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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须将停在逐鹿轩身上的眼光收回,转向了他的七弟,面无表情地道:“朕一直都说要看好你的女人,别总是连累朕的女人,你却总是不以为意。七弟,南锤之地似乎少了位王,不如朕封你为南王,去守楼刹国的南锤吧!”
☆、让人忍不住想唾弃
是了,看在珠儿的面子上,怎么可能还会让他去牵马吗?
干脆给他个大官,带着他的珍郡主,远离京城,省得他亲亲珠儿整日为了她姐姐的事情劳心劳力,担心这担心那。
他的女人是用来疼受的,可不是用来操劳的,而且还是为别人操劳。
这点,让他非常的不爽。
“什么?!皇上?!皇兄?!方才船有些抖,臣弟没注意听。”鲜于真语气一变,快得赶过孙猴子,扮萌撒娇装傻充愣起来。
本来刚听完皇上要把鲜于须派往南锤的米珍,那求救的眼神马上望向了米珠,米珠低头偷笑。
那意思是稍安勿燥,你还不知道你未来相公的另一面吧?
所以,米珍一听鲜于真这话,清澈的眼神疑惑了。
鲜于须却冷哼一下,见他宠着珠儿没分没寸,一个个都跟着没分没寸?兄弟又如何?兄弟能比得上心爱的女子吗?
没听俗话常常说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心脏吗?手足断了,人还可以活;这心脏没了,马上就死跷跷了,嘿嘿。
(从来都只听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女人如心脏的,是哪一国的哪一时代的俗话?老子带人横跨国度穿越时空去劈了他!鲜于真道。水水捂脸爬走……回头,阴谋瑟瑟地笑了一下,小心虐死你,敢劈姐~呱呱~居然敢说女人如衣服?好,让米珍改嫁!让那小子一边干嚎去,他太得瑟了。)
“看来南锤王你不喜欢,那就去北锤吧,那里长年冰封雪地,听说人都是一年四季都不用洗澡的……”鲜于须依旧没有表情地道。
“珍儿,你冷不冷?看你刚才掉进河里,我心里头就好像被谁割了一刀似的生疼……”装作听不见鲜于须淡淡威胁的话,鲜于真赶紧搂着米珍,一个劲地嘘寒问暖起来。
米珠打了一个喷嚏,鲜于须懒得再理会他的七弟,忙把她搂紧:“可别生病了!”
姐妹二人抬首,互视一笑。
这二个男人,真的……爱她们。
这样的温馨,看在众人的眼里,却非常非常的刺眼。
个个左瞟右望东张西顾的,就是不去看他们。
“十公主,你为何要将珍郡主推落水里?”逐鹿轩冲逐鹿月道。
他或许感激她,因此而知道了米珠的身份;却又怨恨她,做事不知轻重,差点害了一条人命,惹起两国战乱。
“皇兄,本宫并没有推她,只是脚歪了一下,站不稳便不小心扑在了珍郡主的身上,结果,珍郡主就掉水里去了。珍郡主,对不起,对不起!本宫不是有意的。”逐鹿月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掩蔽着自己那颗丑陋的心灵还有不堪的行为。
众人的眼光全看向她,是满满的不信。
如果没她那些疯狂地要将七皇子追到手的伎俩,或许他们还能相信她,但是她分明就是想让珍郡主死,她好独占七皇子的那种表情太明显了,让人一目了然,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唾弃。
☆、想得美!你这个痞子!
“大家都别责怪十公主了,谁能无过错?何况是我不小心的,都怪我贪看两岸景致而不顾是在船上,以致于掉入河里!大家都别再指责十公主了!”米珍淡淡地柔柔地道。
她不是不在意,也不是很仁慈,只是不想伤害了二国的关系。
蜀皇虽然落魄,没带多少侍卫到了楼刹国,可是她能察觉得出来,妹妹对这个蜀皇还是有些关心的。
“珍郡主,你不用替皇妹说好话,她的性子实在是无法无天了!送她来和亲的,不是来闹事的!只是不知楼刹皇帝把她许给了谁?怎么这般没有规矩?”逐鹿轩道。
米珠满有趣味地看着他,难道他不知道逐鹿月早不闹事晚不闹事,偏偏在他来楼刹国谈事的时候闹是因为想让他们误会,再挑二国争端么?
“朕答应过她,让她自己择选。她选中了七皇子,可七皇子并不愿意,所以这事就一直拖着。因为七皇子的正妃是珍郡主,七弟对珍郡主很专情容不下别的女子,所以朕为了十公主的幸福着想,暂未指婚。”鲜于须看了逐鹿轩一眼,云淡风轻地道。
他倒要看看这个蜀皇如何来处理这个送过来和亲的却不知道自己身份地位的公主。
“楼刹皇帝,怎么能如此纵容她呢!不如这样,我作为他的兄长,就将她许配给秦浩将军吧!做不了正室,做侧室也无防!不过就是一个为蜀尘国先皇发动战乱而赎罪的送过来和亲的女人,实在没有资格在这里挑三捡四的!让她不顾自己身份在这里兴风作浪,只会丢了蜀尘国皇族的脸面!”逐鹿轩冷酷地道。
他本来送这十公主过来可就不是让她过上好日子的,没想到楼刹皇帝是这样的仁慈,对她这么的好,还给她什么择夫权!
在蜀尘国,如果大皇兄逐鹿墨不是因为疼爱她,常听她挑唆的话,也不会兄弟反目成仇,发动战争,死无葬身之地!
这骄女去到哪里都一个德性,不给她点教训,还真以为这世上没人治得了她了!
“你滚!你凭什么给本宫订终身?!”逐鹿月一听,居然把自己许配给那个经常拦着她经常挡着她不让她接近七皇子的秦痞子,就气红了脸,口不择言地道。
也不分这里是什么场合都有什么人,自己又是什么身份。
果真是欠管教!
本来想要拒绝的秦浩一看她这泼女德行,想到放任她出来,到时候害了珍郡主还害了九王爷,不如就收到家里,关在小院子里,省得真如蜀皇所说的那样兴风作浪;
便跪下道:“多谢蜀皇赐婚!不过,本将就差个侍妾,如若蜀皇觉得可以,本将自会‘好好’地待她的!”
秦浩将那“好”“好”二字咬得特别的重。
其实他尚未娶妻妾,之所以这样说,就是打击逐鹿月,贬低逐鹿月的身份的。
侍妾?!
逐鹿月这回是气得脸色发青了,再也顾不上什么端庄,破口大骂道:“想得美!你这个痞子!本宫就算死也不会嫁给你!”
☆、区区一个侍妾,还敢说‘嫁’!
“放肆!”逐鹿轩一掌挥了过去,狠狠地道:“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你以为这还是蜀宫吗?来和亲来了快半年了,居然还没有任何一个楼刹国男人要你,就该自尽以死谢罪了!如今秦将军不弃你,甘愿收你作侍妾,就该感激了!还在这里装腔作势?!”
一日之内,被二个男人各扇了一巴掌,还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自己的兄长说出这等卑劣语言污辱,逐鹿月羞愤得真想投自尽算了。
可是真正面临死亡,她又踌蹰了。
死,谁都怕!
她青着一张脸,愣在那!
众女眷看到文质彬彬的美男子逐鹿轩如此凶狠地扇自己的妹妹,都惊得挤一团去了。
只有米珠无动于衷。这种女人,就该这样教训她!
她说过,所有胆敢伤害她家人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何况是差点就被淹死的姐姐!
她本来想找个机会好好地惩罚她的,到时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没想到逐鹿轩这样一指婚,倒是便宜她了。
如果她还不知收敛,相信秦浩并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听得那两个咬得特别重的“好”“好”地对待就知道。
“既是蜀皇意思,那我楼刹国自然也没有什么异议。这事,就这样定了如何?皇上?”米珠笑了起来,问了问同样冷眼观看的鲜于须。
不管逐鹿轩出于什么心情,将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送人当侍妾,她这回都觉得特爽。
害她家人的人一定要付出代价,这种代价就是生不如死!
“既然是蜀皇的意思,那不择日不如撞日,一会,秦将军直接把她领回家里就行了!区区一个侍妾,还敢说‘嫁’!果然是欠管教!朕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不是你不嫁,而是秦将军不能迎娶你!记住,让她从偏门进将军府!”鲜于须道,看也不看逐鹿月一眼。
敢害米珠的家人,就等于害他的家人,这样的惩罚根本就不算惩罚,简直是连累了秦浩将军。
堂堂一国公主,沦为将军府里连低等丫环都不如的侍妾,只能说逐鹿月自己自作自受了。
“另外,在去年的皇宴上,朕见你对京城府尹郭大人的千金似乎情有独钟,如今指婚与你做将军夫人,择日迎娶,如何?”鲜于须道。
他知道秦浩未成婚,将军府里正缺个女主人呢,单单让这十公主嫁了进去,虽说是做侍妾,毕竟也算是秦浩的女人,怕府里没有个正位的女人压着会更加的无法无天,才临时做此安排。
本来这指婚该是去年做的事情,但是后来依了米珠的意思说,办皇宴就是让他们认识千金小姐,等他们自己看中意了,自己去提亲,或者我们观察了之后再给赐婚。
所以,鲜于须也就没有给这帮大将指婚,而是暗中观察。
这样一来,也等于无形中给了逐鹿轩一巴掌,堂堂的蜀国公主连楼刹国一个府尹的女儿都不如,更断了他思慕珠儿的心思。
没有实力,一切的想法都是枉然。
“遵命,末将谢主降恩!”秦浩喜滋滋地道。
郭府尹的千金郭少少真的有几分侠女风范,他很喜欢这类女子。
☆、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逐鹿月一听,两眼一翻白,直接晕了过去。
没有人敢去扶她,就让她那样孤怜怜地躺在长椅上。
她从蜀尘国带过来的丫环们,都在这几个月里被太后以各种名义给打发了掉了,她身边守着的只是一般的宫女。
见皇上没有发话,这宫女自然不敢去扶。
所以说,欲害人者必会害己,平日里多做善事,还是会有好报的。
“恭喜秦将军!恭喜秦将军!”赵凯等人一一朝秦浩祝贺。
“哈哈,谢谢!谢谢!”秦浩喜笑颜开。
“既是这样,皇上,不如也给这几位将军一同指婚了罢!”米珠又道。
“也好。说吧,你们到底喜欢哪位千金?”鲜于须笑着问。
“皇上,这个,嗯,这个?”赵岂等脸上一僵,很是尴尬。
这也太快了吧,话题一转就转他们几个终身大事上了。
“勇敢点,说出来,皇上给你指婚。”米珠笑道。
这种事上,她一点也不害臊,米珍,李清心他们早就羞红了脸了。几个人的心思,米珠早就看出来了。
如果她的这几个老实巴交的手下,不是喜欢这船上的这几个女子的话,怎么可能会以她的名义邀请她们一同出来游玩?
只是这些姑娘们,有的心思是在她身上的。
一旦她的女子身份被揭开,她们便不会再暗慕自己了。
这也是好事一桩。
刚才也是因为这样,所在她才没有将逐鹿月问罪处死。
或许不明就里的,还以为逐鹿轩那样对自己的妹妹太残忍,实际上是一种变相的保护,就是保了她一条命。
否则,依她胆敢在众人眼皮底下将她姐姐推入河中谋杀的举动,早就该砍头千百万次了!
而且要不是看在逐鹿轩的面子上,依她的行事作风,早就一脚将她踹河里去感受感受那被淹死的痛苦了,哪里还能容她在那里晕睡!
“末将爱慕十五公主许久,请皇上赐婚!”赵凯第一个跪了下来,脸红通通地道。
十五公主鲜于环一听,惊愕了,脸上也飘起了红霞,羞答答地拿出手绢挡住了脸。
她的心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