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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锁住镜中那人,看他通红的耳垂,看他勾起的下巴小巧的喉结,看他眼角透出媚意,贝齿咬住下唇,鼻腔中溢出声声轻吟。
不够,还不够。他发狠顶弄了十来下,突然把青年抱了起来。
“啊!”
徐家和反射性地睁眼,只见男人像给孩子把尿一般把自己抱在半空,臂弯牢牢地卡在膝窝处,下身向前一挺,龟头准确地撞在敏感点上。
“啊!啊!不要……阿正!阿正!呃嗯……啊啊……”
男人上臂肌肉鼓胀,把怀中的人稳稳抛起,又重重放下。巨茎几乎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带出多余的体液。顶部狠狠地捣在那一点上,强烈的快感激射而开,肉壁与茎身摩擦出高热,灼烧着彼此的理智,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在小小的浴室里回荡。
“放我下去……阿正……啊!啊!放……啊……”
悬空的姿势让他胆颤心惊,疯狂的快感令他慌张失措。既渴望,又恐惧,他又哭又叫,双手在男人手臂上抓挠个不停,小腿上下晃荡,脚趾头一时舒展一时卷曲,无法自已。
男人着迷地看着他狂乱的表情,动作愈发凶猛,低头追吻他晃动的侧脸。
“小和!小和!睁开眼,你看看……”
“不!啊!放我下去……啊!啊!”
“睁开眼,小和!乖,你睁眼看看……”
耳边的低语缠绵深情,徐家和艰难地撩起眼皮。只一刹那,他失控地尖叫起来。
镜子中他被男人强势地控制在怀里,脸上红得滴血,泪水蔓延。双腿被彻底打开,私密处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性器高翘,如磕了药一般乱晃,顶端黏液飞溅,两颗圆卵拍打在自己的腿根上。小穴被完全撑开,穴口红肿,紫红色的巨大性器狠狠地抽出戳入,带出外翻的穴肉。浊液把两人腿间搞得滑腻不堪,沿着抽插的性器滴滴答答地坠落地面。
青年哭得一抽一抽的,似要喘不过气来。林浩正把他抱回大理石台面,与其十指紧扣,又挺动了片刻,听得耳边一声闷哼,镜面沾上一片白色,竟是把人生生插射了。
徐家和浑身脱力,趴在镜子前,刚刚做得太过了,现下还哽咽着。林浩正缓下攻势,一边抚摸着他的背部,一边温柔地进出。如此又做了一刻,才射在青年体内。
被清理干净抱上床时,徐家和已经昏昏欲睡。林浩正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给他吹头发。
“……腿好酸……”嗡嗡声中,青年嘟囔了一句。
“知道了,睡吧。”男人关掉吹风机,帮他按摩着大腿。待青年睡熟了,盖上被子,到露台点了支烟。
过了好一会儿,林浩正才回到屋里。床上的人背对他抱着被子,一条小腿露在外面,睡得正香。他盯着月光下那小腿外侧一处看了很久,才躺上床,把人抱进怀里。
15
周日在家休息一天,林浩正的病已好得七七八八。
周一两人都早早地起来。林浩正得赶第一节课,用过早饭就上班去了。
徐家和到达饭堂时,跟他负责同一个窗口的搭档冯志成已经换好制服正往外走,两人打了个招呼。
“哎,对了,小徐,”冯志成喊住他,“昨天你休息不知道,上面通知说这个周末要去省医院体检,记得准备好身份证和照片!”
“体检?不是在一月份的吗?”
“鬼知道!说最近卫生检查抓得严,得再检一次!”
“哦……诶,大成,省医院在哪里?”
“那可远了!在江北区,坐地铁得四十分钟!唉!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以前都在三院的嘛,一站就到了。这个星期还是我轮休呢,全浪费在这上面了……”冯志成抱怨着,苦着脸离开。
一天的工作随即开始。中午的时候又看见周琳,想起林浩正莫名其妙的醋劲,徐家和顿时觉得腰酸腿痛屁股疼,表情都僵硬了。
说曹操曹操到。换班吃饭的时候林浩正打电话过来,说晚上要参加新生聚餐,得晚点回去。挂断后徐家和心有余悸,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了。
傍晚下了班,他到附近的市场买了些菜。昨天陈晋康说坐下午三点的高铁回来,这个时候也差不多到了,不知道晚饭吃得怎么样。
回到林浩正的房子,才把菜放下,外面就传来开门的声音。
“回来了?”
“小和,我好想你!”陈晋康扔下行李箱,接过青年手中的水杯,一口饮尽,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饿不饿?要吃点什么?”徐家和回身往厨房走。
“饿……想吃你!”陈晋康从后面搂住他,轻轻咬他后颈薄薄的皮肤。
“别闹了,你在外面呆着,我给你下个面。”青年拍了拍腰间的手臂,俯身打开天然气阀门。
某人充耳不闻,像只巨型犬一般趴在青年身后,却小心地没有压到他。
洗菜切菜,浇油烧水。水沸了,徐家和掀开锅盖,把面放下去,加了个鸡蛋,用筷子慢慢地搅动着。
陈晋康看着他在水汽中专心平和的侧脸,觉得旅途的疲惫在一点点消失,心底的焦躁也在一点点弥散,一直耿耿于怀的往事,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
不如就算了吧,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世事本难全,何必太过强求……
煮好青菜,铺到面条上,徐家和转过脸。只见男人别扭地垂着颈,把头搁在自己肩上,双目微翕,眼底隐隐有些倦意。
“累了吗?”他轻声问道,嘴唇摩挲着他刺刺的鬓角。
“嗯?”陈晋康眨了眨眼,直起腰来,“啊……好香!小和,为什么你煮的面就特别香?为什么抱着你就睡得特别香?这几天我吃不好睡不好你知道吗?以后出差都要把你打包带上!”
男人端起碗筷,念念叨叨地走到饭厅,坐下开始狼吞虎咽。徐家和坐在对面看他,嘴角不自觉地流露出暖融融的笑意。
16
陈晋康三下五除二把面解决掉,一把拉住要收拾碗筷的人,把他扑倒在沙发上。
徐家和对各种推倒、扑倒、公主抱已经产生条件反射,脑子里瞬间警铃大作,马上屈膝挡在男人胸前:“别!不做!”
“小和,你在想什么呢?”陈晋康勾起嘴角,捏了捏他的下巴,“刚吃过饭就剧烈运动,对身体不好哦!”
“……”徐家和霎时间满脸通红,他推开男人坐起来,“那你要干嘛?”
“给你带了手信,看看喜欢吗?”
男人打开行李箱,拿出一个礼品袋。徐家和接过来掏出里面的东西,是两盒手工制芝麻花生糖,和一套印着H大十景的手绘明信片。
“我在那边寄了一张回来,过两天就到了。”
“真漂亮!”
徐家和把那套明信片翻来覆去地看,喜爱之意溢于言表。再把糖盒拆开,拿了一片芝麻味的放进嘴里。
“好吃,谢谢!”
青年两腮鼓鼓,笑意浅浅。陈晋康翘起腿,一手搁着沙发背上,一手曲起食指暗示性地点了点自己的唇。
徐家和看他大爷似的架势,忍俊不禁,倾身上前吻住他的嘴。
甜滋滋的小舌头碰了碰男人的唇,却被拒之门外。徐家和瞪着近在咫尺的脸,发泄般地在他下唇咬了一口。男人的唇部厚实柔韧,他含住下唇细细密密地啃咬着,舌头舔着敏感的齿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又一下一下地把唇峰啄起放开,唇肉与牙齿相击,发出调皮的“啵”“啵”声,好像情人密会时的暗号。
陈晋康垂眼看他羞涩的姿态,四肢百骸泛起麻痒,唯有肢体相贴,肉体相交方能解救。
他展臂把青年抱进怀里,咬住他柔软的唇,舌头探入他暖湿的口腔,搜刮他齿缝舌底偷藏起来的余甜,舔舐他内壁喉间丰沛的蜜液。芝麻浓醇了两人的气息,蜜糖甘润了相互的津涎,彼此都似乎舍不得自己的那一份香甜,又忍不住要跟对方分享,柔情蜜意,似水绵绵。
吻毕,嘴巴变得黏乎乎的,徐家和舔舔唇,视线落在男人的嘴上,喷笑出声。
“怎么了?”男人情深款款,尤不自知。
“没什么,我去洗碗。”徐家和再次认真地舔唇,目光自那粘着几点黑乎乎的芝麻末的下唇上挪开,板着脸想要起身,却被男人锁住四肢。
“哎,你……”
“晚饭消化完毕,”陈晋康打断他的话,舔了舔下唇,“刚刚小和喂饱了我,现在轮到我把小和喂饱了。”
徐家和来不及惊讶他竟然可以一下就把芝麻末舔走恢复衣冠楚楚的形象,就被撕掉衣冠的禽兽再次扑倒在沙发上。
17
初秋的晚上,夜空是一片无垠的黑。远处的中央商务区高楼林立,五光十色;地标性的尖塔刺破天幕,在幽深处绽放出夺目的光芒。
可惜没有一颗星。
不对。徐家和后仰着头枕在矮矮的沙发扶手上,突发奇想。看那颠覆的高楼与尖塔,可不是天际坠落的流星,还拖着长长的尾巴?
胸前一痛,扯断他的思绪。赤裸的男人抬起头,把他拉起来,不满地堵住他的唇。
缺氧造成的眩晕侵袭了他的头脑,视野盛开璀璨的星光,他在漫天绚烂中与男人相拥而吻,忽然感到无比满足。
双手抚上男人坚实的臂膀,徐家和从他嘴里抽身而出,咬上他方正的下巴,柔软的舌舔上短硬的胡茬,以唇丈量他锋利的下颌线,含住上下滑动的喉结感受他加快的呼吸,然后沿着脖子上的凸起的筋脉吮上他性感的锁骨。
男人身上有着淡淡的汗气,有点咸。他吞咽了一下,埋头在他厚实的胸肌上印上一个又一个吻,含住他深褐色的乳头,学着过去他们对自己做的,轻轻地啃咬,吮吸,发出“咂咂”的声音。
夜色宁静,客厅内没有开灯,但从阳台落地玻璃透过来的月光足以让两人看清楚彼此的一动一静。徐家和不需要抬头,也知道男人此刻正用怎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可是,就是想这么做,想让他也感受到自己的满足。
他侧过微微发烫的脸,慢慢地挪下沙发跪到地毯上,手指顺势划过他青筋突起的小臂,握住他有力的手腕,摩挲他火热的掌心。他吻上男人线条分明的腹肌,舌尖在深陷的人鱼线上流连。
男人的下身已经不知不觉扬起头来,在他胸前滑动着,留下几道亮晶晶的水痕。徐家和第一次认真打量这物事,它在勃起状态下长约十六七公分,头部圆翘,茎身略扁平,直径有四五厘米,其上筋肉突起,因充血而紫红。就是这家伙,多少次深入他的体内,折磨他,玩弄他,操纵他,驯服他,引他堕落,赐他极乐。
一想到这儿,身体深处就有些难以启齿的瘙痒。他垂下眼,用手扶起茎根,小心地把它吞进嘴里。
男人的性物尤为粗长,把嘴唇和两腮撑得酸痛,舌头也无法动作。徐家和眉头微蹙,不得不把它吐出来,只浅浅地含住头部,舌头绕着圈打转,又绷紧舌尖挑动中间的小孔,渐渐地尝到些清液,略带腥涩。他放开头部,改用手指揉弄着,舌头往根部舔去,浓密的毛发摩挲着侧脸,有点痒,他舒展舌头把它们舔湿,叫它们乖乖地贴在小腹上。来回几次,整个茎身已布满滑液,他松开手指,攀在男人大腿上,再次尝试把它吞进去。
翘起的头部划过他的上颚,慢慢地探入喉间。他腰肢下塌,尽量扬起下巴,感到巨物直顶到最深处,胃里不由得一阵抽搐,喉咙止不住地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