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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想到,正是这段他与世隔绝的时间,教中进行了大换血,东方不败开始逐步控制住了教中事物,并且开始一步一步做好登顶的准备。
派出去的探子都被东方不败暗自处理了,任盈盈也被他“保护”起来。东方不败借着汇报教中事物的由头,再一次进入任我行闭关的地方。
任我行只是一感觉到东方不败的到来,心魔便开始蠢蠢欲动,他强自运行内功,压住那不断翻涌的气血,狠狠地瞪着东方不败。
“不是说过,这段时间不要打扰本座?你这是违抗命令!?”
“任教主,今日,东方是来请战的。”一丝邪笑爬上东方不败的嘴角。
“什么?”
“自古而来,强者为尊。东方自觉已有能力坐上教主之位,于是,便来向任教主挑战,看看东方是不是真的可以登上这日月神教教主之位!”
“你!”任我行只觉得自己血气上涌,猛地一下咽,还能感觉到喉间的血腥味。
一闪身形,两个身影已经开始缠斗。
不过半晌,已经天上地下,变过几百招。
“哇!”一口血从任我行口中喷出。走火入魔了!他当时是这么想着的,眼中的一切事物已经都变成血红一片。
东方不败擦去嘴角的血渍,扶住左肩被任我行贯穿的伤口,看着快要支撑不住的任我行,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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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在前往西湖湖底之前,是被迫观看了东方不败的登位仪式的。
那人坐在高台上,接受广大教众的朝拜时,他扫过他一眼,那眼里是那样的意气风发和对他的蔑视。
他关在西湖牢底快十年。
没有疯,没有死。
只有一个信念:总有一天,他会出去!他要让背叛他的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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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出来了。
他终于登上了黑木崖。
他进入了阵法。
他再一次见到了东方不败。
他质问他为什么背叛。
他被东方不败身边的人打到。
再一次醒来,他觉得惊奇。他居然能够再一次的醒来。他以为,那风太苍一掌下去,他便该到了鬼门关。
任盈盈进得门来,站在他的床前不语。任我行这时,才好好得端详自己的女儿。出落得美貌动人,沉鱼落雁。
“父亲。”任盈盈说道,“风叔叔废了你的武功。也好,以后,父亲也可以好好休息了。”
“你这不孝的女儿!居然帮助东方不败那个不阴不阳的东西!”任我行愤怒地大叫。
“父亲大人,盈盈看在你给予我生命的份上,不怪你。盈盈自小一个人长大。母亲?从未见过。父亲?一年见过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真正待我好的人,是东方叔叔。后来,东方叔叔也沉迷武功,盈盈又一个人了。直到风叔叔出现,盈盈才又有了亲人。”
任盈盈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看着任我行:“父亲,在我眼里,只有风叔叔才能配得上东方叔叔。而您,我只想说,对人要真心,否则,只能是错过。”
任我行躺在床上,看着任盈盈离开。
闭上眼睛,想了很多。
罢了,罢了,一切都罢了。
从那以后,他开始过起了从未有过的生活。睡到自然醒,练练字,喂喂鱼,和女儿叙话……
其实,这样也不错。
那风太苍不是说自己还有个五年十年的活头?那就自在逍遥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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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父亲!”
任我行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他,他睁开迷蒙的双眼,便望见了任盈盈的脸。
“父亲,你醒了。”任盈盈一回来就看见任我行躺在林子里的躺椅上,身上只盖了一层薄被,不由得微怒。“父亲,您年纪也大了,如今又没有内功傍身,怎么能就在外面睡着呢!会生病的!”
“盈盈。”任我行这次彻底清醒,看着自己女儿略带薄怒的眼神,不禁畅快地大笑出来。
“父亲大人!”任盈盈无奈了,侧头看向身边的红藏。
红藏只是牵着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生气。
“好了,盈盈,别生气了。”任我行笑够了,才坐起身来,“为父下次会注意的。”
“哼!”
“东方和那风太苍的婚礼怎么样?”
“非常好,非常热闹!”任盈盈一听任我行问这个,便担心他对东方不败不死心,于是才说道:“东方叔叔和风叔叔天造地设的一对,婚礼隆重奢华。而且,我相信风叔叔会好好对待东方叔叔的。”
“主上对夫人已经是捧到手上怕摔了,含到口里怕化了……”红藏无奈地顺着任盈盈的话说下去。哎呦,盈盈你别掐我了……
“是么?那就好。”任我行掀开薄被,站起身来。
“父亲……”
“如今,为父也开始理解,平淡是福了。”任我行哈哈大笑道,“现在这样挺好,挺好!”
看着任我行走进房间里,任盈盈把头靠在红藏的身上。
“红藏,你说,这样,也不错,对吧?”
“是。”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奉上任我行的番外。
46、任盈盈番外——这便是我要的幸福
最近,江湖上很热闹。大家都在纷纷讨论六月初五即将举行的日月神教圣姑任盈盈的婚礼。
许多依附于日月神教的那些“左道门派”早早就开始准备贺礼,预备一到六月初,便派人送到乐平镇的神教分坛,那里将会是外教人士庆贺圣姑婚礼的地方。
近来越来越势大的“隐庄”更是在江湖上传下命令来,谁要是敢做任何搅乱“隐庄”外总管和神教圣姑的事情,“隐庄”决不留情!
JUJUJUJU
六月初一。
一大早,蓝凤凰就拿着已经修改了三四次的新嫁衣进了任盈盈的院子。
“圣姑,这是最后一次试穿嫁衣了,你可就别再皱眉了!”蓝凤凰一边指挥着屋里的侍女给任盈盈一层一层地套这嫁衣,一边调侃着任盈盈,“有哪个新娘子不想成亲那天漂漂亮亮的,好让新郎官一看呀,就被勾去了魂儿……”
“红藏才不在乎……”
“呵呵……是是是,我们大家都知道,在新郎官心里,圣姑大小姐是天下第一的美人儿,早就被勾得魂儿没了。”蓝凤凰看着任盈盈红着一张俏丽的脸颊,不由得“呵呵”地娇笑起来,“哎哟,凤凰我也算是看着圣姑长大的,承蒙圣姑不弃,一直视为朋友,如今,看到圣姑终于出嫁,也将会有个美好的生活,凤凰真的高兴!”说着,眼里竟还滴下泪来。
任盈盈不禁有些感动,连忙搂住蓝凤凰,轻声说道:“凤凰,盈盈认识你这么多年,可一直当你是盈盈的大姐呢。”看蓝凤凰因为这句话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任盈盈有些无措,“好了,凤凰别哭了,哭肿了眼睛可就不美了……”
“噗哧”,蓝凤凰被任盈盈逗笑了,连忙接过一边侍女递上的手巾,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凤凰我是高兴!”
“是是是。”
“盈盈,你一定要幸福!”
“嗯。”任盈盈许是想到了红藏,点点头应了,双颊依然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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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昆仑,隐庄。
风太苍和东方不败坐在偏厅的上座,红藏进得门来,快走几步,离上座还有五六步距离时,便直直地跪下了,对着上座的风太苍和东方不败重重地磕了三个头,方才跪直。
“红藏,你是本君一手培养的,本君待你如自家人,你便不必如此,起来说话。”风太苍说道。
“主上,红藏只是想表达对主上和夫人的感激。”红藏依旧跪着不起身,“承蒙主上不弃,一路栽培红藏,让红藏和紫杉管理‘隐庄’;又是助红藏修成人身,脱离妖道;更是认可红藏,帮助红藏赢得盈盈的真心。红藏感激不尽!”
“凡事皆有因果,本座不过是按天道轮回指引,为你推波助澜罢了。”风太苍说道,“红藏,起来吧。若想谢本座,日后这‘隐庄’还得你出力。”
“谢主上。”红藏这才站起身来。
“红藏,既然你是‘隐庄’出身的,‘隐庄’自是不会亏待你,本君已经命紫杉理好清单,赐你些许物什,也好让大家知道,‘隐庄’的人自是家底丰厚,绝对良配。”
“主上上一次赠予红藏让红藏作为聘礼的物什已经震慑住了江湖上的许多人,红藏已经万分感激。如今,主上再一次赐予红藏厚礼,红藏实在是……”
“收了便是。”风太苍随意的摆摆手,“本君还是有这个家底的,你是本君的外务总管,本君自是不会亏待你。”
“谢谢主上。”
“嗯,下去吧,好好准备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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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都已经告退之后,偏厅里只留下风太苍和东方不败。
“太苍果然大方。”东方不败轻笑。
“毕竟是自己带出来的。”风太苍搂着东方不败,“唉,终于盈盈现在也嫁人了,等她生下子嗣,你便退下教主之位,可别忘了。”
“怎么?心急?”东方不败靠在风太苍怀中,把玩这他垂到胸前的黑发,“还有得几年等呢。”
“嗯。”风太苍闭着眼睛,嘴角噙着笑,“几年而已。只希望那时你能真真愿意退下这教主之位,与我过些闲散的日子。”
“怎么会不愿意?”东方不败笑道,“我早就不想过那纷乱的江湖日子,如今还在这位子上,不过是见盈盈还有些要学,等她能再成长一些,我便退了位,和你一起走遍这山河,这可是你承诺我的。”
“当然。”捉住怀里人的手,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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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五。
乐平镇的神教分堂好热闹。一大早,门户打开,桌子已经摆了一条街。教众们进进出出,美酒佳肴已经在后堂备齐,只等客到。
黑木崖上红绸飘扬,喜气洋洋。各部的教众更是鸡鸣就起床,开始忙忙碌碌。喜堂更是早就布置好了,酒宴也开始准备了。
任盈盈一身鲜红喜服,早已装扮完毕。如今便上了软轿,让人抬着去了任我行所住的院落。
众多姑娘迎着任盈盈进了院落,进了正厅,便看到任我行一身紫色长衣,坐在上座,素来没有表情的脸上难得挂了些许笑容。
“盈盈来了。”任我行高兴地说道。
“盈盈特来拜别爹爹。”任盈盈上前跪下,磕了三个头,又便喜娘扶着起身,对任我行又是福了福。
“好好!女儿出嫁,为父高兴!”任我行站起身,走到任盈盈面前,“盈盈长大了,如今得嫁良人,为父欣慰。”他拿过后面小厮一直端着的托盘,拿着上面的东西,交给任盈盈,“这把钥匙给你,这是为父多年经营所得。还有这龙凤双喜的双镯,是你娘留给你的东西,今日便一并交了给你。”任我行其实很遗憾,这一生,他觉得对不起的,便是这女儿了。
“盈盈谢谢父亲。”任盈盈其实很感动。也许,父亲真的看开了吧。他为自己的婚事也是做了许多事,特地还准备了十抬的嫁妆,如今更是把家底都给了她。
任盈盈又是福了福,和任我行叙了会话,才拜别任我行,向东方不败在黑木崖的别苑行去。
到了东方不败所住院落的外围,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