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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天里,有传言说,二帝都是断袖,死缠着九王爷,九王爷头很疼,不知道该选谁。
照理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肯定是咱们楼刹国皇上为先;可又有人说了,人家蜀皇长得也不赖,光是那双带电的桃花眼,就不知道迷死了多少人,更何况诚心可嘉,万里迢迢从蜀尘国都追到咱这楼刹国都。
大伙议论纷纷,众说纷纭,结果还是说书先生醒悟得快,一拍大腿吼道:“你们都别他丫的乱猜啦!咱们的九王爷可不是断袖!”
这回众人回神了,眼睛都大了,是啊,他们家的九王爷可不是断袖啊!
只是耐着二帝的面子,想纳妃又不敢,只能过了十八再打算。
所以才有这轰轰烈烈红红火火的十八生辰宴,手下的几位得力大将也尽选这一日娶回美娇娘与咱们的亲亲九王爷同喜。
王爷御二帝在民间是传开啦,把九王爷传得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见的神仙般的人物。
至于蜀尘国的十公主逐鹿月,好像自从在画舫上发生了那一幕许婚给秦浩了以后规矩多了,也时不时地跟着蜀皇逐鹿轩过来九王府,还打点帮忙。
虽然大家心里都有点不待见她,但看她似乎是想要改过自新的份上,也就默允了。
他们都是好人,不想为难一个小姑娘。
还好没有酿成什么重大后果,众人还是能够接纳她的。
一来二往地,那些待嫁的姐妹们在李清心和杨兰枝的邀请下,都喜欢往珍郡主闰院里跑,她也跟着过去,一来二往地,都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们,心胸一放宽,众人又熟络了起来,回到了当初。
米珠也就对逐鹿月睁只眼闭只眼,只要她不要乱说话就行。
毕竟,她也是少数知道米珠是女儿身的人之一。
后来见她改变了不少,便慢慢放下了戒心。
有话无话,时间过得就是快。
这不,一个月就过去了。
四月初三的凌晨夜,晴得好像被烤过了一样。
一大早地,从凌晨三点开始,一直灯火通明的九王府便车水马龙,人群络绎不绝。
米珠更是整宿的没得休息。
单单是安排四将的婚房,还有四将三代以内的直系亲属住房,还有各府帐房管事,还要腾出屋子给他们几对新人收礼用。
☆、达到万人空巷的地步!
那个累啊,眼里都是血丝了。
凉氏心疼得要命,一个劲地催她去休息。
与安静地呆在闰房里刺绣的闲出水来的姐姐米珍相比,米珠累得一仰脖子直叹:“苍天啊,大地啊!同一娘胎同一时辰出来的,就只差那么几分钟而已,你就折磨姐吧!就光折磨姐吧!”
“还想做闲散富贵人呢!富贵是有了,是王爷了嘛;闲散却不知何时才回来!现在的为众人“甘为孺子牛”,肯定是对她七岁以前就闲散过头的惩罚!”
“真的闲散富贵人是姐姐啊,是珍郡主啊!同命不同人,嗷呜~”
待仰头感叹完毕,还得低头忙活。
这几将嘛,本来在京城亲朋好友就比较少,可人家一听在九王府家办嫁娶呢,文武百官,谁敢不给脸?
不管熟的,还是不熟的,全往九王爷这边奔来。
各房各处,还有守卫护院什么的都落实完了,米珠才稍稍地喘了口气,到书房歇息去。才刚到书房门口,便被福管家匆匆过来,告诉她说全城的百姓都往这边来了,送上的礼问收还是不收。
米珠愣了一下,到大门处站了一小会,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没完没了的礼,她那白痴的招牌式眯眯笑都要僵了。
这全京城的老百姓们,说九王爷这么多年来都没过生辰,为楼刹国的安定做了不少贡献,而且逢人就笑眯眯的,平易近人,便个个都备了礼,一大早地在王府门口排着队呢!
“福管家,这都是好意一片,你看着办,本王要去歇会,不然没法参加婚宴了!”米珠丢下这么一句,回书房眯眼去了。
日出阳明山,半个红鸡蛋一冒头,皇宫里也沸腾起来。
仪仗队,禁军开道,金銮驾,凤銮驾,黄幡盖顶轿头,浩浩荡荡地离开皇宫,向九王府出发。
当鲜于须与杨太后等一干人走在京城大街上的时候,发现根本不用喊肃静回避什么的,已是万人空巷!
本想在百姓面前一展帝王威风的鲜于须见干净得连个人影都见不着的街面,招了招手,命公孙候上前来,问道:“公孙将军,这老百姓都哪去了?”
公孙候扑的跳下马,单膝跪地,回道:“禀皇王,听说京城里的百姓们得知九王府中办喜事,于天亮前就奔九王府里去了,眼下已是万人空巷!”
一个做臣子,比皇上还要受百姓爱戴,这种情形于历朝历代的皇帝来说,是非常忌讳的。
本来就是皇上的一根刺的事情,换作以前,公孙候肯定会认为皇上必然会大怒,此刻,他却淡定了。
他知道皇上的心意,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喜欢九王爷才好。
因为九王爷是女人,而且还是皇上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了女人。
百姓喜欢她,皇上也喜欢她,到时候身份公开了,好风风光光地娶进皇宫做母仪天下的皇后。
“好好好!珠儿真是深得民心!朕甚感欢喜!”鲜于须听完果然没怒,还非常高兴地下令要快点到达九王府。
杨太后也乐,对一干太妃道:“这九王爷,真真有本事!哀家还从未见过有一任何一位当官的府里办喜事,会达到万人空巷的地步!”
☆、杨太后没这么奸滴
陈太贵妃暗暗地白了白眼,啜了一口:得意个什么劲?!九王爷再怎么得人心也是人家九王爷的,可不是你鲜于皇族的!万一哪天这九王爷聚众谋反了,看你这死老太婆怎么哭!
这么一想,也笑了回道:“臣妾也是第一次见呢!这九王爷真不错,不仅讨得皇上太后喜欢,还讨得整个京城的百姓都喜欢!”
一听这话,一看陈太贵妃那表情,杨太后就明了她心里是想什么,便也笑笑:你丫滴,你个年老的狐狸精得瑟什么?待珠儿身份大白于天下之时,你才知道你错过的是什么!
嘿嘿!
本来杨太后没这么奸滴,也从来不这样说话滴,就是与米珠相处了这几个月来学滴!
呱呱~
逐鹿轩自然也在这送礼的人当中。
他是异国皇帝,不好意思抢了楼刹国皇帝的风头,已先一步低调地入了九王府,安静地坐在大厅上。
其皇妹逐鹿月亦跟了进来。
李相领着自家的宝贝女儿李清心来了,本着楼刹国的礼节给逐鹿茸轩行了行礼。
逐鹿轩回了礼,便与李相闲聊起来。
李清心是女眷,在见到逐鹿轩的时候,不小心想到了第一次见面时二人那瞬间的四目相对,红了红脸,轻轻地福了福身子,与逐鹿月一道被王府的丫环们引到后院闰房女眷处去了。
逐鹿轩也没多大注意李清心的表情,反正这些日子他过得挺开心的。
天天与楼刹皇为九王爷相斗,其乐无穷。
李相倒是注意到了,终于,自家的宝贝闰女不再死心地等着九王爷了,所以老脸一笑,手捋了一把胡子,越看逐鹿轩越顺眼,便话头一提开,海阔天空地,什么都能扯了。
那日,除了船上的人,没有人知道米珠的女子身份;因为有鲜于须这个霸道皇帝有言在先,谁敢泄露便斩谁的脑袋,所以目前来说,大部份的臣工们都还没有知道。
米珠还在书房里躺着,算算时辰够了,一个小厮过来,把她唤醒。
她伸了个懒腰,胡乱抹了一把脸,收拾了一下衣装,便去了前殿大厅。
辰时初,天清云美,鸟语花香。
九王府前,炮竹声声,吹乐震天。
四队新人同时嫁到,四位新郎官齐齐上前;锁呐声,欢喜声,呼喝声,孩子们的玩闹声,百姓们的议论声,祝贺声,声声振耳,几欲掀了这边天地。
不知是哪位请了一队舞狮,更是闹上加闹,直至新郎们齐齐背起自家新娘子入了九王府,众人奔着跳着,紧跟其后而后。
九王府,人满为患啊,京城里是人不管大小老少男女全往这边跑;亏得王府依山傍水,门庭开阔,连着大街,前庭后院摆了三圈又三圈,才能把这些来祝贺的人统统安排下。
突然,一位小太监轻轻地在忙着招呼客人的福管家耳根前低咕了几句。
福管家神色紧张,快步往大厅走去,在与官员们周旋的米珠耳边又低咕了几句。
米珠听完对着许黄二教头道:“快,按计划行事,速度的。”
二人领命离去。
☆、咳咳,集体婚礼
不一会,几十号侍卫愣是将杂闹无章的九王府清出一条道道来。
宫女太监们,速度很快,前面刚打扫完,后面的红地毯便跟上了;红地毯刚铺好,两侧便摆上开得正艳的粉杜娟,勒杜娟,从大厅直到王府大门外大街上。
官员们一见,便知皇上与太后要到了;百姓们几时见过这场面,个个掂起足尖大叹惊奇。
“皇上驾到!”
“皇太后驾到!”
仪仗队先进了府,便传来洪公公的报信声。
百姓们才知道原来是这二位大人物,便呼啦啦地全跪了一地。一些玩闹的孩子,不知事的孩子,也被大人们拉着,按跪了下去。
孩子们有些挣扎的还想起来玩的,一看这四周的阵仗,便也乖乖地跪伏着,不作声。
米珠领着百官,分站二列,恭迎皇上与太后并驾齐到。
鲜于须从金撵上满面春风地步下;接着转身,在凤撵上扶下了杨太后,后面跟着一大帮宫中女眷,那个艳丽辉煌,燕燕嫣嫣,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明黄的龙腾云袍摆与大摆凤尾长紫裙锁锁地在从人的面前拖曳了过去,待到大厅落座里,鲜于须挥了挥手示意,洪公公一甩拂尘,才喊了:“平身”!
来者是客,总不能雀占鸠巢吧。
逐鹿轩本着客人的道理,对着二位拱手作辑,鲜于须与太后亦回了平礼,分主次落坐。
待百官就位,客人就位,仪官喊:“新人觐见!”
锁呐方才吹起,又是一通炮竹,从九王府四处四个方向走出四队新人,由喜娘扶着,同时步上红地毯,来到大厅中央。
杨太后四十不惑的徐娘未老的精致容颜上,是大派的喜气,喜上眉梢啊!
鲜于须亦是很高兴,别人都掂脚引颈看新人,他是淡定坐着看九王爷。
米珠自然也感受到了那比往日更加炽热的爱慕的眼光,心里撇了撇嘴,装作不知道:你丫滴,想调情也别这时候调行不?!
满面春风似的,好像这婚宴是他自己的,不是为臣将们搞的一样!
逐鹿轩见鲜于须那么大胆,那他也不示弱,眼神在米珠身上爱恋流连。
咳咳!
火光四射。
四对新人站定,这边新郎,手执红缎,堂堂正正小心翼翼,红袍云靴黑玉带;那边新娘,手捻红绫,含羞带怯步步轻移,红纱绣鞋鸳鸯戏。
“哗——”人群里一阵哗然,真是浩荡,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场面,群婚呢!(咳咳,集体婚礼)
这个时代,算是够先进的。
喜娘扶着新人站定了足足有一刻钟,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换作平常人家迎娶,她们自然是难不倒,可这是在天子眼前,国母脚下,知道怎么动也不敢动了!
为毛啊?坐上位滴人没发话呗!
仪官没发话,新人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好一个劲地站着。
咦,怎么不动呢?怎么没有下文了呢?仪官怎么不喊礼了呢?!
百官与百姓们齐看仪官;仪官看着皇上,在等指示呢!
☆、咦?拜九王爷?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