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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若暮的手腕,若暮看得心头又是一紧,两人背对浴室窗户,百叶窗上透进的外头路灯的光线,把一片黑暗的浴室、在其中赤裸的两人,留下鲜明的横光痕迹。
若暮长手往旁一伸,按下了暖房的设置,原本只剩两人微喘声响的空间,喀的一声,传来马达运转的杂音,暖气也顺着浴室天花板上的空调装置慢慢充斥整个空间。
「等会就不冷了。」他一字一句低声讲着,脸上却带着让人心头小鹿乱撞起来的魅惑笑容。
「还…还是会冷啊。」被他的眼神卡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但若晓还是努力地挤出这麽一句很没魄力的话,不想让自己气势输人。
若暮单手抚上固定住她的颈子,然後俯身深吻。这吻,吻得与之前截然不同,他吻她,温柔而细腻,光滑滚烫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缠绵、舔勾,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手则趁她不备时探向她仍敏感不已的私处,挑逗地用食指轻触着,当她承受不住这般突如的碰触,仰起脸嘤咛着时,他坏心地咬了下她耳垂,恶作剧似的又提醒了遍:「这里是我的,知道吗?」
说着,又不深不浅的磨蹭过她腿间,惹得若晓打了个颤,液体沾湿他的手指,使得那触摸更加暧昧柔滑,若暮低声笑了,声音很是轻快:「我的你怎麽这麽湿呢…」
“我的你”是什麽鬼啦!若晓喘着,眯起双眼,无奈地咬住下唇,手使劲地揪住若暮正在非礼自己的手腕。
「哎、别…别碰了……」她觉得自己全身都怪怪的,被他随便摸一摸,就会不住的泌液,触摸的感觉随着神经传递到脑子里,就变成呻吟…他在自己耳边的低语呢喃,居然也像他的抚摸一样让她全身软绵绵的,彷佛轻轻吹口气,就会全部化掉一样。
若暮看着她红透的脸,只觉得满足。他的她,她的一切,所有的第一次都属於他自己的这份狂喜,让他无法自拔地,感到可笑的幸福。
他手指灵活的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上轻转抚过,另只手则顺着她背脊蜿蜒而上。他忽然把自己一半的重量压上她,若晓没坐稳,身子一下子往後倒差点摔进浴缸里,被他往後一拉,啪啦一声往前仆了过去,两人就这样倒在地板上,发出极大的声响。
「若、若暮?」若晓睁开刚才往前摔时害怕闭上的双眼,适应黑暗而用力的眨了眨,担心地低唤着。
但若暮却心虚地一个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有点慌乱得看了眼若晓,似乎想要掩饰什麽。她背碰触到地上铺着的地毯,奇怪的触感让她皱起眉头。若暮冷眼往旁边瞄了下,就见他头颅倏忽地低下,啮咬住她胸前一点,手也没有空闲地继续爱抚起她的身子。
「我会马上就你会热得受不了——」他含糊地说了句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阵阵触摸与爱抚都让熟悉他碰触的若晓被抛向云烟高处般不住地抽蓄着。
除了浴室里的暖气,再加上全身血液沸腾起来似的体温,让她确实不再觉得冷,甚至肌肤还微微冒出汗来。若暮食指与中指刚碰到她花蒂,她便「呜…」了一声,似在迎合着他般的弓起身子。
若暮感觉自己的理智、温柔和悔恨什麽的在她盈眸迷蒙望着自己的那一瞬间全部都瓦解了,他低吼了声,将她腿打得更开些,然後狠狠地进入她体内。这一次,他又再度变回之前那般的粗鲁,若晓身子很紧,虽有液体润滑却仍进入得困难,可是他只是红着眼,像要把她贯穿似的全然挺了进去。
「痛…」她哀嚷着,手指甲掐进若暮的肩膀里,其馀全身却像失去掌控般瘫软,她动弹不得,无法挣扎,只能被他压在身下,任他蹂躏。
最原始,最纯粹的结合。
浴室里逐渐充斥淫靡的气味,和规律的撞击声,两人缠绕的身子火热的结合在一起,若暮疯了似的把自己的欲望尽情发泄在她柔弱的身躯上。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痕迹,骋驰着从她身上索取无尽的温暖。
接下来若晓几乎也没有办法清楚地描述,她只依稀记得自己一下子背抵着浴缸,一下子坐在洗手槽的大理石台上…若暮始终无法满足似的,一遍又一遍的要她,任她全身筋疲力竭,一次接着一次的向他求饶。
「好热…」她气若游丝地叹了口气,但身上的少年并没听见。只是反覆地搓揉她柔软的胸,深啄她呻吟的粉唇,并继续,发泄对她的欲求。
爱她。
他真的好爱她。
可是,他只能依靠这他俩结合的短暂时刻,感受到她的温暖。
因为除此之外,她一点也不像他这样的,爱他。
他的。
她是他的。
谁也不许夺走。
但是,她最终还是会主动离开他的……不是吗?
作家的话:
又收到可爱的南瓜~还有可爱的告白~~(甜笑)
话说比起留言板,大家似乎更喜欢用礼物跟我传情是吗~~~(我真是个罪恶的情场高手呃不对)
☆、39 他的手,真的好温暖
一楼,若晓若暮的养父母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正在重播的某交响乐团影像,演奏着醉人的曲调。陈渊把手放在丈夫膝上,少女般嘟着嘴,无聊的盯着萤幕。
亚当温柔地望了眼美丽的妻子,大手覆上她的小手。她对丈夫温婉地偏头一笑,小手翻过来抓住亚当的大掌,与之亲腻地十指紧扣。
「楼上怎麽老有碰撞的声音?」她是音乐家,对声音敏感得吓人。
「若…若暮不是说要去整理房间,大概是在挪动家俱吧?」养父不当一回事地回答道,双眼仍盯着萤幕上指挥的脸。
「是吗?」陈渊转过脸,看向楼梯间,似乎有点不同意丈夫的敷衍,却没有做其他动作的打算。
* * *
若晓醒来的时候,她躺在自己的床上。低眼一瞧,被子下还整整齐齐的穿着连身睡衣裙。他记得她怕黑,所以还点了盏暗灯。窗帘被拉起,空气还透着淡淡的寒意。
她模糊地回想着,刚才两人在浴室里的…疯狂,不禁脸红起来。
在浴室里,到了後来,她几乎是半昏过去了,可若暮却依旧没放过她,仍拖着她几乎连反应也没力气了的身体,在浴室每个角落都做了至少一次。
和之前一样,他都在最後关键时刻退离开她的身子,最後,欢爱的痕迹几乎整间浴室都是……想到那模糊的淫靡景象,若晓脸又更红了。
欢爱过後,若暮抱着她早就精疲力竭、动弹不得,像没有生命娃娃般的身体,温柔地替她洗过澡。替她穿好衣服,吹乾头发,抱到床上,盖好被子,熄灯,关门。
晚安,若晓。
他在黑暗中盯着她有点睡蒙了的脸,极其温柔地说着。
醒来後,若晓在黑暗中睁着还有些发酸的双眼,用力地眨了眨,想消去双眼的不适。全身都疼,又酸又痛的,连动也动不了的感觉。
可是,她的心情却很诡异。她以为她会恨他,会对彼此肉体的碰触感到反感…可是,她,却觉得很幸福。对,幸福,但…她为什麽会这样想呢?两人之间有着这般龌龊的关系存在,但她却觉得她似乎又看见他了。
看见他,她曾经最重要的亲人、朋友,若暮。
然而,除此之外,却还有别的东西,沉甸甸地压在她心里。像有颗笨重的大石头绑着,坠入深渊底的般。
「若、暮……」她张着眼,对着天花板低喃道。他的名字,随她呒出的气息间轻轻飘荡出来。
她该怎麽面对这一切?
该怎麽说服自己,她对她哥哥,没有除了血缘关系以外的,其他感情?
最後,若晓选择闭上双眼。她无力,也没有能力独自想出一个办法或理由,来说服自己。说她活得卑微苟且罢,但从小到大她指有这样活过,她又能怎麽办呢?
只要闭上双眼。
那些事情,就不存在了。
隔天早上,一切都稀松平常。她醒来,换好制服,下楼和养父母吃早餐。若暮已经坐在位置上了,养父对她说了几句最近在学的中文会话,和养母闲聊几句。然後吃完早餐……她没有看他。他似乎也选择如此。
两人,沉默以对。
最後,吃完早餐的兄妹,并肩走着,往学校的上坡缓缓爬着。
若暮走在若晓身後约两步的距离,静静地看着她。
「你还好吧?」
「嗯。」她知道他指的是身体,她没事,只是肚子下有点疼,但还好,一切都还好。
「你今天有副修课,还是自习对吧?」
「嗯…怎麽?」她立即警戒地转过头看着他。若暮有点无奈的笑了。
「放心,不会对你怎样的。」他是真的想帮她练习。
她笑笑,垂眼:「…我能相信你吗?」
「……我保证。」他说着,双眼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对她伸出手。
若晓屏息,一瞬间竟有些恍惚。她看着他,觉得格外陌生,就又熟悉的想哭。
所以,她把自己的手,轻轻地抚上若暮向着自己张开的手掌上。
他的手,真的好温暖。
可是,她真有这个资格,占有这份温暖吗?
☆、40 客串登台的旁观者
就在这个瞬间随着她心底的那个疑问,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这忽如的吵闹铃声,始料未然地辗断了两人原本连系在一起的紧密情绪。若晓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抽回手,慌张地翻掏着两边的口袋。
「咦,手机呢?」她茫头无措的,简直像只无头苍蝇般手忙脚乱地找不着仍不断发出噪音的祸源。
若暮脸冷得跟冰一样,他越过正在掏包包内袋的若晓,笔直地看向两人身後斜坡下的转角处,动也不动——那里正停了辆黑色礼车,车身擦的晶亮。
「啊!找到了!」正当若晓兴高采烈的发出生欢呼,高举着手机,滑下通话键时,她才看见来电者的名字。
是尹伊承。
昨天他在她赶着要去上课前,强行抢来她的手机,说什麽“敦亲睦邻”、“守望相助”之类的硬是在她手机里输入他的电话。还在连络人栏目开玩笑地打成『小承承』…当然,後来被她改了过来,因此,来电人显示的是尹伊承。
她不是没注意到头顶上若暮利刃似的眼神,但若晓还是将手机凑进耳畔:「喂?有什麽事情吗?会、会长…」她到底在乎他的感受,因此连语调都格外小心疏离。
手机另一头传来那语调彷佛也笑着的那轻快嗓音:「小晓啊,嘿~你在做什麽啊?」
「呃、…」她迅速地瞄了眼若暮「上学路上,有事吗?」
「啊~~说的也是,我问了个蠢问题呢。」尹伊承笑着说道。
「不过,你打来…有什麽事吗?」老天,她只求他别在这时候打来问她凑合若暮与文娜娜的事情,若暮的耳朵灵得吓人,要是被听见就糟糕了。
「你好冷漠喏,我们现在可是战友同盟欸。」尹伊承颇为不满地埋怨着,啧了几声「你是不是在忙啊?喔,对了…今天中午我们约在学餐吃饭吧,这样可以边吃边聊…那、件、事如何?」
听见他那刻意加重的语调,若晓手大大地颤抖了一下,显些摔掉手机。她脸色越来越惨白,声音也极不自然地往上提高:「什、什麽…这个……」
「哈哈,不过是吃个饭而已别一副我随时会吃了你的表情嘛~~」尹伊承轻笑了几声,随即像变了个人似的压低嗓音「还是说,你哥哥连让你和谁吃饭,这种事都要管啊?」那声音刻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