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谑饕裣拢琷iao嫩的粉唇,勾起一个自嘲的弧度。我在心里笑话着自己的矛盾。一面拒绝着他的追逐,一面,却又期待着他的到来。如今,越发的连我自己,都不再明了自己的心了。似乎有些东西,已经在不只不觉间,渐渐的改变了呢。
“夫人,午膳已经准备好了,不知夫人想要在哪里用呢?”在我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时候,绿衣忽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轻声问道。
“先放这吧。”被打搅的我,并没有对她的冒失说些什么,只是摇了摇头,告诉她我现在并不想吃什么东西。
“可是,公子吩咐了的,要让夫人按时用餐的啊。”绿衣去似乎,并不买我的帐,而是,牢牢地铭记着景毓曾经交代下来的话。也是啊,不管怎么说,人家景毓都是她的衣食父母么,我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还不饿,先放着吧,待会儿我自然会去用的。”突然听她提起景毓,我有一时的愣然,停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
“可是,公子他……”绿衣依旧坚持着她的固执,却在我瞪过去的视线中,渐渐的轻了声音。虽然,我可以理解她听从景毓的吩咐胜过我的,但是,这并不表示我可以再三的不去计较她的顶撞。于是,我冷了声音说道:“好了,如今他不在,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先下去吧。”
“……是。”还想要再说些什么的绿意,在我稍厉的语气中,终是识趣儿的退了下去。她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我虽然平时看上去似乎是很好说话的。但是,若是有人超过了我的底线,那么,我也不是什么好易于的人。
看着一步三回头离开的绿衣,我忽然有点想念我的紫儿跟星儿了。刚开始的时候,或许并没有怎么觉得。可是今天,我缺突然发现,这恋云庄中的安静,实在是太不适合我了。或许,绿衣她们的确是将我照顾的很好吧,可是,却不如紫儿她们跟我的亲近,与随分。我想,要是紫儿她们在的话,一定会知道,该怎样,才能让我开心的吧。
微风拂过,吹起一片树叶,飘飘袅袅的,落在了我的脚边。我俯身,将那枚树叶捡起,忽而想起了以前听到过的一句话,于是,细细的吟来:“树叶的离开,究竟,是因为风的召唤,还是,因为树的不挽留?”
“嗒~~~”我话音刚落,却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于是,柳眉一皱,心中顿时升起一阵不快,冷声道:“我不是说过不吃了吗,你没有听见么?还是,你眼中就只有公子,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夫人!”不知不觉中,我已经,习惯了被称作是,他的夫人。
“为什么不吃,你怎么可以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并没有想象中的惊慌,而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含着温薄的怒气,自身后响起,让我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手中的树叶,亦突然飘落,飞离了我的掌握。
这声音,会是他么?
我疑惑着,却不敢转身去看个究竟。害怕,这一切不过是我的幻觉,害怕我一旦转过身来,看到的,却只是虚无的空气。
“哎。”一声叹息,在身后响起,紧接着,我的xian腰,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
我正要发作,却不妨,一个突来的重量压在了我的肩上,那样的轻车驾熟,在我的记忆中,似乎,就只有一个人,最喜欢做这个动作的。于是,我的身子兀的一僵,所有的动作,在这一刻停止,只留下,感官变得异常的敏gan,捕捉着周遭的一切。
“琳儿,这样的你,叫我如何放心的下呢!”听到,有略显沙哑低沉的声音,自耳边传来,印证了我的猜想。
那就不要放下啊!我闻言,瞬间的触动,让我几乎tuo口而出,却在话到嘴边的时候,生生的忍住,咽下心间。用沉默,来回答他的诘问。
“琳儿……”久久等不到回应的景毓,略微抬起了头,唤了我一声。
我的身子,正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他的温度,暖和着我略显单薄的身子,彼此间的契合,仿佛亘古以来就是这般地相拥在一起的。我不得不说,他的到来,真的是,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我不是没有想过,他也许会回头,但是,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在我们那样子激烈争执后的隔天!
“我以为,你会再来了的。”轻轻地,我呢喃着,似梦中的呓语,连我自己梦都不曾发觉,那字里行间的幽怨。直到,感受到身后的人忽然一颤,放在我腰间的大手蓦地收紧,我才注意到,不觉间已将心中所想说出了口。
“琳儿!”听了我的话,景毓的心,忽然变得激动起来。只是,已经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喜。但是,只听他跳跃的语气,就可以窥见,他此刻的心情。
感觉出自己在不经意间的流露,我微微的皱了皱眉,却并没有,要挣tuo他的怀抱。这一刻,我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偏离它原有的轨道,却又说不上,到底是什么。
“嗯。”
“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呢?还是,你还在生我的气?”景毓抱着我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叹声问道。
“我只是不饿而已。”
“放心吧,以后不会了。”景毓低沉的声音响起,似乎,有了丝妥协的味道。
“嗯。”我轻轻的应了一声,知道这是他在向自己承诺,也是一种异样的道歉了吧。毕竟,让他以帝王之尊来正儿八紧的道歉,那不外乎是天方夜谭。如今,他能做到这个份儿上,我已经是很感动的了。只是,现在的我,已不再习惯,在他的面前再次露出那种大悲大喜的神态。或许,这就是胆怯。因为受过一次伤,便从此刻骨铭心,尽管,那个伤你的人,现在正全心全意的呵护着你。可是,心底的担心,却并不曾消失。害怕再未来的某个时候,会再一次重复已经过去的历史。
景毓看出了我的隐忍,却没有像以往那样的深究,只是紧紧地拥了我坐着。或许,是经过了一天的冷静,他也想通了些什么事情吧。这些,我都不得而知。我唯一知道的,是他现在对我的态度,甚至比之之前,更加的放纵了。而我,却又欢又怕的享受着他的给予。欢喜的是他的宠溺,害怕的,却是一旦某天,如果他再次冷酷的转身离去,我是否还可以再次承受,那样的痛楚。
“簌簌~~~”一阵风过,有声音自庭院的竹林中响起,在我跟景毓彼此的安静中,显得格外明显。景毓的剑眉,忽的一皱。
“你怎么了?”我见了,不解的问道。
“刚才的声音?”
“呵,声音怎么了,不过是风吹竹叶的声音罢了。”我轻声笑道,嗔怪他太多心了。
“或许吧。”景毓闻言,也没有争辩,只是一笑置之。“对了,你的午膳还没用呢。”景毓忽然想起了自己刚来时的情景,接着说道。
“人家又不饿。”我小声嘟囔着,却还是被他听的清楚。景毓当下就微沉了脸说道:“这怎么行呢,就算不饿,也还是要略用些的,不吃的话伤了脾胃可怎么好!”
“好嘛好嘛,我吃就是了。”说又说不过,再加上我现在好像是真的有些饿了,便答应了下来。
“这才对嘛,快去吃饭吧。”景毓见我不再说不吃了,沉着的脸也不再那么绷紧了。
“你不一起吗?”我起身,看着依旧坐在那里的景毓问道。
“我还想在这儿坐一会儿,你快去吧。”景毓说着,一边还用那种担心我饿了的眼神看着我,那星眸中的温柔,几乎不曾让我沉溺。
“好。”我点头应了,于是一个人从角门出去,往正厅去了,留景毓一个人,还坐在那里。
“好了,你现在可以出来了!”约mo过了一会儿,景毓想着我应该已经走远,这才出声说道,语气悠闲,就像是在邀请一个要好的朋友似的。
“皇上好耳力。”蓦地,从竹林的阴影处,走出一个人影,青黑色的锦缎长衫,显得俊逸非凡。
“云二公子也好闲情逸致啊,竟然躲在这里听墙角。”景毓看着那个从竹林中走出的人,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的诧异,就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哈,若不是皇上将舍妹藏在此处,云逸又怎敢尾随皇上来的这里呢。”却原来,云逸是跟着景毓的行踪,才寻到了恋云庄的。原本,他今日不过是在酒楼中巡视,却正好,看见了景毓的身影一闪而过。虽然没有在朝为官,但是身为云家的二公子,景毓他还是见过的。所以,他当下便放心了一切,暗暗跟上景毓。
要说起来,也怪景毓自己不够小心。这若是在平时的话,他说不定不难发现有人在跟自己的梢,但是偏偏是今天,在他心情急躁的时候,所以,赶着路的景毓,并没有发现远远吊着自己的云逸,这才让云逸可以一路跟到恋云庄。
“说吧,你跟着朕究竟有何企图?”虽然,景毓在跟我说话的时候,不再用朕这个称呼了,但是,这并不表示,对着别人的时候,他也是那么的好说话。
云逸闻言,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抬眼看向那个到此时仍旧持稳的景毓。同样的,景毓也没有进一步逼问,好像他刚才的问题不过是随意问问而已,并不需要答案。他的视线,也同样没有离开过云逸。因为,他想知道这个几乎与自己同样优秀的男人,要的到底是什么!
“二哥?”刚走到角门附近,我看到的,就是他们两个四目相对的情景,不由得低呼一声,可是,那两个惊醒的男子,却因为太过专注于各自面前的人,而忽略了,风声中夹杂的那声惊讶的低呼。
“云逸,朕再问你,你究竟有何企图?”景毓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再一次问道。
景毓的话,成功的止住了我迈出的脚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二哥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呢?我的脑子里,有太多的疑问了。所以,我并没有走过去,而是就这样站在角门的一边,借着竹影斑驳,挡着我的身影,却将他们的对话,一丝不漏的全都听在了耳里……
第一百四十章 惊闻
第一百四十章 惊闻
“云逸,朕再问你,你究竟有何企图?”景毓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再一次问道。
景毓的话,成功的止住了我迈出的脚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二哥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呢?我的脑子里,有太多的疑问了。所以,我并没有走过去,而是就这样站在角门的一边,借着竹影斑驳,挡着我的身影,却将他们的对话,一丝不漏的全都听在了耳里……
“草民不知道皇上此言何意?”有些事情,云逸并没有打算要告诉景毓。
“是么,那么你今日来此是为了?”景毓不怒反笑,悠闲的问道。
“自然是为了舍妹琳儿了,琳儿失踪这几日以来,家中父母甚是担忧,今日草民既寻获了她的下落当然是要带她回家的。”云逸答道,他还记得当日听了云凡描绘了景毓在听到琳儿失踪时的反应,那时他就已经隐隐觉得不对了。他可不会像云凡那样单纯的认为景毓对这件事情是毫不知情的。否则的话,他就不会表现的那么云淡风轻,而不是立刻派人去查找琳儿的下落了。只是,人家景毓毕竟是堂堂的一国之君,以他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堂而皇之的去质问,所以,他也就只能在暗处寻访了。谁知今天竟会这么的好运,碰上了匆匆而行的景毓,他又怎么会放过这么一个好机会呢。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若是朕不答应呢?”景毓像是没有听到云逸的话似的,乜了他一眼,这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