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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若晓同不同意,他都会尊重。
然而,当若晓脸红着迅速说出「不要!」二字时,他还是受到不小的打击。
若暮只给点点头,喃喃说着「那、那我去拿蛋糕来吃──」失魂若魄地站起身就要往後走时,若晓忽然抓住他的衣边:
「是我…等我…洗完澡…行不行?」
一句话,立刻从地狱上天堂,就是礼若暮现在的写照。他强忍着笑意,一脸严肃地点点头。
「那我帮你洗,像小时候一样好不好?」
「哪哪哪哪有啦!」果不其然,她脸马上红得快要炸开「人家小时候哪有给你洗澡的!明明都是自己洗!变态!色情狂!」
「你忘啦?」不管到底有还是没有,若暮一脸正经说玩笑的本事,完全就是能得奥斯卡奖的等级。若晓气得牙痒痒地瞪着他,他毫无悔意地笑望回来,僵局撑到後来实在撑不下去,她只给跳下餐桌往楼上冲,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若暮最讨厌了!」碰地,传来用力关上门的声响。
若晓关上浴室的门,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脏跳得好快,还有满脑子色色的念头…是怎麽回事啦!她到底怎麽了?全身这麽热…难道真的发烧了吗?
洗完澡後,一个人站在水雾缭绕的纯白空间里,若晓才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攸.关.性.命。那就是──她忘记拿要换的衣服进来了啦!刚才穿的制服也都被她丢进洗衣篮,弄得湿答答的没法穿了。怎麽办……
隔着浴室门,她陷入天人交战,到底是要拿条小毛巾遮住重点就这样冲出去,还是拜托若暮替自己拿乾净衣服来呢?可是…不行,若晓猛摇头,手习惯性的抚上颈子…颈子上残留的吻痕还隐约可见,她看着雾气的镜子脸又不自主红了。
要是让若暮替她拿衣服…他…那人…不会想歪吧?
叩叩叩,门外忽然有人敲门,传来若暮带笑的嗓音:「若晓,你不穿衣服吗?」
他…他怎麽知道的!?若晓嘴巴无声地撑大。
「我…」
「真的不穿?」
「不是啦那个我…我…」他真的很讨厌,明明心知肚明偏要这样欺负她!不然就是故意说些让人想入非非的话,像什麽只有她能脱他衣服之类的…礼若暮,真的是很过份耶!
「你担心什麽,替你拿了衣服和大浴巾,你却不开门拿,难道真的要裸体跑出来给我看吗?」
什麽!「裸、裸体?你你你你你你不要那麽下流好不好?开门就开门,你赶快把衣服给我啦──」刚转开门锁,还没拉开缝细,门就被他从外用力拉住。若晓吓了一跳,正想反拉锁住门时,门缓缓被他推开小小的缝细,递进摺好的浴巾。
「喏,快披上不然会着凉的。」就算有暖气,浴室的水气还是会害她着凉。她愣了下,接过浴巾展开披好,他等几秒後,才又把她的一件式睡衣裙透过门缝交给她。
其实,若晓还以为若暮会趁着门没锁时闯进来,但若暮似乎完全没这个打算,把衣服递给她後,又叮咛道头发记得吹乾,就回自己房间了。
可是…他上次明明在他房间的浴室里那样对她过…不能全怪她思想龌龊吧!
作家的话:
466三更,提早祝大家新年快乐~
☆、44 真正的初夜(一)
她打开门,穿着拖鞋走过走廊要回自己房间时,对面若暮的房门忽然打开了。他也梳洗过了,一身简便的居家服难掩帅气。表情平静,但不知怎麽地,光对上他的视线…若晓全身肌肤就像被爱抚过似的一阵激栗,甚至腿间还磨蹭出湿意。
「洗完了?」
「…嗯。」她咬牙,不知该怎麽面对他。只能站在走廊上动也不动,若暮的目光来来回回的逗留在她背後,让她忽然畏惧起来。即使心里已决心要面对,但事到如今,却反而没有勇气回头。
很多话…很多不该说的话,她都没有跟若暮讲过。十年,是她无法补偿的痛,以复仇为出发点的纠缠,到现在口口声声的“爱情”,这一切到底是怎麽发生的?她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他说他爱她,她就这样无耻地回应他的爱吗?
若晓站在走廊上,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她…到底在做什麽?
即使当初把一人的单恋说的理直气壮,但她依然毫无羞耻地接受了若暮。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但身体却仍旧迎向他,渴望他的爱抚,对与他的性爱感到期盼。
是的,她可以什麽都不管,沉沦下去其实只要闭上眼睛,像她最常的那样,选择自我欺骗就行了。
但是若暮…
犯下罪後所受的惩罚,是两个人的。她还能继续这样害他吗?
能吗?
然而,当身後不远处的若暮哑声唤道「若晓…?」时,她终还是回过头来了。对於若暮,她就像是着魔般,无法、也无悔的愿意去面对最猛烈的爱情。
哪怕故事的结尾是悲剧,也一样。
当若晓转身面向他时,若暮的笑容再次牵动起她失控的心跳…他笑,但表情很悲伤。有着期待、失落与寂寞,那一刹那她觉得他变得好小、好小,明明是身高一百八的大男孩,但他抬眼看着自己时,是那样的无助,像迷路的孩子般。他需要她,既知如此,怎麽可能选择抛下他呢?
「若暮。」没有犹豫,没有後悔。她忽然了解到,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守护他的人了。若暮的宠溺、依赖、害怕…甚至憎恨,她都愿意一个人承受。
他盯着她,想从她眼里看见一丝一毫的後悔或恐惧,从分离後再见面那一刻就是如此,若暮总忍不住想从她身上寻找生疏的熟悉。但如今她即将成为他的恋人,这份熟悉忽然又变得有些刺眼了。
他们个性明明天差地远,为什麽脸会长得这麽相似?
「你…要来我房里一起睡吗?」
一起睡。好怀念,她小时候也都跟若暮一起挤睡袋呀,那时的他们,现在的他们…
「…好。」她深吸一口气,轻轻地点点头。当两人先後走进若暮的房间时,若晓又再度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除了床外,其他的地板上、书桌上甚至书柜上都摆满了小烛台,没开灯的房间全是摇曳昏暗的巍颤烛光,那张熟悉的大床,床铺上全洒满了玫瑰花瓣。她脸红起来,结结巴巴地开口道:「你、你干嘛呀!」
出乎意料的,面对若晓的质问,若暮脸也有些红了。
「我…」他用手背蹭了下脸颊,慌张试图解释「我想弥补。」
弥补最初他夺去她初夜的残虐卑鄙,弥补他对这份禁忌爱情的过错。他没有说出口,她却已了然。所以,若晓没再说话,静静地走到床上,啪地坐上床缘,随手抱着抱枕看向他。
「真的不怕吗?」
「嗯,不怕。」
「我…我真的很爱你,若晓。」他恳求似的,慢慢走向床边,屈单膝跪在床上,床上被压陷了些,她挪了下身子,往若暮身边靠近。
「嗯,我知道…」若晓无声地笑了,伸手抱住他,脸颊轻蹭过若暮的嘴角,还有些热气的发丝窸窣扫过他颈子,有些痒,更骚动人心。若暮全身一紧,用加用力地回抱住她,感受她小小身躯里的温暖和柔软。
「若晓…」原谅我,原谅我对你的污秽感情,还有…真的谢谢你能喜欢这样的我……
若暮在心中无数遍重复着,身子也顺势压住她往後倒。两人重叠在一起躺在床上,彼此怔怔地看着对方。在忽明忽暗的房间里,他的俊脸被阴影所垄罩,俯看着若晓,手宠溺地抚摸过她的脸颊,如此温柔,像在触摸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般。
「我爱你。」最後,他喃喃开口。
她紧张地对他露出笑容,回握住若暮的手,柔声回答:「我也是。」
☆、45 真正的初夜(二)
这句话语气很轻,却很肯定。耳中原本刺耳的混乱心跳,就这样轻易地被若晓一句话给平静下来。再也不会恐惧的…夜晚。两人双手,十指相扣紧紧地交握在一起。若暮的手…好温暖,眼神也是,温暖得甚至让她不敢直视下去。若晓在烛光隐耀下,羞涩地想撇开脸,但却被他轻抵住下颚,不给她逃避视线的机会。缓缓地,俯身吻她,她没有抵抗,闭上眼回应着他。两人身上洗完澡後的香味,随着体温更加柔和煽情。唇齿交缠、引逗着,不断拨挑彼此的欲望,心跳因对方的存在而踏实。
若暮握紧若晓的手,让她的双臂伸直压在两旁,身子毫无遮蔽地面向自己。羞涩与渴望的媚惑表情,方才来不及咽下的唾液犹在嘴角。睡衣领口隐约可见她隆起的发育,圆挺小巧,一掌便可浅握,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的,往下慢慢看去,平坦的腹部、纤长的细腿都被宽松的睡衣遮掩住,若隐若现的反而更让人疯狂。
她咬住下唇,对於他扫描式的注视感到羞涩,却又说不出要他别看了之类的话。因为依她对他的了解,礼若暮就是你说不他偏要的那种坏家伙…
「啊…」始料未及的,若晓气息不稳地发出低叫,若暮的手竟在不知何时间伸进她无防范的裙底,抚弄着大腿肌肤往上摸索。
忽然,若暮瞪大双眼,有些愕然:「礼若晓你……」
她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似的,却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嘟嘴反问:「我怎麽啦?」
「你…」他回答得反而像自己心虚「你居然…居然…」
「居然?」虽然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但礼若晓笑得更得意了,有种反将一军的畅快感啊。
「居然没穿…内裤是吗?」若暮脸红地嘟嚷出口,身下的手却再度攻其不备,沾染湿意拨开其中,半截食指探了进去,没入瞬间被她温暖所包含住。若晓身子一抖,敏感地弓起腰,他恶意地顺势连同中指没入她体内。
「迫不急待了?」
「呜…才、才没有好吗。」
「口是心非,你老这样对我说谎,今天非好好惩罚你不可。」他无害地笑着把话说完,两指勾起轻刮内壁,随意一搅就牵引出更多濡湿,她无助混乱地扭腰,裙子被撩得更往上,长腿在他眼下一览无疑。他一手搂着她的腰,另只手则坏心眼地动作着。除了填满她湿得一蹋糊涂的道口,拇指下方的肌腱更不断磨蹭过她的小蕊,只是这样不疾不缓的轻揉,她就宣告投降了。
喘着、摇着头,眼神迷乱地望向压在自己身上的他,若暮把她腿轻抬起,手托着关节下,把她腿又分更开些,随着这样的动作,她腰以下全都赤裸地暴露在冷空气中,若晓不自觉地缩起肩膀。
「好冷…」
「等会就会很热的,坏丫头。」他笑,手是沿着其中的皱褶拨动,大拇指轻柔地压过她前端的敏感点,无法言喻的快感朝她席卷而来,身下一阵抽蓄,紧缩地夹住他的手指,若暮不着急,反而稍用力地拉大指缝,有弹性的壁穴随着忽然的扩张一个机灵,她大力地抖了下,汩汩热液立即填补住他们两本就没太多缝隙的相连。
「啊…」她喘着,全身无力地摊在床上。
若暮抽出湿泞的手指,带笑望着她。另一掌握住她的柔嫩,感受衣料下坚挺的小点,边轻揉浅捏着。随着他的爱抚,若晓脑子混乱到只剩下全然的依赖本能,想要他…想要若暮对自己……
感受到她的难受,他笑意暗了几分。若暮暗自深吸一口气,胸膛下的肌肉早已僵硬,压倒她、尽情发泄的念头,随时会像挣脱牢笼的野兽般冲出,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