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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相信吗?
「你…你说你爱我…?」
「嗯!我,最爱最爱若晓了。」他笑了,细碎舔吻着她柔软的耳垂,还轻咬一下。
她整个脑袋都丧失思考能力了…若晓喘着气,傻傻地反问道:「像小时候一样嘛?」
不,不一样。
若暮脸上闪过阴影,他如今对她的心思早已不同於童年亲情那样了。当时他把若晓当成最重要的妹妹,唯一的家人,所以保护和照顾弱小的她,是他的义务。
但如今,他更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想看她笑、不舍她哭,想碰触她…哪怕,那是悖德的罪。
「比小时候还更喜欢。」
对於他的答覆,她似乎有点困惑。但这些迷惘在化作语言前就被彻底击溃,若暮让她背靠着栏杆,双眼拗直而清澈地注视着她。两只手分别抓着她的肩膀,灼热的目光让她无法别开眼神。
「那你呢?」
「…啊?」
「你对我,是什麽感觉?」
若晓看着若暮时的温懦柔顺,还有那暗藏其中的依赖,就算不是爱情,也绝对是最为接近的一种。
「我…」她死咬着下唇,百口莫辩。若暮笑盈盈的模样,不知何故叫她有些恼羞成怒「我…我最讨厌你了!对啦…我、我恨死你了,礼若暮!」
他笑意不住又加深几分:「口是心非,对吧?」
「……才、才没有咧。」原来他是这麽不要脸的人?若晓觉得自己好像踢到铁板了一样。被他这样一反问,整个底气又瞬间弱了,只能毫无气势得勉强反击。
「我喜欢你。你呢?」
…是、是要重复几遍啦!
「就…就说讨厌了啊!」开什麽玩笑,她一点都不想这样投降认输。反正就这样矢口否认到底,看他怎麽继续问下去!哼!
若暮竟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诚恳不已地望着她:「喜欢?」
他的表情…好犯规!向来对他毫无免疫的若晓,倏地只觉一股热气由下窜上脸来,她边与自己薄弱的斗志战斗着,边死鸭子嘴硬地继续苦撑下去:「讨厌!」
「喜欢?」
「讨厌!」
「喜欢?」
「讨厌!」
「讨厌?」
「就说喜欢啦!」
…………
「看吧。」若暮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笑得无邪到不行「我就知道你喜欢我。」
「不!不是!那个我只是…」她只是一时嘴快的失误啊!抱持着非要跟他唱反调不可的心态,本能地说反话下才一不小心说溜了嘴。不算!这个不算啦!
他看到手足无措的模样,笑得更开心了。在喜欢的人面前,礼若暮也会是这种宠溺的温暖表情。只要这样握住她的手,逗她,看她着急的可爱模样,吻她,碰触她…就够了,这样,明天就死了也无所谓。
「若晓,你不擅长说谎的。」尤其是在他面前,她那别脚的谎言,揭穿起来是那样的容易。但他不急着直接戳破,反而温柔无害地循循善诱着。
「我…」她急到脸都红了,刚才自掴的两掌印还清晰地印在白皙的脸颊上,眼角也还残留着泪痕,看上去是那样楚楚可怜…情不自禁想让人继续欺负下去。
「你再不说实话,我要回去罗?」哥哥极没品的再加上一句「郑清在等我呢。」
说着,推开她缓缓地站起身。若晓手伏在地上,又是想哭却不敢哭的难受模样。想对他说…不要走,不要去找郑清,留下来陪我…但她能说吗?她……
「若…若暮……」她垂着头,没有看他。结结巴巴地出声唤住他,已走到逃生门边,作势要推开门了的若暮,预料中地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强忍笑意。
「嗯?」
「我…我希望你别走…不、不要离开我…」
「为什麽?」
「因为…因为我…」她该说吗?万一说出来後,若暮反而躲到更远的地方该怎麽办?若晓吞吞吐吐地开口,内心挣扎着,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她…她对他……
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无助地转过头来,看着若暮,斗大的泪珠稀哩哗啦地夺眶而出:
「我…我不晓得啦…」
她这样忽然失控地大哭,反让正等着答覆的他慌了手脚。居、居然又哭了?还是这样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嚎啕大哭…他…他引颈期盼的告白咧?
若暮只给不知所措地走到若晓身边,摸着她的头柔声地哄着:「喂,喂你别哭啊…若晓…傻丫头你干嘛忽然哭啊?鼻、鼻涕都流出来啦…」他慌张地翻出手帕,捧着她的脸,轻拭掉上头的鼻涕眼泪。
「如果…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不就会离开我了吗?为什麽还要逼我说出口?为什麽你就这样讨厌我?」她摇头,委屈地解释道。
他一愣,原来她还是不明白他的心意吗?也不能怪她…是他的行为太反覆不一了,要她一时间接受恐怕也很难吧?
「你啊,真的很笨。」
「什…什麽!」若晓怒气一下涌上来,气得想站起身来推开他「你…你走啦!快走啦!去找你那个郑清去…继续让她脱衣服好啦!」
「……噗。」
若暮再也忍不住了,手捂着嘴失声地噗嗤笑了。他连忙转过头去,但这举动在若晓看来,更是火上加油:「你…笑屁啊!」抡起拳头就要往他胸膛捶去,他也没挡着,就让那力道不算小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他则顺势将她揣进怀里。
「放、放开我!」
「不放。」他低头,把脸埋在她芬芳的肩颈上,嗅着「除了这里外,我哪也不去…还有,我也绝对不会让别的女人脱我衣服……除了你。」
作家的话:
甜甜甜甜啊》////《
我自己觉得好甜,你们觉得呢??????
☆、41 想太多了
「泰依丝,你怎麽啦?身体不舒服吗?」陈渊挽着若晓的手,刚从演奏厅里走出来,一离开冷气房外头太阳大得刺眼,她边扇着曲目表,边关心地望着身旁的养女。
「是呀,脸好红,难道中暑了?」亚当转过脸来「不对噢,一直待在室内,还是发烧?」
「发烧?」陈渊皱起眉头,要摸她额头时,若晓慌张地摇摇头,似有似无地躲开养母的手。
「不,我没事…」她的脸还是很红吗?刚才明明就去洗手间里泼凉水缓过了耶…
「还是给注意点才好,要是真的不舒服还是给去医院啊。」养父叮咛着,三人缓步走过草皮,今日校庆除了演奏演出外,还有相当热闹的园游会。
不过亚当和陈渊今天临时接到通知,他们在南部的室外表演换了场地,必须立即南下勘场。乐团公关派了辆车来接两人,好直接前往车站转高铁。车子已停在校门外,因为事情急迫,亚当甚至连换洗衣物都没来得及准备,陈渊很担心他,最後决定要跟他一起去。
「好,我知道了,爹地。」若晓点点头,一如往常的乖巧。不经意往旁看去,竟看见了她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
「呦,若暮你怎麽跑出来啦。」亚当呵呵笑着,张开双手朝自己优秀出众的养子走去,夸赞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父亲。」若暮点点头,状似无意地扫过站在旁边的若晓和陈渊「您要出发了?」
「对,第一次留你和泰依丝独自在家,真不放心啊。不过你们都长大了,应该能好好照顾自己吧?」
「我和泰依丝独自…?」
「噢,是这样的,我今天也打算和亚当一起去台湾南部。听说台南的小吃很美味,我很想去嚐嚐看嘛。」陈渊调皮地笑了,对若晓挤挤眼。若晓乾笑着,故作不在意地偷瞄了站在旁边的若暮…没有看错吧?若暮居然在偷笑啊!
「那、那个,妈咪我…」她急急忙忙地抓住陈渊的手臂「我也想跟你们一起去…」
「嗯?这怎麽可以,泰依丝还要上学,不能缺席呀。」
「哈哈,居然想逃学?」夫妻俩调侃的笑了起来。若暮也在旁边微笑望着她,若晓迅速地躲开他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刚才他在演奏厅顶楼上所说的那些话,彷佛还在耳畔徘徊不去。
怎麽可能,若暮说他爱她?他们明明是兄妹,怎麽可能?不对,真的太夸张了,她现在只想躲他,只想不对上他的眼…
可是,这种事情即使想,也不是那麽容易实现的。陈渊说什麽也不让她和他们一起去,她本来也不是会死缠烂打的个性,最後还是只能唯唯诺诺地站在校门口,目送他们上车。
「父亲、母亲,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照顾”妹妹的。」陈渊和亚当要离开前,若暮这样笑着对他们说。
原因不明,但若晓总觉得若暮那声『照顾』似乎别有含意。嗯…做人不能这样不纯洁,绝对是她想太多了。
事实证明,确实是若晓想太多了。
接下来半天的校庆,若暮完全没跟她有所互动,也没来逛她们班的摊位…连尹伊承和娜娜都“顺便”过来看看了,他却没有出现,小秦对此似乎很失望。甜恩最後安慰她说,今天礼若暮连自己班上也没去,好像是身体不太舒服的样子,请了半天假出校了。
在旁边的若晓听得有些不是滋味,因为若暮请假的事,他居然完全没跟她说。送走养父母後,他就一声不吭地走了。这一连串的行为,真的让若晓猜不透…他在顶楼上说的那些话,真的,是…真心吗?
校庆拖到下午两三点才全部整理完毕,若晓站在校门口,手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最後下定决心地拨通电话,打给若暮。
她不知道她为什麽要打这通电话给他。她也不知道自己选择打给他的理由正不正确,若暮…若暮…她在心里千万次地唤着,这个,她最思念的名字。来电答铃重复了好几遍,若暮却迟迟没接通手机。正当她打算切掉语音留言的机械女声时,身後忽然传来语带戏弄的熟悉嗓音:「喂?」
她吓了一跳,转身就却看见若暮半倚着柱子,笑看这边过来。他拿着手机,笑得顽皮得像个孩子…甚至多了丝憨傻,这样天真又雀跃的神情,是若晓从来没见过的。
「你、你不是早退吗?怎麽会在这里…」她怯生生地望着他,不知是要走近还是後退。
若暮还是笑:「想我了?」
「啊?什、什麽话!」若晓嘴不自觉张大,往四周看了看,直到确认他们周遭没别人後,松了口气,才嘟起嘴不满地埋怨起来「呼…你不要忽然说这些会让其他人误会的话啦…」
若暮瞄了她眼,她慌张时,真的很可爱,可爱到…总忍不住会一直想捉弄她。尤其是知道她对自己也有好感後,故意说些话来吓她,想看她气嘟嘟、红着脸想撇清的费劲傻样。他就像幼稚的初中生一样,做些没营养到极点的事情,目的全都只不过是想引起若晓的注意、看她的反应而已。
「有什麽关系,」理所当然的,反正外人眼里他们只是兄妹…只是那该死的兄妹而已,他怕什麽呢?若暮知道自己卑鄙,但他顾不了那麽多了「我不管,我们走吧。」
「走?」若晓小心翼翼地跟着重复了遍「要…走去哪里?」
☆、42 他的惊喜
「走?」若晓小心翼翼地跟着重复了遍「要…走去哪里?」
「你没吃午餐吧?我们先去吃饭。」他理所当然地说完,走过来就要牵她的手。她吓呆了,缩回手忙道:
「我、我为什麽要跟你一起去吃饭啊?」
「不饿?」
「呃…」
「饿?」他笑了,忍俊不住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