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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别***给老子在这里装讼蛋,这还有九个手指没有切呢。”
周亚夫一把将黄脸大汉拽了起来,将他的手按在桌子上,举起手中的匕首就要往下剁。
“你们***怎么不按规矩出牌,还没有bī问就直接剁人手指头,还讲不讲理啊?”
黄脸大汉彻底无语了,他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上来什么都不问,直接剁掉自己的一个小手指头,真是个变态啊。
沈继文对着周亚夫挥了挥手,周亚夫收起匕首,站在旁边,怒目瞪着黄脸大汉,一副你小子要是不老实,老子再剁你一根手指头的架势,骇得那B货一连打了好几个jī灵。
“你叫什么名字?这次来市区是什么目的?”
沈继文突然从椅子上豁然站了起来,一双如同利剑一般的眸子紧紧bī视着黄脸大汉道。
这B货被沈继文这一瞪,就像是被一头绝世凶兽给盯上了一般,骇得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忍不住地道。
“我、我叫澜维桢跃。这次是奉木村的命令来。。。市区跟你们华夏联盟的一个人接头。”
他的话刚说完,老头在一旁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你怎么不叫阑尾炎啊,我说你们岛国的这帮杂碎取的名字还真***搞笑,一会儿龟*头一郎,一会儿睾*丸次郎的。在我们华夏连牲口都不叫这名字,知道不孙子?”
那澜维桢跃听不懂老头的话,沈继文便在一边翻译给他听,对方听了之后,脸上闪过一阵愤懑之sè,但他一个阶下囚能掀起什么风làng来?只有恨恨地瞪了老头一眼。
“行了,赶紧告诉我,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沈继文厉声道,他就知道能从这B货嘴中撬出点东西来。
“他叫。。。算了,我还是不说了,我要是说了的话,木村肯定会杀了我啊。。。我会死的很惨的。”
澜维桢跃脸上闪过一丝忌惮之sè。
“总盟主,别跟这小子磨叽了,让我现在就剁了他。”
站在旁边的周亚夫一把揪住这B货的衣领,青芒匕首划过一道青sè的光芒,朝着澜维桢跃的喉咙切去。
“NO,NO,”
这B货情急之中,连英文都整出来了。
“那你***赶紧说,再嗦,老子活剐了你。”
周亚夫怒斥道。
澜维桢跃强忍着手上的钻心剧痛,跺了跺脚,走到沈继文的面前,伏在他的耳边低声言语了几句,他也知道,自己如果在不说的话,即便是对方不杀自己,那么他也会失血过多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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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六章
澜维桢跃强忍着手上的钻心剧痛,跺了跺脚,走到沈继文的面前,伏在他的耳边低声言语了几句,他也知道,自己如果在不说的话,即便是对方不杀自己,那么他也会失血过多而亡。由网友上传==
沈继文听了对方的话之后,眉头微微一皱,虽然面sè恢复以往的沉静,对周亚夫道。
“带他去包扎伤口,然后将他关进密室里面。荆静,你现在就通知各个武馆馆主,半个小时之后在联盟总部开会。”
沈继文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九点钟,他看着窗外繁星笼罩的夜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周亚夫已经将那B货给带了下去,老头上来问道。
“jiān细到底是谁?”
“太极mén的江阳!”
“居然是这个杂种,骂了隔壁滴。真没想到,怪不得那天开会的时候,这杂碎极力撺掇我们去攻打木村基地,看上一副起义愤填膺的mō样,麻痹的内心居然如此龌龊yīn险。”
老头眯缝着眼睛道,一道犀利的光芒从瞳孔里shè了出来。
沈继文没有说话,脸sè却逐渐yīn沉下来,就像是在酝酿着一场风暴一样,他举步朝着外面走去,荆静还有老头紧紧跟在后面。
周亚夫在安排好那澜维桢跃的事情之后,也跟了上来。
沈继文开着牧马人一路朝着华夏联盟总部狂飙而去,发动机不停地发出一阵阵的轰鸣,沈继文内心的怒火也在越烧越旺。
为了以防万一,荆静还点了荆mén的一百名jīng英悄悄地埋伏在联盟总部的大楼里面,孙建梅已经康复出院了,就是由她带领这一百人。
半个小时之后,华夏联盟总部二楼大会议室里面。
各个武馆的负责人已经到齐了,沈继文缓步走了进来,他的脸sè已经恢复如常,嘴角挂着一丝笑,但是瞳孔当中却是淤积了厚重的怒气,似乎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他在会议桌首位坐定,一脸威沉之sè,荆静坐在他左首边,老头坐在右首边,再往下分别是周亚夫还有叶冲,以及戴炳山等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望向沈继文,不明白距离行动仅剩下几个小时了,为何现在开会?
沈继文环视四周,见大家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了,这才收敛脸上的那丝微笑,一脸沉肃地道。
“现在把大家召集过来开会,主要是想着宣布两件事情。第一,今晚的行动取消。”
大家一听说取消了行动,都是一脸的疑huò之sè,纷纷jiāo头接耳起来。
“这第二嘛。。。”
沈继文等大家将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的时候,在才一字一顿地道。
“我要清理mén户!”
“什么?清理mén户?”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即也有脑袋反应快的,感觉这跟前两天沈继文夜探木村基地有很大的关系,nòng不好,遭了对方的埋伏。
叶冲就是这样想的,其实,自从沈继文回来之后,只字不谈木村基地的事情,却又让大家午夜时分攻打,连最起码的战术都没有布置,这跟沈继文以往做事严谨的作风根本就不相符。
如今沈继文又说出这番话来,叶冲也没有感觉有多么的奇怪。
“总盟主,您没有搞错吧。这、在坐的可都是我们华夏的同胞啊?”
这个时候,戴炳山站起来望着沈继文道。
沈继文并没有回答对方的话,他那如同利剑一般的目光狠狠地shè在太极mén掌mén江阳的身上,对方却是在那里稳坐钓鱼台,一副泰山崩于前,我自面不改sè的样子。
“现在我给他一个机会,如果他主动站出来承认的话,我会考虑饶他一命。”
“这人到底是谁啊?”
“麻痹的,老子最痛恨汉jiān了,抓住了一定要游街示众,然后一枪毙了!”
旁边是说什么的都有。
沈继文冷眼旁观江阳,见对方仍旧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江阳,你这个叛徒,还要隐藏到什么时候!”
沈继文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江阳怒斥道,刚才被他刻意压制下来的怒火,此时在他的双眼当中熊熊燃烧了起来,恨不得将江阳给活活烧死,就是因为这家伙,他们四人差点就没有从木村基地逃出来。
众人一听沈继文此言,大惊失sè。
“这根本就不可能啊!”
“就是,怎么可能呢,江掌mén平时最痛恨岛国人了。我看他一定是被冤枉的。”
大家jiāo头接耳,说什么的都有。
江阳被沈继文这一拍桌子,吓得心头一颤,赶紧站了起来,毕竟是做贼心虚,他不敢看沈继文的目光,但是仍旧嘴硬道。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有本事拿出证据来。”
沈继文冷笑一声道。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今天就让你小子死个明白!带他上来。”
沈继文的话刚刚说完,会议室的mén就被打开了,那澜维桢跃被两名荆mén弟子押了进来。
“把你刚才给我说的话,当着大伙儿的面儿在说一遍。”
沈继文道。
这B货刚才吃了那么大的苦头,哪里还敢有半点的隐瞒,当即便竹筒倒豆子和盘托出了。
“江阳给木村打电话,说是你们在今天午夜十二点钟,带人攻打我们那处临海的基地,便让我来跟江阳接头,商量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将你们一网打尽。”
他虽然说的是岛国语,但是在座的这么多人有很多懂得岛国语言,当即翻译了出来。
众人听了之后,看向江阳的目光满脸的惊诧之sè,充满着深深的疑huò与不解。
其实,刚才江阳一看到澜维桢跃进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完蛋了,一颗心迅速沉入谷底。
沈继文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将那B货带了出去,对江阳冷冷地道。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江阳脸sè煞白,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忽然他离开座位,来到沈继文的面前,噗通一声跪下,羞愧地低着头道。
“总盟主,你杀了我吧!”
“草他姥姥的,江阳,没想到你能干出这么下贱的事情来,你***还是人么。”
戴炳山拍着桌子吼道。
“总盟主,像这种背叛您,背叛联盟的人应该杀了,以儆效尤。”
也有人如此道。
顿时,整个会议室就像是炸了锅一样,如果这里有西瓜皮,白菜帮子之类的,恐怕早就朝着江阳身上招呼过去了。
“总盟主,我看这事还是问清楚为好,这样也能避免以后再出现类似的事情。”
叶冲沉yín片刻劝道。
沈继文点了点头,认为对方说的有理,伸手往下压了压,等到大家jī动的情绪平静下来之后。
沈继文这才盯着江阳问道。
“江阳,我自认为创办华夏联盟之后,处事公道,并没有亏待着你,而且自从联盟创办起来之后,那些岛国人不敢再随随便便的欺负我们华夏人,这不正是大家想要看到的么,难道我这样做错了么?”
江阳眼中充满着愧疚之sè,他长叹一声道。
“总盟主,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贪生怕死,我不是人,背叛了大家。我知道今天自己难逃一死,不过在死之前,请总盟主念在我们是同胞的份儿上,答应我一个请求。”
“说!”
“想办法救出我的老父亲,他在五天前被木村家族掳走了,对方用我父母的xìng命bī迫我跟他们合作。我老父亲吃了大半辈子的苦,我本来想着好好孝敬他,没想到到头来却落入虎口,万般无奈之下,我才答应的,请总盟主务必答应我这个请求,拜托了。”
江阳说完,冲着沈继文磕了一个头,然后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朝着自己的喉咙割去。
他的速度极快,以至于当众人想要救他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看来是抱定了以死谢罪的决心。
但是,眼看他的匕首就要切到自己喉咙的时候,却再也难以寸进半寸,他的胳膊被沈继文给牢牢地抓住了。
其实,沈继文之所以到了关键时刻才出手救他,也是想看看对方是不是真的下定了决心,而不是拿着把匕首在这里赚取大家的同情心。
“总盟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
江阳诧异地看着沈继文。
沈继文怒哼一声道。
“江阳,你刚才说的话可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如有半句假话,就让雷劈死我。”
江阳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望着沈继文道,不清楚对方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总盟主,江阳说的话应该是真的,以前他老父亲每天都会坐在太极ménmén前晒太阳,可是现在我已经五六天没看见他了,还以为他生病了呢。”
戴炳山这个时候站起来道。
他这么一说,在座的人有不少跟着道。
“不错,不错,戴掌mén不说,还真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