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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作者:子慕予兮-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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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之卿费力地抬起手,把嘴里塞着的东西拉出来,打着舌头问道:“你……你受伤了?”
  殷承煜抬起头,看他一眼,不咸不淡道:“开心了?”
  林之卿被他几下狠撞,前前后后肚子里似要造反,却强笑道:“你死了才好!”
  只是这话他说的断断续续,听起来倒像是在调情一般。
  殷承煜嘴角一抽,站起身,把他两腿抬起,一边抽插一边慢慢说道:“要死,也先干死你,这样干你,是不是很有感觉?水都是淌出来的。”
  林之卿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回答:“那些都是你叫人弄进去的。”
  “哦?”殷承煜故意抽出到头,看里面的油水扑哧挤出些许,才又插入,如此几次,腹中的东西已然少了许多,他进出也更加痛快。
  只是苦了林之卿,里面内壁再怎样紧缩,油脂也会从被捅得开口的地方出来,那种不受控的排除,就如同吃坏了肚子在出恭,而那男人偏偏就挑这时进去,本就是适合出不适合进的地方被逆行,别扭感可想而知。
  可这些时日欲火焚身,殷承煜此举,还纾解了他的欲念,他那儿一面排斥着男人的进入,一面又渴望地挽留,矛盾之极。
  林之卿后面饱胀少些后,前面充塞的就作怪起来,他被架着,整个下体都悬空在床沿上,那小肚子就鼓胀得更明显,林之卿却不敢乱动,只怕后面那人一个使坏,就把他摔到地上,到时就是丑态百出。
  后来,两人直接滚到地板上,殷承煜把他的两腿反叠起来,把整个后腰抬起,在肛口进入不休。
  林之卿那东西早就直着,红肿硕大,铃口塞的管子长长地扫到颈部。
  殷承煜忽然空出一只手,捏着那根管子,缓缓抽插。
  这可比后庭还要娇嫩,林之卿似疯了一般剧烈挣扎,两手不住抗拒。
  殷承煜卸了他两条臂膀,林之卿钻心一般地痛,可再也不能反抗,只能眼睛极为恶毒,却冷静地看殷承煜笑得无比开颜,来回耍弄他的性器。
  随着那软管在里面进出,那儿塞着的油脂也丝丝缕缕地渗出铃口。
  这排泄无论前后,只要开了头就再也控制不住,只想往外出。
  殷承煜甚至还开了那管子上的小机关,只是用指头捏着,随后庭的进出,那指头也是一开一合,里面的油脂就一点点,不可抑制地漏出来。
  林之卿被折腾得厉害,尿道里火辣辣的,出时那些快感与被堵住的痛苦来回交替,简直是要弄死他。
  殷承煜早在之前交欢时就找准了他的弱点,此时刻意刺激那点,要他难堪。
  伴着小腹的鼓胀,林之卿的高潮不可避免地一次次出现,只苦在不能射出精液,他渐渐竟期许能尿出来也不错。
  那尿也只能行至些许,剩下的又被堵回尿道,在铃口处徘徊。
  “你他妈的!”
  林之卿被逼至不可忍,居然猛地坐起身,手不能用力,牙齿却狠狠咬在那人的耳朵。
  耳朵是脆弱之处,即便是练了金钟罩铁布衫,那儿也柔软,登时就出了血。
  殷承煜痛地连忙扯开他,这一扯两手就没了把持,林之卿下体的管子少了掌控,就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林之卿被那诡异的高潮爽得不知所以,上半身就伏在殷承煜的胸口,瘫做一堆烂泥,吁吁只顾喘气。
  可身体却痉挛一般,随着尿液一点点流出,他就浑身抽搐一下,直至腹中已经排空,他还不自主地沉浸在缓慢而倍受折磨的高潮中。
  殷承煜被他淋了一身热尿,自己那儿也被他后穴一下下吸,精关是再也没能忍住,也射了个酣畅淋漓。
  两个人就坐在地上,等待适才一场情热慢慢过去。
  春宫
  稍后半晌,殷承煜才支着地上,慢慢站起身来,解开腰间绷带。
  那骇人的血口子已然裂得好大,血水少了禁制,涔涔地淌出来。血珠子不要钱一般滚到赤裸的腿上一直流到脚踝。
  林之卿看他伤成这样就心里解恨,又出言激他:“像你这般无耻淫贼,真该叫人千刀万剐。”
  殷承煜阴鸷一笑,命人呈上伤药白布自己慢慢包扎:“多亏你那师尊手下留情,不然你可就守了活寡。”
  林之卿闻言大喜,果然师弟早与师门想法要救自己出去。
  殷承煜胡乱擦了擦血迹,一脚把林之卿踩到地上,俯身时有些牵强:“呵,若不是你们这些所谓名门正道暗施偷袭,我怎会受伤?真论起无耻龌龊,你们也不遑多让!”
  林之卿笑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与你这种人还说什么正大光明!”
  殷承煜不怒反笑,脚趾顶着他的下巴,亵玩一番。
  林之卿正义凛然的脸上又露出殷承煜最爱的难堪神色。
  “倒是我糊涂了,还与你说这么多,你这么个只配在我床上打滚的……”他踩住林之卿的喉结,林之卿登时透不过气,简直要被他活活扼死。
  待林之卿窒息到脸色发紫,他才缓缓移开脚,坐在一旁让人擦拭全身。
  虽然伤不急要害,可刀口极深,青城派那老牛鼻子也有几分能耐,使出那不知是什么名号的阵法居然也能困住自己。
  到底是他轻敌了……
  流了这么多血,他也觉微微眩晕,加上刚才一番情事,自己体力竟有不支之态。
  他不愿被人看出狼狈之态,只稍稍静坐,便强打精神要回房。
  “你等下!”
  殷承煜不耐地转头:“还想再让我上一次?”
  林之卿咬咬下唇,问道:“若你肯放了我,我会向师尊求情,饶你一命。”
  “哦?”殷承煜耐人寻味地转过身:“放了你?”
  “对,只要你放我离开……你对我如何,我定半个字不会与他人泄露!”
  殷承煜冷哼:“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谈条件?”
  林之卿白着脸道:“就凭你一个人要力抗整个武林正道,无异于螳臂当车!”
  殷承煜讽刺地咧唇:“一群酒囊饭袋,我还不放在眼中。”他走近几步,摩挲着林之卿的脸,眼中满是鄙薄与恶毒:“放了你?死心吧!待我将你玩得透烂,再丢去喂狼,也绝不会放你!”
  林之卿强撑的一口气顿时泄出,软在地上,不慎压到双臂又是剧痛。虽是如此,他心中却是一个多月以来难得的喜乐。
  随后几日,殷承煜时常找林之卿寻欢,只是再没有一丝温柔体贴,每每发泄完毕便扬长而去。
  林之卿只觉得痛,心里却是好受多了,言词中更是恶语相向,把本就气急败坏的殷承煜气的脸发青。
  某次事后,殷承煜伏在他背上,沉吟良久,才问道:“你若服软低头,在我这谷中也能过得逍遥自在,何必回你那师门过苦日子?”
  林之卿疼的厉害,有气无力地笑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殷承煜愣了一下,随即亦是一笑:“子非我,焉知我不知鱼之乐?”
  林之卿自然不会在这上与他纠缠,殷承煜却还是不死心,一改之前的暴虐,反是延续从前,挑起林之卿欲火后就丢在那儿不管不顾,林之卿心中有了逃出的一线希望,便是咬碎牙齿,也要与他死扛下去,两人就陷入了长久的僵持。
  殷承煜在他身上并没有玩出什么新花样,他似乎是爱上了林之卿欲火勃发但不可抒发的姿态,把银托子角先生之类一一在他身上试用。
  而林之卿似乎是厌恶被仆从们触碰的,殷承煜也觉得这事儿还是自己来得顺手,便干脆亲力亲为,甚至还在房中铺设画案,将林之卿手脚以红绸束缚在床上,摆出各种姿态,再用药物和器具勾起情欲,把那种种淫靡姿态绘在纸上。
  至于两人欢好后,把二人的精液掺在墨汁中研磨,最后绘图,也是他的得意之处。
  那画均极大,画好后就挂在墙壁上,殷承煜看着那画,兴致就更高一些,床上的动作也更大。
  林之卿这个武夫也不得不佩服,殷承煜于丹青上的确是个奇才,虽然多用写意笔法,简单几笔,画中人一举一动,尽态极妍,春意盎然,淫靡不堪。
  “真恶心。”
  殷承煜把林之卿压在画上,两腿抻直,做的正欢。
  两人身上出的汗水,与下体的汁水把好好的画也弄得糊了,但殷承煜并不觉得可惜,反而把这些都珍而重之地藏起来。
  “阿卿,从前的男人,可没有你这样被我画了这么多。”他一下一下顶着林之卿,如蛇一般纠缠在一起。
  “他们只需要一幅,就乖乖地跟了我,偏偏你,难道是想跟我试遍龙阳十八式才肯罢休?”殷承煜抱着他滚到地上,捏着林之卿的命根子道:“就是嘴硬,这儿也硬……”他手里原是有根玉搔头,插在林之卿的阳具之内,浅浅抽插。
  林之卿不曾想自己的致命弱点是在前面,他从不认为自己会与男人共赴云雨,更不用提后庭中那点脆弱会被人玩弄于胯下。可殷承煜在数次与他交媾后发觉若是刺激他前面,林之卿硬得更厉害,便大喜道:“我果然是捡到宝贝了!”
  把什么银钗玉簪子,都往里面塞,例行的油脂灌入则改成了汤药。也亲自动手,注满后还撤了管子,改用银丝穿成的细小珍珠链堵上。
  他曾把那珍珠与林之卿细细观赏,道是产自南海深处,每粒大小一致,入体后并不能完全堵住尿道,永远会有油脂从珍珠与尿道壁之间的缝隙中流出来。
  汤水比油脂更容易流出来,细小的水流永远不能流尽,顺着那珍珠串子,丝丝缕缕地从腹中排出,到了铃口就滴滴答答地滴到地上。
  林之卿就永远忍受着尿孔被强迫打开,尿液不能自主的困境之中。
  殷承煜脸带怜悯地对林之卿道:“也是个大人了,你这样尿床,每天洗被单也是个麻烦事啊,你怎么好意思呢?”
  林之卿往他脸上啐口水,殷承煜自己擦干净后,转而把他两腿大张地吊在梁上,脚下放一个玉盆,尿自铃口出来后,就滴到盆中叮当作响。
  殷承煜自是把这一节也画到画中,题做《大珠小珠落玉盘》。这一幅画却是一改写意之风精工细描,夹入一本小册子中。
  他揽着林之卿的腰,男根插在他后庭里,一面动一面指着小册子中的某个姿势说:“这个孩子机灵得很,我甚是喜欢。”
  原来那画册收录了他最为得意的画作,都是殷承煜与男男女女欢好后记录下的、
  林之卿自然是知道这个是春宫册子,他与派中师兄弟也有年少慕少艾之时,偷偷在山下买了躲在被窝里看。
  可那些刊行的册子哪里比得上这一本精致无双,而且那些春宫也多是男女之间,少有龙阳,殷承煜男女不忌,似是更偏爱分桃断袖,这男男上就画得更细致。
  林之卿看的面红耳赤,殷承煜见他这般,明白这人好羞耻,十分喜爱,身下大动,心里又起了新的戏耍点子,想着要与他试一试。
  【珍珠串子那儿……大家可以想象一根管子里塞了珠子后不可避免留的孔隙,可以供水流出=。=】
  堕落
  殷承煜爱他淋漓不尽的样子,变本加厉地要他时时刻刻含着珠串。更喜他颤抖着在永不能断的释放中徘徊在高潮与地狱的样子,于是交欢时对林之卿下体关注越发紧密。
  两人后背位兽交的姿势时,殷承煜就把着他的阳具爱不释手,珍珠串子是用半软不硬的银线串成,他贯注上内力,那东西就柔韧无比。
  殷承煜抽插后庭时,前面也拉拽着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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