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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大内高手同时落马,跟随着公孙候杀入黑衣人群。
米珠将剑从一个黑衣杀手身上抽出,回身就对上了疯狂了的逐鹿月!
“快,快,你们快去九王府!保护娘亲和姐姐!那边有七十来个杀手血洗本王的府邸!”米珠急喊。
什么?!
逆天了!逆天了!
居然不仅劫杀九王爷还要血洗九王府?!
恨得公孙候银牙尽碎:“王爷,本将要先护你周全!”
“不,你们快去!这几人,本王能将他们全杀了!母亲和姐姐那边,许黄二教头应付不过来!”米珠狂吼。
别在这,快去救母亲和姐姐,快去,快去!
“王爷?!”公孙候非常的为难。
黑衣杀手们根本就没怎么跟他打,全涌向九王爷,他们的目标,是要灭了九王爷一脉!
“快去!”米珠几句话之间又刺倒了几人。
不多,不多了,还有八个。
“走,上马,陈五,张六,你们二人留在此地!”公孙候道,望着一地的黑衣人尸体,抽身,上马,领着三人,扬蹄而去。
九王爷,末将相信你,相信你!
你千万不能有事!
你没有事,九王府末将会拼命也要帮你守住!
九王府,一地的血腥。
横七竖八的尸体正在沽沽地冒着血,黑衣人的,黄衣护卫的,还有褐衣家丁的……
“撑住,撑住,王爷快回来了,王爷快回来了!要撑住,撑住啊!”福管家吼道。
☆、珠儿不会死,珠儿不会死的,对吧?
“就算我等战死,也不会让他们得逞的!”身中数刀的许教头满脸是血,单手执刀,半跪于地,喘息着道。
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人,只有那忠心耿耿的毅力在支撑着。
黄/教头亦全身挂彩,与三个黑衣杀手苦苦周旋。
一个闪避不及,腿上被划了一刀。
而那个划他一刀的杀手,却被他一剑穿喉倒地。
“就算属下死,也要撑到九王爷归来!”黄教头扬声道,视死如归。
“喝喝!九王爷归来?!月尊主已领墨组织最强杀手半路劫杀了,估计,你们的王爷,明日便是尸首一具!”那黑衣领头人得意地冷笑。
那语气,嘲讽,讥屑,带着一种别人越痛他便越得意的病态扭曲,疯狂起来。
“什么?!王爷被半路劫杀?!我要跟你拼命!”许教头一听,摇晃着站了起来,就往那还剩下的十几个黑衣人杀去。
“什么?王爷被劫杀了?!”
还活着的护院们不要命了,真的不要命:“还我王爷命来!”
福管家一听,全身颤抖,强撑着的身体几乎要瘫了,半靠在柱子上,老泪纵横地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王爷不可能会死!不可能会死!”
“王爷死了?”外面的对话清晰无比地传入了房中,丫环们惊愕了。
“珠儿死了?”凉氏低喃,放开了大女儿。
“妹妹死了?!”米珍低喊,冲到了门边,哭泣着拍打着门道:“福管家,快,快开门,让本郡主出去,妹妹怎么可能会死?死了谁也不能让她死啊!不能让我的妹妹死啊!”
“郡主!郡主……”小秋将有点崩溃了的米珍扶住,连声哽咽低唤。
郡主疯了吗?她哪里来的妹妹啊?外面的人说是九王爷死了呢,怎么成了郡主的妹妹死了?悲伤的丫环们怔愣地望着狂泣拍门的米珍,不明所以。
“王爷福大命大,不会死的,不会死的!”梅叶赶紧道,伸手轻拍轻抚着已经被这个消息刺激到不会动了的凉氏。
“珠儿不会死,珠儿不会死,珠儿不会死的,对吧?”凉氏回神,紧紧拑住梅叶的手,珠泪盈眶,连声问道。
梅叶的手被拑得生疼,热泪直流,连连点头。
九王府一家陷入了腥风血雨里,可皇宫大内却处处洋洋着祥和。
乾坤殿内,鲜于须又在发呆了。
想到米珠离去前在颊边的一啄,边扶着脸颊边发呆边笑。
侍候他就寝的宫人们,进进出出,低头偷笑。洪公公从太后那边回来,就已经告诉了她们九王爷是女人的这个消息了。
看到皇上完全是一副魂不守会的样子,她们都羞红了脸,心照不宣地各自偷笑。
洪公公亦是满脸喜气,太好了,太好了,九王爷是女子,他们都不用担心了,强强联姻,楼刹国从此国运更加鼎盛。
明日早朝,只怕不用皇上宣布,百官们就该得知此消息了。
在皇宫里,除非皇上特意交代,否则根本没有什么秘密。
☆、刺客,九王府,那珠儿,珠儿……
这不,自九王爷离去,他从太后宫殿那边回来才一个时辰而已,这消息就传遍了皇宫里里外外。
宫女们的心啊,那是碎了一地一地的。
她们心中的白马王爷啊,暗暗恋慕了多少年的九王爷,居然是女子一枚!
伤心?震愕?还是哭笑不得?!
太监们则是惊讶不已,纷纷传诵。
鲜于须没有想到过米珠是这么的受欢迎,根本就不用担心身份揭穿后会有人不满。
九王爷威名天下,皇上的痴情已全天下皆知。
众人都叹息王爷身为男子可惜了呢,都巴不得王爷是女人能回应皇上的深情,那才好。
可是一想到王爷怎么可能会是女人呢,他可是楼刹国的战神啊!
思想总是这样来回纠结着。
不单是他们的皇上辛苦,他们也跟着皇上的痴情不悔而辛苦,连连叹息。
好了,眼下,好了,王爷是女人,谁也想不到,谁也想不到啊!
宫女太监都惊诧不已之后替他们的皇上欢雀喜乐。
所以,一脸幸福的通身幸福的皇上在更衣的时候都能静坐下去发呆三刻钟,可见内心的喜悦是多么的浩瀚!
见宫女们双手捧着寝具候着偷笑,一脸笑意红光满面的洪公公敛住了笑意,装出威严的样子,板着脸,轻咳了一下,提醒宫人们可别高兴得失了身份。
宫人们便禁声了。
坐于床前的脱衣只脱一半的鲜于须听到咳声,回过神来,发现众人看到他的呆样而发笑,不由得敛了敛神色,站了起来,有点窘却又不得不摆出威严来道:“咳咳,朕,朕要就寝了!”
宫女们上前侍候,低着的头,唇边挂着的是偷笑。
几时有机会能看到一直是冷酷冰山脸的皇上能露出这样的无措表情!她们可真幸运啊!
“对了,洪公公,公孙将军回来了没?”鲜于须问。
来回一个时辰,这都一个多时辰了,该回来报信了吧?
“回皇上,尚未。”洪公公眉头一皱,躬身回道。
“怎么还没回来?”鲜于须低唔。
不会出了什么事了吧?虽冒这个念头,却又摇摇头,心下笑了一下,他的珠儿,怎么可能会出事,况且还有公孙将军护送着。
这念头才刚落,一个小监急急冲了进来,气喘吁吁,扑通便跪爬在地上。
“大胆奴才,惊忧圣上歇息,如此没规矩,可知要受宫规责罚?!……”洪公公喝斥,话没说完,定睛一看,那太监身上居然还挂着血!
“怎么回事?”鲜于须也看到了,步出偏殿问。心底不来由地一缩一悸,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失却了一样。
“回皇,皇上,九王府涌入大批黑衣刺客!奴才,奴才是来报信的!”那正是福管家让他入宫报信的太监,顾不得擦试脸上的血迹赶紧回禀。
“九王府涌入大批刺客?此话怎讲?”鲜于须心脏又是一阵强烈紧缩,紧握的双手都些颤抖了,刺客,九王府,那珠儿,珠儿……
难怪公孙候一直迟迟未归!
☆、越是危急,她越是冷静沉着。
“王爷尚未回府,奴,奴才入宫时,在皇城楼凌江鱼市碰到了王爷与一群黑衣人撕杀!奴才帮不上忙,所以赶紧来宫禀报!”那太监道。
“速速传令,大内侍卫随朕一同前往救助!”鲜于须扯过屏风上的外袍,大踏步往外走去。
“噼啪!”一道闪电一道惊雷划开皇城天际。
六七月的天,猴子的脸,说变就变。
闪电过后,天空黑得几乎滴墨。
“快快,快传禁军!”洪公公冲着贴身侍卫大喝。那侍卫领命而去。
半刻钟后,一骑明黄领着大批人马往九王府方向奔去。
同一时间,在城北七皇子府亦领了一批人急驰向九王府。
楼凌江上。
天空漆黑如墨,江上画舫穿梭美丽无边。
若非江边鱼市这方杀气惊得附近芦苇群鸦乱飞,倒是一副惹人无尽瑕思的夜江舫梭图。
方才划开天际的闪电惊雷,让这些安静规矩的慢慢游曳的画舫突然加快了起来,丝丝凉风拂起,渐渐变成劲风,这七月的夜,要降暴雨了。
还有五个,包括逐鹿月在内。
陈五张六二人全身是伤,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劲风卷着残枝,从他们淌血的身上袭过。
公孙候领人往九王府奔去时剩下的八个黑衣杀手,手段非常了得。
杀了将近半个时辰,才死四个,同时也让米珠这边的二侍卫躺下。
米珠身上虽说毫发无伤,但双掌已不如初时有力。
看这突袭而来的狂风,似乎要下暴雨。
越是危急,她越是冷静沉着。
那握剑的掌几乎如粉碎了般,在机械地挥动着。如此下去,即便没被他们杀死,也会累死。
不是他们杀招厉害,而是他们改变了攻击方式,打算以人数围困来施死她。
在她杀了那么多人以后,他们明白了,近身便会死,所以都与米珠保持在一定范围内撕杀。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第一滴雨珠掉落烛火粼粼的江面上,荡起阵阵涟渏,不一会,暴雨便叭答叭答地猛泄而下。
米珠心神一禀,另一手卸下腰鞭,一手持剑继续攻击,一手甩鞭将远处的杀手圈了过来,一剑抹喉。
电光闪石间,干掉了两个。
谁能做得到?一手执剑,一手持鞭,双手同时使用?!
只有米珠。
这一鞭一剑,掌上的肉又裂了,她几乎都能听到那皮开肉绽的声音。
暴雨瞬息之间将她淋得浑身湿透,凤眸微眯,敛神看着神色大变的三人。
还有三个,包括逐鹿月在内。
逐鹿月也疯了,这么多杀手,这么多她墨组织里最厉害的杀都死了,而这个女人居然还毫发无伤?!
不,不,就算全死了,她也要拖她下地狱!
另外二个杀手也骇了,今夜不是九王爷死就是他们亡!
神情一敛,杀招越冽。
情势越来越危及,米珠只恨双掌的力气越来越弱,被这三人逼到了江边。
每一次扬剑,手都机械到不听使唤,速度慢了不止一倍。
逐鹿月与那二个黑衣杀手又何尝不是。
咳咳,虐来了,亲们,别急。水水一向心地柔软,不喜大虐,不喜落泪,即便要落泪,也要喜极而泣的那种,所以,喜欢虐的亲,怕会有小小失望,呃呃~捂脸爬走~
☆、就差那么一毫,就差那么一毫!
他们从开始到现在都打了一个多时辰了,而且身上还负伤。
但是,看到米珠这种情况,好像他们的胜算还是多些。
大雨倾盘,如开了水闸的水库,如洪般从天而降。
不一会整个江面就完全看不见舫船了。
江水涌沸暴涨,朝下游狂卷而去。
闪电一过,清晰地看见那浓重的血被雨水刷得一干二净,血珠,雨珠混到了一起,形成一片血池。
刀光剑影,是人都疯狂。
都疯狂了,眼里只有杀杀杀!
不杀就死!
激战中,逐鹿月似乎想到了什么,剑势不停,冷冷笑道:“受死吧!你这个不男不女的疯女人!提不起剑了吧?手还没废么?”
米珠一滞,被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