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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丑态百出了吧?!
九王府里现在肯定乱成一团麻!
逐鹿月疯狂地想着,眼神里涌现出阵阵快意,恨不得自己就身在九王府里,将整个过程尽看眼里!哈哈哈!
疯了,这个女人!
他真该一剑就杀了她!
如同杀了他那个残暴的皇兄一样!
都是仁慈惹的祸!
房间里的逐鹿轩一拳捶在了墙壁上,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还有何脸面去见九王爷?!
“珠儿!”凉氏与米珍给鲜于须行完礼,看到双手全是纱带包着的平躺着而睡的米珠,轻唤着,眼泪濡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凉氏低声呜咽着问鲜于须。她的小女儿怎么会伤成这样?听说双手差点就废了!
昨夜还与群臣们欢饮的小女儿,才经过一个晚上而已,在自己的府里就变成了这样了?!
皇上没有追究是谁把米珠受伤的消息告诉了凉氏与米珍,她们都是一家人,迟早都会知道的。
米珠的原意是不想惊动那昨日才成婚的四对新人,但这样的大事,他们还是会知道的。
他只是一个死心塌地地爱着珠儿的男人而已就这么心痛了,更何是她的姐姐与母亲,一干自小追随的将领!
鲜于须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命人请她们到了偏厅,将缘由来去说了出来。
只是还不敢确定是不是就是逐鹿月所为。连蜀皇都算计在内,这个女人的手段,让他恨得咬牙切齿。
哑药,春/药,他要让这两种药物以后成为禁物!
谁拥有,杀无赦!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般恶毒的女人!”听完,梅叶愤愤地替凉氏说出了心中的话来。
“我的珠儿啊,磨难坎坷何时才能结束?”凉氏低低叹,边叹边落泪。
“娘!妹妹……”米珍也落泪,说不出话来。
想想本来米家的一切都该由她这个做姐姐的来承担才对,却落到了妹妹身上。
虽说是一母同胎同一个时辰出来的,她却十分的无用,十八年来,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做些女红,学些琴棋书画,到头来什么也帮不上忙。
以前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自从知道了珠弟原来是珠妹,想到这些年来她为米家所做的一切,为了保护她与娘亲所承担的一切,那内疚的心就一天天地加深,一天天地累积,有妹如此,姐复何求!
她真希望躺床/上的那个人是自己,她愿意代替妹妹受过!
☆、他们的九王爷是女人就好了
这么一想来,那眼泪哗哗地,如断线的珠子,叭答叭答往下掉。
美人梨花带泪,楚楚动人!
鲜于真一早赶到,听到此恶耗,亦愤恨不平。一边抚慰着米珍,一边与鲜于须商量着该如何报复。
一干昨夜并未回府的官员过来与九王爷辞行时,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个个惊愕,愤愤不平,都认为他们楼刹国是引狼入室,好心好意的招待换来反骨噬主。
同时也再一次发现了皇上对九王爷的看重,不单单是一般圣上对臣子的看重,那好像是一股生死相随的直至天荒地老的一种情谊。
这情谊,浓厚得……
赛过兄弟情,知已情,亲人情,是一种……
如影随形的恋慕!
众官心觉不伦不类,却无人敢提异意半分,甚至还觉得皇上自来就对九王爷如此了,就看九王爷怎么做了。
九王爷年过十八,身为米家独子,定然要为米家开枝散叶,他们的皇上,估计那孤身一人的期盼到头还是会落空。
到了最后,居然还对深情眷恋着九王爷的皇上生出丝丝的同情怜悯,觉得皇上对一个人的痴到头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都难免心中凄凄然。
众人离去时,那眼神都是心照不宣:如果,他们的九王爷是女人就好了!
呸呸呸!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楼刹国若非是九王爷,只怕他们早就沦为亡国奴了!
九王爷是男子更好,只是苦了他们的皇上了!
唉,手心手背都是肉,两人都是全楼刹国上下所有的人都尊崇爱戴的人物,一时不由得感慨苍天弄人了!
说不惊动新人,新人们早起奉茶的时候,也得知了。
秦浩气得跳脚,气势冲冲地拿起配剑便要冲去驿馆找逐鹿月报仇,直嚷着:“本将现在就去找那妖女算帐!当时拒绝了蜀皇的提议,真是后悔万分!真该把她关在小黑屋里,好好地反省!”
马晋、赵凯、曹简也气得不行,与秦浩一道,要冲去驿馆,杀死了蜀尘国那帮奸佞!
将军的霸气与威严把四个新妇吓得瑟瑟发抖,咋夜还是温柔的谦谦君子,今日成了狂怒的暴龙一族!
想拦却不敢上前,被丫环们扶着,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夫君与别人的夫君一道,吆喝着去寻仇。
“统统站住!你们尽会给皇上添乱子!没有皇上的吩咐,谁也别急着离开九王府!”公孙候统领站在王府大门道恶狠狠地道。
手一挥,一干禁军冲上前去,将他们手中的凶器给拿下。
“本将就是太气愤那个狗娘养的女人了!上次推珍郡主落水放过了她一次,这次居然谋害到王爷身上来了。
王爷是什么人?是咱们楼刹国的大英雄,是家喻户晓的战神!
欺我战神等同于欺我楼刹军队!
公孙将军,你怎么还能忍得住?!”赵凯恨声道。
“就是,欺我战神等同于欺我楼刹军队!此仇不报,愧做将军!”马晋曹简秦浩异口同声道。
“皇上自有安排!尔等稍安勿燥!看,把你们自己家的新娘子吓得……九王爷也不希望看到这样!
☆、欺我战神等同于欺我楼刹军队!
王爷昏睡前,就已经特别交待过不要让你们四人知道!因为知道你们血性方刚易冲动行事!跟了王爷这么多年,怎么就没学到淡定从容?!
你们都以为本将不怒不恨?皇上不怒不恨?众官员不怒不恨?!
只是二国方才息战半年,不能因为此事坏了二国的盟约和好关系!都要为大局想想!”公孙候说完,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加紧禁军布防去了。
“逐鹿月这恶女人,本将恨不得剥其皮食其骨肉!清白对一个女人来说等同于生命!她真是太可恶了,太可恨了!”曹简恨道。
他们的王爷虽然女人,长期领军训练打仗,却从来没有在他们眼前露过一丝一毫的肌肤,没有任何失礼的行为,有的都是拼命,顽强与撕杀!
而逐鹿月那女人居然用一剂药就想毁了他们王爷的清白,真是太太可恶,快要让人恶心得恨之入骨了!
“打仗我们不怕,我们怕,有心人利用二国的息战和约来造事,来谋害我们的九王爷!”秦浩冲着公孙候的背影喊了一句。
公孙候没理会。
“请各位将军先去内厅歇息吧!”围着他们的禁军小头目拱手请道。
“罢了罢了!本将明白王爷的一片好意,不想让本将等人在新婚期内见血……罢了罢了!”马晋道。
众人散去。
九王府是真够闹腾的,一大早。
那几个将军骂骂咧咧的大嗓门,隔了几条街还能听得一清二楚。
不一会,九王爷被蜀国十公主谋害未遂受了重伤的消息便像长了翅膀一样在京城里传开了。
米珠想息事宁人,秘密处理逐鹿月就行了。
没想到事与愿违,将她受伤之事摆到台面上来,就不仅仅是个人恩怨了,已经牵扯到了二国的恩怨。
民声悲愤,纷纷请愿要求押着蜀皇□□蜀尘国,征战天下。
百姓们可不知道王爷是女人,也不知道整个过程与来龙去脉,他们只知道不能有人害他们的王爷,何况害他们王爷的那个人居然是蜀尘国的十公主,那就更不可原谅了!
京城沸腾了,整个楼刹国沸腾了……
米珠这一睡,就足足睡了三天三夜。
鲜于须一直衣不解带陪在一侧,帮忙换药之类的。
看着熟睡中的米珠,那心是无比的疼,恨不得替她受罪。偶尔累了,便趴一边休息。
这片深情,将知道内情的人统统感动完了。皇上一日不朝,宫里的折子就堆得快比山高了。
李相让人把折子都搬到九王府里来,让寸步不离九王爷的皇上批阅。
请愿出兵□□蜀尘国的折子是一摞又一摞,鲜于须是越看越激动。
头一次觉得百姓及百官的声音是如此的重要,是如此的一致。
这梦幻大陆,想要真正的太平,就必须一统。
蜀皇是个好人,亦可做为好友,可惜生错了时代,或者说生错了身份。
不管什么时空,在乱世里,遇到惺惺相惜的知已成为对手,都会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
☆、一身的血迹斑斑
米珠昏睡的这段时间里,九王府很忙,宫人们忙着清点酒宴后的物品,给新人们装车送回各府。
新人大婚第三日清早,开始回门。
“末将与拙刑前来拜别皇上与九王爷!”四将携着新妇前来拜别,站在门外道。
他们想进去看一眼王爷,一直为他们的婚事操劳的王爷。
鲜于须命人将他们挡在了门外,传旨道:“九王爷还没醒,太医说是太累的缘故,让她睡够了,自然就会起来了。所以,她没醒之前,谁也不能来打扰。”
四将含泪,与新妇在门前磕了几个响头,才默默地起身离去。
在凉氏与米珍的相送下,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九王府。
若不是当初他们四人调皮使坏,这婚宴也不会在王爷府中举办;若不是王爷操劳过度,警觉性降低,没注意杯中之物的异样,又怎么会中了那女人的计。
唉,一切的罪责根源,他们也是有份的。
看王爷这些天来累得没休息好,这一受伤了,就是连睡几天的功夫,是很正常的。
就如同上次受的箭伤,足足睡了七天七夜。
王爷有皇上守着,他们不用担心,他们只要回去做好自己的事情,不用王爷醒后反过来担心他们就可。
逐鹿轩在这三天里苦恼到了极致,外面楼刹国百姓们□□蜀尘国的呼声,一日高过一日,全是为了九王爷。
其实要离开包围重重的驿馆对他来说也是非常简单的。
他蜀尘国虽然受了重创,他虽然说是独身一人跑来借粮,可是没有提前安排好了的话,他是不会鲁莽行事的。
如同楼刹国安排在他蜀尘国里的奸细内应一样,他在楼刹国也有自己的暗中组织。
楼刹皇也是想到了这点,否则怎么可能会由得着他一个月来一直在九王府里进进出出,与王爷嬉闹与他斗法呢。
他自从知道了九王爷是女人了之后,是欢喜得不得了没错,可是还没有昏脑到不顾一切的地步。
想要夺得美人心,强取是不行的。
本来,他还以为他在米珠的心里是有那么一席之地的。
没想到,她宁可受双掌尽废之苦也不愿让他碰上一碰。
那满屋子的狼籍,那最后一眼是一身的血迹斑斑,还有见到楼刹皇时,血红双眼里的神彩,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着,他不用开始就已经输了。
即便他双手奉出蜀尘国,也不可能会换得米珠对他真心展颜的一笑。
逐鹿轩叹想。
其实,他又何必如此呢!
如果他知道鲜于须为米珠等候了十八年,这十八年来鲜于须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或许,就不会这么自怨自艾了。
逐鹿轩写了好几封书信传出去,命人递给鲜于须,说明事情的来由,表明愿将十公主就地处决,以宁事态。
可是书信送出,并没有任何回音。
连只言片语都没有。他便知道,楼刹皇真的恼了。
夜黑如墨,星空如水。
“皇上!走吧!”逐鹿轩的心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