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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数少,代表以后他霸占了张猛生命中所有的吻,代表这是块无瑕的璞玉,将来,不,现在就只有他能染指了。
于是白昂嘴角缓缓扬了上去,对张猛勾了勾手指,“过来。”
张猛以为白昂真要家暴了,怯怯地往前挪了下屁股,不到五公分的位移。
白昂:“再近些。”
张猛再次挪了挪屁股,两个人面对面,近的能数清楚对方的睫毛。
白昂一只手抚上张猛的脖颈,缓缓摩挲,声音柔和轻缓。
“舒服吗?”
“……嗯。”
张猛睫毛低垂,抖动着,身子却紧绷着。
白昂道:“今天在外边怎么叫我的?”
张猛愣了下,“白老师?”
白昂用鼻尖擦着张猛的脸颊,轻哼道:“嗯。”
张猛脑皮“轰”一声就麻了,一直麻道脊椎骨,然后下面就开始升腾上诡异的感觉 ,方才散去的感觉再次汇聚起来。卧槽,这种诡异的羞耻感是怎么回事,白昂货真价实是他的老师啊!
白昂道:“老师来教你点快乐的东西。”
张猛嘴角抽搐,为什么剧情忽然就跳到变…态成人节目了呢?但是内心却兴奋不已,证据就是身体诚实的反应——下面升旗了!
白昂压住张猛的后脑勺,势不可挡却动作温柔的吻了上去。
张猛一惊,嘴巴微张,那条等在外面的小舌伺机钻了进去,上颚下颚,卷着张猛的舌头,张猛哼哼了几声,便攅着白昂的衬衫沉浸在了里面。
这是一个深深的,深深的深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二发~~~~太吐艳了,居然说我的小剧场好冷。。。。。不过话说我看了一下,的确够冷的TAT,这是肿么回事!但是无论怎样,小剧场都不能少TAT小剧场:李月如:我其实是个好女人。张猛:嗯,我也是这么觉得。李月如:你真这么想?张猛:对。李月如:那你之前对我还那么不耐烦。张猛:因为你真的很烦人啊。李月如:那我是好女人吗?张猛:……这个小剧场还是很冷咩QAQ?呜呜。。。。。。难道我跳进了小剧场不冷不剧场的怪圈里?谁都别挡我,我要去死一死。
☆、年少QJ犯
张猛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了好半晌,才将信将疑地把手伸进裤兜,往后探了过去。
屁股完完整整,好好的。
白昂就这么放过他的屁股了?这不科学!
话说这种诡异的失落感是打哪儿来的?
还没等张猛研究透自己的心情,就听见手机玲玲作响,可明显不是自己那款诺基亚老爷,东翻西找,最后在枕头底下找到了三星新款。
好歹毒的心思,这是打算用辐射杀死自己吗!?
张猛废了好大劲才打开三星,可那头的电话依然挂断了。没办法,没用过高科技的贫民,首次接触触屏这玩意,总要手忙脚乱一阵。
把玩了一会,手机再次响起来,上面写着“老公”两个字。
张猛黑线,是谁这么淫…荡这么彪悍……
这还用想么摔!
张猛立刻把那欠揍的两个字改成了“老师”,这才心虚地舒了一口气。显然这部手机就是白昂前两天要给他的那部,但是不知道白昂什么时候把他的电话卡拿走剪了,居然没让他发现。
一看表,已经晚上了,敢情他和白昂厮混了一个下午,白…日…宣…淫,想起来张猛就觉得骚的慌,但是两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凑一块,怎么就没发生啥啥啥呢?他的屁股,不,白昂的屁股!怎么就能完完整整的呢?
张猛躺在床上思考了一会人生后,就爬起来屁颠屁颠地跑去渣网游了。
白昂晚上加班,这会正在办公室奋斗,满脸红光,精神焕发,一点加班的颓废自觉都没有,这不是拉仇恨还是什么?
李玉函看不下去了,道:“白总,请严肃点。”这样不行啊,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的。
白昂头都没抬,沉浸在小山一样高的文件中,一秒钟翻一页,速度极快。
“嗯?”
李玉函道:“请把嘴角扯下去。”
白昂继续办公,“嗯?”
李玉函道:“请白总他…妈…的别笑了,真恶心。”
由面瘫脸李玉函说出这样充满情绪化,虽然是字面看来很情绪化的话,已经很惊世骇俗了。白昂听到这句话的第一时间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他镇定自若地抬起头,十分关心地问道:“这是怎么了,如果遇到什么难过的事情,一定要跟我说啊。”
李玉函道:“至少请你收起那副八卦的样子再说吧。”
这种把你不开心的事情告诉我,让我开心开心的样子,不行了,他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
白昂眼瞅着李玉函的右手食指抖了抖,立刻道:“要是真有什么为难的……”
李玉函:“?”
白昂:“……就还是赶紧回去吧。”
笑话,李玉函生起气来六亲不认,这就是定时炸弹,难道还要上赶着当沙包吗?要当也得拉个垫背的。
于是在李玉函短暂的愣神,并迅速转身摔门告辞之后,白昂笑眯眯地拨通了老友的电话。
“喂,亲爱哒,怎么干什么呢~~~?”
“白昂,你他妈给我说人话。”
白昂被骂的浑身舒坦,喜笑颜开,“许安华你们家小孩今儿气性大啊……”
那边的人显然被白昂打探八卦的态度激怒了,“叫你说人话,人话!你他妈不懂什么叫人话啊?”
“别介啊,就是你脾气老大,才遗传给你家小孩的,啧啧,还没说两句就摔门走了,给我这个老板脸色看,啧啧,这还得了么?”
“……你是来告状的?”
“不是,我是来看笑话的。”
“你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是不是?要不要我找个MB回去好好干你啊!卧槽,看我笑话,老子……”
白昂把电话扣在桌子上,里面的怒吼声透过桌面依然能清晰的传到耳朵里,白昂神情愉悦,十分享受激怒老友的快乐。
许安华是白昂的青梅竹马,没错,竹马。
两个人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数对方的糗事能从天黑数到天明,许安华是个直的,但当初就是他把白昂带到弯弯的圈子里的。白昂从没喜欢过许安华,从没把许安华当做过那种事情的对象,他们一同在洛杉矶念高中,许安华当初发育比白昂好,长得高高瘦瘦的,而白昂从高中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副瘦瘦小小的样子,虽然长得精致,但……如果用一句话总结高中时代的白昂的话,那就是——
空有当攻的心,却有一副受的身。
反观许安华,无论男生女生,因为那一副高瘦的个子,和衣冠禽兽的性格,在高中时代简直成了万人迷,人见人爱。当时有个身材爆好,长相也十分对白昂口味的土耳其小伙子,名字叫CHUCK,白昂使尽浑身解数也没让土耳其小伙子看他一眼,原因是人家以为白昂是只弱受,反而对他的死党许安华格外青睐,可惜最后俩人也没成,因为许安华自认为自己是个笔直的直。
白昂直到大学时期开始长个子才摆脱了一米六的噩梦,最后终于意识到攻靠的不一定是个子,还有体力,于是毅然决然地去了拳击馆,向着总攻的目标进击。
哦,多么痛的领悟!
最近日子过的太滋润,顺风顺水,白昂咧着嘴自己乐了一会,才意识到他这是在加班,一拍自己的脑袋,给另外一间办公室的人打了电话,一问才知道,李玉函走的时候顺便通知了所有员工,都可以下班了,妈…的,就留下他自己一个人!这是变相的报复吗?
打开手机一看,才发现就在自己跟许安华打电话的时候,李玉函发了一封短信,大意为:老板,我一个人下班不合适,如果你不回短信,那就说明你同意大家都下班了。老板,加班快乐。
白昂:“……”
所以说他果然是被李玉函那小屁孩给耍了吧!许安华,你养出来的小孩,还不赶紧管管!
虽然嘴上还是抱怨着,但白昂还是坚持到把工作做完才走,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张猛那小子不是在看电视,就是玩电脑。
想起今天下午和张猛厮混的时候,自己居然能忍住不发,白昂就有点佩服自己,果然上了年纪,跟小孩就不一样,自制力什么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结果一进门,客厅里没人,白昂想也没想往书房里去看,张猛窝在按摩椅上,桌子上是黑屏的电脑,他脖子歪在一边,嘴巴堵着,眼睛闭着,眼睛珠子或许因为做梦轻轻转动,睫毛也在轻轻颤动,黑色T恤口子开的很大,被拉到一边,露出大半肩膀和锁骨,隐隐可见下面的风情。
白昂凑上去,摸了一把张猛的脸蛋,又觉得不够,在嘴巴上亲了一下,再一下,然后轻推张猛,道:“起来。”
“嗯……?”
张猛揉着眼睛,迷迷糊糊。
白昂道:“到床上去睡。”又拽住张猛,“等等,先去刷牙洗脸。”
张猛微眯着眼睛,下意识点头,然后往卧室走,胡乱把衣服一扒,倒头就睡。
白昂:“……”
是谁说今天诸事皆顺的?
从今天下午放过张猛的屁股开始,他就开始不顺了……
难道张猛的屁股是个契机?
白昂动了动手指,眼瞄着张猛的屁股。
张猛睡梦中突然感觉一股寒气,屁股痒痒的,于是伸手挠了挠,之后便沉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发的晚了TAT我。。我。。。。我今天还要继续写小剧场~~!为我默哀吧= =早晚有一天会被冷死了TAT小剧场:张猛:最近蚊子好多。白昂:?张猛:我身上都是被咬的红点点!白昂:……
☆、真爱QJ犯
许安华直接到办公室来找的白昂,李玉函很大爷的放下两杯茶,拍拍屁股就把人撂一边了,再让添水,左耳进右耳出,只当没听见。
许安华自己办了挫事,没敢跟他宝贝儿子生气。
这事儿得从几天前说起,许安华的亲闺女许雯从美国回来探望他,按理是该高兴的,许安华还特地吩咐家里做事的阿姨烧上许雯喜欢的饭菜,其间给许雯打电话,催促她快点回来,许雯只说要陪着姥姥,半个小时就回,于是半个小时再半小时,一家人从下午六点,眼巴巴的等到晚上天黑,连许雯的影儿都没见。
许安华被亲闺女放了鸽子,还不能责怪她,只得叹了口气。
倒是李玉函不干了,许安华是许雯的亲爹,可他跟许安华不过是名义上的父子关系,实际一点血缘都没有,跟许雯那丫头片子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凭什么要搭上他一块耍?
许安华和李玉函的关系说复杂也不复杂,说简单,却也不简单。
李玉函十六岁离家出走,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两年,不说别的,至少人情世故学的精透,唯一一次软心肠,就是看见许安华醉酒横闯马路,一时神经错乱,居然跑过去来了个英雄救美,结果自己反而被横冲而来的一辆电驴给撞了。
没错,电驴。
而且经此一役,李玉函被诊断出得了面部神经瘫痪,即——面瘫。
许安华至今都记得李玉函当时在病床上看他的眼神,仿佛在说“我一定是混了头了才会救你个醉鬼你怎么不去死呢”。
因此为了证明李玉函的选择是多么英明神武,也为了弥补自己的那么一丝丝的愧疚和感激之情,在了解了李玉函的家世之后,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