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汉喊道。他们在这里浪费的时间越多形势就会变得越不利,虽然他们不怕伦敦的警察,但总归会给自己还有自己上头的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明白,我现在就去把那小子做了。”叫德肯的大汉嘴角现出一丝狞笑,像这种亡命徒,杀人对他们来说跟杀鸡屠狗差不多,而且那血液的味道还能让他们感到兴奋和刺激。
“来吧,小家伙,不要再跟我玩躲猫猫游戏了,我会让你死得很畅快的,嘿嘿~”邓肯一步步的靠近前面那辆停靠在路边的车子,在底盘与地面的空隙中能看到一双瑟瑟发抖的脚,可见躲在后面的人心里已是极度恐惧。他就喜欢看到别人的恐惧,那种来自别人内心的剧烈挣扎就像是吸食毒。品一样,让他感到全身都畅快无比。
但躲在车子后面的怀特则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他全身发抖心中恐慌、害怕至极。一想到刚才还跟自己憧憬未来的雷诺就这么被人用枪当街打死,他心头的那份恐惧被无限放大。他不想死,他还有妻子孩子需要照顾,还有大段的人生没有享受,他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惨死街头。
“逃!一定要逃,躲在这里只能是等死。”在怀特心里响起了一个声音,在强烈的求生欲之下,他战胜了内心的恐惧,止住了颤抖的身体,拔腿就向后面那辆黑色奥迪直奔而去,那是雷诺的车。
“哼,想跑。”德肯冷笑一声,缓缓举起了手枪,是指放在扳机上,枪口对准了怀特的后心。眼看他就要扣动扳机,而前面奔跑之人即将变成枪下亡魂的时候,突然一声细微的破空声传来。
紧接着‘啊~’的一声惨嚎,只见德肯另一只手握着拿枪的手腕,一枚一欧元的硬币深深地插在他的腕上,鲜血不停地从伤口流出,而他手中原本握着的抢早已掉在了地上。
“谁?哪个混到敢偷袭老子?”德肯的脖子上青筋暴起,一双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赤红,就像是一头随时准备爆发的野兽。
就在德肯用目光四处搜寻偷袭者的时候,在他身后突然‘嘭~’的一声枪响,而在他前面狂奔的怀特直接应声倒地,鲜血染红了地面。
德肯回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老大正举着手枪,枪口冒着缕缕青烟,可想而知刚才那一枪是他开的。
“德肯,在你举枪的瞬间一定要将子弹打出去,不能给对方一点机会,明白了吗?”那个领头的壮汉眼神阴冷的看着德肯,说话时的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知道了,老大。”德肯低头受教,哪里还有刚才的凶悍。
“嗯,我们走吧,待会儿等警察过来就有的麻烦了。”领头壮汉见两个目标已被击毙,不打算在此多做停留,于是吩咐众小弟上车,毫不留恋的绝尘而去。
这帮凶徒从出现到离开也不过只有一分多钟的时间,直到他们离去之后,万花谷的其他弟子以及巡逻警车才堪堪抵达。
几名巡警下了车,看到躺在血泊里的两个人,神情变得紧张起来,赶紧拿出通讯器跟总部取得联系。他们只是小小的巡警,这种事还是交给办案的警察来处理比较好。
在持枪匪徒们离开之后,叶奇他们也从躲避出走了出来。不是他们不想救那两个人,而是那些匪徒人多势众,兼且个个手里有枪,就算他们身具内气和身法,也架不住数十把手枪几轮齐射,有心而无力啊!
至于射中德肯手腕的那枚硬币,则是叶奇用内气激射出去的。当时德肯正好处于叶奇的视线范围内,所以毫不犹豫的取出硬币打落了对方手中的枪支。可惜的是,在他实现所及不到的地方还有一帮匪徒,对此只能是无可奈何了。
“叶奇,你去看看那两个人还有没有生还的希望,他们对于指认布兰德的罪行有很大的帮助。”苏紫鸢是那种不到最后绝不死心的人,就算亲眼看到那两个议员中枪倒地,她还是要经过彻底确认后才肯罢休。
“嗯,我过去看看。”叶奇跟她存着同样的想法,也希望运气好或者那两个人的命够硬。
叶奇走到离得最近的雷诺跟前,蹲下身来抓起那条一动不动的手臂,将食指和中指搭在了那条手臂的脉搏上。过了好一会儿,他回过头来对着苏紫鸢等人摇了摇头,得到的结果是雷诺已经完全断绝气息了。
“嘿,那个谁,快离开这里,不要破坏命案现场。”当叶奇准备起身去怀特那边看看的时候,一名巡警扯着嗓子走了过来,那气势绝对跟华夏的城管有的一拼。
见到这种情况,叶奇也不多说废话,直接从口袋里拿出镶着女王头像的水晶卡片,道:“皇家卫队,奉伊丽莎白女王的命令追查这两人,请你们配合工作。”
“皇皇家卫队!”作为一名伦敦的警务人员,他当然知道皇家卫队指的是什么,吞了口唾沫立马换上了一张笑脸:“长官有什么吩咐尽管跟我说,能办到的一定会全心全意办好。”
叶奇收回水晶卡,摆了摆手道:“你和你的那几位同僚把现场秩序维持好就行,还有让最近的医院派人过,我有急用。”
“是,长官!我马上去办。”小巡警十分严肃的行了个礼,然后执行任务去了。
这次叶奇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来到怀特跟前,同样蹲下身探查他是否还有气息,“咦,虽然脉搏几乎为不可查,但人确实还活着。”
叶奇又揭开了怀特伤口上的衣服,只见他背部已经染红了一片,徐水还在不断的往外冒,要是不加以止血,这人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叶奇未及考虑,便花了一百修为从商城买了一瓶特效止血药,均匀地倒在了怀特背部的伤口处,过不了一分钟的时间,那往外流血的伤口就已经被止住了。
接下来就是等待救护车过来救人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四章 急救
“他们两个还有救吗?”苏紫鸢以已然带着万花众弟子走了过来,虽然早料到其中生的希望渺茫。
叶奇长长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众人面前,指着雷诺的尸体道:“那个人已经完全没救了,身中两枪,一枪在胸口正中间肺叶破损,另一枪直接命中心脏,已是无力回天了。”
然后又指着躺在地上的怀特道:“他倒是还有点气息,子弹离心脏就差那么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必须尽快动手术将子弹取出来才行,至于能不能活过来,就看他自己造化了。”
“那他的生还率有多少?”苏紫鸢现在只关心还未死透的怀特究竟能不能活,这人可是关系到能否揪出布兰德刺杀女王的证据,要是他死了那所有的线索就要重头开始查找。想要找到关于那个利益团体刺杀女王计划的有力证据,就得花更长的时间。
叶奇捏了捏没有胡渣的下巴,粗略估计道:“以当前医院的外科手术水平,能救活的可能姓大概只有三成吧,不过这个概率已经算是很高了,怎么说那颗子弹也是在近心端的大动脉附近,弄个不好就是大出血,到时候他可就要一命呜呼咯。”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就这样把他扔在这里等死?”苏紫鸢撇了撇嘴问道。
“放心好了,我已经给他止了血,而且还让人通知了最近的医院,估计医院的人差不多也快来了吧。”叶奇看了眼手表,估摸着说道。
果然跟他估计的差不多,刚说完话没过几秒钟,便听到远处传来救护车跟警车的鸣笛声。不消片刻,医护人员和办案警察到达现场,从救护车上抬出两个担架,将雷诺和怀特分别抬上了车。至于警察们,则是对现场进行控制,巡警们也在一旁协助。
在稳定了局面之后,警察们便开始对现场进行勘察,并且给目击证人录制口供。其中就连万花谷众人都没有被放过,叶奇跟苏紫鸢也一同被录了口供。
目送着救护车远去,叶奇突然莫名其妙的道:“哎~有时候生命是那么的脆弱,连一颗花生米粒大小的物体都抵挡不了。”
“切,能抵挡得了的话那还是人吗?”苏紫鸢对于他的感慨嗤之以鼻。
“嘿嘿。”叶奇轻声一笑,也不和她争辩。刚才那句话只不过是有感而发,现在想来却是那么的不切实际,正像苏紫鸢所说的,人若是能抵挡得了子弹,那已经不算是人了,而应该叫做超人。
******伦敦马斯顿医院,两名被枪击的议员送到了这家离事发地最近的医院。雷诺议员在救护车上就已经被确定死亡,而怀特议员正在被全力抢救当中。
苏紫鸢将这件事通知到了白金汉宫以及怀特的家里人,没过多长时间,罗拉带着孩子居然跟伊丽莎白女王一同到达了医院抢救室门口,不过两人是从不同的两个门走进来的。
罗拉和伊丽莎白的脸上都带着焦急的神色,两人来到叶奇和苏紫鸢面前,几乎同时问道:“人怎么样了,有没有救活过来?”
“女王陛下?!”罗拉因为心头牵挂着丈夫,从而忽略了身边的人。这时候听到有人跟自己问同样的话,才忍不住好奇,撇过头去看了一眼身旁的人。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却是吓了她一大跳,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女王陛下,而且跟自己问的还是同样的话。
“女王陛下,您您怎么会来这里?”罗拉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或者出现了幻觉,不敢相信会在这里见到自己最为崇敬的伊丽莎白女王陛下。
“你好,这位女士。你也是为了抢救室里面的人而来的?”伊丽莎白并没有因为罗拉的莽撞而感到厌烦,反而耐下心来和气的问道。
“他他是我丈夫。”在女王面前罗拉感到无比羞愧,之前她已经知道丈夫参与了刺杀女王的计划,对此她在伊丽莎白面前怎么也抬不起头来,感觉就像是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一般。
伊丽莎白是何等聪慧之人,见眼前的女士这幅模样,那还会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好言相劝道:“这位女士,虽然你丈夫参与了行刺我的计划不假,但这件事跟你并没有任何关系,怀特议员的行为并不能代表你的行为。你也不用说什么道歉的话,因为我根本没怪过任何人。只能说我跟你丈夫的政治立场不同,相互之间的明争暗斗是免不了的。”
“可是,我”罗拉总觉得心中有愧,她宁愿女王能够义正言辞的训斥自己一顿,这样才能使得心中的罪恶感减轻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急救室的们被打开,里面出来一名穿着白大褂,朝着众人问道:“谁是伤者的家属?”
“我,我是。”还在自责的罗拉被惊醒过来,赶忙挥手示意道。
医生点了点头,道:“我们已经尽全力抢救了,伤者现在还未脱离危险期,能不能挺过来还要看他自己,所以请这位女士做好心理准备。”
“还未脱离危险期?”罗拉的目光变得涣散起来,整个人就像是失了魂一样。丈夫可是他们整个家庭的主心骨,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她只感觉人生失去了色彩。猛然间,他仿佛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瞪着叶奇和苏紫鸢,低沉的问道:“我丈夫变成这样,是不是你们干的?是不是你们把他变成这样的?!”
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朝着两人吼出来的。
“罗拉女士,怀特医院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只能说声抱歉。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他变成这样并不是我们干的,而是他的同伙、他的上司——布兰德。”叶奇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可他仍旧保持着该有的镇定。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