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你愿意娶奴家不?”鲜于须扭捏地蹭了蹭米珠的身子道。
米珠是笑得眼泪都出来,这皇上,敢情这才是今天传她来这里的最终目的啊?!
☆、如被风雪摧残过的梨花
“娶娶娶!如果你能给本王生孩子,给九王府传宗接代,香火传承,本王即刻就娶了你!”米珠道,是一本正经的。
丫滴,如果皇上能生子,她的头就朝下走路,两只脚朝上举着!
果然,鲜于须顿时跨脸,一屁股坐下来,道:“真是个木头呆子!好端端的说什么生子?把仅有的一点点的气氛都破坏完了!”
“皇上!”米珠真是无语,却又好笑得紧。
“算了!本来见你这一个月来一直郁郁不乐,为兄想了好多法子,便想到了这个,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但是现在发现好像吓着你了,弄巧成拙。
算了,没兴致了!为兄换了这衣装去,一会与你到军营里与将士们同乐!”鲜于须道。
闻言,米珠抬眼看着鲜于须,他的眼光熠熠,笑容灿烂暖人心,流露出来的真诚深深地触动了她。
原来,皇上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她开心啊!
皇上真的只是把她当成比兄弟还要好的人?并没有其他非份的想法?
鲜于须与她对望着,那眼神慢慢变得有些痴了。
米珠好不容易升起来的安全感又被打破了,赶紧撇开了脸去,纳纳地道:“多谢皇上美意!是臣搞砸了!”
“好了,别在意了!来人!侍候朕更衣!”鲜于须站起来道,走到屏风后面去了。
帐外的宫女太监们罗列而入。
看到衣冠完好的九王爷正安然无恙地若无其事地坐着,都禁不住惊讶了一下下。
本来他们还以为进来会看到一个非常可怕的凌乱的场面,皇上心满意足地站着轻拍着九王爷的肩膀低哄着;九王爷会抱着被子的一角嘤嘤泣泣地哭着,头发散乱,如被风雪摧残过的梨花,楚楚动人的。
没想到……
大家就惊讶了那么一下下,马上就镇定了。
丫滴!这帮家伙,后宫里的烂戏看得太多了。
如果被米珠知道他们的想法,肯定会暴这么一句。
姐有那么好欺负的吗?!
鲜于须在他们进来之前就已经把身上的花衣掌给脱得一干二净了,还拿了棉衣将脸上的东西给擦干净,连同头上的珠钗都全甩抖掉在地上。
他的这身装扮,给米珠看看可以,给别人?
哼,谁若看了,摘了他的脑袋!
就这样,大年三十的搓背变装事件就此告一段落。
繁星似锦,寒夜里难得的好天气。
这日,是元宵。
阳关城很是热闹各种花灯摆得街街巷巷都是,有点雅趣或者说肚子里装点墨水的男女老少相携为伴,沿街赏灯作评。
此外,还有耍杂的,表演碎大石的,舞狮的,说书的,拉琴的,卖小玩艺儿的,都凑一块去了,真是百姓欢欣鼓舞普天同庆闹元宵。
一直跟皇上鲜于须暖昧了二个多月的米珠,今晚决定独自一人逛街透透气。
穿着便装的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二到三岁,看起来像是独自一人溜出来玩玩的公子哥儿。
人群攒动,一不小心,身子被一个八九岁大的男孩给撞了一下。
米珠不察,差点摔倒。
身后一人,轻轻地托住了她。
☆、是个女扮男装的妙人儿
她回头一看。
这是?
男的?
女的?
白肤胜雪,樱桃红唇桃花眼生情;秀鼻挺直,双眉似笑非笑如剑。
这一眼对上的二人都略显讶异。
“多些兄台援手!”米珠站定,拱手道。
那人仔细地打量了米珠,发现并非如所想的那般,便打消了念头,道:“不客气,小兄弟!”
这人很年轻,二十岁上下,笑起来还有酒窝,只是眼神深逐得不能让人窥视他到底在想什么。
穿着不是很华丽,但也不简朴。
身后跟着二个家丁式的人物。
米珠快速分晰出,这人的家里至少算得上是个小富。
一个小富家的公子哥。
米珠笑笑,拱着手便走。
对于太过脂粉味的男人,不是她喜欢结交的类型。
这一笑,让那公子哥顿时怔在当场。
待回过神来,米珠小小的身形已涌入人群,杳无踪迹了。
“还以为是个女扮男装的妙人儿,却不曾想这阳关城里居然还有男生女相的公子哥!可惜啊可惜!”那年轻男子摇头道。
“六爷,可惜什么?”右边跟着的一个家丁,凑上前去问。
“可惜那样的姿容绝色居然是个男子!”那六爷叹道。
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那个腰绝对不可能会是那么粗壮的,刚才轻托了一下,手就是环上了那腰,所以才……
还以为是个嫌些胖些的女子,却不料人家龙行虎步的,从头到尾结结实实的都表示是一名男子无疑。
或许容貌欺负了眼睛,可性别却是欺骗不了的。
“六爷,要不奴才给你找着去?”左手边的家丁也凑过来道。
“不必了!办正事要紧!”那六爷道。
奇怪了,总觉得刚才那年轻男子很眼熟,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在他们离去不久,他们刚站的那个地方的一个小摊前,米珠走了出来若有所思地想着。
这阳关城,她常常出来私自一人便服出来巡视,或许是以前在街上见过的吧。
元宵过后,春耕开始。
因为蜀尘国重兵压境,今年的春耕米珠没有下令让旧部将士们去帮忙。
皇上鲜于须是知道阳关城将士与百姓之间是有这个一起农种的传统的,见米珠没办法抽开身,他便下令让援军一部队及大小文官一起下地去与百姓同甘共苦。
鲜于须这样做,一来赢得了百姓的爱戴;二来让这些总是高高在上的官员们也知道知道一粒米来之不易,看谁还敢□□,还敢浪费,还敢贪污!
去年打了一仗,死了八万人马,于是在元宵过后,便开始征兵。
半个月下来,征官的百兵长高兴得要命,册官拿着厚厚的几叠名册时来,兴奋地告诉她,才短短半个月时间就征了十来万新兵,这可是全所未有的好事。
以前开战时,楼刹国征兵,无不是官差挨家挨户地发文件,弄布告,责令每一家每一户都要一名或者二名男丁,搞得污烟障气的。
但都知道那是为了楼刹国,没有办法,有怨气也只能吞在家里。
☆、这么个不男不女的长相
现在九王爷的法子改变了,说,只要你们搬几个桌子,然后摆上征兵的牌子,愿意来的就来,不愿意来的就不勉强。
就算征不来一个兵,她依然有方法能守得住阳关城。
自从去年一战歼敌六十万之后,五个营区包括援军共七十二万兵马,全都是在用她训练“锐”的方法在练兵,主要是快狠准的击杀和远程箭术,潜水之类的就免了,也将七十二万人马,练得有声有色,有模有样。
当然,那个战斗力还远远不及“锐”部队的,毕竟“锐”里的人是米珠一手一脚亲自带出来的,而且一带就是七年,他们才三个月,远远不能比。
当然,改进了的训练,在米珠看来,战斗力提升了不止一个挡次。
另外将领们也常常开会议事,米珠总是把全体的布局还有各种想法都完整地说出来,让大家分析,找出优缺点,还有将自己的指示还有命令都让将领们不分大小一一地传到士兵们的耳朵里。
这样,不仅将领们知道了米珠想怎么守,连士兵都知道自己该怎么守,因为王爷是需要怎么守的,他们就怎么守。
最后把结论递呈给鲜于须过目。
鲜于须忙于政事,来这里有米珠在,军营的事情,他管得很少,全权放任米珠去做。
因为他觉得米珠是打江山的人才,他不能过多干涉;而他是治江山的人才,必须将米珠给他守护的帝国好好地治理,让它繁荣昌盛。
米珠也很高兴,在国家需要人才的紧急时刻,能一下子征集到这么多兵马,真的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接下来的便是带到新兵营,由总兵曹简进行新兵训练。
这一练就是三个月。
米珠每月都来巡视,希望发现好苗子,给“锐”部队增添新鲜血液。
曹简告诉她,这十万新兵里面,有一个人非常的机智善谋,姓陆,名车干,二十出头。
说自己是楼刹国绯玉城人,因为老父老母死去,家中田产全部被同父异母的兄长霸了去,目无识丁只好武的凶长怕他会反击,还派了打手来要将他杀死。幸亏家里有忠仆二名,将他连夜救了出来。
然后,一路北上,听说阳关城在打仗,便想着好男儿该报效祖国,立了军功以后,再回到老家找兄长要回属于自己的家产云云。
米珠听了便觉得很感兴趣,宣陆车干前来。
一见面,二人都愣了一下。
丫滴,这新兵不就是元宵那日在街上碰到然后恰巧地扶了她一把的男子么?这亦男亦女的人居然是新军中最厉害的人?
米珠笑眯眯地,心里一直在打量。
绯玉城是楼刹国最偏东靠的城市,那边人杰地灵,人长得跟玉般,肌肤晶莹剔透,尤其是男子,更是俏得走在街上都会让人误以为是女子。
她当时就想嘛,阳关城每个男子哪怕是十二三岁的小孩子都长得非常壮实且肌肤偏铜色的,几时有了这么个不男不女的长相的人?
☆、觉得浑身的不舒服
原来道理在此。
在米珠打量着陆车干的时候,陆车干也暗暗吃了一惊。
他自己亦想不到那日在碰上随手一扶的人居然是赫赫有名的九王爷。
于是,跪了又跪,相当卑微惶恐。米珠有些嗤鼻,胆子这么小?与那日在街上见到的叛若二人。
“听说,你箭术百发百中?”米珠呷了口茶,笑问。
“王爷过奖。那只是别人对小人的寥誉罢了。”陆车干道,仍然跪着。
“读过兵书?对用兵很有看法?”米珠又问。
“回王爷,小人略懂一二。”那日街上偶遇便称兄道弟,今日却是一口一个小人。
这人的功利心真强。
米珠突然觉得有点烦,便挥挥手道:“下去吧。好好表现,以后还有重用你的地方。”
“是,小人告退。”陆车干站起来躬着身子,一步步地退了出去。
没想到他居然就是那个赫赫有名的小王爷!
当日,他做监军时,领着一群黑红长袍杀入蜀兵当中去的就是此人。
没想到此人居然是王爷,居然身先士卒!
他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当日一战,楼刹国仅用八万条人命能换掉六十万蜀兵了。
一位能与士兵们同甘共苦的将帅,手底下绝无弱兵!陆车干忽然觉得身体有点冷意。
他这一趟来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没错,他就是当日的蜀尘国监军逐鹿轩,现在改名而成的陆车干!
他退出了营帐,正好与私服来此找寻米珠的鲜于须。
二人相见,天生的敌对就让他们二人互看不顺眼。
陆车干看他挺有架式的,可惜身上穿着便衣看不出职别,便认为顶多就是个幕僚之类的食客,便白了一眼,冷哼了一声,走了过去。
碰巧鲜于看他长得那副妖精样,天生一对桃花眼,一从米珠在的营帐里出来,就觉得浑身的不舒服,也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当然,这二人互哼的声音都很小,只有自己才能听得见。
二人擦肩而过,那碰撞的一瞬,周围的空气都好像要凝结了般,萧杀起来。
同样的王者气息。
正要低头入帐的鲜于须顿住了脚步:王者?!
转回头去看时,却已无踪影。
“刚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