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夜,许大小姐因为发现了干哥哥和父亲的JIAN情,睡梦中流了一滩的口水。
这一夜,许安华因为成功安抚了亲闺女和干儿子,在睡梦中嘿嘿的笑出了声。
这一夜,李玉函抱着厚厚的《时间简史》,看着天花板,直到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天哪,今天熬到零点才把这章撸出来TAT这么晚更新,实在过意不去啊过意不去。那么,一如既往的冰箱君:张猛:这一章你的出镜率很高。李玉函:……张猛:但是你发现了吗?李玉函:?张猛:通篇都是点点点!李玉函:……
☆、闺怨QJ犯
最近几天张猛接到了一份晚班兼职,要求工作从晚上八点到零点,工时算白天的一点五倍,穷鬼张猛当然不会拒绝,屁颠屁颠欣然接受。
白昂工作后怀揣着激…情…荡…漾的心情回家后,发现他帅气的小情人居然不在,整个房间空荡荡的,黑漆漆的,冷飕飕的,就像白昂瞬间冷下来的心情。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个星期,张猛晚上回家,有些累了,好吧,确切的说是实在很累,累的浑身酸疼,白天看书学习,晚上站岗上班,能不累么?
照往常一样,张猛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再轻手轻脚地胡乱洗漱一番后,小心翼翼地上床,手刚把T恤撩上,蒙着头,就感觉一只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
张猛挣扎。
“你干什么?”
白昂气不打一处来,把张猛压着,“又这么晚回来?你当我是死的吗?”
张猛想把T恤脱下来,但白昂坏心眼地按着衣角,让他没法动,“先让我把衣服脱下来,想闷死我啊?”
白昂想了下,按住张猛的力道稍微减轻,张猛赶紧把衣服往上扒,可是脑袋好不容易出来了,还没透上一口气,再往上扒想彻底摆脱衣服的束缚却格外困难。
“快松手,还让不让我脱衣服了?老子很累,老子要睡觉!”
白昂一言不发地把张猛胳膊上的衣服退到手腕,然后一拧,便将张猛的手腕高举,捆住了!
张猛的瞌睡虫彻底飞走,瞪圆了眼睛,“这么晚了,你想干什么?”老子没空陪你玩!
白昂危险地笑了一下,阴沉的表情顿时添上了诡异,“你说呢?”
张猛:“……卧槽!”
白昂看着被压制在身下的张猛,张猛的眼睛因为愤怒等情绪瞪的很圆,他总是在感觉受到威胁的时候做出这样的表情,像一只随时炸毛并准备反咬一口的猫,这是白昂熟悉的表情。白昂叹口气,在张猛眼角留下一个轻吻,用商量的口气说道:“我们谈谈好吗?”
张猛:“你觉得我能否定吗?”
“不能。”
白昂一笑,坐起来,手碰上张猛的手腕,默念了一句话。声音很轻,张猛没听清楚。等白昂解开束缚他双手的T恤,张猛坐起身,揉了揉被捆的生疼发红的手腕,又面无表情地扭了扭,忽然抬手给了白昂一拳。
白昂仰面栽倒在床上,幸亏床上软,否则就凭张猛刚才的力道,后脑勺肯定得和大地来个最亲密的接触,十个白昂也吃不消。
眼瞅着白昂缓缓从床上坐起来,左脸颧骨高了一块,紫青紫青的,白皙细嫩的皮肤和这个肿块形成鲜明对比,在夜晚的灯光下无处遁形,要是白天,样子会更滑稽。张猛稍微这么一想,有点发笑,于是他笑了出来。
白昂很无奈,“笑什么?”
张猛看着白昂眼角下的肿块,笑,“让你捆我,家暴是最要不得的!你刚才在解T恤的时候嘟囔什么呢?”
白昂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抚上自己的颧骨,扬天哀叹,“我在祈祷你恢复自由后千万不要打击报复。”
张猛道:“你觉得可能吗?”
白昂一笑,两只眼睛弯成了月牙,亮晶晶的,“所以我才只是嘟囔,没让你听见啊。”
张猛顿时咧开了嘴,方才被欺负的委屈被他“威武”的一拳打得无影无踪。
两人对视着笑了一会,白昂却始终没有主动提出商量的内容,张猛顿悟,这是想让自己主动问吗?架子还真大……
“你让和我谈什么?”张猛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
白昂笑着摇了摇头,“不谈了。”
本来对话题不感兴趣,但有人提了半句,引起别人的兴趣了,却闭口不说了,这种行为特么最惹人讨厌了!张猛拉下脸,道:“不是你让谈的吗?赶紧说,说完就睡觉,这几天累死我了,这年头赚外快容易么。”似乎是为了应景,张猛立刻打了个长长久久的哈欠,以表明自己实在很累了。
白昂沉默片刻,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道:“你很累?”
张猛点头,这不是废话吗?
白昂道:“很缺钱?”
张猛揉了一把脸,神情有些哀怨,“你们这些有钱人是不会明白我们P民的心情的,虽然你看不起这样的兼职,但这点钱也是钱,能帮我很多忙呢。”
“我明白你想独立的心情。”白昂解释道:“只是你每天晚上都那么回来,我每次下班回家你都在打工……”
“哦——”
张猛突然拖长了音发出一声感慨,白昂迷惑地看着他。
张猛露出了一种堪称“贱”的表情,右手三根指头象征性地捂住嘴巴,挤眉弄眼,贼贼的说道:“我明白了,你这是独守空闺,不堪寂寞!”然后在白昂不可思议的目光下,捂住肚子,栽在床上哈哈大笑,来回打滚,好不得意。
“什,什么空闺,什么寂寞?!”白昂按住张猛不住扭动的身子,大腿一跨,干脆坐在了张猛的身上,控制好力道掐住张猛的脖子,恶狠狠道:“说什么呢!”
张猛笑的肚子疼,主要是刚才的话让他无意中在脑中脑补出了一个穿着长裙头上插花的女人白昂,那场景,饶是白昂长的再好看,也让张猛笑的泪花直冒。
被白昂气呼呼地制住,脸贴着脸,张猛突然发现白昂居然脸红了!史上最没脸没皮没羞没骚的家伙居然,特么,脸红了!
太阳公公,你从西边出来的吗?
如果不是白昂正坐在自己身上,张猛真的会忍不住刺上一句“白老师,你真的在脸红吗?世界奇观啊!”两个人闹够了,互相上下其手地揩够了油,白昂把头搁在张猛健硕的胸口上,张猛能感受到两人的心跳。
白昂喘了口气,“要不到我的公司来吧,最近在招人。”
张猛一个激灵,“你能招我?”
白昂笑了笑,“废话,我是老板,谁敢说别的话?”
所以如果答应了自己就是关系户了,这……这也太好了!
张猛从没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也能位居关系户的行列,顿时内心洒下一抹辛酸泪。
“但我是学生,不能全职啊……”
白昂按了按张猛的胸口,“这个是小问题,你只要说,要不要去?”
“不会被说成是关系户?我可不行被排挤……”
白昂又捏了捏张猛软软的翘翘的屁股,“这个更是小问题。”
“那……”
“啊——!你捏我那里干什么!我明天还要上课要打工!”
“给我赶紧辞了!”
×××我是河蟹一万字的分割线×××
许雯刚开始见面的时候还能表现的小家碧玉一些,但看晚上的行为就能完全明白,这是怎样一个奔放的女孩,而且还是奔放的漂亮女孩。
因为是美国国籍的原因,她的高中转学手续办的非常快,简直说是畅通无阻,非但如此,很多高中还开出异常优惠的条件邀请许雯一定要到他们的学校就读。
一个美国女孩愿意到的高中,一定能打出国际高中的名头,这是每一位校长都愿意见到的。
但是……
“哦,天哪,JACKY,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许安华放下手中的报纸,“怎么说话呢?”
许雯不满地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C国的校长是多么的……反正就是那个!”
李玉函扒了一口早饭,“禽…兽。”
“没错!就是这个词!”许雯愤愤不平道:“我简直不能相信 ,你居然禽…兽把你的亲生女儿推进火坑里!”
许安华气的笑起来,“我什么时候把你推进火坑了?还有,那个词念‘亲手’,中文学不好,就不要随意卖弄,不要以为我宠着你,你就可以松懈中文了。”
许雯不可思议地大叫,“天哪,JACKY,这还是你吗?你居然耍无赖!”
许安华干脆把报纸放到一边,气闷,在李玉函和许雯震惊的目光中,咬了一口李玉函准备送进自己嘴里的香肠,“你这个不孝女,想待在C国,你就得在这里上高中,别想着来这边旅游!”
李玉函若有所思地看着被咬了一口的香肠,嗷,补上一口。
许雯气的哇哇乱叫,奔到房里掏出电话,噼里啪啦一通英语。
抱怨的声音传到客厅。
许安华淡定地坐在椅子上,看了看桌子上放的各种高中的宣传册。
“玉函,你觉得哪所高中最好?”
李玉函擦擦嘴,粗略地看了以便能,道:“不知道。”
其实这句话问出口,许安华就立马后悔了。李玉函十六岁从家里跑出来,连高中都没念完,怎么可能会知道哪所高中最好呢?更何况,自己这么问,他会是什么心情?
出乎意料的,李玉函似乎没有任何伤感,“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选择H二中。”
许安华很意外,“为什么?”
李玉函道:“因为离家最近。”
许安华:“……”这是什么逻辑!
但是最后,还真是选择的H二中。
许雯打电话给帕翠莎抱怨父亲是如何如何虐待自己,诸如不给自己吃饱饭之类的,最后点睛之笔,提到父亲逼迫自己在C国上高中,和C国校长如何的XX的事情。
帕翠莎语气温柔却不容质疑地说道:“杰西,我了解你的父亲,他绝对不会那么对待你的。相信我,听他的话,你不会后悔的,你会拥有一个不可思议的C国经历的。”
母亲大人既然发话,许雯只好听从。她蔫蔫地从卧室出来,随手从宣传册里抽出一张,冷着脸甩给许安华,“就是这个了!”
然后冲着李玉函做了个鬼脸,背起包跑出去了。
那张宣传册正是H二中的。
许雯一走,屋子里就剩下李玉函和许安华。李玉函安然自若地啃油条,许安华悠然自得地看报纸。
许安华:“城南怎么样了?”这是在问城南地租的事情,因为许雯的关系,把这件事情交给了李玉函,算起来,这是李玉函第一次参与许家的事务,作为干爹,许安华自认应该给予干儿子应有的关注和鼓励。
李玉函道:“还没收。”
许安华:“……”
一口老血梗在喉头。
没收?是什么都没做吗?至少实地考察还是会的吧!这叫他怎么关注怎么鼓励!要是亲儿子,许安华早就一坨报纸呼过去了!
许安华叹口气,“你在白昂那儿不会什么都没学到吧?机会是你自己争取过来的,但如果不好好珍惜,也会自己丢失掉。”
李玉函认真的点头,“知道了。”
许安华又叹口气,“白昂最近过的怎么样?”
李玉函认真地回想了一下白总最近的状态,“深闺怨妇……守得云开见月明。”
许安华:“……”
李玉函道:“今天收到一份邮件,应该是寄错了,有个人说他要从米国回来了。”
许安华问道:“知道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