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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而是偷偷的用眼角余光借着自己带着的墨镜反射的角度向后瞄了一眼。幸好他心里早有准备,换做一个普通人看到这一幕恐怕早就昏死过去了。
他得身后,闪烁着一束幽冥的暗淡光点,那是一双眼睛,一只早已被挖的剩下一个血窟窿,另外一只正在一眼不眨的瞪着松本桧佑。那是一个飘在空中的血人脑袋。
“哼!巴嘎!”松本咬着牙,从胯下嗖的下抽出了一把闪着银光的匕首来。这把匕首是他的老师送给他的,匕首锋利短小,刀身使用稀有金属打造而成。这把匕首的年代相当的久远,是早期幕府时代德川家族祖传的宝物。这把锋利的匕首在二战期间被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其实当初日本人的本意是用它作为一个奖励,赏给那些有功的军官的,可后来一个亲身参加南京大屠杀的军官发现,他整日受遭到残害的中国人的阴魂骚扰使他终日无法入睡,但自从得到了这把匕首以后简直是万邪不侵。从此这把匕首的另外一个主要功效被这群畜生发现了。辟邪!
废弃化工厂里隐藏的秘密(5)
松本桧佑抓紧了那把匕首猛地刺向了脑后,只听得身后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整个地下实验室里变得鸦雀无声了。
“哼!贱民!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根闪烁着的荧光棒扔到了电梯前,然后又从包里连续拿出了好几根荧光棒来扔到了实验室的所有角落里。这些都是军用荧光棒,性能非常好,顿时整个地下实验室的全貌完全被松本桧佑收入了眼帘。幸好刚刚自己没有着急踏出电梯的门,只怕没有荧光棒探路,自己迈出一步就会跌倒。因为整个地下实验室的地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白骨,也不知是中国人的尸骸还是日本人的。
在不远处横着几张铁床,床上的4个角落分别都有铁栓,每一个铁栓上都固定了一个白骨的手骨或脚骨。床上的每一具骷髅头的嘴张的很大,可以想象的出他活着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早已扭曲,被日本人的变态实验折磨的高声嚎叫。
虽然从前辈的口中曾经听过当初的731部队实验到底有多残忍,但自己现在亲眼得见他还是不禁被震惊了。这副场景绝对已经不能用惊恐来形容了,它早已超出了这个词所形容的范围。简直是一副活生生的人间炼狱图。
“天呐!”他心里微微有些被731部队所犯下的罪行而忏悔了。
这时在他带的微型耳机里一串日语响了起来。“松本大佐近况如何?”是上边右翼的一位政要的声音。
“托天皇陛下的福,松本这里一切正常,请勿挂念。”
“松本大佐现在人在何处?上边担心您是否已经成功找到地下实验室的入口?”
“请将军阁下放心,松本不辱使命现在已经成功进入先辈们留下的地下实验室,虽然遇到一些小的阻碍,但都被我解决了。不过……”
“还有什么难题嘛?统统提出来,只要松本大佐可以帮助帝国顺利执行咱们的‘活尸’计划,帝国必将全力支持你,需要什么尽管说!”
“大人误会了,松本别无所求,为帝国效力,为天皇陛下做事是在下的福气!只是您所说的那张先辈们遗留下来的研究报告到底在哪儿?不知您以前是否有过耳闻?”
“嗯,自从地下实验室的研究人员70年前撤走以后咱们的人就再也没有进过这里,先辈们说这里有个保险箱,那本研究报告就保留在那保险箱里,但密码只有一人知晓,那可是咱们帝国的机密,你也知道731部队的石井四郎已经……所以保险箱只能依仗大佐您了。”
“好吧,松本知道,我会尽力!”说完后,对方没有了声音。
他稍微平和了一下心态,
废弃化工厂里隐藏的秘密(5)
松本桧佑抓紧了那把匕首猛地刺向了脑后,只听得身后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整个地下实验室里变得鸦雀无声了。
“哼!贱民!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根闪烁着的荧光棒扔到了电梯前,然后又从包里连续拿出了好几根荧光棒来扔到了实验室的所有角落里。这些都是军用荧光棒,性能非常好,顿时整个地下实验室的全貌完全被松本桧佑收入了眼帘。幸好刚刚自己没有着急踏出电梯的门,只怕没有荧光棒探路,自己迈出一步就会跌倒。因为整个地下实验室的地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白骨,也不知是中国人的尸骸还是日本人的。
在不远处横着几张铁床,床上的4个角落分别都有铁栓,每一个铁栓上都固定了一个白骨的手骨或脚骨。床上的每一具骷髅头的嘴张的很大,可以想象的出他活着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早已扭曲,被日本人的变态实验折磨的高声嚎叫。
虽然从前辈的口中曾经听过当初的731部队实验到底有多残忍,但自己现在亲眼得见他还是不禁被震惊了。这副场景绝对已经不能用惊恐来形容了,它早已超出了这个词所形容的范围。简直是一副活生生的人间炼狱图。
“天呐!”他心里微微有些被731部队所犯下的罪行而忏悔了。
这时在他带的微型耳机里一串日语响了起来。“松本大佐近况如何?”是上边右翼的一位政要的声音。
“托天皇陛下的福,松本这里一切正常,请勿挂念。”
“松本大佐现在人在何处?上边担心您是否已经成功找到地下实验室的入口?”
“请将军阁下放心,松本不辱使命现在已经成功进入先辈们留下的地下实验室,虽然遇到一些小的阻碍,但都被我解决了。不过……”
“还有什么难题嘛?统统提出来,只要松本大佐可以帮助帝国顺利执行咱们的‘活尸’计划,帝国必将全力支持你,需要什么尽管说!”
“大人误会了,松本别无所求,为帝国效力,为天皇陛下做事是在下的福气!只是您所说的那张先辈们遗留下来的研究报告到底在哪儿?不知您以前是否有过耳闻?”
“嗯,自从地下实验室的研究人员70年前撤走以后咱们的人就再也没有进过这里,先辈们说这里有个保险箱,那本研究报告就保留在那保险箱里,但密码只有一人知晓,那可是咱们帝国的机密,你也知道731部队的石井四郎已经……所以保险箱只能依仗大佐您了。”
“好吧,松本知道,我会尽力!”说完后,对方没有了声音。
他稍微平和了一下心态,踏过无数的白骨,终于在实验室的最里边松本桧佑发现了那个笨重的老式保险箱。这保险箱是日本早年的松下公司生产的,松本研究过,这种老式的保险箱愿意非常简单,最多是4位的固定密码那么简单。并没有现在的保险箱那么高端,最少是9位的,而且保险箱的主人手里还会有个动态的密保,每一分钟就会自动变换一次动态6位密码。
这简单的密码锁对于松本这个高手来说自然不在话下,他早已经提前准备了破解保险箱密码的精密仪器,仅仅用了不到5分钟的时间保险箱的门开了,里边是一本几十页的报告。
“哼哼……でもそう!”
厉鬼缠身
松本桧佑没有想到这份731遗留下来的神秘实验报告竟然如此如意就拿到手了,神气的直奔长白山区与其他忍者汇合。现在的时辰早已到了后半夜。他按照昨天早已背熟的路线一直向西行驶去,按理来讲早应该来到山脚下了,可他却发现,这路竟然越走越平坦,前面是一马平川的田地,丝毫没有进入山区的景象。
“どうして?”他赶紧重新拿出地图仔细研究起来。
按照地图显示从化工厂出来开车上了国道,在第一个岔路口一路向西开应该不到半小时就进入长白山区呀,怎么自己连续开车已经超过了一个小时,这里不但没有一座山反而四周出现越来越多的矮趴趴的民房?
按照常理一般山脚下有点民房这可以解释的通,但这里可是国家重点的旅游区,老百姓生活的应该非常富庶才对,松本眼前看到的这些民房可不是那么回事了,一个个的不光矮趴趴,甚至都是用泥巴垒成的,有的甚至还是小草棚。他经过一户人家的门前时特意下车仔细看了看,这是一户很普通的农民家庭,不大的小院,院子里晒着很多谷物和衣服。
他不敢出声,瞧瞧跃了进去,一阵凉风吹过,挂在杆子上的裤子被落在了地上,他俯身捡了起来,惊讶的发现这裤子竟然是粗布制的,上边没有扣子,裤子的腰间还留着一条麻绳搓成的系带。
“长白山里的农民生活不至于如此窘迫吧?”他自言自语。他在国内的时候也看过很多二战时留下的影像资料,这条粗布裤子样子很像当初那个年代时中国农民的衣着。
“おかしい(真奇怪)”。难道自己来到什么影视拍摄基地了?
屋子里不知是什么东西,微微的有了点动静。松本警惕的很,一个纵身窜上了这户人家的屋顶,他蹑手蹑脚,尽量用四肢着地,使身体大部分趴在屋顶之上,生怕这四处漏风的泥巴房子经不住自己的体重而被压塌,看他此时的动作有些荒唐,竟然像极了一只准备扑食的猫咪。
“吱嘎”这户人家的门被从屋里推开了。一个老太婆步履阑珊的从屋里挪了出来,她的头发凌乱着,光着脏兮兮的脚。
松本桧佑不敢做声,他估计这老太太应该是起夜被尿憋醒了吧,可自己进院的时候已经看了个遍,院子里没有茅房啊,而且看着老太太的样子,精神状态很清醒,并不像刚从睡梦之中醒来的样子。
“望儿!望儿!是你嘛?你是不是回来了?”一个忽远忽近的声音从老太太嘴里飘了出来。
“娘都听见了,家里来人了,肯定是你回来了,望儿,望儿,已经2年了,难道你还不想家嘛?娘看不到你回来是闭不上眼的呀,娘还等着我儿给我送终呢!”
厉鬼缠身(2)
不知为何,老太太没说一句话松本桧佑就不自觉的浑身抖一下,一股彻骨的冰冷直入松本的心脏。
“这些挨千刀的小日本,把你抓走这么久了也不放你回来,一定是让我儿做了他们刀下的冤魂纳!造孽!造孽呀!望儿啊,你在下边冷嘛?饿嘛?别急,别急,娘来陪你,到了下边咱们娘俩再找这群伤天害理的小日本报仇!挖他们的心!喝他们的血!”老太太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重,没说一个字都包含着对日本人的憎恨!
松本依然没有出声,他在努力的回忆着,没有听说过现在他们国内还有哪个组织有在吉林省秘密行动的呀?怎么这老太太说他的望儿被他们日本人抓走了?倒是他记得二战时在吉林这一代他们的先辈们倒是经常抓壮丁苦力来给他们干活,挖矿,做些廉价劳动力,说是劳动力,其实根本不给钱,就连每日的三餐温饱都基本不给,一直把这些苦力饿到干不动活没有体力了,然后直接送到731地下实验基地去做活体实验品。难不成这老太太说的是那时候?
松本连头都要想炸了,可也只有这样才说的清楚,但按照年代来推算,当初是40年左右,而现在是21世纪了,相隔70年了,那时候这妇人生了孩子,而且他家望儿已经到了能做壮丁的年龄,那就是15岁,按照这个年龄推断,当初她最少是32岁,这妇人活到今天岂不是已经过百岁?百岁老人还能走路?说话还这么清楚?松本桧佑彻底糊涂了。
那个老太婆拿起了刚刚松本仔细观看的粗布裤子,从裤子上抽出了那条系带,抬头看了看自家院里的那颗老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