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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逼他,因为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和我哥哥无关。”
于是白老鼠就讲起了他们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去,原来黑白老鼠是一对双胞胎,其实现在也能看得出来他们长得的确很相像,只是肤色偏差太大的关系以致大家都不觉得他们像双胞胎。他们小时候肤色一样,而且长得几乎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连他们的生母都分不出来他们彼此,所以喂奶的时候经常会一个吃饱了还要再喂一边,一个饿得前胸贴后背只能干瞪眼。黑白老鼠的家境并不好,他们懂事以后父亲在一个盗墓中出了意外,只有母亲靠着一点微薄的收入勉强地维持生计,所以他们经常饱一顿饥一顿的,兄弟二人也过怕了那种日子。有一次母子三人饿了两天多终于母亲发了薪水,所以就做了一顿还算丰盛的午餐,母亲先喂弟弟白老鼠,可是食物有限,所以没等白老鼠吃饱母亲就要喂黑老鼠了,狡猾的弟弟就趁母亲不注意偷偷和哥哥换了位置,就这样白老鼠多了一次享受每餐的机会,母亲问他是哥哥还是弟弟,于是他撒了谎说是哥哥,就因为这简单的一句话使已经饿了两天的黑老鼠还要继续挨饿,可能真是饿得受不了了,一向老实巴交的黑老鼠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到饭桌前就抢走白老鼠碗里的食物,母亲一看黑老鼠这么不懂事就很生气,挥手打了黑老鼠一巴掌,连着桌上的热汤也泼在黑老鼠的身上,于是黑老鼠的命运就从这一碗汤开始彻底就转变了。
白老鼠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我知道这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于是接下来就由我来讲述了。“如果我没有猜错就是因为那碗汤黑老鼠从此不能人道了对吗?”
我的话一出当场一片哗然,当然大家惊讶的方向是不一样的,长江倒白浪和八戒还有虎子他们几个人都不约而同朝黑老鼠的那个部位看,至于黑白老鼠则不约而同地惊讶道:“你怎么会知道?”
我告诉他们那天晚上他们说的梦话我听见了,所以就联想到了。
黑老鼠有几分认可地点了点头终于有勇气说出他那段不怎么说出口的过去了,“起初我并没有发现我有什么异常,直到有一次我们去夜总会找小姐开房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不能,这也就算了,偏偏那个娘们到处说,后来整个夜总会的人都知道了,我永远都忘不了他们那一张张嘲笑的嘴脸,他们笑得好大声好大声,有那么一刻我甚至希望自己的是聋子是瞎子,这样我就不用听到他们下流的声音看到他们得意的嘴脸……”
黑老鼠边说边像沉浸在往事的回忆里似的半天都没有回神,直到八戒开口说了一句决定他们兄弟二人生死的话才换回他们的理智。“黑老鼠的遭遇确实让人同情,但就算是这样他杀了我们三个伙伴这笔账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啊?我建议没收他们的武器装备让他们兄弟原地返回算了,总之这两个随时哗变的家伙呆在身边我就感觉这筋骨抖得慌。”
虎子表示赞同地点了点头觉得八戒说的有道理,其实站在我们三个人的立场我是同意八戒的,这样我们就不受威胁了,省下两个人的粮食我们还能多坚持一段时间,只是这样黑白老鼠就算不被荒地的白狼吃了也会也饿死的,我实在有些不忍心这么做,毕竟也是两条人命啊,可这话我又实在说不出口。就在我犹豫不决之际长江倒白浪开口说话了,“八戒这样不好吧,我们现在人手本身就有些缺陷,现在再把他们两个也赶走有些不妥吧,再说了万一我们再遇上白狼好得他们两个也能帮上点忙不是吗?我看就留下他们吧,他们大老远地来到这里走到这步也不容易。”长江倒白浪突然地仁义还真让我吃了一大惊,不过反过来想他这么做也是有他的考量吧,毕竟两只老鼠一离开我们就不在受他威胁了,反过来他就得受我们的压迫了,他自然是不肯了,怎么说黑白老鼠跟他要比跟我们三个亲近多了,有他们两个在还能起到最根本的制约作用,这样我们两伙的力量就均衡了,谁也灭不了谁。我不得不佩服长江倒白浪的政治手腕,他放两只老鼠完全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我放黑白老鼠是因为我还有那么一点人性,说起来我比他们仁慈多了,可有句电视剧里的经典台词是这样说的,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待自己的残忍,当然这话里的敌人是活人,但我们面对的几乎都是死人,所以就更不能心慈手软,因为死人是没有感情的。
虎子抓住这个机会怎么可能放弃呢,于是他和八戒说死了也不答应长江倒白浪的要求,后来他们差点动起手来,我一看这事不妙万一我们这边打得个两败俱伤,那黑白老鼠连开枪的力气都省了,于是我就劝虎子留下黑白老鼠,虎子起初是不答应的,但后来我搬出了二叔,我说如果二叔在一定会留下他们两个的,这是道上的讲究。虎子一听我说这话就不再死坚持什么了,不过那八戒把我拉到一边告诉我说:“如果是陈二爷在这里的话是非杀他们两个不可的,这才是道上默认的潜规则呢。”
我听完瞪了八戒一眼,心想这我还不知道,二叔那个人是宁可错杀一千也决不放过一个,可无论这道义还是这潜规则总得讲究个形势吧,就这样我们抛下了三个凶杀案的阴影暂时放下了道德底线原谅了黑白老鼠。
第 20 章
黑白老鼠是留下了,但是经过这几天的杀人事件以后大家在一起相处就没以前那么融洽了,虎子和八戒经常摆脸色给黑白老鼠看,长江倒白浪必须两面讨好维持两伙的良好关系,至于我对一切都不予评价,只是想快点找到狼尸福地找到二叔,之后离开这个鬼地方。
晚上大家都睡得很晚,可能彼此之间还是有芥蒂互相防备,谁都不肯睡,直到长江倒白浪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我们两伙每出一个人守夜,这样两帮的利益安全就都有保障了,至于他自己表示没什么顾虑倒在岩石上就睡着了。最先守夜的是虎子和黑老鼠,三个小时以后是我和白老鼠,说实话和白老鼠一起守夜我还是有点心惊胆战的,这家伙和黑老鼠手足情深,说不定会因为我拆穿黑老鼠的阴谋而泄愤杀了我呢,虽说我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吧,但那种动手动脚的角儿也不是我演的,我找了一个距离他比较远的角落坐了下来,手里摆弄着打火机装作无所事事打发时间,但我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白老鼠。他站在远处抽着烟,烟头一闪一闪的,那若隐若现的火苗使我不安的情绪稍稍得到了点安慰,于是我放下戒备任凭思绪飞往九霄云外。我不知道走神了多久直到白老鼠一双黑色圆头皮鞋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才猛然惊醒,我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戒备问他,干嘛?
白老鼠冷笑着从兜里掏出了一根雪茄递到了我的面前示意我也来一根,我望着他手里的烟摇了摇头说,我不会抽烟。我这话不假,除了南希那次不告而别我堕落地抽了整整一个月的烟,整个人瘦了一圈不说,就连精神状态也越来越不好了,于是就戒掉了,好在我没什么瘾头,所以戒了之后就没有再抽。白老鼠讽刺一笑说道,你一个大老爷们连根烟都不抽吗?
显然白老鼠并没有介怀黑老鼠那件事,倒是我一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我和他聊了一会儿,发觉他这个人虽然做事很冲动,整天喊打喊杀的,不过也是个心思单纯的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这点我倒是很欣赏,这帮倒斗的心里都惦记着死人的那点东西,脑子里还得算计着怎么跟活人玩心眼,所以一个个比猴子还精,除了八戒和白老鼠神经像猪大肠一般粗的,其他的人还都小心谨慎些好,这就是我一个月来的启发。
这一夜经过几次倒班,把我和黑老鼠又折腾到一起了,我不知道这是冤家路窄还是应该叫做狭路相逢,总之我一对上他那双贼眉鼠眼顿时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后跟一路上窜到筋骨,全身都凉飕飕的,心里也直发毛。黑老鼠瞥了我一眼淡淡地说道,你不用害怕,我是不会对你动手的,相反你要是有什么危险我还得挺身而出呢,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别说事后陈二爷不会放过我,就是你的那两个朋友我也没办法交代啊,再者说你以为长江倒白浪这么安排只是想让我们彼此戒备啊?
我想了一会儿说,他这么做是想让我们两帮的关系缓解一下,疏散我和八戒与虎子我们三个人的关系是吗?这样他就可以从中互相挑拨互相制约从而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幕后黑手操控着这一切,等到他找到狼尸福地再统一把我们解决是吗?
我的一番话让黑老鼠刮目相看,他点了点头赞叹道,陈把子的孙子果然有两笔刷子啊,一开始我还真小看了你,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一下离那个叫虎子的人远点。
他的话让我一愣之后马上回过神来回他,你也想来长江倒白浪这一招让我们窝里反?
黑老鼠嘿嘿一笑说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在他的身上闻到了白狼的味道。”说完之后他便从我的身边走开了。
白狼的味道?难道虎子也杀过白狼?黑老鼠的话虽然不多但还是在我的心里留下了痕迹,只不过这事不在优先考虑的范围之内。
我们几个人就这样来回折腾一直到凌晨两点多天突然下起雨,谁都没法睡了,于是大家又开始忙乎着搭帐篷。六个人挤在八尺见方的帐篷里浑身都湿漉漉的像落汤鸡似的狼狈,还真应了那句祸不单行啊。我们几个老爷们都大眼瞪小眼地面面相觑。
在荒山野岭的下雨也就下雨了,偏偏这天公不作美一边下着瓢泼大雨一边还电闪雷鸣,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这空旷的荒地上还能隐约听见人的呻吟声求饶声喊杀声,其中还夹杂着鞭打怒骂,声音很杂很乱,但是还是可以推断这声源距我们不远。
“大爷,求求你放我回去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
“我的手艺不好,还是让我回去吧。”
“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都给闭嘴,谁再敢说一句回去的话就地正法……”
“啪啪……”那鞭子打在肉身上清脆而刺耳的声音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冰寒刺骨,而我们恍若身临其境,觉得浑身已经鲜血淋淋了,那痛彻心扉的疼已经不只在**上了,它开始升华了,到精神上,到心灵里,最后到灵魂深处。我们在天不时地不利再加上人不和倒霉气氛里已经快要崩溃了,都麻木地任由那无形的鞭子无情地鞭笞着我们。
雷声响得像要天崩地雷了似的撕心裂肺,闪电亮得像要彻底燃烧黑夜似的明亮,而帐篷中的我们只能躲在这片小天地里担惊受怕,说实话这时还真有点聊斋志异的感觉,就这雷电交加荒山野岭的再加上狼哭鬼叫的气氛不把我们几个培养成金象影帝还真对不起老天爷的一片心意啊。
八戒有点靠不住了,用胳膊肘子捅了捅我小声嘀咕道,我说小哥,这地方八成不干净,有点邪门啊。
我其实也有点坐立不安了,但听八戒那么一说立刻打肿脸充胖子鄙视他说,哪一块土地上没死过人,这就不干净了,再说这荒山野岭的出现个聂小倩不也挺**的嘛!
八戒气的两眼一瞪把他那胖头鱼似的脑袋转到一边生闷气了。坐在我对面的长江倒白浪说,陈兄弟你也别不信这个邪,这世上的事还真有你那些书本解释不了,尤其我们倒斗的对这玩意都抱着敬畏的心理,所以还是想个法子让它平静平静吧。
八戒两眼睛一转想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