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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过来找本宫是为何事?”皇后放下剪刀,怒气发泄完,心里清静不少。
“欣溶没有别的事,只是想常伴娘娘左右,做娘娘的义女。”秦欣溶闭着眼睛说出了自己的请求,若与太子妃无缘,只能呆在皇后身边做一个下人,这样没名没分的事她不想要。
“你的眼光倒高,不知本宫已有一个义女了吗?”皇后眼里竟是不屑,这样的要求她根本不会答应。
“菲燕公主虽是您的义女,却并不能为您所用,何况她已经嫁入秦府,就是秦府的人。”
“你在秦府长大,难不成就不是秦府的人了?”皇后冷笑。
“一切由娘娘说得算,欣溶可以为了自己的前途抛弃根本。”秦欣溶下了狠心,若是无名无分地回到秦府,岂不是被那些人嘲笑死?所以她不得不铤而走险。
“算你有计谋,你怎知本宫没打算让你做太子妃呢?”皇后凝视秦欣溶,反问一句。
“从嬷嬷对小女的态度,从娘娘看小女的眼神。“秦欣溶诚恳地道。
***
翌日传来秦府二少爷秦长清封官的事情,同时也是秦欣溶风光回府的一天。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有女秦氏,娴静端庄,秀外慧中。故特赐“淑仪”为字,封“静怡郡主”。钦此。”
“妹妹,恭喜你了,如今摆脱了秦府二房嫡女的身份,荣获二品郡主的封号。以后二哥见到你还要行礼。”秦长清兴致勃勃地来到秦欣溶的院子,同封号一同过来的还有一些赏礼。
“可惜的是得不到太子妃之位!我不会罢休的!”秦欣溶并没有满足之感,投靠皇后是被迫之选,此后她还会想尽办法进入东宫。
“全天下也没有几个郡主,妹妹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至少摆脱了那个纨绔子弟谭珂。你不知,这几日他都等不及了,急着让平定老侯爷过来与老太太商谈亲事,聘礼都下下来了。”
“老太太如何说?”秦欣溶极其冷静地问。
“老太太自然说你去参选太子妃了,暂时不能决定。结果平定老侯爷发了一顿脾气后走了。”
福寿院中,老太太与秦夫人正在商量此事。老太太料想秦欣溶不会选为太子妃,所以与平定侯的亲事自然是她无疑。谁知今日回来的却不是原来的秦欣溶,而是受了加封的“静怡郡主”。
那么,平定侯的亲事也就不能给她了,因为身份不配。
“老太太怎么觉得,现在府里头只剩下一个五丫头,四丫头是早就定了汗王的。”秦夫人无心筹谋此事,眼下儿子秦子卿的事还未解决,过来与老太太谈话只是一个形式而已。
“就只有将五丫头配给平定侯了,虽然委屈了她,可也是没办法的事。”老太太眼里,大房的庶女比二房的嫡女还要金贵,是有理由的。只不过这又涉及到以往的秘辛,总之不可告人。所以二房的秦欣溶虽是嫡女,却一直不怎么看重,只希望此事过了能够掩过去。
事情商议之后,秦夫人定了好日子,四姑娘秦婉凝与五姑娘秦霜华本是同胞姐妹,让她们在同一天出阁也是一桩喜事。
六月二十日这日,定位秦婉凝小嫁,由汗王那边过来抬人。秦府这边办喜酒,为的却是秦霜华与谭珂的定亲之礼。
这件事商议下来,第一个不同意的就是秦霜华,哭着喊着不想嫁给谭珂为妻,“太太,霜华宁愿去给汗王做妾,也不要嫁到平定侯府,求太太开恩——”
☆、第98章 双囍
这件事商议下来,第一个不同意的就是秦霜华,哭着喊着不想嫁给谭珂为妻,“太太,霜华宁愿去给汗王做妾,也不要嫁到平定侯府,求太太开恩——”
秦夫人坐在主位上一脸漠视,先前让秦霜华去汗王府还百般不愿的,这时候却改变了主意。
“我也没有办法,只是汗王看上了你姐姐,婚事早就商定下来了,也不能临时改变”秦夫人扶起哭泣不止的五姑娘,帮她擦去眼角泪水,与平定侯联姻之事绝不能再变更,否则更难于解决。为了抚慰秦霜华,秦夫人只得装作慈母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原本定的也不是你,可巧三丫头又成了郡主,婚事只能你来担当了。”
秦霜华哭着道,“不是还有六妹妹和晴姑娘吗,太太将人换掉不也一样吗?”
秦夫人暗自冷笑,秦霜华想得倒好,让别人替她去。也不想想另两个的身份,不过脸上仍旧保持着平静解释,“你六妹妹还小,要过两年才能及笄,自然是不能够去的。至于晴姑娘那就更不能去了,她虽寄居我们家到底是外人——”
“太太,你再帮我想想办法吧,那谭柯风流成性、暴虐闻名,我要是嫁过去还有我的活路吗?”
“傻丫头,你应该这样想啊,他是习性不好没错,但你可以尝试着改变他,让他学好。再怎么他袭的也是爵位,虽是个虚的,可在京城里也有响当当的名号。再说你嫁过去就是一家主母之位,哪个妾室不得听你的?你说是不是?”秦夫人好一番劝慰,秦霜华终于不闹腾了,想着这件事是定下了,怎么改变也改变了现实。除非自己也有郡主的封号,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她绝没有三姐姐运气那么好。
出了合欢院,秦霜华竟然在院外撞见了姐姐秦婉凝,自上次的落水事件发生,姐妹俩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说过一句话。此时秦霜华看着秦婉凝更是愤恨的眼神,都是她,自己的亲姐姐改变了自己的一生。
秦婉凝一句话都没说,低着头就往秦夫人的院子里走,却被秦霜华伸臂拦住了,“上次你不是说你是为我好吗,因为我不想去汗王府你才代我去,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要是答应我们换过来,我们还做好姐妹。”
秦婉凝发出一声冷笑,“我凭什么要跟你换?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的,娘也是被你逼死的,我的心都被你寒透了,亏你还能说出这句话!”
“你!”秦霜华震惊极了,一个耳光甩了过去,打在秦婉凝脸上,从此二人的姐妹之情是真的结束了。
秦婉玲捂着面容足足瞪了秦霜华一刻钟,才走进太太的院子,临走时才发出一话,“从此以后,我不是你姐姐了。”
六月二十日很快到来,这一天,秦夫人带人将秦霜华的院子与秦婉玲的房间装饰了一番,正苑里都贴了囍字。
为了不混淆二人的婚礼,辰时起,汗王府那边就过来人了。汗王并不在迎驾之中,是因为顺德太妃给了秦夫人面子,毕竟自己的儿子是纳妾,不能让正妻受了冷落。因此成亲的礼仪十分简单,只将人接过去,直接入洞房。
午时时分,平定侯那边才来人,在秦府热闹了半日才散席。
这一天过去,秦府里一连嫁了两个女孩子,可谓是双喜临门。秦夫人、老太太累了一天,腰也乏了才进屋休息。
彼时施晴一个人坐在院外,思前想后,难以入眠。自那日一别,燕王已有大半个月没消息了,也没跟她联络。虽然记得他曾经深情许诺的话,可仍旧心里会挂念,会想他此时此刻会做什么,有没有想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施晴有些打盹,石凳子上冰冰凉凉的,好似有寒气入体。
“姑娘,姑娘进去休息吧?”欢颜拿了披风出来给施晴盖上,心里头也不知主子在想什么,总之在寒夜下,总让人感觉凄凉。
“哦,我睡着了吗?”施晴迷迷糊糊地起身,由欢颜扶着往屋里走。
“喊了姑娘好几声,大约是困着了吧?”欢颜总觉得主子跟往常不一样,坐在院外好似在等人,犹豫地开口问,“姑娘是在想什么吗,看着今日四姑娘与五姑娘出嫁,所以?”
“哪有,你多想了……”施晴一笑,掩饰过去了。
回到房间,施晴头沾枕头就睡过去了,过不久耳边突然响起两声“丫头”。睁眼一看,是燕王正坐在自己床边上,手指拨弄着她额前的一缕散发。
“我是在做梦吗?”施晴抚上那只手,觉得眼前的景象那样不真实。
清俊的人影没有答话,直接附身给了施晴一个吻,随后贴在她耳边轻声问,“是真的吗?”
“是假的也要。”施晴手臂一伸,深情地拥住燕王宽阔的肩膀。
“傻丫头”燕王吻着身下女孩鬓边的发髻,呢喃,“有没有想我?”
“真的是你?”施晴被耳边的湿吻弄清醒了,眼眸也蓦然睁大,定定地看着眼前俊逸冷酷的男子。
燕王恋爱地在施晴鼻梁上刮了一下,接着翻身上了床榻,躺在朝思夜想的女人身旁。抬腿时不知扯到了什么,碰到伤口,忍不住轻吁一声。
“你怎么了,受伤了?”施晴立即翻身坐起,紧张地问。
“一点小伤,不打紧。”虽这么说,燕王忍着疼痛仍是冒出颗颗冷汗。
施晴知道很严重,也不顾自己身上单衣薄衫,急忙找出先前压在枕头下的鹅卵石替燕王照明,只见右腿脚踝上方被什么东西给钻了一个深洞,看着就让人头皮发寒。
他一定很痛吧?
“半个月前的伤口,现在已经在愈合了。”燕王没有告诉施晴,这是他上次从秦府回去的路上遇到太子的人,中了他们的陷阱才留下的。为了不被太子发觉,他忍痛走了很久的路才到王府。
听着这淡淡的解释,施晴还是忍不住落泪,他受伤为什么还要来看她?
“丫头,你好美——”清凉的月光洒下,合着发光的鹅卵石,将施晴的身影照得很美,乌黑的长发垂落肩头,白色的寝衣包裹着玲珑身形,再加上一张完美的冷俏面容。在迷蒙的黑色暗景中,将施晴衬托到极致。
施晴还不及出声,燕王已经托起了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二人双双倒在床榻上。因为上次施晴吃醋的话,燕王已经好几天没碰过别的女人,此时搂着娇软的身子如火侵袭。
一阵热情的拥吻之后,二人才不得不停下来,因为施晴毕竟是未婚女子,不能太过放肆。因此燕王也只能深深叹息一声,手指摸着枕边人的耳垂,声音轻细,“让我陪你一晚,明早再走,好吗?”
“不会被发现吗?”施晴担忧地问。
“我小心些,应该不会。”燕王轻声道,是因为这一夜过去,又不知什么时候来看望施晴了。
“嗯。”
二人沉默地都没有提及婚事,燕王想至少也要等到施晴及笄。然而,某些事情却不容他等到那个时候了,因为第二日,太子已经在朝堂上向皇帝提了燕王的亲事!
彼时,太子妃已经确定下来,自然是那位皇后的侄女梅姑娘。太子没有任何异议,反正谁是太子妃对他来说都一样。
于是借着这个机会,太子才向皇帝发话道,“父皇,儿臣有事要告之父皇。”
“你说,有何事?”
“儿臣的弟弟们除五皇子、六皇子都已长大成人,如今儿臣也有了太子妃,唯独四弟还没有正妻,儿臣想通过测试的袁雪娴姑娘不错,不如将之送给四弟做正妃。”
“嗯,主意倒是不错,难为你为燕王着想。”皇帝思虑再三,这个袁姑娘也是当日入选太子妃的佼佼者,如若就此失选不免让袁爱卿难堪,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索性答应下来。
而此时的燕王还在府上养伤,因此这些天都没有去朝堂上,皇帝赐婚的圣旨下来脸色都白了。第一个想法便是拒婚,他怎么能对得起曾经许诺过的施晴呢?
再说袁雪娴,他认都不认识,怎么能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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