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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临时将正在被流放地球路上的你们这些有军事背景的年青征调入军队,许诺只要能镇压叛乱,就免去你们在地球上的无期限流放还你们自由。
可惜的是,你们行动失败了,而你则加入了叛乱军。而这时联邦军为了防止腹背受敌,不得不抽调正规军前去镇压。但联邦军在对堪蓝帝国军的战斗中却战败了,堪蓝帝国吞并了整个地球联邦。为了收买人心,他们出台的第一项法令就是特赦,将所有前联邦的囚犯罪行全部赦免。条件是让你们这些曾经的叛乱军从新整编去给他们守边。”胖子一边说着,一边向自己的口中夹了几条铁板牛柳,由于是边吃边说的原因,他说话时有些口齿不清。一脸的享受和满意的表情。
“你可真会选地方,这家餐馆的口味还真不错。”说着他抿了一小口四特,这一次他控制住了自己,没有露出夸张的被呛的表情。
我冷冷的盯着眼前的胖子,心中暗自冷笑。胖子自以为能通过侧地了解一个人的过去来抓住一个人的性格特点,和思维方式。不过很可惜,他的心理学根本就是连入门都没有,如果真的学过一点心理学的人会很容易的就了解,像我这类人是最讨自己的过去从别人的口中被提起,尤其是反感那些自以为很了解别人的人,还有我最不容许别人侮辱我的母亲。
我心中暗自冷笑的看着眼前的胖子,心里已经差不多估摸出了对方的真实身份。对方多半并不是自己所宣称的罗平安,因为就算作为一个恐怖大亨,对方的警惕性不是一般的差,不但在公共场合大谈地球联邦的过去,而且谈起自由独立组织这个名字的时候对方甚至连用余光扫视周围的动作都没做。更离谱的是,坐在我们右边第二张桌子的那几个假装在吃饭的人,从穿着和打扮上来看,是明显的堪蓝帝国内特局的人,他居然也没发现。
综合以上因素,我断定眼前的这个胖子绝对不是自由独立的成员,更有可能是堪蓝帝国的地球人监视局的某个部门的新进菜鸟,或许是在看过我的复历后认为能从我这钓到大鱼,于是便冒充罗平安来试探我的反应。可惜的是他的演技实在太烂,骗骗那些不怎么出门的专职家庭主妇还成。
而且我见过并且认识罗平安,再加上其实帝国内特局的人早就把我这个有着丰富作战经验又与罗平安有着特殊渊源的前地球叛军给监视起来了,所以我认定眼前这个胖子绝对不是自由独立的成员,而且即便对方真是组织内部的人也绝对不会以这种方式和我接头。
“怎么样?考虑下我的提议,我知道你肯定和以前的部下有联络,和他们联络下,如果你们同意加入我们的伟大事业的话,就按这个地址找我。”似乎是吃饱了也讲累了,胖子满足的用餐巾纸擦了擦嘴,然后递了张写有地址的名片给我。
他似乎对自己今天的行为举止很满意,因为他一脸满足而自信的向外走去,他那看起来蹩脚极了的领带在他的大肚子前晃来晃去。
一等他出门,我就注意到坐在帝国内特局那张桌子上的四人中分出两人装做大电话或者买东西跟了出去,而另外两人则继续留下来监视我的举动。
我看也没看那张胖子给我的名片就直接丢给了路过的清洁机器人。而我则发现留下来监视我的两名帝国内特局的成员中的一人露出了个放松了的表情,而另一个则把头靠近衣领对着化妆掩饰起来的无线电对讲机说了些什么,大概是危险解除之类的报告。
实际上,我和这组监视人员处了有一年时间,他们全组共八人,一般实行轮班制,两人一班,除特殊情况西可能会四人一班或八人一起行动。或许是由于时间长了的缘故,外加我偶尔会不经意间提示自己注意到他们的存在,并且偶尔装着不经意见对他们实些小恩小惠,所以他们认为我其实是个好人,所以真心的希望我不要卷入什么独立组织事件当中。可以说我和他们的关系程度就差称兄道弟了。实际帝国内特局早发现我已经看破了他们的监视人员,为了防止我和监视人员产生感情他们把监视组换了不下五组。
不过这对于我来说没用,因为一换监视组用不了两天我就能把新的监视组给发现。到了后来帝国内特局干脆不再换监视人员了,似乎是因为终于认清了换监视组的效用对我来说不大这个事实。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实际上那些已经暴露的监视组员或许不清楚,除了他们,至少还有两组以上的监视组在更远的距离上对我进行监视。我不知道内特局的人是否已经发现我已经发现了另外两组人的存在。至于是否存在第四个监视组存在,我就不清楚了,或许是我没发现?如果有的话,那么帝国内特局的人实在是太看的起我了。
此刻,我也吃了个半饱,被那胖子的话语一恶心,弄的我也没啥心思吃剩下的东西了,于是我喊来了使者结了帐,独自走回离餐馆一条街的家。
回到家,我查收了下今天的《消息晚报》,发现没什么新闻也没什么组织给出的信息暗号。这是事先约定好的,考虑到我的现状,组织一般都不和我直接联系,而是有什么变化或者行动通过在消息晚报的周末下午茶刊登广告的形式告之我,而阅读方式是广告排头的第一字竖着读,有时后也用类似三角形对角线的方式,方式虽然老套,但很实用。为了掩饰这一联络方式,我这几年都定了全年的《消息晚报》以及一些其他的杂志和读物。
就在我百无聊奈的打开电视,在打开浴室的灯准备冲凉一下时,我突然发现了那枚不知什么时候被遗忘在角落中的英勇勋章。那是一枚五角星的勋章,三角形的两头是两棵金色的麦穗,两只插了刺刀的八一杠相交汇在五角星的中央,勋章的主题颜色本来是红金相间,但是由于长时间的缺乏保养而显得暗淡无光。
胖子说的没错,我的确曾是一名军人而且是一名优秀的军人,不管是在军校还是在战场。用杰的话来说:“你这辈子就适合当兵,倒在冲锋的路上是最适合你的归宿。”
第六章流放地球(一)
也就是在我和方翼横的对决后的第七天,发生了一件最终改变我一生的事情。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拱卫首都行政行星的第三十五师说起,第三十五师是地球联邦被堪蓝帝国吞并前的一只甲等精锐师的编号,其在十年战争时期更是战功显赫,战争结束后其一直作为拱卫首都的精锐力量而驻守在首都行政行星。
然而或许是因为处于对当时的社会现状不满,由某人联络过参加十年战争的还在第三十五师的旧部企图发动一场军事政变以通过推翻现政府改变现状。但是由这批老兵秘密计划的政变计划却最终因为其中有些投机份子而导致政变计划外露而失败。
接着便是由宪兵队主导对于军队和牵涉到的相关人员的进行的大清洗。后来我才知道次政变计划的主谋居然是杰,这也是我被牵涉其中的主要原因。
至今我还能清晰的记得宪兵队在破坏掉我专门针对那些企图打我黑拳和报复我的同学制作的简易陷阱后将还在睡梦中我拖起来时的情景。
一开始我十分的震惊,我还以为是某个牛B的学校内的学员突破了我设置的防御网,因为到目前为止那些打算偷袭我的学员一般在进到我的第三层防护网之后就知难而退了。
所以当披着西瓜皮,挂着香蕉皮,浑身上下被灌了一身奶油,身上还爬着一两只上串下跳的小白鼠的宪兵们突然出现在我的床头时,我一时间并未认出他们就是宪兵,我的第一反应便是反抗,在轻易放倒了面前的五六名宪兵后,我夺路而逃,目标是计划好了的学校保卫室。虽然学校保卫室并不怎么管事,但是他们不能对发生在眼前的暴力活动视而不见。
我甚至充分估计到了对方可能在门口留守几人以堵死我的逃路,但是当我发现守卫在门口用黑洞洞的枪口顶住我脑门的宪兵和楼下停着的装甲车黑洞洞的炮口,以及在高空打着探照灯的浮空直升机时,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其实这也不能怪我,要是他们在来之前通知我声,我就不会花那么多功夫布置陷阱了,而是直接计划逃跑路线。要知道坐以待毙可不是我的风格,更何况我对所谓的政变根本就不知情。
当我抱着头跪倒在地的时候,那些被我下黑手的宪兵终于骂骂咧咧的从我的房间中走了出来,为首的一个嘴里絮叨着:“小子你死定了,居然敢设置陷阱危害宪兵,还暴力拒捕,光这两项已经够你喝一壶的了,再加上参加军事政变。你完了小子,你就等着流放地球吧。”
接着不等我申辩愤怒的宪兵们用枪托把我砸倒在地,一阵狠砸。我发誓那绝对是公报私仇,在我明明已经放弃抵抗的情况下,那帮家伙还一边砸一边喊:“这家伙居然还敢踹我,分明是想拒捕,砸狠狠的给我砸,只要不砸死了就成。反正摊上个这样的罪行,进了监狱你也没诉求的地方。”
是的,成如那名小队长所说,进了监狱我就没了诉求的地方。审问官们成天反复的问些当时我不明所以的问题,弄的我头都要炸了,最后我只是模糊的记得自己在一份什么狗屁口供上签字。
紧接着就是一场没有证人没有律师没有旁听的军事审判,整个审判只持续了15分钟,所谓审判实际上只是单方面的判决判决,宣布被告有罪,以及其所犯罪行。
我被宣布犯有阴谋策划推翻民选政府罪,阴谋发动军事叛乱罪,以及叛国罪,外加武装拒捕罪。
实际上他们也没花多大功夫对付我一个人,而是直接将我和二十五名被告一起宣判有罪。后来我才知道,此次被牵涉其中的两千三百五十多人都被宣判有罪,而且被判的流放地居然都是地球,而且所以被叛有罪者都将被由同一艘飞船押送地球,当时我还嘀咕:难道这帮家伙就不怕囚犯在押运途中发动叛乱吗?
但,事实告诉我我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因为联邦根本就没有打算派送押运员和我们一同前往地球,他们首先把我们分批次的运到离地球最近的一座行政行星,然后他们只是把我们一同押进到一艘破飞船中就了事。飞船的行径路线都是预先设定好的,任何企图改变航线的行为,飞船电脑都会触发飞船的自爆系统,你能相信吗?这么大的一艘飞船,联邦只给安设了一个早期的没有自我推理能力,也就是只会坚决的执行初始命令,喜欢钻牛角尖的那种的破智脑来驾驶。
而飞船的燃料则只够进行一次飞往地球的短途飞行,估计是联邦害怕我们中有他们资料中未掌握的黑客天才,能够攻破那台破电脑的防火墙,在飞船电脑启动自毁程序前控制住整只飞船。又或者,在我们中存在一个新兴的职业——诡辩者,就是那种能把死人气活,能把电脑难死,IQ在237以上的家伙,这一职业的人物专门从事的工作就是和智能电脑打交道,最擅长的活就是给电脑洗脑,他们通常能使一台敌对智脑在15分钟之内被洗脑,并且完全服从自己的命令。当然他们也擅长煽动那些没啥主见的普通民众闹事,因为在普通人的眼中,他们的话句句都像是真理。总之任何在正常人看来绝对不成立的道理,他们也能整理处一整套让人信服的逻辑道理来,使你信服。
可是,以上这些都不是我所在意的东西,我更在意的是,我从押运兵们那听来的一些小道