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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总裁妻 风宸雪-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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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所想的,他都懂。
  从楼梯,走到游艇上,略带腥咸的海风以比岸上虽然大,但仍是吹不散关于沿途美好景致的赏鉴,她的眼前,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惬怀,纱巾被风吹拂地轻轻绕在她的腿际,是别样的触动,穿成这样,只因为,她要他,眼里永远是她的美,她的与众不同。所以,她没有选择那些看起来一成不变的款式,反是选了比基尼配纱巾,女为悦己者容,她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因为他,她才第一次,这么在意外在的一切。
  “风口冷,别对着吹。”
  她没有回首,知道,是他,叶风。
  “再冷,又有什么关系呢,心里是热的,就行了。”她笑着回答,想不到,现在,和他再次相逢,她的心中可以做到如此平静,仿佛,仅是多年前分离的老朋友相会,再没有彼时艰涩。
  “他对你看上去很好,你嫁给他,应该更能得到幸福。”他有些突兀地说出这句话,但,听的人,明白他话中的涵义。
  “你呢,这次也是蜜月?我没看到叶氏有刊登这则喜讯。”
  “还没结婚,不过是陪沐云散心。”
  “为什么不结婚,一定要等11月?本来,还说,可以让我当安小姐的伴娘,现在,我都没那个资格了,你却还拖着。”
  “11月,是我和她认识的月份,所以更有纪念意义吧。”
  心底因他这句话,还是嚼出一丝涩意,11月11日,是他和安沐云的初识,也是他和她的疏远,原来,隔着六年,每每想到,心里,还是会有些许的难受掩盖其他的感情,毕竟,和风有过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九年。
  “是啊,因为我的任性,使你和她相识。其实,我一直想知道,为什么,那一年,你突然变了一个人?为什么?”
  辰颜回过头,望着他,他,也正望向她。
  距离,很近,近到可以在海风中,听到彼此并不算平静的呼吸。
  心,很远,远到,依然无法看清对方的所思所想。
  “小颜,对不起,或许当年只有那样,才能让我可以不用面对一些残忍。”
  “这就是你的解释?”
  “这无关乎解释,而是,我当年没有办法面对你,没有办法不让我自己疏远你!在感情之外,人,要顾及的,还有很多。”
  “我只是想替你过一个生日,如此而已,可你的反映,你的举动,让我发现,哪怕中间认识了九年,你还是象一个陌生人一样,或许,我对你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也或许,这九年,对你,不过是人生最淡极的九年。”
  叶风沉默,他的眼神背后,原来,一直有这一种情绪,忧郁,宛如塞班海水最深处的那抹湛蓝般忧郁。
  “风,九年中,真的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做为叶家的养女,我本该安分守己,才不会被你叫做任性吧。”
  “小颜,这和你没有关系,是我的错,我不想用这种方式疏远你,但,我知道,我们没有未来!11月10日下午上完课,我就回到鹏城,可,现在想想,当时,我不该回去,至少,这样可以不必触及一些真相,还可以坦然地陪你再在梧桐树上刻下第十个,乃至第十一个痕迹。”
  他的手柔柔地将辰颜被海风吹散下的几缕头发掠到耳后,这一掠,辰颜突然觉得眼睛好痛,是风把沙吹进了眼里,原来,哪怕,在海中央,海沙还是会随风刺痛她的眸。
  不知是听谁说过,被风吹进眼的沙若不及时拿出来,就会慢慢进入心房变成一颗痣。
  而曾经在那年以后,叶风的存在就像她心头的那颗痣,痛,却挥之不去,仅能默默承受,欺骗自己疼过了就不会再有感觉。
  视线最后一次被泪水朦胧,原来,从来看不清的他的心。
  他的心纵曾为她停留,但,离开,仅是为一句空洞的没有未来,她不愿再问那个真相是什么,他要说,自然不会吞吞吐吐,既然瞒了六年,再继续瞒下去,不管是否是出于善意,对她都不再有任何意义。
  她想不出是什么真相让他会武断地说出这句话,因为,这是一句不负责的话,他说出口的时候,她的心中,对这段感情,剩下的,仅是不屑。
  而她再此后的六年中,傻傻地将自己封闭,痴痴地独自品尝孤独。
  她望着眼前这个男子,他的眼睛,还是如同初见时,那样地明亮,只是,他的声音不再清澈,那年的梦想,仅是成就童年的美好。
  如此而已。
  别了,她心头那颗已溶入骨血的沙,
  别了,她心头属于青涩年华深沉的痣。
  “司徒夫人,你怎么哭了?”安沐云的声音温柔中带着惊诧,辰颜望想她,看到,司徒霄正笑着站在出舱的扶梯边,他唇边的笑意,清晰明显。
  除了辰颜,任何人不会真正读懂司徒霄笑意背后的一种别样的情愫,他笑中,含着别样的意味,但这种意味,无关怀笑的本质。
  “是海风吹进沙子。”她清冷的说,自己用手拂去眼角残留的泪。
  “今天的海风倒真的很大呢。”安沐云穿着鹅黄色连体裙泳衣,她的胸比辰颜丰满,又不象辰颜那么瘦,带着恰到好处一些肉感,属于女人中最骄傲的三围比例。
  安沐云也望着辰颜,这个瘦弱的看来,根本不堪一击的女人,总是楚楚可怜地博取男人的同情。
  她本来可以拥有幸福,却生生蹉跎在眼前这个惺惺做态的大小姐手中,本来,以为,辰颜没有叶风,叶昊入狱又与她脱不开关系,她应该会被赶出叶家,结果,反而间接揭开她是沈氏企业唯一继承人的金贵身份,更让她就此嫁于冥远财团的司徒霄。
  凭什么,世界上所有的好事都该被她占着,而,自己只能永远做一个丑小鸭,活在她的光环下?
  论容貌,或许,没有她那般带着妖艳的美,可论才学,自己也未必输给她,毕竟,她后来也得到了首都大学的MBA学位,总比她一个水木大学本科生要好太多吧。
  她看着辰颜,恨不得,让这个卑鄙的女人,立刻消失。
  她眼角的余光,看到司徒霄的表情,让她有些迟疑,这个男人,难道看到这一幕,不该吃醋,或者愤怒吗?为什么,他还能笑,并且笑到这样灿烂?
  叶风,把房间让给她泳衣,她就隐隐觉得不安,当她换好泳衣出来时,竟发现,司徒霄站在扶梯最上几层,却没有走出舱底,直到她走到他身边,他才慢慢走出去。
  接着,她看到,令她愤怒的一幕,叶风的手从辰颜的头发上收回,而辰颜,嚼着泪水,深情凝望于他。
  不过,司徒霄必定是看到了全过程,所以,以司徒霄的性格,辰颜接下来的日子必定不会好受吧,既然如此,她也不介意牺牲一下。
  但,此刻,司徒霄的笑意,让她愈发看不明白这个男子,到底在想什么。
  辰颜向司徒霄走过去,迎着他的笑,轻声:
  “眼睛吹进沙了,你帮我吹一下,好吗?”
  司徒霄凝视着她,她也望进他的眼底,半晌,他的笑意虽然没有散,但,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开她的眼睑,薄唇凑近她,轻柔替吹眼睛。
  他的悉心,他的柔情,落在不远处,另外二人眼中,叶风将身子转过,径直走到游艇边上,而安沐云的眸底只有更深的恨意。
  “谢谢。”当他收回手,辰颜声音依然很轻。
  司徒霄的手上拿着资生堂蓝瓶的防晒霜:
  “我帮你涂,不然,一会会晒脱皮。”
  辰颜乖乖将身子伏在游艇的舱沿边,司徒霄的手冰冷地从她背部抚过,让她寒噤了一下,他涂的很慢,也很仔细,阳光炽热地晒烤下来,让人,心底升起的闷热,并未因这份冰冷有所驱散。
  涂完防晒霜,一边的导演已从驾驶舱走过来,给他们介绍着沿岸的一些风景。
  这片海域的确是美的,辰颜不禁想起沈从文给张兆和的情书,“北平的天很蓝,蓝得直叫人想跪下吻你的脚”。可,此刻,她不想跪下吻谁的脚,她也不想融化在这片蓝里,她只想,让这片蓝,吞噬掩盖掉所有关于过去的记忆,让记忆,真的就从嫁给霄的那天开始,这样,她会比较幸福吧。
  她站在白色的栏杆前,迎着风,风将她的飘逸的纱巾吹起,司徒霄的手环住她盈盈一握的腰,在她耳边叮咛:
  “小心着凉。”
  “不会,有你,不会。”她的手覆在他的手上。
  信任,是爱情的基础,所以,她渐渐开始不会对他做任何解释,他信自己,自然不会怀疑,如果他有怀疑,则必然因为不信。
  就如同方才,她读得懂他眼底的不悦,可,这与怀疑无关,只是,出于一个正常男人的吃醋。
  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看懂他的吃醋,也因为,他想在别人跟前给她最大的信任,所以,他用笑意面对一切。
  她看得懂,所以,她放心地将头靠在他的怀中,闭起眼,听着海风呜呜地呼啸,电影里,泰坦尼克的场景,骤然地,一一浮现。
  “我跳,你会跳吗?”问出不切实际的问题,带着点傻气。
  他稍稍愣了一下,立刻反映过来:
  “不会。”
  她的心随着他的回答微微一沉,他觉察到她的情绪,贴在她耳边,低声:
  “我不会做没有意义的牺牲,只有不跳,才能伸手救你。”
  她淡淡地笑,他的回答,总是别具一格,但这别具一格,落在离他们很近的叶风耳中,他的神情更加苍茫。
  游艇在十点,抵达天宁岛西北角。
  “游艇会在十二点返回塞班岛,到时还是这里见,我们分开活动吧。”司徒霄对叶风道。
  “好的。”叶风的神色一直有些暗淡,他缓缓向天宁皇朝酒店走去,安沐云也忙紧跟上他。
  辰颜穿着司徒霄给她准备的沙滩鞋走在沙滩上,一深一浅地走着,有些沙就从鞋上的圆洞洞里灌进去,虽然很快就会出来,可,还是和鞋起了摩擦,让她的脚背有些疼。
  她弯下身子,将鞋提在手上,才要继续走,突然,发现新大陆似地喊:
  “沙子是星星状的!”
  “是,独一无二的海沙。”
  “还是白色的呢。”辰颜欢喜地把鞋子扔一边,赤脚蹲在柔软的沙滩上,温柔的海风拂过,因着发现这海沙,让她舒畅地快乐。
  “传说,当流星带着世间所有美好的心愿坠入太平洋,随着海水的冲击,慢慢地化成有棱有角的星星沙,找到这样的星星沙,愿望就能实现。”司徒霄也蹲下身子,凝视着她,手中捧起带着星星沙的白沙。
  “我可以带回去吗?”
  “可以,但要偷偷的,不然被发现,是属于盗窃罪。”他又开始笑。
  辰颜从他手中接过沙子,正担心沙子会不会流走,他的手,却突然包住她的手,让她的手紧紧地握住那些沙:
  “哪怕你握得再紧,这沙都不会从你指缝间流逝。”
  “所以,我的愿望,也不会落空。”她想笑,可,突然发现,因为感动,她的笑,竟也会没有绽开。
  她说的话,他都记得,哪怕,无论是经意,或者是不经意的。
  将海沙轻轻放进司徒霄随身带来一个玻璃瓶中,似乎把关于幸福的愿望也一并装进去,随着木质塞子合上,这些幸福的点滴,便一滴都不会流逝。
  “许了什么愿?”他问。
  “告诉你,就不叫愿望了。”她浅浅地笑。
  “你想的,我都知道。”他柔意地说,“想去浮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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