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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老婆,田二秀没有男人,两人正好组成一个家庭吗?”
“我还有一个**的女儿,在我女儿英子成人之前,我是不会续弦的。”
“错。”
“我不知道错在哪里?如果真像你们所想象的那样,我和田二妹有暧昧关系的话,既然有人撮合,又是田大秀撮合的,那不是正好吗?凭我的条件,只要我想娶田二秀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可我们没有这么做,这还不能说明我们和阎高山的失踪没有任何关系吗?由此可见,你们的想法是多么的荒唐可笑。”
“这——正是你们狡猾的地方,如果你和田二秀组合成新的家庭,乡亲们就会想起阎高山失踪的原因,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事情很容易被忘掉,但却经不住人们的反复推敲,严高山为人厚道善良,十里八寨的人都念着他的好,恩很容易想起他。你们怕露出马脚。其实,结婚与不结婚,对你们来讲并不重要,阎家坳特殊的环境为你们的苟合创造了有利的条件,所以,不结婚比结婚更好,更保险。”
“可笑之极,如果我和田二秀真有什么不正当关系的话,怎么可能瞒得住门头村人的眼睛呢?又不是十天半个月,十年时间啊!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这是马明槐说的最有底气的一句话,门头村人确实没有向欧阳平提供一点这方面的情况。
“事实胜于雄辩,俗话说得好,人在水边走,难免不湿脚,你们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还有一句话说的更好,百密一疏,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
“欧阳科长,我希望你们用事实说话,说了半天,哪一句能证明我和阎高山的失踪案有关呢?”
现在,就差在马明槐和阎高山失踪案之间画一条连接线了,这条连接线的前提是在马明槐和田二秀之间画一条连接线。
“很好,那我们就满足你的要求。我问你,翁诗琴,这个人——你认识吗?”
“谁?欧阳科长,请您再说一遍。”马明槐的又开始冒汗了。他应该听到了“翁诗琴”三个字。
“翁诗琴,白头翁的‘翁’,琴棋诗画的‘诗’和‘琴’,你听清楚了吗?”
“翁老师,我太清楚了,不就是公主村的翁诗琴吗!她在范家营中学当过代课老师,我们还在一起搭过班。”马明槐采用的是以攻代守之策。与其被动应对,不如主动出击。
“不仅如此,你还和翁诗琴谈过一段时间恋爱,对不对?”
“谈恋爱?就算是谈恋爱吧!不过是彼此之间有些好感,也能谈的来,我们俩教一个班,我教语文,翁诗琴教数学。经常在一起谈工作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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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击中要害
在外人看来,可不就像是谈恋爱吗?”马明槐估计是韩老师向同志们提供了一些情况。他否认自己和翁诗琴的恋爱关系,可见,他对这段历史背后的事情讳莫如深。这不是马明槐的死穴,也是他的软肋。
马明槐知道护疼,这就好办了。
“马主任,你和翁诗琴谈恋爱,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否定呢?”
“欧阳科长,我否认了吗?不错,我——我是和翁诗琴谈对象了——我们谈了一年多。难道谈对象也犯法吗?”马明槐眼见无法否认,干脆迎难而上。
“很好,马明槐,我问你,你和翁诗琴后来怎么不谈了——是何原因?”
“怎么不谈了?这不是很正常吗?无非是觉得不合适,要不然怎么叫谈对象呢?谈得来就谈,谈不来就分手,这有什么奇怪的呢?”
“我问你——谁和谁分的手?”
“谈不上谁和谁分得手,大家都觉得不合适,后来就不淡了——不了了之了。彼此都是读过书,接受过教育,有文化的人,有些事情是用不着明说的。”马明槐到底是读过书当过老师的人,那点墨水总算派上用场了。
遗憾的是,马主任的文化用错了地方,也用错了时候。
“错——大错特错。”
“敢问欧阳科长,有什么问题吗?”
“是翁诗琴和你分手的——你为什么要极力否认呢?莫不是你心中有鬼。”
马明槐瞠目结舌,他已经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欧阳平竟然把十几年前的陈谷子烂芝麻都翻出来了,看来,欧阳科长之所以提及所谓的“基本情况”,原来是有备而来。
马明槐又把手放到了鼻子上,一是烟瘾又犯了,二是用手挡住自己的右腮帮,因为腮帮上的肌肉蠕动、颤抖的很厉害。
“马主任,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们已经和翁诗琴见过面了,包括范家营中学的韩老师,我们也见过面了。你也不想一想,如果我们没有充分的准备——手上没有几张牌,能惊动你马主任吗?”
马明槐脑门上的汗又冒出来了。他双眼充血,别看他镇定得很,但内心一定承受着难以想象的挣扎和煎熬。
“翁诗琴为什么会跟你分手呢?在回乡青年当中,能当上一名代课老师,这应该是一个很不错的出路,可是,翁诗琴竟然弃之如敝履,这里面一定有非常特殊的原因。”
马明槐端起茶杯,他大概忘记了,这个茶杯,他已经端了好几次,茶杯里面早就没有水了。当然,他也可能是想提醒欧阳平,他想喝水。
没有人理会马明槐。角色是你自己选择的,好好的日子,你不过,可不就得受点委屈。
马明槐将茶杯放回原处,用衣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再不擦,汗珠就要滚下来了。
“马明槐,你怎么不说话了?”在欧阳平的舌头尖上,“马主任”变成了“马明槐”,既然姓马的不识相,那就甭客气了。
每一个人都感觉到了马明槐的丑陋和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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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一剑封喉
办公室里面弥漫着香烟的味道,马明槐只有抽二手烟的份了。前面忘记交代了,马明槐的眼袋和颧骨下方有一块赘肉,赘肉上有几个麻子,或者是挖肉刺以后留下来的坑洞,坑洞不大,比芝麻粒稍微大一些。
先前是腮帮上的肌肉蠕动,现在,两块赘肉也加入了蠕动的行列。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们就替你说。翁诗琴之所以跟你分手,之所以连代课老师的工作都不干了,原因只有一个——”
马明槐眼睛直视着欧阳平的脸“什么原因?”
“翁诗琴无意之中撞见你和田二秀在办公室里面做不可告人的事情。”
马明槐的脸色突然罩上了一层灰色,两块赘肉同时蠕动。
“有一天下午,翁诗琴到学生家去家访,回公主村的时候,正好路过学校,她想到办公室去拿包,结果看见了不该看的事情。当时,学校只有你和田二秀两个人。田二秀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裤子系歪了,而你呢?坐在板凳上,连裤带都没有来得及系上。我说的对不对?”
马明槐没了来言。
“你现在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要了解你的基本情况了吧!你在田二秀读初三的时候,就盯上她了。你也不想一想,田二秀只不过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你也是有孩子的人,当时,你最小的女儿才一两岁。”
马明槐低下了头。
“马明槐,抬起头来!”
马明槐很听话地抬起头来,他表情木然,两眼呆滞。
“你刚才不是牙尖嘴利吗?这会儿怎么哑口无言了。”
“我——”
“回答我,我刚才说的是不是事实?”
“不错,我是喜欢田二秀,她当时也喜欢我,我们是两情相悦。”
这一点和翁诗琴、田二秀的说法是一致的。在这一点上,田二秀没有撒谎。
“两情相悦?你别在这里糟蹋成语,恶心人了,你本来想在翁诗琴的身上发泄你的兽欲,翁诗琴是一个知道轻重,能把持住自己的女孩子,她没有答应你的无理要求,在兽欲无处发泄的情况下,你就把魔爪伸向了年幼无知,少不更事的田二秀。”
马明槐再次低下了罪恶的头。
“把头抬起来,打起精神,话只说了这么一点,你就焉了。”
现在再看马明槐,顺眼多了,脑袋、脸上和眼睛里面不可一世的神气劲没有了。现在的他,突然变得非常听话。
“马明槐,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和田二秀有那种关系的呢?”
“初三下。”
“是一九五七年的春天吗?”
“是。”
经过欧阳平的努力,对话终于可以正常进行下去了,欧阳平终于撕开了一个口子,马明槐的心里防线被摧毁了。
“你将如何把田二秀勾引到手的事情交代一下。”
如果马明槐愿意交代这档子事情,那他就没有理由再隐瞒杀害阎高山的事实。这就叫步步为营,抽丝剥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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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近于哀求
“欧阳科长,能不能再给我一支烟?”马明槐的语气近于哀求。
马明槐的鼻子里面噗嗤噗嗤地很不安静,香烟犯了。
只要积极配合,抽香烟这种小小的要求还是可以满足的。
水队长从桌子拿起烟盒,站起身,抽出一支,走到马明槐的跟前。
马明槐接过香烟和打火机,以最的速度把香烟点着了。
在我们的镜头前,马明槐手抖、嘴抖、香烟抖。
“李文化,再给他倒一点水。”只要马明槐愿意交代问题,提高一点待遇未尝不可。
李文化站起身给马明槐到了满满一杯水。
马明槐贪婪地猛吸几口烟,鼻子里面的噗嗤声没有了。
“马明槐,说吧!”欧阳平之所以让马明槐说这档子事情,是想验证一下田二秀交代的情况是否属实。这对同志们来讲,非常重要,因为他们要确认田二秀在“4。17”谋杀案中的角色地位。
“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我的脑子里面很乱。”
“你就从第一次和田二秀发生关系说起。”
“我已经承认和田二秀之间的事情,有些细枝末节,能不能不说啊?”
“马明槐,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啊!是男人,就应该敢作敢当,勇敢面对,你婆婆妈妈,以为是在菜市场买菜呢?”
马明槐面露难色,他能接受欧阳平的冷嘲热讽,但不愿意接受灵魂的审判,此时此刻,马明槐还有的选择吗?
“说吧!该面对的,我们都要面对,别无选择。”
“一——一天——下午,————放学的时候,我——我——”马明槐舌头好像打结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马明槐,你不要吞吞吐吐,爽一点好不好!”
“我——我把田二秀叫到办公室,让她放学后留下来出黑板报。”
“说出具体时间?”
“五一前,黑板报的内容就是庆祝‘五一’劳动节。”
“在你让她留下来的时候,是不是就想好了要做那种事情呢?”
“是的。”
“你怎么知道田二秀会就范呢?”
“我刚才不是说吗?她也喜欢我——我早就从她的眼神里面看出来了,我和翁诗琴谈对象,田二秀的情绪波动比较明显。”
“你当时是不是有一种冲动,这么说吧!时间是不是在翁诗琴拒绝你的无理要求之后呢?”
“是——是的。”
这也就是说,马明槐仍然处在荷尔蒙分泌的**期,他想找一个发泄对象。翁诗琴的拒绝,使他发泄的愿望更加强烈。有些男人,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
“接着往下说。”
“黑板报出到一多半的时候,田二秀提出要回家,我——我——”马明槐说不下去了。
“你怎么了?”
“我从后面保住了她的腰。”
“田二秀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