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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长长的尾音,透露着暧昧的信息。
下一刻,男人的大手解开了她的腰带,她的惊慌挣扎更是导致外衣滑落,莹白的双肩已暴露在他眼底,一丝不属于她的檀香狠狠刺激到他——
“今夜,好好比较一下,本王比之南宫若,哪个更令你满意……”
“你走开!放开!不要碰我!”霓裳双手死死抵着他的胸膛,想要奋力推开他,“不要!皇甫天赐,你没有资格碰我!”
少女水汽氤氲的眸,却不想更能引起男人的掠夺欲:“除了我,谁有资格?真不该把你送出去一夜……再也不会了,今后,你只能是我的……”说着,他以吻封住了她聒噪的小嘴。
于皇甫天赐而言,女人的声音只在唱歌与叫~床时最动听……
岂料,在耐心诱哄着身下的少女时,殿外传来了敲门声。
接着是东方少月略急的声音:“王爷,密牢出事了!”
短短一句话,打断了皇甫天赐对霓裳的侵夺,他迅速套上衣袍,又拉过丝被把霓裳裹得严严实实,才出去。
霓裳探着身子,仅能看见门口处皇甫天赐冷峻的脸色,和东方少月严肃地神情。由于距离太远,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她知道方才东方少月说的是“密牢出事”。
密牢?
是指禁锢着皇兄那个地牢吗?
难道,是皇兄出事了?
“皇兄!皇甫天赐,你把我皇兄怎么了?”霓裳以被单为衣,冲到门口追问道,“是不是皇兄有事?我要见他!”
皇甫天赐揽住她,高大的身躯为她遮住裸~露的双肩,挥挥手,示意东方少月退下。
“想见上官锦?你凭什么命令本王。”
霓裳气结:“我要见皇兄,要是皇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裳裳殿回白。
“好,本王给你一个机会。”皇甫天赐挑了挑眉,拉她走至衣柜前,翻出一袭透明的薄纱衣,那是女子侍寝时穿的衣物,“本王对你的舞姿甚是想念……”
霓裳有不好的预感,整个人呆滞在试衣镜前,她脸色苍白,长发披落,男人就站在她身后,那阳刚健硕的身形勾勒着她的娇小柔美。
“我要怎么做?才能见皇兄?”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她很害怕,怕再次被迫去做一些出格下~贱的事。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失去清白,下~体没有传闻中那种撕裂的疼痛,但她想不到那个南宫若不碰自己的理由……
“很简单,上次的舞很好看,再跳一次给本王看,本王会考虑让你见上官锦。”说着,皇甫天赐扯开她身上的被单,把薄纱衣罩在她莹白的胴~体上,在她二侧低笑,“来!尽你所能地取悦本王!”
话落,他转身坐落在梨花木椅上,闲地倒了杯酒,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
霓裳看着镜中衣着暴~露的自己,雾气瞬间盈满眼眶,双手紧紧攥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痛,而不自知。
拿得起,放得下……
拿得起,放得下……
她深深呼吸一口气,拿起那抹白色的羽衣,放下一身傲骨,回想着那夜轻快的音律,旋转起舞。泪水滑落,冰泪石落在地板上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成了她的伴奏。
那若隐若现的身体,在妖娆的舞姿之下,显得更加诱人,她慢慢地靠近男人,淡淡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息,他只觉得血脉喷张,恨不得立即把她压在身下,恣意疼爱一番……
忽然,霓裳手中的羽衣袭向皇甫天赐的腰部——
“哐当——”
男人的反应很灵敏,羽衣缠上了他的手臂,他看着掉落地板的匕首,目光一冽,顺势用力把霓裳扯入怀中。
“真不乖……”他扫落了桌上的玉杯玉壶,把少女摁在上面,又用羽衣束缚了她的双手,“知道男人都是怎么调~教不乖巧的宠物吗?”
强势的吻落下,她脸一侧,躲开了他的侵袭,他倒也不急,薄唇像羽毛般轻轻掠过她的耳,邪肆道:“天真的女人,让我告诉你……男人只有在女人身上时,才会放低警惕,想杀我?以后可要好好找准机会。”
下一瞬,少女的薄纱衣被撩起,随着男人猛烈的进攻,撕裂般的疼痛在她身下蔓延开来——15174674
“啊——”
冰泪石依旧滴滴答答地落地成曲……
她痛,痛得难以言喻,整整一夜,她在魔鬼的身下娇喘哭泣,仿佛看不见这黑暗的尽头……
城门被封~锁,皇甫天赐下令,不许任何人出入。
两辆马车缓缓停下。
南宫若微笑着出示水清国使者的令牌:“后面是三王爷迎娶我国公主的礼品,官爷们可随意查看。”
官差们把两辆马车翻找了几遍,又用画像对比过几个随从侍卫的模样,都没发现可以之处,只好放行。
马车出了城不久,月奇赶来,疑惑地看着地面:“地上怎么会有血迹?”
众人面面相觑,莫不自知似乎闯了大祸。
“大人,方才是水清国使者的马车出了城!”
“蠢货!”月奇怒斥,“追!马上去追回来!”
可两辆马车早已分路走远,驷马难追。
欧阳轩带着上官锦往花舞国的方向去,而南宫若则回水清国,引开追兵注意。
马车上,往日翩翩出尘的太子上官锦,此刻虚弱狼狈得不成人样。之前,皇甫天赐为了从他口中探知天女羽衣的下落,没少用刑。
“你家小公主的魅力真大,几乎成了皇甫天赐的软肋。”欧阳轩勾唇,脑中浮现了霓裳安静的睡脸,“要不是南宫提议用她来引开皇甫天赐的注意,今晚的营救行动肯定没这么顺利。”
“你说什么?”上官锦激动地揪着他的衣襟,追问,“你们居然用霓儿为诱饵?皇甫天赐肯定会把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成大事者必有牺牲。”欧阳轩扒开他的手,冷声道,“我都决定把妹妹嫁给皇甫天赐了,你也牺牲一个妹妹,很公平。”
“呵!公平?两个都是我的妹妹,谈何公平?”
欧阳轩嗤之以鼻:“本殿会犯险救你出来,完全是为了月牙儿,你最好安份一点!”
月牙儿,是水清国真正的公主的乳名,十二年前,水清国与花舞国交好,为显诚意,各自送出一位公主作为质子交换。与月牙儿交换的,便是欧阳蕊。水清国皇帝晚年牵挂着女儿,千方百计想找回月牙儿,旗下皇子都想趁这个机会完成老皇帝的心愿以博得好感,登上皇位。碰巧是花舞国被灭,欧阳轩与上官锦素有来往,便前来营救上官锦,为的是月牙儿的下落。
上官锦捏着唯一的筹码,笑得深沉:“我要你救霓儿,还有她身边的小婢女淼淼。”
“此事,回去再从长计议。”欧阳轩无奈答道。
082、这里是你的床
一室凌乱,暧昧的气息还没完全散去,屋内早已没了男人的身影。舒殢殩獍霓裳从被褥中爬起,莹白肌肤上的痕迹有深有浅,昭示着男人一夜的放纵。整整一夜,她浮浮沉沉、挣扎无力。此刻转醒,已是翌日傍晚,她只觉得全身四肢像是被拆了又重组般酸痛不已。
最刺眼的,莫过于桌案边那一滩干涸的血迹——
那是她的桢洁……
她一直珍视的的东西,没有被那个什么国师夺取,却是被这个爱到无力、恨到深处的男人狠狠掠夺。
她,是该哭还是该笑?
门,被轻轻拉开,一片光影洒了进来,很快又随着门的闭合而消失。
霓裳正抱成一团陷在大床上,低声抽泣,轻轻地牵动着皇甫天赐的心。“醒了?”高大的黑影笼罩着她,床边深深陷了下去,她猝不及防地被他抱至怀中,“饿了么?你一天没吃东西。”
她很温顺,乖巧得像只小猫,眼眸中隐隐还闪烁着倔强的光芒,一点一点地被男人收入眼底、半分不漏。
“你如愿以偿了,我可以见皇兄了吗?”
“你打算就这样去见他?”皇甫天赐在她唇瓣轻啄了一下,那淡淡的清香勾起了昨夜的美好回忆。他对上霓裳不明所以的眼神,扫了一下她此时的模样——完全是一副被彻底疼爱过的模样,他抱起她,往屏风后的浴池走去,“先洗洗,吃过饭再去也不迟。”
霓裳实在是无力反抗了,她也很清楚一切反抗都无效,也就随着他摆弄。他也褪去一身束缚,跟她下了池子。温暖的水减缓了她的疼痛,她不禁闭起眼睛享受着他片刻的温柔。
两人的墨发漂浮在水中、纠缠在一起,犹如她与他注定相缠的命运般,难以分舍。
洗着洗着,皇甫天赐便不安分了。
情~欲之事,霓裳敌不过经验丰富的男人,待她脑中恢复一点点理智时,被抬高的双~腿几乎晃花了她的眼……
只听得他在耳畔粗喘:“霓裳,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准离开我。”
霓裳错愕,不经意装进他深邃的眸中,似乎看见某种深深的情愫,一眨眼,又什么都没捕捉到。下一瞬,她依然被撞击得咿咿呀呀、字不成句,连思绪也被撞散。
“今晚,这里就是你的床……”他说着,再度虏获了身下甜美的樱唇。
她还不知道上官锦已经被人救走了,如果她知道了,依照她的性子必定会毅然离开他,即使是死,也会离开他。然而,他不会让这个“如果”发生的,就算是不择手段,他也要留住她。
皇甫天赐又不知餍足地要了霓裳好几回,纵然她昏迷了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等到他稍稍满足后,才想起霓裳饿了一整天的事实。在她半梦半醒间,他亲自喂她喝了碗汤和粥,才抱着她沉沉睡下。他生怕睡醒后就见她逃了,睡梦中,半点也舍不得松手。
清晨,霓裳再度转醒,枕边留有余温,可见皇甫天赐刚离去不久。霓裳也懒得探究他的去向,只记得昨晚昏昏沉沉地着了他的道,没见到心心念念的皇兄。
不知道……皇兄怎么样了?
“渺渺——”霓裳穿上衣服,在竹苑绕了两圈,始终找不到那个贴心的小丫头,却是见到了一脸淡漠的东方少月,“东方公子,你有见过渺渺吗?”
东方少月摇摇头,脸上有了表情:“别急,我陪你找找。”15494004
渺渺被星奇姑姑软禁在汀兰苑的杂物房里,这是皇甫天赐下的命令,谁也不敢轻易放她出来。
被关了两日,小丫头憔悴了许多,却故作精神:“公主,我没事,您要保重身体啊,淼淼很担心你。”
霓裳透过窄小的窗,看到那潮~湿昏暗的柴房,不由得心疼淼淼:“你等着,我去找皇甫天赐,我找他放你出来。”
“别去了,公主。”渺渺伸手出来拉住她的衣袖,“他是有心为难公主您的,怎么可能轻易妥协。”
霓裳只好作罢,给她塞了棉被、吃的喝的,又陪她到黄昏才肯离开,因为还有皇兄是她必须去见的。从被皇甫天赐带回来开始,她就失去了主意,不晓得下一步该怎么走。或许见到了皇兄,她才有个人能商量一下,该怎么逃离这个繁华的牢笼。
“东方公子,带我去那个地牢。”出了汀兰苑,霓裳对一直陪伴着的人道,“皇甫天赐答应过让我去见皇兄的。”比起皇甫天赐,东方少月算是个太好相处的人。
如无必要,霓裳真不愿与皇甫天赐太多交锋。每一次,伤痕累累的都是她;每一次,卑微如蝼蚁的都是她。而那个男人,永远是那么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真是越来越让人生恨。
东方少月一愣,眸中划过一抹不忍:“不用去了,上官锦……已经不在地牢了。”
霓裳回头,心跳漏了半拍:“什么意思?”
她怕,是噩耗。
见东方少月沉默着,又追问:“什么意思?你们、对我皇兄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