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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衡政闻言趴在奶奶的膝盖上,声音柔软无害:“还是奶奶明察秋毫,奶奶不是老了,是越来越精明了,我啊,正愁怎么把正儿推的更高更高更高……啊!奶奶耳朵!不能掐耳朵!”
------题外话------
罗红夕身边的大丫鬟叫丁儿。
韩碧身边的丫鬟是垂虹,我那天看着我的提纲,我就盯着看,就像一个字盯就了你会不认识她,我竟然连续两天我觉得文案上放在韩碧一排的垂虹是放在罗红夕家里的!太玄幻了(就像翻遍了房间找钱包,结果那钱包明明就在桌子上,我现在修改前两章)
谢谢昨天大家的祝福,惭愧了(*^__^*)
☆、180
“我让你寻我老婆子开心!我告诉!”夜老夫人目光凶恶,声音压得低沉:“夜正永远是我的曾孙是我们夜家的孩子!”
“是,孙儿胡言胡言了。”
夜老夫人收回手,心里悠然的叹口气,想不到孩子们竟然有这样的心思,她不会觉得是孙子想趁此得到什么,他相信孙子宁愿夜正一直在夜家,是夜家的孩子,谁也不要再提过去。
这么说就是那个人有这层意思,若是这样……更是一块压在她心里的大石,这么小的孩子又没有惊人的才学,轮也轮不到他来,定是皇上对她……
不知道皇太后那日匆匆离开是因为什么,莫不是……
但愿是她多心。
“奶奶,奶奶……”
夜老夫人闻言立即眉开眼笑的教育他们:“是老奶奶,老奶奶知道吗?我的宝贝孙们,奶奶这就来。”
夜衡政望着外面灯火通明的院子,为不可查的叹口气,但愿那两人别又闹起来。
元谨恂坐在大厅里看书,稳重、安逸、天下无双的他又回来了,仿佛在亭子里跟以为女子吵架是一段幻觉。
林逸衣洗完澡出来,自己整着头发,突然见他还在房间里,愣了一下,但又若无其事的卷着头发上前:“看什么书呢?”
元谨恂闻言愕然的抬头,仿佛无法相信出声音是人是那个声音,但又立即无所谓的把目光移书册上:“杂记。”
林逸衣点点头:“时候不早了,别看的太晚,敏心,去吧隔壁寝室收拾出来。”
敏心愣了一下了。
林逸衣没有对她解释:“为去休息了,太晚睡对眼睛不好,都长黑眼圈了,被人说了一天变老了,得赶紧去睡美容觉,晚安。太残酷了,不睡不行……”
元谨恂看着她拍着她那张确实无法与小十五六的小姑娘比的脸,惊心动魄的掀帘走了。
白公公悄悄的看眼皇上,竟然与皇上对个正着,吓的立即垂下头。
元谨恂腿脚扬了一下又立即恢复如初,默不作声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继续看书。
待敏心从里面出来换了新的毯子,又回去。
元谨恂合上书:“就寝。”
白公公立即笑着上前伺候,皇后娘娘,你也有开眼的一天,真好!真好!
林逸衣让腾挪的是她隔壁的偏房,实在不适合元谨恂的身份,但林逸衣也没胆子把自己的房间留给他,到时候又莫须有的吵一架。
元谨恂躺在床上,看着紫色名花的窗幔,仅容一人睡下的床,听着隔壁吹灯的声音,有些天没有睡好的元谨恂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白公公听着帷幔里的呼吸渐渐的平稳,欣慰的深吸一口气,过去灭了两盏灯,悄悄的走到门边看了眼隔壁橘黄的烛光,心情莫名的上扬,皇后娘娘也不是成天自私的总想自己,偶然还会自私的想想别人。
如果她让皇上进去睡就更好了,哎……明明是很好的夫妻……偏偏……
敏心出来,正好看到白公公站在门外,吓的立即躬身问好。
白公公立即端起脸:“好好伺候你的主子。”
“奴婢谨遵吩咐,奴婢不敢辜负公公对奴婢的厚爱,奴婢……”敏心抬头白公公竟然不见了。
敏心悄悄的看眼隔壁,神色微微担忧,皇上睡在那里真的好吗?
……
“听说有人看见皇上今天是从储秀宫直接上朝的?”
“真的假的?皇上已经很多年没有招幸过新人了?怎么可能?”
元谨恂神清气爽的坐在早朝上,心情不错,神色不错,连带着看昨天不顺眼的今天也不错:“这些年国泰民安,众位爱卿更是兢兢业业,朕甚是心安。”
“臣等不敢当,是皇上洪福齐天,天佑吾国!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元谨恂微微颔首,目光瞟过夜衡政头顶。
夜衡政心里有些不痛快,今天心情这样好,昨天林逸衣不但没给他找麻烦,恐怕还哄了他高兴。
夜衡政怎么可能高兴,尽管他心里也希望元谨恂能好一点,别动不动就用那副破身体怎么样,但……现在他后悔了,让元谨恂高兴的法子,可不是让他不开心!
夜衡政跪的违心违意,喊万岁时少喊了几个字,反正他也缺。
元谨恂看着夜衡政脸色青紫的样子,心情越加不错,当年……
还提什么当年,谁稀罕报这样的仇:“平身。”元谨恂微好的情绪有些微微的影响,早知道就该把他们远调。
王文书心里彻底松口气,忐忑了几天的心终于落地,只要皇上高兴什么都不是问题。
林重阳得意洋洋的起身,昂首挺胸,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扬眉吐气的事,只要他进献的人让皇上高兴,他晋升指日可待,说不定还能高过王文书。
林重阳想想都觉得高兴,那些人还敢怎么瞧不起他!
夜衡政突然出列,道:“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元谨恂看他一眼:“准。”
“启禀皇上,三河乃是我国之命脉所在,微臣当年就说过,修河建堤不应该在上游最险峻处,王文书大人不采纳微臣的建议,蛊惑先皇……所以微臣恳请皇上治王大人之罪,以安吾国国土之怒,安民之疾苦!”
王文书脸色铁青,立即跪地,什么是他蛊惑皇上,当初是皇上和众位你大臣都同意的,现在成他蛊惑了:“皇上明鉴,当年之事,是微臣与众水利明经的巧匠经过几年演算得出的结果,是……”
夜衡政目光凌厉的瞬间看过去:“王大人的意思是范明经当年给您演算的不可行数据,王大人没有看到?”
王文书心底钝疼,所有官员都看见了,又不是单他一人,要怪也有皇上好大喜功在里面:“回皇上,当年的事,微臣是按照圣意……”
夜衡政不等他说完:“王大人是说,圣意有缺?”
王文书吐血:“微臣不敢,微臣怎敢言先帝,微臣只是……”
“只是说由大人提倡、建议修筑并监管的水利工程一切都不管王大人的事?”
众臣听到这里下意识的垂头,如果这听到这里还没有察觉出丞相咄咄逼人在针对王文书,他们就是傻子。
元谨恂看向王文书。
王文书求救的看向元谨恂,那个女人可是他出侧献上去的,如果没有他……皇上不能过河拆桥,若是这样,以后还有谁会帮皇上做事。
元谨恂当没看见:“丞相继续说,此等关乎民生大计的事,朕倒要听听当初事谁为了功绩为了一时的利益,至圣国圣国百姓于不顾。”
王文书吓的瞬间软倒,绕是他身经百战,经历两朝又是老臣,也经不起皇上这样干的说法一吓:“皇上……当那的事微臣也只是……”
夜衡政听他说完,冷静的道:“王大人只是听信谗言,又不查之过?”
“皇上,微臣没有啊!微臣忠心耿耿对皇上更是——”
“忠心耿耿?”夜衡政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的确,太中心耿耿了,不惜揣摩圣意,抢人妻女:“做为直臣,王大人一门更是忠烈,对皇上应当直言死谏而不是屈意奉承,如果你无法做到这一点,还配做什么重臣,不如解甲归田,回老宅种你的地去。”
元谨恂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嘴角要笑不笑,夜衡政这是气狠了,想一次性把姓王的踢出朝廷。
王文书见皇上不开口急了,他敢动手是认为皇上一定会绑着他,可皇上现在久久不开口是什么意思,皇上……“皇上,求皇上明鉴,微臣对皇上忠心耿耿!忠心耿耿啊!”
元谨恂微微颔首,确实忠心,体察圣意,为朕分忧。
夜衡政不担心皇上会偏颇王文书,王文书用给先帝为臣的思想给明睿帝当臣子,死的只会难看。
元谨恂‘宽厚’,至少浮于表面的仁慈他还是不会拒绝得:“王爱卿为官以来为国为民,朕都看在眼里,虽然这次的事,王爱卿有失察之罪,但瑕不掩……”
王文书伟岸的身体崩直,低垂的隐忍一闪而逝,一句话就定了他有罪!
“朕希望众位爱卿以后能更加坚定自己的立场不要人云亦云,王大人罚俸一年,下不为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散朝。”
三三两两的朝臣交头接耳的向外走。
“皇上什么意思,竟然为这些事罚俸王大人?皇上是不是又要有什么动作?”
“是不是王大人不得皇上的心,若不然这种事怎么会当廷说,还罚了王大人?”连申辩的机会也不给直接定罪,不是看王大人不顺眼是什么。
要知道王大人今日这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若王大人得皇上的欢心,这件事皇上就会把他招到上书房警告一下,所以现在就值得玩味了。
王文书姿态依旧的忍下心里不合时宜出现的惊慌,但仅仅是夜相不明所以的对他发难,现在就没一个朝臣敢上来打招呼,当真是考虑了所以就忘了考虑皇上若是买了他安抚夜相怎么办。
该死!
“王……王大人……”好像风向不对了?
王文书年老但依旧风采照人的脸,冷傲的回头,依旧是那儒雅睿智的良臣子:“还不快走,后面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181
夜衡政带着拥簇的群臣路过,突然停在站住脚让行的王文书面前,突然一笑,上前拍拍他稳重的肩膀:“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如此卖力的奔波,辛苦了。”
王文书看着他,这个小家伙,从他入仕起就不知道赢走了什么狗屎运压在他一个兢兢业业努力了这么多年的重臣身上!
但他承认他敬重夜相的才识,所以这么多年他忍了,谁让他技不如人,连把女儿嫁出去了也没有达到父亲曾经的高度,他也忍了,因为夜衡政确实有太多让他觉得是国之栋梁的光彩。
但现在,夜相不也是人,他竟然还对皇上对出那样人神共愤的事,是夜相把把柄送到他面前,是夜相先坏了品行,就不要怪他追击,想趁机更进一步!
想不到皇上还会护着他,真是荒谬,还跟着夜相一起落井下石!是谁给皇上把皇后带回来了,皇上忘了吗!?“劳烦夜相操心了,夜相还是先管好子自己。”
“我自己的事,自己管!谁想为我操心谁就该死。好了,告辞。”
王文书忍着心里的颤抖,盯着他离开,待人走出很远愤愤不平的想:怎么有人这么无耻,把无耻和理所当然放在一起,可偏偏就是没有人恨他!这个夜相!不敢看几眼都令人厌恶!
“夫……子……”
“你还是赶紧换个靠山,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王云雪刚醒来又被气的昏了过去。
水鸳都快不知道怎么安慰主子,也算是身经百战,让宫人你准备温水,准备痰盂。
叶嬷嬷在旁边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