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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仇·情愁by十三-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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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他自觉已经很努力了,她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原来、原来——  
    「夏大哥用不着这么委屈。因为……」顿了顿,没立刻把话说完是在考虑。该说吗?还是不说呢?就这么直接了当说似乎是失了姑娘家应有的矜持,但若不说清楚安抚他只怕他又会胡思乱想。  
    她对卿飕说的话其实没有其它意思,说穿了也不过是类似同病相怜的情绪,没料到却会引起夏谪月的误会,说来好笑、夏谪月却很认真的误会。  
    「因为什么?」以极不雅的姿势蹲着,双肘置于膝上,一手支颚。  
    「因为夏大哥就算不变成女人,我也是很喜欢的。」终究,还是干脆地说了。  
    夏谪月的下巴骤然不雅地落下,久久不能自己。  
    席尘瑛笑意忽尔一变,带点促狭。「嘴别张那么大,小心虫子飞进去。」  
    猛然一回神,「你怎么明明看不见,还可以说那么准啊……」  
    「这嘛……」笑笑,「我有心眼罗。」  
    「可是我……」想想,仍是觉得不对。席尘瑛说的喜欢,究竟是哪种?「我说的喜欢是想娶你,当老婆的那种喔?」  
    「我说喜欢也是想嫁给夏大哥的那种。」答得一本正经,细想却是好笑。哪有人定婚约的话是这么说的?虽然她并不特别想要什么山盟海誓、甜言蜜语,但三言两语间定下婚约,好象是太草率了点?  
    也罢。反正,已经让他等了,太久了……  
    莫霜痕在涤觞楼简单清洗过后,回客栈又洗了十来遍,从里到外,直洗到肌肤上已浮现血痕才罢手;一把火烧了那袭衣裳,沾染在上头的东西自然也跟着化成灰。  
    照理说,应是没什么东西可以残留。  
    ……除了,被侵入的感觉。  
    拇指压上嘴角。  
    『只不过是治伤的行为而已,无需在意。』  
    像要抹去什么似的,拇指擦过嘴唇,很用力地,按压、擦过。  
    一遍,又一遍。  
    柔软苍白的唇,因为粗鲁的擦拭发红;或者,发红的原因不只因此。  
    只不过是治伤的行为而已。无需在意?  
    香犹在,人无踪。这样下去如何是了局?又或者,已经是终点……  
    虽然意识模糊,但他还是记得自己做过什么。莫霜痕再怎么迟钝也该发现了吧?发现这一份,禁忌的欲望、感情。  
    全然放松地仰躺,四肢大张。  
    不再是无力,只是不想动。  
    莫霜痕会生气吧?  
    一定会,生气吧……虽然那个人一向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不曾大笑、不会哭泣,就连愤怒的表情都没有看过。会不会后侮当初救了他?甚至,做出那种牺牲——  
    会不会后悔?那么地委屈自己,却是为了这样的人。就这样,断了吗?就这样,一切结束……莫霜痕不会再想理他了吧?在他做出、这种事之后。  
    治伤不需要亲吻。  
    那么强烈的抗拒仿佛是谎言,像莫霜痕那么好洁成性的人,会觉得恶心吧?慢慢闭上眼睛,胸口袭上的感觉能不能够说是刺痛?终究还是发生了对不对?一直以来逃避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终究还是这样子了,必须要失去。没有任何,挽回余地了吗?  
    不、他不要就这样子结束!至少、试着努力争取;至少、不要就这样当作一切结束。  
    霍然睁眼一跃而起,翻身下床。  
    应该去找小莫说清楚。结果再糟也不可能更糟了,那么又还有什么好怕的?就,放手一搏。  
    整好行装、出房,厅堂里已空无一人,就不知道是凑巧不在还是刻意避开。  
    说没有半点责怪是骗人的,但回头想想也知道是自己判断错误。依席尘瑛的性子,绝不可能眼睁睁看他死,比谁都清楚她姊姊死的时候她有多伤心。  
    来这里,原就是病急乱投医。  
    虽然同样执拗着要他活下去,席尘瑛却不比莫霜痕冷情。她一向很在乎别人的感觉,不似莫霜痕不顾一切,要违背他的意愿,她想必也很挣扎吧?愿意成全他的心愿,他很感激;但背弃他了,他也不是完全不能谅解;只是,毕竟、毕竟……人性难免的。  
    就算不怪,也不是那么快便能够毫不计较。席尘瑛不比卿飕,他很相信她的,不管有什么理由信任被辜负了总是不好受,尤其他与瑛儿的关系非比寻常。纵使他知道这也难怪她,仍不免有些滞郁。  
    不告而别。是知道不该介意却无法完全不介意,唯有暂时离开。时间会冲淡很多东西,这种小事过阵子就可以忘掉,他会回来告诉瑛儿他不怪她,但,不是现在。  
    事隔不到一年,重返旧地却恍如隔世。  
    满园飘零的花朵,可会再开?  
    站在雪影山庄大门外,罗泓堰不禁有些怔愣。  
    门扉一如往常的紧闭,雪影山庄从来不欢迎来客,也不特别设限排拒,只是一如其主,冷冷,冷冷地,傲立深林间。  
    与世隔绝。  
    轻轻将手掌按在门环上,没有立刻叩门。着实觉得自己窝囊,人都已经到门口了还在犹豫什么?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最差也不过就是莫霜痕不肯见他、又或者将他赶出来。若是那样子倒也轻松不是?不需要再挣扎,不需要再猜测,不需要再,自己吓自己。  
    将头靠在门上,轻轻地、近乎叹息地长长吐出一口气。该要怎么爱一个人?爱情,为什么折磨得人如斯苦痛?或者,就因为是爱,所以折磨。  
    不禁忆起,那个逝去的女子。深爱的深爱的深爱的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永远镂刻在心底无法消抹。  
    「就算没有我,你也要好好活下去。」  
    所以他除了在被悲痛冲昏头的最初之外没有再寻死过,就算再怎么行尸走肉、都不曾。除了,在他觉得自己带给莫霜痕痛苦的那时候……  
    若见着莫霜痕,该怎么说?辩称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昏了头?……他讨厌谎话,纵使那有一半是真的。虽然没像莫霜痕那么夸张,他也是有一点洁癣的,这一生被他吻过嘴唇的人只有两个。说起来可能有些可笑,但他确实认为亲吻是神圣的,若非他深爱的人,他绝不愿意、也绝不可能『动口』。  
    要说昏了头也不过就是,『情难自禁』。在交欢中忘情,忘了莫霜痕不过是在帮他『治伤』,忘了他还没有得到莫霜痕的心、并不是两情相悦。  
    爱,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微光里,依稀可见房间彼端的床上有个纤细人影背向门口睡着。  
    卿飕没敢立刻走近,远远望着。她看得出来,那个身影很像情苑;却又怕,只不过是同名同姓又身材相仿的两个人。人总是难免吧?在怀抱希望的时候同时害怕绝望。  
    她怕,怕这只是个误会,只是个令她心碎的误会,所以痴痴望着,迟迟不敢上前确认。确认可能让她欣喜欲狂,也可能让她伤心欲绝的答案。  
    直到,天明。  
    魏情苑慢慢地张开眼睛。  
    不是被什么吵醒,只是时间到了会自动清醒。莫名地、觉得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说不上什么原因,就是突然这么觉得。  
    有种,归属感。  
    在涤觞楼虽然已借住许久,她总觉得自己是外人。总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这地方不属于她;而她,当然也不属于这里。那是一种,『家』的感觉吧?没有任何理由可说。  
    慢慢坐起身,思索着这个清晨究竟和往常有什么不同?然后察觉,空气中混杂进一种清清冷冷的香气,某个人特有的香气。  
    是、那个人吗?她想着要去找,却不知道该怎么找的人。  
    是、那个人吗?边想着边笑自己傻,没那么碰巧吧?要找来早就来了,不会拖这么久、就算有什么足迹也都差不多消失得一干二净才找着。  
    但如果飕飕真能找来,那该多好?飕飕一向很有办法的,席姑娘近来十分忧愁,或许飕飕能够帮席姑娘想些办法解决问题。  
    对了、或许也可以,请席姑娘帮忙找飕飕吧,总比耗在这儿都不动好;她失踪这么久,飕飕一定担心死了……  
    转过身,准备下床梳洗。但见、房门边,她朝思暮想的人儿,便立身于斯。  
    「飕飕…?」  
    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平静下来。落坐床沿,魏情苑开始叙述别后遭遇,虽然好象已经是相当久远以前的事,但却余悸犹存。青荷楼的追捕、男人写满淫欲的丑恶嘴脸,记忆犹新。  
    在那群男人们想染指她的时候,反击,大概让那个男人再也不能人道了吧?场面登时像锅沸腾出汤般喧哗扰嚷、呼暍声此起彼落,趁着混乱她逃了出来。当然,没能够拖延多少时间,很快便有人追出来。  
    慌忙奔逃的她无法清楚判别方向,一路竟直往山上跑。察觉到周遭景物似曾相识,才想起卿飕说过,蔽日峰顶有个凉亭是昔年与同门师弟常去散心的地方;如果情况有什么不对、失散了,就在约定的时间到那儿会合。  
    她去了。拖着在窜逃中早巳伤痕累累的身体,硬撑着逃到蔽日峰上;可是,等在凉亭里的人却不是卿飕、而是莫霜痕。  
    曾有数面之缘,冷胜冰雪冻欺寒雪的人。之前,最后一次碰面……是他与卿飕决裂。而决裂的理由,就是她。
第九章
    一步步走向凉亭、一步步靠近,魏情苑原以为自己死定了。  
    莫霜痕一身雪白,是纯净的颜色。  
    也是死亡的颜色。  
    靠得近了,他的神情清晰可辨,皱着眉,似乎不悦于被打扰;而她虽然害怕,却没有逃避。  
    她已经逃得够了,如果上苍今日非要亡她,她又何必死得如此狼狈?至少她确定,这是一个很『干净』的人,纵然从不曾交谈过她仍知道。  
    双腿已麻木,她的肩膀止不住地颤抖。  
    毫不退缩。  
    他的眼神比雨还冷、更能刺痛人,淡淡扫视却已似一剑划过;而她站直身子挺起胸膛,于亭外止步,与他对望。  
    默默无语。  
    雨很急,打在身上隐隐生疼。  
    良久,莫霜痕终于出声说话:“滚。”  
    简单一字,声音不大却很清楚。  
    远远、传开来,就连逐渐靠近的嘈杂人声,亦难将之掩盖。  
    杀意凝眉睫。  
    虽然雨势大得令她看不清莫霜痕的表情,却感觉得到他的杀意。  
    缓缓闭上眼,等待即将来临的疼痛,致命的、疼痛;或许值得庆幸的是,莫霜痕的剑很快、很利,她的死亡应该不会拖延太久。  
    剑锋裂空。  
    她却没有感觉到痛楚,甚至连雨打在身上的力道都减轻许多。  
    偷偷将眼微睁,但见银光漫天。抛向半空的伞飞旋,牵动周围雨滴放射,像一朵绽得恣狂的花,而挥剑的他比雨花更眩惑人心神。  
    白衣如雪飘然,似天神降世。  
    剑光很冷,每次一闪必有数人倒下。  
    死法相当一致,咽喉或眉心、一点殷红。  
    她睁大眼愣在当场不知该作何反应,直到这批追兵尽数倒下,莫霜痕抬手接回他的伞,似幽魂般回到凉亭中。  
    剑,轻轻一振、一串血珠飞散,在满地泥泞里洒下数朵红花。  
    收剑人鞘。  
    回复方才幽然静立,仿佛亘古便已立于此的沉静,好似他从来没有动过。衣裳仍雪白皎洁,不染半分尘埃、半点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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