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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高大的围墙,房小维想,总有一天,这东西大概会被拆除,末世前的一切会再次来临。
房小维他们排的队伍里,也只有他们是走着的,其余人都有车,毕竟在末世里,有一辆车,也算是多了些生存的保障,只是这车好有,汽油才是紧俏物品。
众人看着房小维灰不拉几的模样,在看着身旁的阮林,脑袋里也只升出了一个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想法。
只是这么想的人多,不识趣的却是少有,毕竟这是基地的大门前,谁也不想闹出点什么事儿。
所以房小维和阮林十分安稳地排着队,直到进入基地里,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儿。
这倒是令房小维有些遗憾,才开始他就注意到四周那些人的眼光,原本他还指望有人来找事,他好教训教训那些人,顺便扩充一下钱袋,只是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这般没胆……想到这儿,房小维又是叹了口气。
阮林虽然不知道房小维在想些什么,但是觉得多半不是什么正经东西,所以也没有询问,只是拉着房小维往他们的房子那儿走。
距离他们离开基地,也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因为撇开了被吞并的危机,所以基地里的人脸色看上去都好了许多,再加上那些原本在基地外打转的丧尸的死亡,一些体弱的人的安全,也更加得到了保证。
如果不是过路的猎人身上的武器,和远处的围墙,看上去倒是有些末日前的景象。
房小维知道,这一切都是阮林最希望看见的。
他和阮林慢慢在街上走着,偶尔交谈几句,心底突然有了种难得的平静。
只是,这种平静终究没有持续太久,在刚刚踏入房子,就看见了蹲守在门边的苏白后,房小维顿时有了转身离开的冲动。
“别啊别啊!”苏白在房小维身后大喊,“大家是过命的交情,能别这么见外吗?”
“呵呵,你谁啊?”房小维看着苏白乐呵呵道,他转头看向身旁的阮林,“你认识?”
阮林皱眉,“没见过。”
“你们不是吧。”苏白冲到这两人的面前,“说好的一辈子的朋友呢?”
“滚。”房小维准备撵走苏白,他好好得准备和阮哥过好日子,这人就突然蹿出来了,虽然他还没说,但房小维觉得准没好事。
“过河拆桥。”苏白龇牙咧嘴。
“什么事儿?”最后还是阮林看不下去,说了句。
“其实没什么。”苏白说,“只是这种进化药剂不太稳定,而且你知道进化人的力量比普通人强上许多,防止意外,我们希望你们暂时住在这儿,也算是个威慑力。”
苏白的想法倒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毕竟进化人的能力远超普通人类,如果这些人真有些想法,苏白等人不能不事先做好防备。
虽然苏白只是提了这么一个要求,但是房小维还是觉得,不给他找些事儿,他肯定会再次来找阮哥,所以他干脆透露了他们在小镇里遇到的那个人的消息。
“你说说是什么模样?”苏白问。
房小维大概描绘了一下那个人的长相,然后看着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苏白,“你认识?”
“……好像是我学长。”苏白有些犹豫道。
啊?房小维惊诧地看着苏白,想不明白苏白这么个黑心人的学长,怎么长得那么温柔可亲。
似乎是看穿了房小维的心思,苏白呵呵笑了起来,“你觉得他温柔可亲?还异常羞涩?”说到这儿,他脸上没了表情,“骗你的,他最擅长演戏。”
房小维琢磨着苏白的态度,学长演戏这回事他倒没有放在心思,反正末世里这样的事儿多了去了,他只是有些看不懂苏白的态度,说他讨厌这人,也不尽然,说他喜欢,也谈不上。
着实可疑。
房小维的目光越来越露、骨,苏白瞪了他一眼,“什么地方?”
房小伟飞快地报了地址。
然后苏白就急匆匆地离开了,连句招呼也没打。
房小维看着苏白的背影,“他是去寻仇了?”
“未必。”阮林说,他连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施舍给苏白,对他来说,这些事与他毫无干系。
只要不妨碍他和房小维的正常生活就行。
2
房小维和阮林的生活也没因为这个突然多出来的苏白的学长,而有任何变化。
是的,苏白把那个学长带回来了,当然是秘密的——虽然这么说,但是肯定是和基地里的人已经通过了气,否则苏白大概不敢直接把他带进基地里。
而这些也和阮林以及房小维无关了。
介于海兽的效果比丧尸实在好上许多,而且海兽的存在也不算出格,所以后来房小维干脆都直接在基地里购买海兽了。
这日,房小维拎着菜篮子,购买了一大块新鲜出炉的海兽肉,正往家里走,就见到了几个猎人在街边扯淡,扯得无非就是女人那些事儿。
一说起这个,房小维在旁就有些忧郁,自从基地的危机解除后,他和阮哥已经很久没有亲近亲近了,小小维实在很想阮哥,但是每次他一提到这个话题,阮林总是不动声色地岔开,令房小维只能咬着被角流泪。
或许是房小维的眼神太过哀怨,倒是引起了这伙猎人的注意。
“你们说的太对了。”房小维拎着菜篮子走到这伙人的面前。
这伙人看着房小维,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由于危机已经解除,所以基地里的关系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紧张,其中一人问了句,“兄弟这是怎么了?”
“我老婆已经快一个星期没理我了。”房小维走到几人的身边,一摸口袋,摸出了半包香烟,好像是之前凌昊那儿留下的,于是一人发了一根。
香烟这东西不管是末世前还是末世后,都是拉近男人间关系的重要桥梁,别管认识不认识的,发根烟,基本也认识了,更别提香烟这东西在末世里更是成了紧俏物品。
这几人连忙接过香烟,“你老婆一个星期没理你?”说话的是一个平头男人,他看着房小维手上的菜篮子,唉声叹气,“要是我是你老婆,也不喜欢你。”
“怎么了?”房小维委委屈屈。
“你说你怎么就不能有点男子气概呢。”平头指着房小维手上的菜篮子,“你觉得你媳妇能看得上你,每天在家洗衣服做菜的,你怎么不出去打猎呢?”
房小维张了张嘴,最后在平头恨铁不成钢的目光里,讷讷开口,“打猎这事儿……不归我负责。”
“出息出息。”这下不止平头,连旁边的几个人都猛摇头,“你说说你干的这事,你觉得你媳妇能瞧得上你吗?”
房小维觉得这些人说得有些对,又有些不对,正想开口,手上就被塞了个东西。
“给。”平头说,他上下打量房小维,“原本想让你雄壮一回,不过瞧你这小身板……”他说着就摇头,“这东西不错,没什么坏处,也不是什么下三滥的东西,最多就是增加点情、趣。”
从平头的话里,房小维也大概琢磨出这东西是什么了,他心底只觉得人民群众是伟大的,即使是末世,也没忘了满足基本的生理需要,他原本不想要,但是鬼使神差地,还是揣进了口袋里。
“你那烟还有吗?”平头问。
“有。”房小维说着就掏出了剩下的一点。
平头拿了过去,“那东西就不收你钱了。”说完之后,就招呼剩余的几个人走了。
房小维拎着菜篮子,看着几人的背影,很久之后他才知道,这伙人专职卖小药丸,兼职丧尸猎人,整个不务正业。
最近李四约我出去聚会,思考了很久,我终于从家里出来,到达聚会地点,只瞧见李四一人坐在包厢里,并没有他在电话里所说的张三和王二,“他们呢?”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问,心里已经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李四看了我一眼,“骗你的。”他坦白地承认,“我都要以为你是黄花大闺女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把茶杯放在我面前,“你自己说,如果不说大家聚会,你会出来吗?”
我沉默不语,就像李四说的那样,如果不是聚会,我想我肯定还是待在我的房子里不出来。
“说吧,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一消失就是半年。”
我看着坐在我对面的李四,我俩打小一起长大,他穿开裆裤的时候我都见过,当然,我穿开裆裤的时候,他也见过,只是时间久了,我发现我已经认不识他了……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递给李四一根,然后自己拿出一根点燃,升起的燎燎烟雾让对面的李四有些看不真切,我犹豫了很久,直到指尖的烟灰落在桌面上才说,“你相信有些事,是没法用常理解释的吗?”
“几天不见,你改算卦了?”李四调笑道,但看我态度认真,他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态,“你说真的?”他探起身子问。
我把香烟塞进嘴里深吸一口,心情总算平复下来了许多,组织了一下语言后,我慢慢说起,“事情发生在半年前。——”
半年前,我还在一家小公司工作,和李四这种大老板不能比,我是经常起早贪黑,周末加班更是常事,偏偏工资还少得可怜,因为是业务员,所以电话号码也留了不知道多少个,所以起初这通电话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力。
那天是周五的晚上,因为难得的不用加班,所以我早早就收拾好东西回家,准备享受一下珍贵的周末,即使公车上的拥挤也没有影响我的好心情。
突然,刺耳的铃音响在车厢里,面对周围人的目光,我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艰难地空出一周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您好。”
听筒里传来的是十分冰冷的男声,我奇怪地看了眼周围,车厢里十分嘈杂,按理说应该没法儿那么清楚地听到电话里的声音,但是对面那个冰冷的男声,简直像是站在我耳边说的那样,或者是,像是直接把声音灌进了我的脑袋里一样……我摇摇头,甩开了这个奇怪的想法。
正当我准备回应的时候,对面又继续说了起来,“恭喜你中了一份大奖。”
大奖?骗子?我撇撇嘴,准备按掉电话——
“一份为期1个月的死亡体验,祝您愉快,再见。”
死亡体验?!我顿时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这人有病啊,到处诅咒人,我翻手机,准备看看是哪个龟孙子打来的时候,却发现记录是空的——或者说,最后的一通电话还是一个小时前,一个客户打来的,这令我顿时出了一把冷汗,手心里的汗水更是令屏幕一片模糊,我假装镇定地把手机揣回口袋,心里却有些惴惴不安。
拥挤的车流让车厢内也有些躁动,我一边把目光投向窗外,一边思考起这通电话,这时,一辆巨大的货车在旁边的车道慢慢前进,逐渐超过我们,一捆捆扎好钢筋就这么慢慢从我们眼前滑过。
回到家时,发现阮林已经回来了,平时他都要到下午,没想到今天居然这般早。
把东西放好后,房小维坐在沙发上,他听着不远处浴室里的水声,然后看着小药丸,他突然有些后悔,刚刚忘了问,这东西应该是给谁吃的。
做了那么多年处、男,房小维以前也只在网上知道这东西,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实物。
不过以往看电视剧的经验告诉他,这东西一般是给被迷……哦,不,对方吃的。
只是……房小维把放在药丸鼻子下闻了闻,这东西能成吗?他很怀疑,要知道阮哥的五感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