,用力感受了一下,十分满意,“唔……手感越来越好了,以后要好好按摩。”
你确定是按摩,不是按摸?!
另一边许高德被白雪莉气地够呛,他现在住到他大侄子那里,长辈就是好,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真正的为所欲为。
比如现在,许安华的干儿子这几天都在他们家住,班也不上了,门也不出,整天不是在客厅看电视发呆,就是在卧室捣鼓一些有的没的,长的挺俊俏的,就是有点,总是拉着脸,好像谁都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许高德表示,几百万嘛,又不是没有?
就不信搞不定一个小伙子!
许安华工作回到家后看见了这样的一幕,他高傲的不可一世的,花孔雀一样的小叔叔正顶着一只青色的熊猫眼殷勤地为他的干儿子端茶倒水。
许安华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这是怎么了?”
许安华紧张兮兮地拉过他的小叔叔问道。
许高德立刻捂住自己青色的右眼,支支吾吾道:“没什么……那你干儿子啊?”
许安华不知所以的点点头。
许高德高深莫测地道:“唔……好,好。”
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了?世界顿时好奇妙啊。
许安华莫名其妙地从厨房翻出中午的剩饭剩菜来,准备就这么对付了。一只白皙的手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许安华被那手的冰凉吓了一跳,猛然抬头看去,身边正站着刚才的谈论对象——李玉函。
李玉函垂下眼睛,“都是剩饭,不好。”
许安华觉得两个人离得太近了,便往旁边退了小半步,李玉函的手立刻松开。许安华顺着李玉函的目光看着手里冰凉的饭盒,“哦……”
李玉函看了一眼许安华,淡淡道:“我给你热热。”
“哦……?”
“反正你都不会做饭的。”
李玉函再次淡淡看了一眼许安华,许安华顿时脸上发烧,这是什么意思?嘲笑他吗?
但是接下来热气腾腾地饭菜让许安华想要□这个不听话的干儿子的心一扫而空,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许安华满足地撇着李玉函洗碗刷锅的背影,“这不是挺乖的吗?要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一通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
李玉函拿掉塑胶手套,接通了电话。许安华离得有些远,李玉函说话的声音也不大,只能听见李玉函低低的几声。
“嗯……不错……”
李玉函从厨房出来,许安华顺口就问了,因为这几天李玉函班也没上,就只是待在家里,要知道前几天他可是想找都找不到李玉函的。
李玉函把手抚上许安华的后颈,淡淡道:“没什么,干爹。”
作者有话要说:小冰箱【干爹篇】:许安华:嗷,腰好酸。李玉函:干爹,我来揉。许安华:头好痛。李玉函:干爹,我来按。许安华:啊,嘴巴被蚊子咬了个包!李玉函:干爹,我来把包吸出来。许安华:屁股被咬了,儿子也能把我吸吗?(星星眼李玉函:干爹,来,把屁股撅起来……对,就是这样。许安华:被骗了……QAQ
☆、照顾QJ犯
整个暑假张猛都在制药厂工作,做助手的同时还会兼任检查药物配置的工作。但是大多数,还只是跑腿,一个暑假的时间也不能让老板的助手和其他职员对他另眼相看,虽然张猛自认已经尽了全力。
张猛抱着东西从公司离开,张总亲自出来送他,拍着他的肩膀道:“ 怎么样,这次实习有什么收获吗?”
张猛点头,“有,收获很大。”
张总哈哈一笑,“有收获就好,你还年轻,等毕业了,有的是机会重新扳回一局。”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身后的助手。
张猛笑了一下,便坐上车子,白昂早已等得不耐烦了,“有完没?居然说那么多……在公司还没说够吗?”白昂对张猛想自食其力的心情表示理解,虽然这个工作是他亲自帮张猛找的,原来想着都是认识的人,正好能帮他看着张猛,谁知道这个张狐狸,居然自己和张猛打的火热,要不是他有一次心血来潮看到他哥俩好的样子似的搭着张猛的肩膀,白昂还不知道原来张狐狸早就把主意打到张猛的头上了。
“失策,失策……”
“你说什么?”张猛问道。
“没什么。”白昂勾起嘴角,任凭那些牛鬼蛇神如何做怪,张猛还是自己的。哼。
以后绝对不会把张猛交给那种人照顾了!
白昂他们回家,看见白雪莉坐在他家门口,“姐?”
按理说,白雪莉这个时候早该回美国工作了,可见许高德这件事实在很让人头疼。白昂能说的话基本都说了,但白雪莉仍然对许高德抱有希望。白昂十分不解,白雪莉自己都说许高德是自己一生的污点,为何还会死抓着这个残缺的婚姻不放呢?
白雪莉站起身,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我在这里等了半个小时。”
张猛仍然和白雪莉没办法熟起来,他仿佛从一开始就惧怕这个家长。好吧,所有冠着家长这个名号的人,他都从骨子里惧怕。
张猛也跟着叫了一声,“姐。”
白雪莉点了点头,转身跟着白昂进屋去了。张猛叹了口气,也走了进去。
白雪莉开门见山道:“我那个律师不行,你帮我再找个。”
“姐……我可不会帮你找跟许高德和好的律师,我只会找帮你离婚的律师。”白昂直言道。
“我知道。”
白昂挑眉好白雪莉,这才注意到白雪莉微微红肿的眼睛,想必来之前已经哭了一场。能让向来坚强的姐姐哭,那一定是很伤人的事情吧。
白雪莉看了张猛一眼。
张猛抿了下嘴,站起身道,“要不……我还是先出去?”
“你出去干什么?就这儿。”白昂一把将张猛拉下。
白雪莉居然也没反对,一反常态地说道:“你坐吧,我也没打算让你出去。我只是很奇怪,你和我弟弟没有结婚,没有法律保障,你们更不会有孩子,你们之间凭借只有虚无缥缈的感情,你怎么能下定决心和我弟弟在一起的?”
张猛一愣,挠了挠头,“这个问题……我还没想过……”
白雪莉勾了下嘴角,没再问什么。
白昂突然道:“姐,你该不会……”
白雪莉摸到了自己的肚子,扁平扁平的,但她的神情却十分温柔,“没错,我怀孕了。”
张猛瞪大了眼睛看她的肚子,很难相信那里居然有一个小生命。
白雪莉接着道:“我已经决定了,我要离婚。”
“许高德知道吗?”白昂问。
白雪莉道:“他知道,他决定不会跟我离婚,但只是为了孩子,而不是为了我。他要把我的孩子夺走,让我给他生儿育女,却不肯爱我。这样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接受。”
张猛十分意外。
“在这之前,他跟他喜欢的人来找过我,希望我离婚,他那时候的样子,和平时判若两人,温柔,体贴,风趣,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或许我认识的许高德根本只是他的一面,他永远不可能那样对待我。那我还坚持什么呢?我总不能让我的孩子生活在一个冰冷的家里吧?”
白雪莉道:“我总说要绝对反对虚假的感情,但是我自己,恰恰活在一段虚假的人生中。所以,我准备换个律师,我要离婚,带着我的孩子,重新开始一段崭新的人生。”
白昂欣慰地笑了,“姐,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给你找个好律师的。”
张猛道:“姐……”
白雪莉看着张猛道:“在你跟白昂分手之前,你都可以称呼我姐。”
“啊?”
白昂淡笑着喝了一口水,浑身舒坦,“姐的意思是,她不会逼着你跟我分手,也不会逼着我生孩子了。我终于保住我的精子了。”
张猛顿时红了脸,“你的精子早就不知道死多少了!”
白雪莉也受不了的瞥了一眼白昂和张猛。
但是许高德这边却无论如何都不同意离婚了。
“你肚子里的是我的孩子!要知道,我很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你不能让它和我断绝关系!”许高德激动地说道,他的身边是一个白皙瘦弱的男孩,据说和张猛一样还在上学。
“什么叫你的孩子?你只不过奉献了一个精子,你给孩子提供了营养,给孩子提供了骨血吗?是你十月怀胎生孩子的吗?不过一个细胞而已,你就想说我怀着你的孩子,让我的孩子冠上你的姓氏,所梦去吧!”白雪莉冷冷道。
白昂在一边道:“姐,注意情绪,小心影响胎儿。”
“没错,要注意情绪啊,姐,镇定镇定。”张猛也道。
白雪莉深吸口气,情绪平复了些。
白昂帮他姐请的是本市最好的律师,这个律师正好是张狐狸。
张猛之前很纳闷,“他是一边做律师,一边做制药厂老板的吗?你就这么放心把钱放到他那里?居然没有倒闭,真是太奇怪了。”
白昂高深莫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