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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是站在有利大环境的考虑下,我才会去做。勉强要说的话,它确实是场政策联盟,你我各取所需,如此而已。在下言尽于此,也不会多花心思在这事情上,因为该说的我都已经解释清楚,就看贵兄弟如何决定了。」
左逢春再斟一杯,起身敬了两兄弟,放下酒杯,拱手而去。
胡嘉、胡翟两人继续留在席间,填饱肚子,各自脑袋里想着不同的事。
「不知道大哥怎么了。。。。。。」胡嘉心不在焉地说。
「应该正在为生小孩努力吧。」胡翟看了胡嘉一眼,继续接着说:「他为了要生孩子还真拼命,不知道男人跟男人怎么生孩子,还跑去那个以绝色小倌闻名的胜香斋观摩,又跟那里的大掌柜买了一盒疗春芳。。。。。。」
「你怎么知道?」说到生孩子,胡嘉的兴趣就来了。
「大哥不知道门路,叫我带他一起去的啊。」胡翟一脸得意,好像他对花街柳巷很熟是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
「大哥一向清心寡欲,也不上青楼,又没娶妾,我真的很纳闷大哥怎么处理身体的需要。」胡嘉笑说。
「大哥可能从来就没在意或想过什么身体的需要吧,他连跟我上个胜香斋都还脸红半天。那个疗春芳还是我建议大哥、帮大哥买的,那种膏液有些春药成分,又有润滑作用,他们生孩子时才不至于疼痛,又能助性。」
「大哥上胜香斋观摩,你可注意到他有何异样?」
「异样?」
「就是。。。。。。他对两个男人做那种事,有什么反应?」胡嘉想知道的是,胡兴会感到恶心吗?或者胡兴毫无反应?又或者胡兴根本不在乎?
「有反应啊!我瞄到大哥的下半身,虽然被衣服盖着,但鼓起得很厉害耶。。。。。。」
这倒是超出胡嘉的想象,他还以为大哥看了会不舒服。
「那。。。。。。」胡嘉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我想应该是那里小倌的影响吧,虽然那里有各种不同类型的小倌,但每个小倌都有各自魅惑的特色,每间房行房的叫床声简直就是比大的,连我这个对两男行房之事大为反感的人都受影响了,大哥不可能不受影响。」
胡嘉这么听说,心中竟也升起想去胜香斋一探究竟的意思。
「希望大哥今晚。。。。。。顺利。。。。。。」但一想到自己英俊潇洒、气宇轩昂的大哥,要像那些小倌一样被男人压在身下。。。。。。胡翟接着便一脸烦躁,无法接受地说:「哎!真搞不懂你们耶!难道一定要嫁人吗?想到我亲兄长要被男人那样压在身下。。。。。。你们真是。。。。。。脑袋坏掉!气死我啦!」
最好他二哥听他说大哥的遭遇后能断了嫁人的念头!
「你有什么好气的?我们可是为了能有孩子,自愿如此的。。。。。。」胡嘉的语气有些无奈与落寞。做这种必须抛弃男人尊严的事,除非对方比他强,能让他俯首称臣,否则他还真不愿意随随便便乱嫁。
之前寻人时,他曾想象过如果找到的人是个痞子流氓或者是个贩夫走卒,自己绝对会嫁得很不甘愿。
胡翟接到左逢春书信当天,就把大哥、二哥叫来给看该信,胡兴隔天就下南都找了步益,请他看个好日子,顺便也把辜英的解法与合配的男子八字告知步益。步益算后大惊,诚服地向辜英所在的京师中都方向一拜,大叹:「怎么可能?竟然有此解法!步益受教!」当然胡兴给足了封口费用,请他万勿泄漏胡家兄弟嫁人之事。
当时步益也算了这三组八字各有的命格:胡兴之夫强知异能、胡嘉之夫权倾朝野、胡翟之夫衣食富饶。
胡嘉知道其夫命格后,便知此人难得。但知道那人权倾朝野,应该是个能让人佩服之人,当然也放心许多。今日见了当朝宰相左逢春,知道他是自己丈夫的不二人选,服于左逢春的气度与思虑,以及男人对男人就事论事的目的论,不禁也产生英雄间惺惺相惜之心。此人嫁得!
「既然要嫁,就嫁个人上人,左逢春无异是个绝佳人选。」
「又不是做生意!你把刚才左逢春说的都当真啦?!商人奸,他比商人更奸!你还当真想嫁给他?」胡翟一想到左逢春那狐狸嘴脸,还真不了解那种个性的辜英怎能跟左逢春那么好交情?这气就不打一处来。说真格的,拿辜英与左逢春两相比较,他欣赏辜英多太多了,所以反对左逢春之色便溢于言表。
「我想要孩子。。。。。。」胡嘉委屈地说。
「男人跟男人根本生不出孩子!你们都被那些江湖术士给诓了!胡涂!愚蠢!白痴!」胡翟一想到两个哥哥得那么躺在男人身下,根本不能接受,便开始口不择言地笑骂了起来。
胡嘉听了,有些怔了:真有些被胡翟骂回来了。。。。。。略一思索后,脸上再无豫色,一副精明的模样,对胡翟说:
「。。。。。。权且将这婚姻当成互利的基础,我们本来就是生意人,在商言商各取所需倒也不错。再说,你刚才讲的都对,我是想要孩子想疯了。男人与男人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我等!等一年后,大哥真有孩子了,再想这事不迟。若大哥没孩子,那我又何必嫁人?那时我们便去砸了这些江湖术士的招牌,看他们还敢诓人不敢!」
胡翟喜形于色,自己苦劝了那么多个月的一再重复的话,二哥终于听进去了!他自己也等!等着一年后砸掉辜英天下第一神算的招牌!
已经五天了,老婆还在睡。
洞房花烛夜那晚,我搓弄着他,他喷发之际又绞得我火起,于是又开始下一轮奋战。如此你来我往,反复大战了三回合,估计我那里整夜没离开过老婆的那里。做到后来,老婆痛得连想骂我的力气都没了,加上我也有些累了,抱着他便迷迷糊糊地睡着。
隔天我是精神饱满地醒来了。摇一摇老婆要他起来梳洗,他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害我以为我把他给做挂了!探探他的呼吸心跳,都很正常呀,才发现他根本只是睡死了!幸好啊。。。。。。松了我一口气。呿!睡着半点声音也没有,老婆你就不能稍微打个呼噜吗?别吓我嘛!
前天晚上搞得一身黏腻,我都不舒服了,我想,老婆应该也不会觉得舒服,就叫家仆小朱给我准备热水,我好帮老婆洗澡,还叫小朱在我帮老婆洗澡时,把床被全换成干净的。
可我洗着洗着,越洗就觉得自己越那个变态。。。。。。怎么老婆平滑的皮肤这么诱人,我摸着摸着,都舍不得松手了,眼看就快洗下他一层皮啰。他胸腹间那些超有弹性的肌肉,在白天更是清晰可见,一块一块的,叫我摸嫩豆腐似的爱不释手。。。。。。这可是我前天一整晚抱着的男人啊!想着我美的笑弯了眼。。。。。。等一下!是我不正常了对吧?我的老婆在浴桶里,把他翻来覆去怎么看都是个气宇轩昂的男人啊!
可这男人就任凭我怎么翻他、戳他、捏他、揉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厚!到底是睡到哪个朝代去了?
婚后第一天,我照三餐摇他,他就是沉沉大睡不理我。我当他是前晚累的,体贴他让他睡吧。
婚后第二天,我照三餐加上午茶宵夜时间摇他,他还是睡他的,一点也不愿醒来跟我打个招呼。我当他是洞房花烛夜痛晕了,晕得不愿醒,那你就继续睡吧!
婚后第三天,我不仅摇他,还兴起要找大夫来看他的念头。哪有人这样睡的?根本是病了吧?我有些担心。但是他呼吸很平稳,只是怎么摇他、摆动他、甚至用棉被包着他使尽力气打他,他都不醒,这当真睡死了?后来想想,也许他平常可能常常就这样睡也不一定。那就。。。。。。习惯成自然吧!我让你睡!看你能睡多久!
婚后第四天,前三天的招式全部再用过一遍,没用,他不醒;朝着他耳边大吼,没用;泼了盆冰水要他清醒,没用。无计可施,便跑去金玉楼找胡翟,才知道那天的媒人公小三就是胡翟。问他他大哥是不是有嗜睡的习惯,不然怎么一睡三四天了,用什么方法都弄不醒他。他惊疑,硬说没有。
他跟我回家看了他大哥的情况,拳打脚踢、泼水骂脏话,用尽方法要让他大哥醒来,每用一样,我就说我那样做过了,他不相信,自己非再试过一次。忙了一下午毫无成果后,他跑去满记粮铺把胡嘉找来,那天我才认识胡嘉。
胡嘉来了,他也不相信我跟小三,把所有方法再次施为,仍旧无法唤醒胡兴。
可怜我的老婆被两个弟弟如此折腾,竟然还不醒来。呜。。。。。。
两个小舅子还质问我到底怎么对待老婆的?把老婆整成这副睡死人模样。我冤啊!人家只不过照老婆的要求做,跟他圆房而已。。。。。。
他们想知道老婆昏睡是否与圆房有关,于是决定留宿,隔天就去请大夫来看看。
婚后第五天,大夫来了,大夫看了,大夫走了。对大夫说了几天前晚上跟老婆洞房,问大夫是否有关,大夫说应该没有。大夫还说老婆没病,健康的很,该醒的时候自然会醒。
庸医啊?好端端的一个人,有人可以这样连睡五天的吗?还怎么动他都不醒,这样能说没病吗?亏大夫还是京师第一名医!
为了就近观察老婆随时的动静,我们三个人就坐在床旁的八仙桌聊着。
「老。。。。。。大爷他好几天没去顺来发了,不会有问题吧?」老婆要是知道我当着他兄弟的面叫他老婆,他会杀了我吧。。。。。。
还好两小舅子知道我说的是他们大哥。
「没问题。他跟店里交代过了,说他要远行一个月。哪知这么巧,他竟睡了这么多天。。。。。。」胡嘉说。
「巧什么?!这小子不晓得做了什么,竟让大哥一睡不醒!」胡翟发飙瞪着我,事关兄弟,他没办法等闲视之。
拜托!胡兴已经是我老婆了耶,我们也有夫妻之实了,胡翟你当是我没心没血没眼泪的禽兽吗?一夜夫妻日百日恩耶!我也关心我家胡兴的好不好!
「说那什么话?如果我不担心他,就不会告诉你们他怎么了,还叫你们来!」我也发飙瞪他吼回去。
他们兄弟俩干么那样看着我?嘴巴张那么大干嘛?有必要这么惊讶吗?下巴都快掉了!
胡翟看了我好一阵子,才结巴地说:「。。。。。。你是。。。。。。真。。。。。。真的。。。。。。关心我大哥?」
「废话!他是我老婆耶!」。。。。。。奇怪?我吼我的小舅子耶。。。。。。我好像从来就对人和和气气,没对人吼过,我今天干嘛这么冲动?竟敢吼娘子娘家最该敬重的母舅。。。。。。我我我。。。。。。我是哪跟筋不对了?
胡嘉也不动声色看了我好久,才说:「辜英,你知不知道你被左逢春给出卖了?」
「知道。」知道又能怎样,你哥不悔婚啊!
胡嘉问:「那你还情愿、甘愿娶我大哥?」从胡嘉的表情还真看不出来他为啥要这样问?
「我当然不是自愿的。。。。。。」
「那你干嘛不逃?」胡翟接着问。
对啊,我干嘛不逃?回想起成亲当天的情况,我好像就一直被老婆使唤来使唤去的,哪有什么闲暇想别的事啊?!『逃』这个字眼,连一秒都没出现过。。。。。。
「。。。。。。成亲那天情况很微妙,也许我总认为既来之则安之吧!逃吗?我从来没想过。。。。。。啊!只有算出八字、你哥气晕那天。。。。。。那个。。。。。。我害怕八字被你大哥知道,就。。。。。。先跑了。。。。。。」我抠着脑门若有所思地说。
「你能接受娶个男人?」胡嘉问。
我看着他们两人,实在捉摸不出他们干嘛现在才来关心这问题,这不是早该在婚前问我的吗?
我认命地说:「婚都结了,交杯酒也喝了,连床都上了,你们现在才来询问我这当事人,难道不觉得多此一举?若说逢春出卖我,你们三兄弟难道就不算伙同设计陷害我了吗?」
这两兄弟脸色有点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