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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云:我说龙君,你是因为想拿杨莲亭做对比,显出你有多好,才让教主留下他的吧~龙君:有对比,东方才能知道我到底有多好~教主:夫君,你是最好的~龙君:那是~老婆,Mua~)
先不说黑木崖上是怎样情况,开封府倒是一切平常,哦,也不尽然,当来自黑木崖的飞鸽传书落入开封府一处院落里,那里传出声声大笑,倒是这白天听起来也是有些渗人。
平一指接到传信的时候正在开肠破肚,不过不是人的,是一只大公鸡的。他准备杀一只鸡,让自己夫人做酱烧公鸡。
鸽子准确地落在平一指的肩上,平一指一看是黑木崖的鸽子,忙取出信,知道是教主召见,心下高兴,仰天长笑三声,大叫道:“老婆子,快给我收拾东西,老家伙我要出门啦!”
当平一指赶到黑木崖下时,已经是三天以后。
“教主金安。”飞离出现在琴台不远处,“平一指已经到达黑木崖下。”
“传。”东方不败高兴地挥手屏退飞离,看向身旁正在写乐谱的风太苍,那人似乎不为所动,依旧专心写着谱子。“太苍……”
“嗯?”连头也不抬,风太苍继续写着谱子,那是他记忆中的一首曲子,当时是黄河里听到的河神之妻宓妃座下的琴师所弹,甚是好听,而且,作为神乐,人类若是习得,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延年益寿,通经舒脉。
东方不败见眼前这人好像完全不在乎平一指是不是来给他治伤一般,不免微恼,拿下那人手中的狼毫,握住那人的手,“等会平一指来了,让他好好给你医治,你要好好配合。”东方不败想到这几日相处而来,似乎风太苍的每一个动作,眼神,情态,无一不显示出他的绝世无双,他像是比那宫中的王者而更有王者之气度,也更使得他为他着迷……如若有一天能和他……那是多好……
“我知道了。”风太苍反握住东方不败的手。
平一指由着飞离领进院落来,便望见东方不败一袭月白长衫,长发未成髻,飘散于背后,似乎依在一个英挺男子身侧,一丝兴味飘过眼中,赶忙上前,叩拜东方不败,“教主金安。”
“起来吧,平神医来为这位风公子诊脉断症。”
“是。”平一指起身,坐到飞离迅速搬来的圆凳上,拿出用具,“风公子,请。”
风太苍伸出左手。
平一指按上风太苍的脉门,闭眼,脑袋微摇,又轻轻点点头,半晌了,却不语。
“平神医诊出什么来了么?”东方不败见他不语方问道。
“嗯……”平一指睁开眼睛,看向风太苍,“可否请风公子换一只手给老夫切脉。”
“好。”一丝戏谑闪过风太苍的眼中,随即放开拉着东方不败的手,将右手伸出。
又是半晌。
“这次平神医可诊出来了?”风太苍问道。
平一指睁眼看了看风太苍,随即放开他的手,突地从凳子上跳起来,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风太苍叫道:“有趣……有趣……太有趣啦……”
“平一指。”东方不败对于这人的突然变化见怪不怪,只是看着平一指,声音中略有催促。
“风公子啊……不是人……”平一指突然停下笑声,略作神秘地说道。
“是么?”风太苍的眼睛直视平一指,闪过一丝金色的流光。
平一指像是惊呆了一般,看着风太苍不说话。
东方不败蹙眉,这平一指平时虽是有些疯癫怪诞,如今说出这等浑话来倒是从未有之(某云:其实啊,教主,平一指是真相了……)。
突然,平一指似乎想到什么似地大惊,对着风太苍叩拜起来。
“平一指,你这是何意?”东方不败诧异地看着平一指对着风太苍不断叩头。
“教主,这一定不是凡人……不是凡人啊……”平一指跪在地上,仰天大喊,“怎么会……怎么会……”(八 度吧 。8Du8。 百度搜索)
为你描眉,与你暂别
“教主,这一定不是凡人……不是凡人啊……”平一指跪在地上,仰天大喊,“怎么会……怎么会……”
“平一指。(百度搜索 8 度吧 。8dU8。)”
“教主,”平一指指着风太苍,双目圆瞪,“这个人的脉门不同寻常,常人体内奇经八脉如小河流水,潺潺而已,功力深厚者,脉络又如奔腾河流,生生不息……而这人的脉络一看如平静的大海,宽广无边、宁静致远,无波无浪;二看又是暴风狂雨,波涛汹涌,倒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一般……”
东方不败搭上风太苍脉门,试了再试,却得不出什么结论,想到自己只是略通医理,又看得平一指信誓旦旦,倒也将信将疑,“他受内伤,全身不余一丝内力,会不会是因为这样,所以脉象奇怪……”
“不余一丝内力……”平一指皱眉,自顾喃喃“这人脉象稳健,脉络中似有龙行全身,怎么会……怎么会……”
东方不败看向风太苍,那人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再说一句话。
风太苍看向东方不败,见他迷惑,也不解释,倒是看着平一指,“你五感通透,身上还有一丝不似人的异味,倒也不全像人,还像精怪修成。”
“胡扯!”
“是啊,我乱说的,”风太苍笑道,“你不也乱说了么……人的脉络,学问颇深,你这人也只是医术好点,倒不见得见识广博,人的经脉大相径庭,许是我的脉络恰好于人相异呢……”
“有趣……有趣啊……”平一指本是满脸愤怒,忽又听得风太苍话语,脸上表情顿时换成兴味,独自喃喃而已,“公子这内伤老头子我真没看出来,许是脉象不同,不同,倒是可以去昆仑……去昆仑……”说完也不理面前二人,自顾走了,边走边大笑,“老头子我要回去关门谢客,研究脉络,哈哈哈哈……真真有趣……”
“这……”东方不败看着平一指走远,有侧头看着风太苍。
“无妨。”风太苍淡笑,不再言语,只是执起狼毫,继续写琴谱。
倒是东方不败心中本被强自压下的对风太苍身份的疑问又涌了上来,这人到底从何而来,又有怎样的事情发生……几日的相处,心存好感,渐渐着迷,东方不败也知道这人性格远不如表现出来的玩世不恭、温文尔雅,他不想说的纵是以死逼迫也是枉然……
时光倒也在两人相处中度过两个月。
风太苍也独自闭关修习一月左右,虽有成效,却不显著,许是因为黑木崖凡人聚居,倒是破坏了自然的力量,周边虽有花草树木、飞禽走兽,却没有修炼成精者。
这日,风太苍决定不再修习,倒是好好思索,是否要暂时离开,寻一清静无人之地,打通身上龙脉,只是这样至少是三年时间……
从崖底踏行而上,上得崖上,已是灯火亮起,停留在院中一会,还是朝东方不败的院子走去。轻扣了房门,“东方。”
东方不败正坐在梳妆镜前发呆。
沐浴过后,他已在镜前坐了半晌,只是看着镜中自己的容颜,不动,不语。他缓缓抚摸着自己的面容,眼中丝丝苦涩。
望着镜中的眉眼,他心中愤然,为何自己不能生来便是女子,为何自己的容貌不够柔美,你看那眉,为何不是那弯月眉,你看那唇,不似那点点樱唇……这,是为什么……
越是与那人相处而来,他发觉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思。只是想起那人挺拔的身姿,傲然的气质,温柔的话语,心中就怦怦乱跳,只是靠近,自己脸上就红云满布。
那人只是为自己讲解那琴谱谈法,他声音沉缓安定,竟让自己分了神,只痴痴看着他,倒是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忽然门外传来轻叩声,随即想起那人的声线,“东方。”
东方不败回过神来,眼睛一亮,忙道:“进来。”
说着只一闪,衣袂翻飞,飘然出了内室。
风太苍听见东方不败允许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便开门而入,刚迈进前厅,便见他闪了了出来,定睛一看,不由微微愣住。
东方不败听到那人声音,满心欣喜,想来自那人说要闭关,之后,他们已有一月未见,又见那人诧异神情,忙看看自己,忽然发现自己没有换衣束发,还穿着那身刚沐浴后换上的粉色女式单衫,长发倾泻而写,披在身后。
东方不败再看向风太苍,不由浑身一僵,既窘迫又有些慌张,他很担心,如若那人露出一丝不喜的神色,自己是不是会伤心欲绝……
“太苍……”
“呵呵……”风太苍听出东方不败语气中的惴惴不安,心中竟产生怜惜,这样一个男子,只是一个盼望钦羡女子的男子,这样在意自己想法的人儿,怎能不让自己怜惜。“东方,来。”
东方不败看着风太苍伸出的左手,只是迟疑了一下,便走向那人,眼中依旧窘迫不安。
等到东方不败走近,伸手牵住他的手,风太苍使力一拉,便把那粉衣男子纳入怀中,双手搂紧,将头搁在他的肩上,在他耳边叹息,“东方……”
东方不败猛地便风太苍拥入怀中,微微挣扎,却是便那人更紧地按进怀抱,感觉到那人呼吸在耳边,听那人似呢喃的叹息,身子不由一僵。
风太苍放开怀中那人,复又牵起他的手,向内室走去。
拉着东方不败步入内室,将他按在梳妆台前坐好,弯腰扶着他的肩,对他说:“东方,我给你画眉可好?”
东方不败看着自己在镜中的容颜,本是神色不安,又听得那人要为他画眉的要求,不由得伸手紧扣住肩上的手,“你说什么……?”
“东方,我来给你描眉,好么?”声音再响。
“你……”东方不败看着镜中映出那人的神情,温柔体贴,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没有一丝厌恶,不由试探道,“太苍,难道……你不觉得我这样……这样很……”
“很什么?”
东方不败深吸一口气,“很奇怪,于平常男子不同,很……”
“我不觉得,我只觉得东方很好看,我很喜欢……”
“真的……?”语气中有一丝不可置信和不确定。
“嗯,”风太苍微笑,“比珍珠还真……”
“噗哧,”东方不败终于笑了。
看着那笑,风太苍更是兴起,拿起梳妆台上的眉笔,将那人牵引这正对自己,“来,我替你描眉。”
仿若世间不再有声音,只剩下那描眉的动作,和痴痴纠缠的视线……
十日后,午后。
风太苍走进东方不败内室,那人正兴致勃勃地坐在梳妆台前往自己脸上上妆,看到他走进来,嫣然一笑,仿佛娇羞的女子看见情郎。
“你怎么进来了?”
“东方,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怎么了?”放下粉盒,东方不败站起身来,拉着风太苍坐在房中桌旁。
“我想离开一段时间。”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东方不败觉得自己悲从中来,为什么这人前一天和自己白日弹琴、月下煮酒,转眼便是口吐离开之词,好像自己的心,那人一点也不在乎,无论他是碎了满地,还是满目苍夷……
“东方,不是你想的那样。”风太苍看到东方不败眼中流露出的痛苦,心受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