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刚入主荆北,这边一大堆事情等待他处理,要不是死党何茂多少能够帮衬一些,而且那些荆州旧臣也算是卖力,只怕就山越问题就有得他头痛的了。
孙策那小子,显然对魏国的野心早有提防,接受荆北之后他才发现,整个荆北越族的人口数目,居然比汉人的还多!
而且要不是偶尔出现了两次越族人袭击魏军士卒的事情,只怕这个情况他还没有重视。
对付这些山越,武力是没有作用的,需要怀柔。但也不能过度温柔,因为孙策已经将怀柔做到了极致,自己萧规曹随起不了转化人心的作用。同时,还会给对方留下魏军好欺负的印象,到时候才是问题大了。
大大小小的政务问题可以交给那些文臣负责,而越人问题可就不能交给武官负责了。这帮武官,尤其是在军校稍微受到一些民族主义思想影响的武官,只怕不把这些山越全部屠杀一空,都已经算是仁慈的了。
想到这里,张舍都不由得感叹:为什么民族主义产生之后,老爹都不稍微管管呢?难道在老爹的心中,有意无意在培养这种情绪?
这些轮不到他去管,他只要管好眼前这两个动不动,就在他眼前晃悠的苍蝇就好。
“我说!你们这两个小屁孩要晃荡什么时候?”若是一般臣子,张舍都有将他们打出去的意思了。只是这两个偏偏也不算外人,血脉上算是自己兄弟。名义上却是张铭的私生子。
无他,只因为田豫的名分一直没有下来。而这两位能到这个位置,完全是他们的真才实学。
田豫的教育太强悍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教育的,十岁的张胜张赢两兄弟,居然就在军校顺利毕业。考试完全没有任何猫腻,完全是真才实学的成果。
搞得他,如今也是在考虑不是写一封信给老爹,将自己的儿子张奎,托付给田豫教导一番?反正田豫自长安一战,基本上已经不参与对外作战了,在陈留闲着也是闲着。
“我说你们两个,老是晃来晃去的不累吗?有空的话,就去好好操练一下士卒,顺便将附近的匪徒给清剿一下!”张舍最终是忍耐不住了,大声喊道。
“我说二哥啊!如今的魏军,中低层军官都已经有能力组织操练了,这种日常操练有他们看着就好。至于匪徒,如今荆北安宁得紧,要说盗匪或许还有一两个,说是强盗山贼水贼什么的,估计转上几圈,看到几个不入流的都不错了。”张胜一听,却是淡淡一笑,对张舍说道。
至于称呼张舍为二哥,则是因为他们本身也是张铭的儿子。更重要的是他们知道张舍不会在这个上面有什么异议,不像张恒等少数兄长那样,不喜欢他们叫他们哥哥。
毕竟,他们是母亲连名分都没有。只是这也怨不得张铭,从一开始提出不要名分的,就是他们的母亲田豫。这些年,张铭几次想要给她名分,只是她都没有答应。
“我说二哥啊!我们来荆北也有一段时间了,你说着孙策他们是怎么回事?除了派出鄱阳湖水军以外,荆南的孙翊居然一动不动。难道他们不想要荆北了不成?”张胜刚说完,张赢就将两人的心里话透露了出来。
“想打仗机会多得是,现在就算猴急也没有用。”张舍没好气地回了一句,道:“东吴此刻只怕是对我军的情况并不了解,所以他们需要一个了解的时间。同时,他们也需要抓紧时间调集物资和兵力,因此大概再有半个月左右,他们就会对我军正式发起攻击了。”
起身活动了一下有点酸软的身子,对两人说道:“趁空,你们就好好休息吧!到时候正式开始打仗的时候,只怕就是我军吞并吴国的时刻。整个扬州和交州,有得你们到处跑的。到时候,你们别抱怨就不错了!”
“我说!难怪隽乂一副老神在在的,每天都过得那么悠闲,原来早想到了!”听完张舍的话,张赢立刻反应过来,二话不说立刻大叫起来。
“对啊!我就说难怪隽乂还下令严禁动用任何热武器,同时一切热武器必须分散存放,没有命令禁止任何人靠近三十米以内,原来他什么都想到了啊!”张胜也反应过来了,不由得也大叫起来。
“不行!什么都知道了居然都不告诉我们!该罚!”两人异口同声大叫了一句,然后立刻飞奔而去,显然是去找张郃的晦气去了。
“原来,他们那么好对付啊……”张舍有点呆了。
早知道那么好对付,自己头痛了那么半刻钟的时间,究竟为了什么啊?
算了,继续工作吧……
第二卷黄巾乱起发展势力第五十五章 党派攻伐蜀地乱流
一缕阳光自窗外射入书房,司马懿吹灭了身边蜡烛。他明白,自己又通宵工作了一夜。
这是第几天昼夜不停在工作了?
说起来他也有点迷糊了。
两刻钟后,他揉了揉那发痛的眼睛,停下了笔。
今天是休沐日,按说不需要工作。只是自己需要处理的东西太多了,所以回卧室眯瞪一下,还得继续回来工作才行。
信步走在庭院之中,一个三岁大的男孩看到了他,并第一时间朝着他扑了过来。
“父皇!”小孩亲昵地扑入司马懿的怀抱。
司马懿虽有心理准备,但疲惫的身子还是差点就被小孩给扑倒了。
“昭儿!怎么起来得那么早啊?”司马懿抱起这个小孩,在他粉嫩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他便是吕雯和自己的儿子司马昭,秦国现任太子爷。
“母后说了,身为皇子不能贪睡!早上起来,适当做一些运动,这样才能快一点长大!”司马昭天真的回答到。
“乖孩子!”司马懿笑眯眯地又亲了一下司马昭,这才将他放了下来。
“对了爹爹!你之前答应过昭儿,说今天要陪昭儿去后山游玩的,你要说话算话啊!”司马昭见司马懿就要离开,突然想起了之前的约定,越是大叫一声。
“哦?有这事……你看父皇的记性……”司马懿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前额,蹲了下看着司马昭,“父皇忙了一夜,现在有点困今天,去后山只怕是不行了。不若昭儿上午先在家里玩耍一番,下午父皇陪你微服出行怎么样?”
“嗯……也行!不过这次父皇你可不能耍赖了哦!上个休沐日,你答应我要陪我去后山的,结果到了这个休沐日都不实现!”司马昭嘟着嘴抱怨了一下。
“呵呵……好好,下午父皇好好陪昭儿出去玩。下个休沐日爹爹一定带昭儿去后山玩怎么样?”司马懿被逗乐了,微笑着说道。
“这可说定了啊!”司马昭转身就跑,边跑边回头喊道。
司马懿摇了摇头,起身继续朝着寝宫方向走去。
“夫君……”进入寝宫,正在打着毛线的吕雯看到司马懿进来,低声喊道。
“皇后你如今身怀六甲,那些礼节就不必遵守了。”看着吕雯那已经大起来的肚子,司马懿上前制止到。
“夫君又忙了一宿了吧?我现在就叫人准备洗漱的用品,以及准备一下饭食!”吕雯却是没有听话坐着,只因为她看到司马懿那满脸的疲倦。
“不必了,今天稍微有点困,先睡一会。下午记得提醒我,我还要带昭儿到成都城里面逛逛!”司马懿此刻以及来到了床前,吩咐了一句之后,就倒在了床上。
不过片刻,呼噜声就开始传出,由此也可以看出,这位秦国皇帝是多么的疲倦。
吕雯此刻也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毛线,看着床上的司马懿,叹了口气。
“夫君,我是要恨你,还是爱你好一些?”吕雯嘀咕了一句,便吩咐婢女将司马懿抬正,并给他盖上了被子。
对于吕雯而言,这个男人是真心爱她的。两人的相恋到结合,并不是政治需要的畸形婚姻,更不是另有所谋。
只是自这位继承了秦国,三年的时间就将吕布的旧将们收买的收买,架空的架空,到了如今,他已经完全控制住了秦国的军队。至于当天许下的诺言,却是放在一边惹灰尘去了。
司马昭,按照当年的协议,他应该叫做吕昭,他是吕布的孙子!而如今他是秦国的太子,继承的是司马家的家业,却不是吕家的。
换言之,太原吕家吕布一脉,算是绝后了。
只是他这个行为,那些吕布旧将就算有所抱怨,却是什么办法都没有。毕竟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发现自己已经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
当然,要说完全没有那是不可能的。至少他们还有辞官不干这一条路,只要他们舍得放弃身上的荣耀的话。
须知,虽然他们不少人被架空,但权势比起以前却是提高了不少。
最终,舍得放弃一切的,只有高顺和张辽两人。
张辽北上投靠张铭去了,而高顺没有接受张辽的邀请,而是找了一个偏僻地方,搭建了一个茅庐当起了田园派文人。
每天朝霞露水为伴,吃的是自己耕种出的粮食。偶尔对上门求学的士子,甚至是那些农家子弟进行教育。总的来说,日子过得也算安逸。
看着先父的势力分崩离析,司马懿不费一兵一卒就夺走了吕布的基业。要说没有恨,那绝对是骗人的。
只是对于一个母亲,一个女人而言,吕雯蓦然发现,自己需要的是司马懿在乎自己的就好。所以,哪怕心里有仇恨,却是在司马懿的关怀下,吕雯一点都发作不起来。
看着已经沉睡下去的司马懿,吕雯摇了摇头,回到之前的座位上,继续打着毛线。她并不是想为谁编织一些什么东西,只是想要借助打毛线,将那心中最后的涟漪给磨平。
司马懿自率军在巴蜀立国之后,因为他的世家身份,比寒门出身的吕布更得到世家们的认可。
再加上司马懿虽然也在搞平衡政策,但对于巴蜀之地的世家也多有提拔,所以在这三年时间里,整个巴蜀被他治理得犹如人间天堂一般。
巴蜀老一派的秦家、张家就不多说了,秦宓与张松、张肃的才华就不差;之前投降的蒋琬、马谡两人政治才能更是不低,其余如同董允、董和、王累、费诗、费观、费袆、李恢等人也都有才华;更别说论智谋,不下于自己的法正了。
而长安一派如杨修、陈宫、贾诩、贾穆(贾诩长子)、贾逹、王子服、皇甫寿坚(皇甫嵩长子)、伏完、种拂、种辑虽然很多年纪都已经不小,但用于平衡巴蜀派系还是可以的。
当然,一开始司马懿是那么认为的。
然而最近他发现,自己错了,错得有点离谱。
巴蜀世家对于司马懿这个‘外来户’虽然已经接受了,但对于司马懿重用‘外人’瓜分他们在巴蜀的利益,显然是非常不满的。
尤其是这三年司马懿力抓政治、经济、技术之后,秦国国力飞速发展的情况下,这个情绪是越来越强烈。
说到底,长安派的那些世家来到了巴蜀,当然要买房置产。这几年司马懿大搞技术和经济,这些世家凭借经商赚取了不少的资金。而司马懿最大的失策,就是他没有改变土地政策。
不管时代怎么变,商人的地位提高到了地步,只要政策允许,大家都想买上一些土地。这些是留给子孙的,就算他们再蠢再笨,靠地租至少也饿不死他们。
只是问题就来了,巴蜀就那么点地,两个派系的人一起争,资源就匮乏了。
再加上长安派的在商业方面分去了巴蜀派的不少利润,所以巴蜀派的人对长安派的不满情绪,便越来越强烈。
借故寻衅那是最低标准,在商业上针锋相对那是常规标准,在政治上明着暗着打压那是最终必杀。
不甘坐以待毙的长安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