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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缠绵,或者诀别-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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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折翼的天使,自天堂里飞坠,奔往现世里我所谓的锦绣前程。

那一别,就是三年。

三年里,无数次我想打个电话给安谙,即使他电话号码已变,我也想试着拨一下那个号码。或者写封邮件给他,或者上那个我不再上的MSN留言给他。我想问问他现在在哪里,一切可还安好。我想告诉他我很想他,一直在想他,十分想念他。可时间拖得愈久,我愈觉得没有脸找他。

若要找他,为什么当初不找他?为什么当我醒来发现他已不在看到他的字笺时不找他?为什么第二天不找他?为什么要过这么久,才想到找他!

我想起在杭州跟他闹脾气摔门而去时的心情,其时多么希望他能追出来,而他没有追出来我有多么地失望与难过。我想安谙一定也是带着微渺的希望选择离开的吧。如果骄傲与爱使他不能够开口挽留,他就用自己的离开来给我时间,让我选择,在现实与爱之间让我选择。

他甚至可能一早就猜到了我的选择。他再明白我没有。沉默着离开或许是不想面对惨伤地离别,或许是不想听我无力地辩解,或许是不想我难堪。

他什么都为我想到,我亦不出他所料地给了他答案。将他有可能仅存的一点微渺希望随着时间一天一天流逝慢慢摁死掐灭,终至消亡。

我又如何有脸再见他。

望着来宾一样地望着我

亲爱的莫漠:

得知莫荔的肠炎已好,使我非常高兴。我却因为感冒一连打了一个星期的点滴,昨天才停针。但医生说还得坚持吃口服药。

工作和课业仍然非常忙,我睡眠严重不足,虽然也偶尔喝些白开水,但是更多时候喝的是浓浓的鸳鸯,这对身体很不好,尤其对药物的吸收不好,我知道,可就是无法遏止。|Qī…shū…ωǎng|不过,我取得了很好的进展,我又通过了两门考试,而且也终于找到了一直以来困扰我们的水质分离系统测检值不稳不准的原因。这完全出于偶然的机会,一本瑞士人略德塞写的环境学著作帮了我的大忙,由此我找了所有能找到的略德塞的著作一一研读。或许可以用在毕业论文里作为参考。

找书过程中还看到了一本名为《海洋的和谐》的书,作者是一个自诩环保专家的韩国人,通篇的谬论,简直集谬论之大成。只有癞蛤蟆才能搞出这种所谓和谐的烂泥汤。不过当笑话看还是蛮有意思的。

祝好。

旖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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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旖旖:

你可不可以有点专业精神呢?

你可不可以动点脑子写封信给我呢?

你可不可以不套用马克思给恩格斯的信札模式写信给我呢?

你以为我不记得马克思写信一向的调调么?

而即便我记不住马克思写信的调调,于这句“只有癞蛤蟆才能搞出这种所谓和谐的烂泥汤”却记得再清楚没有。那是我们为了入党一起挑灯研读《资本论》的共同记忆。

你到底是因为懒,还是想让我跟你一起重温那已逝的美好时光?

如果是后一个原因,那么我很高兴地告诉你,我的确由此忆起了我们的往日时光,并恰好正在重新研读《资本论》,或许可以由此受到点启发,给我的专栏写几篇稿。

也祝你好。

PS:马克思和恩格斯这两个家伙没什么文采,倒是在你套用书信形式的能力范围之内。

莫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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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莫漠的回信,我不由对着显示器微笑。写信一向不是我所擅长,偏偏莫漠却是个写信狂,尤其有了莫荔后更是隔几天一封邮件隔几天一封邮件,事无巨细汇报莫荔的点滴成长与种种趣事,并附靓照数张,堪称图文并茂。害我经常苦于不知如何回复。有时实在是忙就点一下已阅回执。偶有空闲想好好写一封回信,却临到下笔不知从何说起。这封邮件就是在莫漠收到我几十条已阅回执后强烈抗议下的急就章,没想到给她看了出来,确乎是套用马克思写给恩格斯信札的模式。

其实亦非刻意模仿,我的记心不可能强悍到记得住那样艰深繁博的《资本论》,不过对于马克思写信的调调倒是未忘。而我亦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对着一个单独而具体的人表述我心中想要表述的内容,我一生所有倾诉的欲望与热情都在那个丽江之夜用光用尽。那以后,我又回复到以往状态,不再想亦不再会向一个人,向一个单独而具体的人,表述我的内心。即使亲如莫漠。

不过还是给莫漠回了一封简短的邮件:“如果你不喜欢马克思写信的调调,下次我可以模仿吉尔伯特·怀特。这阵子如厕时在看他的《塞尔彭自然史》,很有趣的一本书,而且是书信体。刚好秋天来了我住的小区花园里新近从北方飞来了一群小燕子,我可以向你具体描述一下小燕子肚皮上羽毛的颜色。:)”

邮件确认发出后,关掉邮箱,进入工作页面开始工作。这是一个新研发的项目,利用转基因原理分离可降解垃圾中的蛋白质,做成一种化肥生产机生产对土质无污染无损害的新型化肥,一旦这个项目研发成功,对农用土质的改良与保护将是里程碑式的进步。

的确,离开安谙令我很痛很痛,我痛的却只是当初出于现实的考虑而选择放弃了我爱的也爱我的安谙,但我从不后悔进入这家公司。

这是一间实力强大的公司,而实力强大的体现就在于它可以投很多很多的钱进行那些对环境真正有挽救有补偿有保护的新项目的研发。虽然研发这些项目的最终目的也还是为了挣钱,但这种钱挣得总比化工业来得干净和富有良心。

我从来不自诩环保人士,环保人士是一些对地球真正有责任有良知有爱心的人,我没有那么伟大,我所做的不过是学以致用并以此赚钱生存。

但当我看到自己参与研发的项目得以投入使用并对一些地区被污染的水质进行了有效净化人们不会再得各种奇怪可怕的病症;当城市污水得以二次回收利用到工业生产,工业生产排出的污水亦可以再再净化成工业用水再再循环,我们在享受着现代化工业文明的今天可以由此少一些对地球短缺的淡水资源更进一步地压榨;当我看到罗布泊地下两百米的斟探报告报告显示在罗布泊深深的地底有一片广煲的地下水域储水量是千岛湖的一百五十倍甚至更多而且斟测数据显示那片地下水域的水量有递增趋势,虽然现在我们尚未具有能力将地下两百米那样深的水域开采出来无法使用那片如神赐般的净水可总有一天我们会具那样能力解决愈来愈严峻的淡水危机,罗布泊也将不再是死亡之海会就此变成飞鸟的天堂恢复它数世纪前的风采……

我就觉得自己总算没有辜负曾经那割肉断骨的离散。

而这些,都是只有钱才能实现,很多很多很多的钱,和地球人的良心。

没有钱,做不成这些,再伟大的抱负也只能是空想。而如果没有地球人的良心,也不会面对其它产业更强劲的利益吸引无所动摇,持之以恒将这些环工项目与产品一项一项研发到底。

董翩曾说以他家族的实力在上世纪就可以插足石油化工和矿业,但他们没有,那两个行业所能获取的丰厚利润对于在商言商的商人而言自然极具诱惑,'奇+书+网'但作为生长在地球上的人类除了钱之外总该还有一点地球的良心。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地球的良心”这个词汇。其时只觉深深震撼。

我亦记得董翩对我说这些话时恬淡的神情。他说,旖旖,学环工搞环工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获取工作,虽然工作对生存极其重要,是安身立命之本,但如果有可能,我们就应该为我们生存的这个家园做一点事情。我不想有一天吸入到我们肺管里的除了废气就是尾气,我不想有一天我们抬起头时再也看不见蓝天,我不想有一天我们喝的水只能从城市污水里分离,而曾经丰饶的土地除了工业垃圾再无其它……或许我们所能做的在破坏面前只是杯水车薪,作为一名商人我做这些亦有利益的驱动,但也是我们搞环工的人惟一能尽的一点力量。

说教么?我觉得不!或许个中心意,只有学环工搞环工的人才能明白。

而如果我没有进入这家公司,今时今日我会做什么工作?也许猫在哪家小公司做除尘机,也许去某些大型国企的环保部门定期查验厂房的噪声源,运气好些或许能混进环保局,然后眼睁睁看着领导收受重型污染企业孝敬的大红包受命对超标污水值视而不见。

所以生活于我也算有所回馈。如果这样想能够令我安慰。

内线电话突然响起,接起来“你好”二字尚未出口,对方一句Mary叫得亲亲热热,不用问除了邵正华还能有谁。

他说,“Mary,晚上一起吃饭吧!”

我微笑婉拒,“今晚恐怕不行,改天吧。”

“改天你也一定‘恐怕不行’,就今晚,不改天!“他说得异常坚决。

“今天周四,我有课。”我仍保持语气中的温婉笑意。

“你凌晨一点才开始上课。我们要么吃到八点左右,然后你小睡一会儿,要么我陪你到一点,陪你一起听课。”他像孩子一样固执,见我不说话,又道,“Mary,我们在家里自己做着吃怎么样?总出去吃也怪没意思的。”

“我……不会做饭。”心里一个声音默默跟道,我只会做速食面。

曾经跟谁说过这样的话?又是在何种情景下说出这样的话?似曾相识的记忆尚未浮起即被我狠狠摁灭。不能想。不能想,那些过往,那些曾经,那些已经离散已经逝去的人……

邵正华爽声笑道,“没让你做啊!我做你吃!让你尝尝我的厨艺!就这样定了!下班我们一起走!公司门口见!拜!”不等我再说什么“啪哒”一声电话挂断,一片忙音。

我怔怔握着话筒,想起董翩那日说他喜欢我。惟有苦笑。

对感情我曾是那样贪婪,贪婪每一个人予以我的温暖与关爱,现在我却只想逃离,不想牵缠。可是面对邵正华根本不容我婉拒的邀约,总不能再打电话过去说“喂我不想吃你做的饭”。只有见机行事见招拆招了。

下班时还未走出公司大楼,手机响看一眼来电显示是邵正华,摁下接听键又是未等我说话他已亲热无比地道,“Mary,我在停车场出口。”然后又是极干脆利落地收线。

我只好走到停车场,果然看到出口处靠边停着董翩的兰博基尼。邵正华来后一直与董翩住一起。现在董翩去了布鲁塞尔车就由他开。

“我知道如果不这样你肯定不会接受我的晚餐邀请。”邵正华笑得亮出满口白牙齿。

我微微一笑,“我只是想先睡一会儿。不然明天会吃不消。”

“那我们速战速决!马上去买菜,然后马上做,你马上吃完,马上睡觉!”邵正华发动车子,油门落下起步就是三档。兰博基尼的性能果然好。

我紧握扶手,紧张道,“不用这么快吧。没这么急的。安全第一。”

邵正华笑着看我一眼,“翩那里没厨具。我们一会儿先买厨具再去买菜。”

我想一想,虽然实在不想让他去我那儿,可是厨具那样贵,他和董翩又都不在家里做饭,另买一套实在浪费,只得无奈道,“去我家吧。我家有。”

“你不是不会做饭么?怎么有厨具?”他略显惊讶。

“嗯,一个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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